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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此路不通


最后,大家離開的時候,倒還算開心,還好生安慰了江婉儀。

        宮里的奴才們互相之間也是要攀比的,誰家主子得寵,誰每月得到的賞錢多。

        我宮里的奴才,今兒分的賞,比別人家一年還多。

        竇婕妤也不虧待手下人。

        但是貴妃的人可就慘了。

        我早說了她是瘟神,逮誰瘟誰。

        住進翠嵐宮去都瘟死幾個奴才了,每次她跟皇上吵架鬧脾氣,對宮里的奴才都是群體性攻擊,一個個的沒被當出氣筒被蕭玉衡打死,也得活活嚇死。

        這又瘟殘廢了兩個。

        不得不承認,翠嵐宮的主子是最得寵的,但是翠嵐宮的奴才卻是最高危的!

        蘇白跟著她的時候混成什么樣,現在跟了竇婕妤又是什么樣?

        一個泥潭,一個天堂,竇婕妤是真沒虧待蘇白。

        今兒個一場鬧劇,我料準了蕭玉衡不會趕來救人,因為他忙著呢!

        納蘭瑾這回真的抓了個大老鼠,一州知府,正二品的大員!

        這也是納蘭瑾出發這么久以來,最驚險的一次,前前后后一個多月,據說為了保護他,江湖人士都犧牲很多。

        我就說怎么上個月他和路無影的信件都少了,對自己所遇到的風險也是只字不提。

        這次直接找了官兵押送那知府到皇城受審,我才接到了他們的捷報,知道了來龍去脈。

        納蘭瑾向我申請撫恤金,說是拿去給那些為了他們犧牲的江湖義士,還有那些苦主做賠償。

        我便單獨寫了一封信,叫小叔叔派人快馬加鞭專門送去,支持他的決定,叫他抄了那知府的家之后,直接拿銀子記賬,給的大方些,出了任何問題,有本宮做主。

        這位知府大人是納蘭瑾此行扳倒最大的官,蕭玉衡心心念念要嚴查,就盼著跟我爹有關系,所以叫了大臣在御書房商議,嚴查嚴懲。

        我問了小叔叔,小叔叔跟我說,那個人倒是與丞相府關系不大,他其實是傅大學士的外甥女婿,同時,也是石太傅長子曾經的門生。

        小叔叔認為那個傅大學士過于迂腐固執,這么多年一直在朝堂與我爹針鋒相對,我爹不與他一般計較,他便覺得自己正義極了。

        以前便也隨了他去,可現在,既然我有了某些想法,這傅大學士和他那些爪牙,便留不得。

        所以,不如趁此機會借著皇上的手,惡心惡心他們。

        感謝路無影和納蘭瑾的信件,叫我對一切了如指掌,我小叔叔便提前掌握了先機做下手腳,誤導皇上這個知府丞相府爪牙。

        誘導皇上嚴查他。

        小叔叔辦事我放心,傅大學士據說六十多歲了,在這個年代來說,屬于非常高壽!

        確實該回家養老,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

        安瑤被我打了,剛一出我的宮門,她的奴才們就兵分三路,一路護送她回宮,一路去找皇上告狀,一路去太醫院請太醫。

        皇上,那定然是請不來的,什么也沒有扳倒丞相府重要,安瑤也不行。

        畢竟告狀的人也不敢直接說貴妃挨了我的打,只敢說貴妃受傷了。

        緊接著便是大臣們的呵斥,沒看到這兒談論政務呢?后宮女人爭寵的小手段都玩兒到御書房來了,想死嗎?

        安瑤到下午才見到皇上,挨了十個巴掌的臉在太醫們的精心護理下已經消腫,只剩一只發面饅頭一般腫的發亮的左手。

        皇上的身影剛一出現的時候,安瑤就開始委屈的掉眼淚。

        身邊的人麻溜的跑了,把空間留給兩個主子,生怕跑慢了變炮灰。

        安瑤也不說話,也不搭理蕭玉衡,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坐在桌子邊,就是無聲掉眼淚。

        蕭玉衡心疼壞了。

        “這是怎么了?不是說不小心摔了,怎么會摔成這樣?”

        安瑤一聲冷笑,“摔了?她是這么跟你說的?你看我這像是摔了的樣子嗎?”

        說安瑤摔了的,是她自己的貼身大宮女萍兒。

        跟在安瑤身邊好多年,是蕭玉衡的老熟人,借著安瑤的勢在皇上面前可是有臉,宮里上上下下誰不認識翠嵐宮的萍兒姑姑。

        她跑去御書房找皇帝,人家一眼就認出她是翠嵐宮的人,便立刻通報了,果然皇上也見了。

        她說貴妃受傷,大臣們就說后宮爭寵爭到御書房丟人現眼。

        萍兒只好欺君,說是摔得。

        她敢說皇后打的嗎?

        本宮堂堂皇后,只一條以下犯上直呼本宮名諱,我打她天經地義,說出來朝臣還得再罵她一頓沒教養。

        皇上信以為真,想著摔一下應該沒什么大礙,那么多奴才看著呢,不敢丟下大臣來找安瑤,這才來晚了。

        結果一見面聽蕭玉衡這么說,安瑤便以為是我找蕭玉衡惡人先告狀,怪她自己摔的。

        所以才這么陰陽怪氣。

        蕭玉衡見安瑤傷成這樣心疼得緊,又知道自己來晚了,她生氣了,所以為了哄她,就得從別人身上找補。

        “來人,將那個膽敢欺君的狗奴才拖出去,杖斃!”

        欺君,這可是死罪,沒救!

        安瑤心情還沒來得及好一點,就聽到自己身邊的大宮女在喊救命。

        “怎么回事,等一下。”

        “皇上說的人,難道是萍兒嗎?”

        蕭玉衡看了一眼,他哪兒記得住是哪個宮女,還是林公公上前道,“啟稟貴妃娘娘,確實是萍兒姑姑告訴圣上,說您摔了。”

        安瑤又氣又著急,“你們快放開她,關她什么事,打我的是皇后,她敢說實話嗎?”

        皇上看安瑤如此急切護奴才趕緊讓人放開萍兒,退下。

        “你別急,小心傷到手,快與朕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蕭玉衡從安瑤這里了解了情況之后,并沒有來找我,而是去找了竇婕妤,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兒,皇后為什么忽然生氣。

        不是蕭玉衡不信安瑤,而是安瑤太恨我了,一直在說我有多惡毒,多么的咄咄逼人,多么的刻意欺負她,無緣無故毆打她。

        但蕭玉衡對我也不是一點了解都沒有,自從后宮來了人,我可是給足了他臉面,沒在任何人面前黑過臉。

        所以,他想知道我為什么忽然發了脾氣找貴妃麻煩。

        竇婕妤溫言軟語小心翼翼的對皇上說,“臣妾知道,皇上您喜歡瑤貴妃,自然也喜歡她那獨樹一幟,出淤泥而不染的孤傲性子。”

        “但是,皇上您有機會,也該稍微提點貴妃一些道理,不說與皇后親如姐妹,最基本的尊重禮貌,還是要有的。”

        “貴妃從來不向皇后請安問好,皇后不曾說什么,貴妃一切吃穿用度都是后宮里最好的,姐妹們雖然羨慕,但是皇后都沒意見,我們自然也閉口不言。”

        “今日,本是皇后好心,想著叫后宮姐妹們聚在一起,挑揀些各自喜歡的布匹寶石,送去做新的頭面和御寒的衣物。”

        “未免冷落了貴妃,皇后便在大家請安之后,派人去請了貴妃到棲凰殿,說讓貴妃先挑。”

        “可不管皇后怎么說好話,貴妃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搭理皇后娘娘。”

        “我們都看不下去了,皇后也沒有生氣,為了緩和氣氛,便親自拿了一匣子珍珠,親自過去送給貴妃,放在了她手邊的桌子上。”

        “正準備叫其他姐姐挑選的時候,貴妃也不知道發的哪門子脾氣,直接一抬手,將那一匣子珍珠砸在地上。”

        “那可是當著整個后宮所有妃嬪的面呢,您說,皇后還能不管嗎?”

        “若這也能忍氣吞聲,以后皇后娘娘如何管理后宮,如何服眾,堂堂東宮,不是成了笑話了嗎?”

        “您或許覺得臣妾當初是皇后的奴婢,所以向著皇后娘娘。”

        “但今日之事,是整個后宮親眼目睹,皇上您便是生臣妾的氣,臣妾也要說,皇后沒有一點錯,是貴妃逼的!”

        “況且一開始,皇后并未打她,只是叫她親自將散落的珍珠撿起來。”

        “可偏偏貴妃卻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臉來,給誰看呢?”

        “臣妾伺候皇后娘娘快十年,您是知道的,皇后娘娘的脾氣,自入宮以來真的收斂了很多,尤其是后宮諸位嬪妃來了之后。”

        “娘娘為了圣上您后宮和諧,還不夠忍氣吞聲嗎?貴妃都騎在頭上了,我們都看不下去了,可皇后一直縱著她,寵著她,從來不拿任何規矩約束她。”

        “還要怎么樣呢?帶了鳳冠穿了鳳袍,還要把鳳印也拿走搬去棲凰殿才能罷休嗎?”

        竇婕妤一開始還是冷靜,溫柔,帶著小心翼翼,非常客氣的在說話。

        可是說到最后好像越來越激動,最后,竟有幾分恨不得親自替皇后去抽貴妃幾巴掌的沖動。

        于是皇上就變了臉色。

        “竇婕妤,記住你自己的身份,皇后與貴妃如何,不是你能置喙的,少在皇后面前挑撥離間!”

        如此一番冷言冷語,說完扭頭就走。

        竇婕妤看著皇上遠去的背影,閉了閉眼睛,真為自己感覺不值得。

        反正都是要挨罵討嫌,她何苦忍得這么辛苦,就應該說壞話告黑狀,把瑤貴妃罵個狗血淋頭過癮!

        可是她舍不得啊,舍不得她的皇上。

        若是罵了瑤貴妃,皇上徹底厭惡了她怎么辦?

        這一刻竇婕妤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和瑤貴妃的差距,何止云泥之別。

        今日瑤貴妃自己找打,皇后成全了她,皇上尚且氣成這樣。

        可若是換了她,便是皇后砍了她,只怕皇上也不會多問一句!

        竇婕妤咬碎了一口牙,‘記住你自己的身份’這句話,真的好傷人啊!

        “蘇白……”

        “奴婢在。”

        “你不是一直想做主子嗎?你的機會到了。”

        “奴……奴婢……”

        蘇白一臉不知道該喜悅還是該惶恐的表情,憋得滿臉通紅。

        竇婕妤輕輕抬起她的臉仔細欣賞,“你這張臉,比我還要更加美艷幾分。”

        “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嗎?你的眼睛,尤其是傲氣起來的時候,那副看不起人的眼神,其實和瑤貴妃好像呢,真的好像!”

        “是的,真的像,越看越像,只是在宮里這段時間,你也是低眉順眼慣了,這雙好眼睛,是越來越低垂,越來越無神呢,這怎么行呢?你不能繼續做奴婢伺候人了,你得做主子!”

        竇婕妤的表情看起來有幾分猙獰,蘇白嚇得跪在地上連道不敢。

        竇婕妤將她扶起來,“皇后在把我送給皇上之前,便對我說,我不用干活,不用下跪,只需要好好養著,把手腳上膝蓋上的痕跡養好了,才好做主子。”

        “那些痕跡,代表卑賤!我們卑賤之人,本就該互相扶持不是嗎?”

        “否則如此深宮,到處都是得罪不起的貴人,咱們可怎么活啊!”

        “你不用害怕我有什么心思,我有心思也不放在你身上,你在我身邊伺候這么久,你還不了解我嗎?皇上,是大家的皇上,圣恩,便該雨露均沾。”

        “瑤貴妃與我們一樣,不過是個奴才出生罷了,我就是瞧不慣她,我就是不許她踩在我頭上!”

        “只要能讓瑤貴妃不好過,我愿意誠心給皇上送一百個女人,你懂嗎?”

        “我的身份……噗哈哈哈哈哈多好笑,皇上叫我記住我自己的身份!”

        “曾經我以為我與瑤貴妃都一樣,我以為,終有一天,我會和她一樣高貴!”

        “可是皇上提醒了我,癡心妄想!”

        “所以啊,蘇姐姐,咱們都是卑賤之人不是嗎?憑什么她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們上不去,咱就把她,拉下來!”

        蘇白一臉堅定的看著竇婕妤不敢有半點猶豫,“您要我怎么做。”

        “去翠嵐宮,找你熟悉的奴才,最好是芫青,告訴他們,皇上今兒來找我問棲凰殿的事兒,我拉著皇上告了貴妃的狀,言辭狠毒,栽贓污蔑,把我說的越兇惡,越得罪貴妃,越好!”

        “主子您這么做,萬一貴妃信以為真處置您的話……怎么辦呢?可需要去找皇后照應一番?”

        “不必!我只怕她不處置我!”

        蘇白覺得竇婕妤瘋了。

        “主子,您冷靜一點,萬一貴妃與您較真的話……您以后怎么辦呢?現在至少在整個后宮里,您還是除了貴妃之外最得寵的啊!”

        竇婕妤一聲冷笑,“除貴妃之外?你知道什么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嗎?與其整日這般下賤等著撿她不要的,我寧愿,和她一起一無所有!”

        “主子……”

        “你不要再說了,機會難得,我主意已決,你這么勸我,無非是因為你心里清楚,在皇上心里,和貴妃相比,我什么也算不上,越是這么提醒我,我越是恨,越是不會回頭的。”

        “還是你不樂意幫我?”

        “不,奴婢聽主子的,這就去!”

        竇婕妤這才滿意了,等蘇白走后,喊了自己的心腹丫鬟來。

        “湘兒,你過來。”

        “主子有何吩咐?”

        “盯著江婉儀那邊,看看皇上去沒去。”

        “若是皇上沒過去,就盯著他們打聽皇上消息的人,告訴他們,貴妃根本沒在皇上面前為江婉儀邀功感謝。”

        “告訴她,我好心告知皇上,江婉儀也受了傷,請皇上去瞧瞧,反倒挨了一頓罵。”

        “皇上說他一向厭惡后宮與瑤貴妃耍心眼子,企圖巴結瑤貴妃靠近他,只會破壞他和瑤貴妃之間的感情。”

        “江婉儀自作多情活該白挨打,皇上不會去看她一眼的,想巴結翠嵐宮討好皇上,死了那條心!”

        “是,奴婢一定辦妥!”

        這番話,倒也不是竇婕妤胡說,她只是太了解皇上和安瑤了。

        那倆人鬧矛盾的時候,皇上到處找人撒氣,他倆好的時候,誰敢在瑤貴妃面前出現,誰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皇上生怕瑤貴妃看見其他女人,對他心有芥蒂給他臉色看。

        他自己與貴妃相愛一場,叫整個后宮的女人都成了見不得人的下賤東西。

        誰不是爹娘生養的,竇婕妤一個奴婢出身都受不得這份委屈,那些貴女小姐們心里的怨恨,可想而知!

        但怨恨又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總有人想要另辟蹊徑,哪怕低三下四去與貴妃做朋友,得皇上多看幾眼,也多的是人搶著去。

        可是竇婕妤這一次就是要讓整個后宮知道,巴結貴妃,別做夢了!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巴結討好貴妃是什么下場!

        看你們以后誰還熱臉貼著冷屁股去捧貴妃的臭腳,看人家稀罕搭理你們嗎?

        竇婕妤算的很準,安瑤確實沒有在蕭玉衡面前提起江婉儀,從她口中說出蕭玉衡其他妃嬪的名字,她嫌臟了嘴。

        她不愿意搭理蕭玉衡的任何一個女人,楚河漢界分的很清楚。

        在她眼里,只有她算得上是蕭玉衡的女人,其他的,都是蕭玉衡控制朝臣的棋子罷了,包括本宮在內,都是一群終將蹉跎一生求而不得的可憐蟲。

        她不愿意與這群整日巴望著蕭玉衡多看她們一眼的可憐蟲有任何交集,別說什么感情了。

        和她們做姐妹然后共享男人?聽聽這是人話嗎?惡心死了。

        還有,安瑤是個戀愛腦,她的腦中,只有她自己和她那感人淚下命途多舛的愛情。

        而我,是她愛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這整件事站在安瑤的角度來說,就是……

        我因為嫉妒她得寵而欺負了她,她需要皇上堅定的站在她面前表明態度,叫我看看皇上心里偏向的是誰。

        這就是安瑤那小腦袋瓜子里能想到的所有。

        不管是江婉儀還是竇婕妤,在她那里都是個屁,她是真的想不起來的。

        她都被我欺負成那樣了,她會說,“江婉儀替我挨打了,你去看看她吧!”

        她會這么跟皇上說嗎?當然不會。

        安瑤只在一種情況下把蕭玉衡往外趕,就是鬧脾氣耍性子等蕭玉衡求她哄她的時候。

        竇婕妤不愧是被皇上疼愛了幾個月的寵妃,行事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

        再加上一直以來,本宮都在背后默契的給她撐腰,所以她膽子越來越大,都敢派人去別人宮里搞事情了。

        叫江婉儀看清事實這一點上,我與竇婕妤不謀而合,只不過我比竇婕妤更直接一點。

        竇婕妤是從心理上提醒她們,叫她們看看江婉儀的例子,好好想想還要不要自作多情去討好安瑤。

        本宮不喜歡這種迂回婉約,我直接叫敬事房拿走了江婉儀的綠頭牌子,加了一塊瑤貴妃的進去。

        這么一來,瑤貴妃就有兩塊牌子在里邊。

        不說皇上本就已經不顧后宮一心獨寵瑤貴妃,便是哪天想起后宮來,江婉儀被翻到的概率也是零。

        這就是她搞不清楚狀況,在本宮面前隨便張嘴的代價。

        與竇婕妤這般雙管齊下,我二人也算齊心協力叫醒了整個后宮,“喂,別做夢了,想巴結貴妃邀寵,此路不通!”

        反正,一直以來瑤貴妃都是以一己之力孤立整個后宮的,成全她唄。

        當然,竇婕妤的計策能奏效,主要靠安瑤和蕭玉衡夠配合,蕭玉衡確實不知道江婉儀挨打,知道了也不一定會去看一眼。

        打死了也是本宮與江婉儀娘家的矛盾,指不定他還要在背后偷著樂,哪有哄心上人重要。

        想必這段時間一來,本宮與后宮其樂融融姐妹情深,也著實是叫他郁悶著了。

        我若嫉妒他在后宮逍遙快活嫉妒的抓心撓肺,我若是個妒婦,他寵誰我妒誰,那該多好啊。

        不僅可以叫宮妃討厭我,叫他們的娘家討厭我的娘家,與他更為親密,還能叫我和妃嬪們斗死斗活的給他和安瑤瞧熱鬧,幫安瑤分擔火力。

        他們倆就像高臺上的天神,手里拿著一些名為寵愛的食餌,丟到下面的斗獸場,看我們為之廝殺互害,癡狂瘋魔。

        最好我多弄死幾個,身上背著幾條人命,好給她們的娘家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為皇上鞍前馬后,與丞相府不死不休!

        等我們廝殺到剩下最后一個人,等我們以為自己終于勝利,是最后的贏家,等我們以為自己終于可以獨享那份美味食餌。

        才會發現那些食餌不過是蕭玉衡為安瑤準備豐盛晚宴時,切下來丟掉不要的邊角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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