第34章 好日子在后頭呢
好事沒成,蘇白更不敢說是我在背后出的主意,一邊求饒,一邊在心里痛罵安瑤這個蠢貨。
“好好一手牌被打稀爛,皇后都幫不了你!現(xiàn)在皇上對你不屑一顧了,你還有臉拿別人撒氣!”
以為我會為難蕭玉衡,叫他拿安瑤的牌子嗎?
當(dāng)然不是,那太低端了!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才是我計劃中的,本宮簡直料事如神!
蕭玉衡既然說了要今晚找回他的皇帝尊嚴(yán)懲治一下宮妃,那他就不可能去安瑤那里。
他對安瑤,還是又愛又怕的,不可能挑她毛病治她。
與其拿起安瑤牌子又撂了那么尷尬,不如提前告訴他避開些。
本宮為皇上解圍了呢,多貼心啊,我真是這天底下最貼心的皇后娘娘了!
蕭玉衡這一夜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邢貴儀也是倒霉,成了第一個試刀石,皇上要聽竇婕妤的話,好好治她,要挑她的錯處,要讓她在自己面前跪地磕頭,反省,求他原諒。
皇上表面冷酷生氣,實則心里慌得一批。
但是后來他卻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挑什么毛病,邢貴儀都只敢誠惶誠恐的認(rèn)錯。
原來真的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安瑤脾氣大,不是每個女人都像皇后敢拿娘家威脅他。
原來他也可以治得住這些女人的!
明明蕭玉衡沒有給她什么恩寵,還罵她一頓,邢貴儀卻服帖的不得了,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但肯定是自己錯了,皇上不會錯的。
蕭玉衡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白過了,這個皇帝,真的是白當(dāng)了!
此夜,蕭玉衡:豁然開朗!
安瑤:肝腸寸斷!
竇婕妤:深得帝心!
邢貴儀:伴君如伴虎!
本宮:深藏功與名!
……
可紙是包不住火的,安瑤主動想要與自己和好,蕭玉衡受寵若驚。
后來被辜負(fù)了,發(fā)那么大脾氣,氣得那么狠,蕭玉衡自然屁顛顛的來哄。
安瑤卻又作了起來,“皇上想多了,臣妾可從未收買過敬事房的太監(jiān)做什么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皇上不信的話,盡管去查!”
明明蕭玉衡是巴巴跑來與她你儂我儂,她卻梗著脖子,搞得蕭玉衡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蘇白看著安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把熱情如火的皇上澆涼了半截,真是恨不得抽這個蠢貨兩巴掌。
于是,她跑出來跪下請罪。
“啟稟皇上,奴婢蘇白罪該萬死,一切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鬼迷心竅收買了敬事房的太監(jiān),與貴妃娘娘無關(guān)!”
“奴婢只是看貴妃每日思念皇上暗自垂淚,實在是心疼的緊,所以才斗膽出此下策,想要讓貴妃與皇上和好。”
“是奴婢自作聰明,奴婢死不足惜,求皇上千萬不要責(zé)怪貴妃!”
蕭玉衡一腔熱情被安瑤一張冷臉打回,正一肚子的火氣,這次全撒在蘇白身上了。
一腳把蘇白踢趴下,“你這賤婢好大的膽子,居然連后宮的綠頭牌都敢操縱,你是有幾條命,來人,把這賤奴給朕拖出去砍了!”
這一句話不僅嚇白了蘇白的臉,也氣紅了安瑤的眼睛。
“上次皇上來,打殺了翠嵐宮兩個太監(jiān),這回,又要砍了我的宮女?”
“皇上若是對臣妾有什么不滿,您沖著我來,為什么要拿奴才們?nèi)鰵猓俊?
蕭玉衡一個頭兩個大,剛才不是你一直拿收買敬事房太監(jiān)當(dāng)個了不得的事情在那里說不合規(guī)矩,逼的人家出來下跪認(rèn)錯。
現(xiàn)在你又委屈上了?
深究的話,操縱后宮綠頭牌確實是大罪,皇上跟誰睡可是與朝堂局勢皇室子孫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大事情,區(qū)區(qū)一個賤婢也敢插手,砍了她天經(jīng)地義!
安瑤別扭什么呢?
她就認(rèn)為,蘇白是為了叫我們和好的,你居然嫌她多管閑事要砍她,你就這么不想見我,這么不想搭理我?
于是越想越委屈,與皇上雞同鴨講倆人瞧著哪有半點愛意,勢同水火還差不多。
“皇后娘娘駕到!”
“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這么熱鬧?”
我一走進(jìn)來,蘇白看見了救星,蕭玉衡收斂了氣哼哼的臉,安瑤咬著下嘴唇低下頭,滿臉倔強。
她依舊不向我行禮。
事實上除了入宮第十一天她和宮妃們一起去了一趟棲凰殿之后,她就再也不去向我請安問好了,沒有理由,沒有借口,招呼都不打一個,人家就是那么任性有底氣。
無所謂,人家是真愛,人家高貴,做賤婢的時候都不給我見禮,如今做了貴妃,更是有傲氣的資本。
本宮不計較。
“雖然不知道這里是怎么了,但是本宮來此,是有件事要向皇上和貴妃賠禮道歉的。”
“這些日子諸位妹妹每日向我請安,我也多少聽聞了一些,皇上與貴妃有誤會。”
“本宮知道你們感情好,怕日子久了,誤會就成了傷疤,烙在了心上,于是自作主張吩咐了敬事房,叫他們給皇上指貴妃的牌子。”
“今早邢貴儀來向本宮請安,本宮才知道,原來邢貴儀早與皇上有了約定,說好了昨天晚上要去她那里的,畢竟君無戲言,不可隨意更改。”
“都是本宮的錯,是本宮自以為是弄巧成拙,鬧出了這一場來,還叫那奴才誤會是貴妃的意思,跑到貴妃面前來請罪。”
“今早上聽邢貴儀那么一說,本宮便想著貴妃娘娘對皇上用情至深,誤會皇上故意不要她的牌子的話,定然要傷心了。”
“所以便趕緊來解釋解釋,以免貴妃與皇上之間誤會更深,那本宮的罪過可就太大了。”
“昨兒也是皇上第一次去邢貴儀那里,貴妃妹妹你便消消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萬萬不要與皇上傷了和氣。”
“本宮,實在是愧疚的很!”
蕭玉衡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一臉若有所思地問,“皇后為何要這么做?”
我一臉理所當(dāng)然,問心無愧的道,“自然是為了皇上開心,為了后宮和諧,旁的人不知道皇上與貴妃的感情,難道本宮還能不清楚嗎?”
“我也是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請趣,叫我這外人看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皇上您也為貴妃考慮考慮,您是大家的天,所與人都看您臉色行事。”
“您與貴妃慪氣也好,玩請趣也好,本宮知道你們情比金堅別人不知道,人家還真以為你生了貴妃的氣不搭理貴妃呢。”
“走在外面難免對貴妃冷眼諷刺,酸語嘲笑,甚至在貴妃面前炫耀您的恩寵,您也想想,貴妃心里該有多難受。”
蕭玉衡虎著臉拉著安瑤的手問,“她們欺負(fù)你了?你怎么不與朕說。”
安瑤紅著眼睛低著頭,一副明明快要哭了,卻拼命忍著不哭的樣子,“皇上整日只顧得與臣妾生氣,臣妾哪有時間見你一面,與你說上兩句話?”
“此時您倒來怪我。難不成是我自己喜歡被人欺負(fù)?”
我知道,接下來蕭玉衡又該溫言軟語地哄他的小心肝了,于是便自覺后退。
“既然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說清楚了,那本宮就該回了,不打擾皇上與貴妃,臣妾告退。”
我走了,蘇白也趕緊跑,她這條小命暫時是保住了。
無人看著便丟不了什么皇上的顏面,蕭玉衡終于能夠死皮賴臉的哄安瑤開心,在她面前伏低做小逗她一笑。
全世界,也只有一個安瑤能讓他做到如此。
皇上走了,就該到了安瑤收拾蘇白的時候了。
安瑤確實爛好心,但她只對那些對她知恩圖報,為她拋頭顱灑熱血,受她一分恩惠便十分奉還的人濫好心。
像蘇白這種吃里扒外受了她的恩惠,還敢聽別人的話兩頭效忠的奴才,她絕不會有半點憐惜。
主角的每一分好意,都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沒有一絲是免費的。
要么你是癡情男配任她予取予求護(hù)她終生。
要么你是貴女閨蜜為她保駕護(hù)航抬高身價。
若你低賤,就對她忠心耿耿為她萬死不辭。
做不到,就配不上主角的善意,只配去死。
可安瑤終究是不敢處死蘇白的,因為蘇白是我從娘家?guī)淼呐慵扪诀撸还芩藕蚰膫主子,她的身上都打著我的標(biāo)簽,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輕易送她去死。
于是蘇白這個左右搖擺不定的背主奴才,就被翠嵐宮趕了出去,除了來找我,她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我看著可憐兮兮,渾身顫抖的蘇白,說實話與小說里的她對比而言,她現(xiàn)在混的是真的有點慘。
“蘇白,本宮知道你的心思,本宮也很樂意成全你。”
“但是你也想想,若你身處本宮的位置,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時機,你覺得我適合把你送給皇上嗎?”
“先不說皇上會不會要你,即便是本宮把你硬塞過去,那么你以后如何面對貴妃?你會有好日子過嗎?”
“皇上與貴妃剛剛和好,萬萬不會為了你這樣一個卑賤之人再去得罪貴妃,你的下場只會更加凄慘。”
蘇白的衣服都被汗?jié)窳耍蛟诘厣线B連磕頭,“奴婢不敢癡心妄想,只求娘娘給條活路,奴婢愿留在棲凰殿做牛做馬。”
我親自扶起地上的蘇白,對她道,“本宮的殿內(nèi)不留牛馬。”
“其實本宮早已為你做好了打算,現(xiàn)在并不是加入后宮的好時機,畢竟宮里還有幾位正經(jīng)娘娘沒有得到皇上的恩寵,此時進(jìn)來你能搶得到什么?”
“你拿什么跟人搶呢?”
“倒不如先充盈自己,學(xué)學(xué)本事,等待一個好時機。”
“你該知道,整個后宮除了貴妃娘娘是皇上真愛,便只有竇婕妤最得寵,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么嗎?”
“本宮可以將你送去竇婕妤身邊,你先好好學(xué)學(xué)本事,若能將竇婕妤的本事學(xué)到十之一二,也能保你后半生無虞了。”
蘇白瑟瑟發(fā)抖,“皇后娘娘……”
“怎么了?難不成你還瞧不上竇婕妤嗎?”
“與公主和貴妃比,竇婕妤確實差了些。可是,若論實際的好處。本宮倒是覺得只有竇婕妤可以幫得到你。”
“想要跟著有實力的主子沾光享福,那是奴才思維,而你是要做主子的,應(yīng)該去找那個可以幫你成為主子的人,懂嗎?”
蘇白一臉惶恐的看著我,似乎此時才愿意相信我不是為了試探她什么,而是真心的要把她送去竇婕妤身邊。
她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么艱難的決定,然后給我連磕三個響頭,“奴婢多謝皇后娘娘提攜。”
我輕輕拂過這張臉,在原來的小說里,這位可是尊貴的貴妃娘娘呀!
我告訴她,“蘇白你現(xiàn)在謝本宮還早了點,你的好日子在后頭呢。”
我送的人,竇婕妤不敢不要,事實上,對于蘇白,竇婕妤要的非常開心。
“哎呦這不是蘇姐姐嗎?妹妹給您見禮了!”
竇婕妤還跟當(dāng)初的月嫻一樣,像模像樣的向蘇白福了福身行了個禮,嚇得蘇白立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奴婢蘇白叩見婕妤娘娘。”
竇婕妤就掩著嘴笑說,“哪里當(dāng)?shù)闷鹛K姐姐一句婕妤娘娘呢,你這樣真是折煞我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卻沒有叫她起來。
月嫻是討厭蘇白的,還有那個芫青,這兩個人她都討厭。
因為蘇白和芫青傲氣,一向自視甚高覺得醫(yī)女不是奴才,當(dāng)初在丞相府,她們倆在丹楓和寒露的面前都是仰著頭的。
在月嫻和星兒面前就更是拿鼻孔看人,還記得,初進(jìn)宮時當(dāng)著皇后娘娘的面,都敢直呼神衛(wèi)營總督大名。
現(xiàn)如今卻落得在她面前跪地磕頭,稱她娘娘。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不過如此。
月嫻給夠了下馬威,才對蘇白道,“起來吧蘇姐姐。既然皇后娘娘親自把你派到我的身邊來,妹妹是不會虧待你的。”
“伺候了那么多尊貴的主子,您自己的技藝應(yīng)該沒有生疏吧?”
“婕妤娘娘是說醫(yī)術(shù)嗎?”
“怎么?難道你還有別的本事?
……
科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殿試之后,皇上親筆點了狀元、榜眼、探花郎。
本宮要和皇上一起在朝堂接見他們,給他們一個向我謝恩的機會。
因為之前做錯了事,惹得安瑤不痛快,我便向蕭玉衡提了建議。
“朝堂是什么樣子,想來瑤貴妃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機會,一輩子也只有一次,不如就讓瑤貴妃跟著皇上與臣妾一起去看看熱鬧吧。”
蕭玉衡看著似乎有些為難,“這樣是不是與禮不合?”
我笑著道,“什么禮儀什么規(guī)矩,都是給普通人準(zhǔn)備的罷了。您身為圣上為了那個對您而言最獨特的人破個例,難道還不簡單嗎?”
蕭玉衡看著我似乎有些緊張,“皇后不要多想,朕沒有這個意思。”
我說,“是皇上您為貴妃想的少了,我早就說過,本宮什么也不會與她爭,井水不犯河水,皇上盡管寵著,不必怕我有什么意見。”
“她是皇上最心愛的人,只要是我有的她都能有,臣妾愿意與皇上一起寵著她,不過是上個朝堂見見人罷了,堂堂貴妃怎么就不行?”
“誰敢多嘴,皇上不用管,本宮自會處置了她們。”
“只是還請皇上機靈些,千萬不要告訴貴妃是我的提議,否則她指不定還以為本宮是要害她,貴妃的感動與示好,皇上且自己一個人收著吧,本宮可不稀罕。”
蕭玉衡,“可是皇后為何要為貴妃做到如此地步?你不該是這樣一個謙讓大度的人。”
“皇上這意思就是在責(zé)怪本宮小氣了?本宮說過很多遍了,一切都是為了皇上的開心和后宮的和諧,身為皇后我別無他求。”
“莫要用你們那些小心眼兒,來揣測本宮高尚的情操。”
被我如此鄙夷了一番,蕭玉衡不僅沒生氣,反而是看著我寵溺的笑了。
是的沒錯,寵溺的笑了。
救命啊。
本宮要接受進(jìn)士們的朝拜謝恩可不是只有前三甲,而是全部文武大臣以及一百名進(jìn)士。
我提前吩咐宮中特地為安瑤趕制一身宮裝,隆重?zé)o比,華美非常,所有規(guī)格都比照皇后的來,當(dāng)然不能一模一樣,還是差了些的,但也能把穿衣之人的野心,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最重要的,是與上次我送她的那一套點翠頭面絕配。
那套宮裝是皇上送過去的,安瑤非常開心,看到一切規(guī)格都超過了貴妃本應(yīng)有的排場,更是臉紅心跳。
蕭玉衡曾經(jīng)說過,安瑤是他心目中此生唯一的皇后。
或許蕭玉衡自己早就忘了,但這句話安瑤這輩子都會永遠(yuǎn)記得。
所以此時見到這套衣服,她不僅沒有任何疑心,不僅不覺得有任何一丁點的不合適,反而覺得這是蕭玉衡愛她的體現(xiàn)。
是蕭玉衡信守諾言的體現(xiàn)。
是蕭玉衡知道讓她做貴妃,委屈了她,所以便在各個層面為她彌補,雖是貴妃的名頭,卻但絕不允許她有任何一個地方比皇后差。
對于蕭玉衡的這份用心和討好,安瑤表示非常受用。
所以最近都沒有跟蕭玉衡生過氣、紅過臉,倆人的感情甜的那叫一個蜜里調(diào)油。
蕭玉衡非常感謝本宮為他們之間的偉大愛情作出的積極貢獻(xiàn)。
本宮自己也覺得,為了叫他倆好好談戀愛,我比誰都積極,這份感謝,我受之無愧!
朝拜當(dāng)日,安瑤就穿上了蕭玉衡送來的那套華貴宮裝,頭面就配上了我送的那套點翠鳳冠。
沒有辦法,宮里為她準(zhǔn)備的首飾,絕不敢有半分逾矩,所以,只有那套點翠配得上這身衣裳。
身為女人,其實我多少也是有點了解安瑤的心思的。
她此時雖然表現(xiàn)的很清高,但是卻非常樂意能夠帶著我送她的首飾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
我敢送,她就敢戴,并且還是經(jīng)過了皇上允許的戴,多得意呀。
看她情場得意,我的心情可能比她本人都好。
安瑤蓮步款款向我走來,我的眼前一亮,夸贊之詞毫不吝嗇的脫口而出。
叫本宮堂堂皇后等她算什么,這都不是事兒!
因我先夸了,其他妃嬪見到她這一身,想要說什么,也只能紛紛閉上了嘴。
只等我們走后,在后面咬著牙,跺著腳,拼命的翻著白眼。
然后便是一個個的端上了水果瓜子,等著看接下來的笑話。
早朝之后,皇上便帶著我和安瑤在殿外接見了朝臣和一百位進(jìn)士。
沒有辦法,人太多,大殿站不下。
安瑤在左我在右,我二人跟在皇上的身后,向著眾人走來。
大家跪地行禮,喊著皇上萬歲,皇后千歲。
可是沒有人知道另外一個與皇后排場一般無二的女人是誰,所以也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此時狀元郎代表大家率先上來參見。
也許是因為安瑤與皇帝幾乎肩并肩看起來更加親密更有夫妻相吧,他竟向著安瑤,跪地行大禮,稱她皇后娘娘。
然后跪趴在地上,將自己事先準(zhǔn)備好的感激贊美之詞傾瀉而出,情深意切感情充沛,其用心,本宮感受到了。
安瑤小臉一紅,竟沒有及時出聲阻止,而是紅著臉有些難為情的看了皇上一眼。
而皇上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看了看旁邊的我爹,然后黑著臉告訴狀元郎,“你認(rèn)錯人了,右邊這位才是皇后娘娘,這位是瑤貴妃。”
跪在地上的狀元,抬起頭來,那表情,比皇上當(dāng)朝撤了他的狀元還難看。
他一臉無措的看了看我,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僅不介意,還覺得很有趣好玩兒。
“沒關(guān)系,貴妃與本宮都是一樣的。”
“狀元郎以及諸位的心意,本宮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了,狀元郎果然文采斐然口齒伶俐,這番溢美之詞說的本宮飄飄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還要謝謝貴妃妹妹,幫本宮分擔(dān)著些!”
可我這番話并沒能安慰到狀元郎,畢竟他剛才可是說了很多很多,安瑤隨時有機會打斷他,告訴他認(rèn)錯了人。
但是安瑤沒有,非得聽他把詞都說完了才告訴他,那現(xiàn)在他要怎么辦?
難道去皇后面前再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嗎?
狀元郎正在羞憤欲死的時候,榜眼與探花聯(lián)袂向我走來,跪在我的面前磕頭行下大禮,并現(xiàn)場起稿激情演講,再次為我歌功頌德,對我深表謝意。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本宮捧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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