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內(nèi)宅的污糟事-2
金刀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就是看在咱們五少爺?shù)拿孀由希也艣]有抽她的臉!”
“阿刀做的好,人善被人欺,阿刀下手知道輕重!”米娘子笑吟吟的問金刀:“阿刀想吃什么?姐姐給你做。”
“小米姐姐你最好了,我要吃獅子頭,肉越多越好!”
晚上,長樂正在和周昌盛用晚膳,就聽見筆墨在暖閣外的院子中的通報聲音。
“琉璃姐姐,快通報公主和五少爺一聲,三小姐哭著來了。”
周昌盛筷子一停,搖搖頭。
“歡喜你真有長嫂風(fēng)范,她們兩個白日里找你說話不算,這晚上又找來了。”
長樂微微皺眉,周昌茹這么晚又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本就是她們的嫂子,她們天真浪漫,我看著也開心。”
“你雖然是她們的嫂子,但你小小年紀(jì),平日隨性一些,心神耗多了,不好往回補。”周昌盛又給長樂盛了一碗湯,陪著她慢慢喝完了,才讓琉璃將飯菜收拾下去。
長樂喝完湯,肚子里暖暖的,身上就有些懶洋洋的,她靠在椅子上,懶懶的叫周昌茹進來說話。
周昌茹一陣風(fēng)的刮進了暖閣里,兩只眼睛哭成桃核一樣,看清了長樂的位置后,一聲哽咽,往前一沖,抱著長樂的膝頭就跪在了地上,嗚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鈴鐺默默跟在后邊,低著頭抹著淚,一聲不吭。
長樂安慰的拍了拍周昌茹的發(fā)頂,問鈴鐺。
“發(fā)生什么事了?”
鈴鐺跪在地上,搖著頭不說話,只是一把一把用手背抹眼淚。
“哭有什么用?誰欺負你了?有什么委屈,你盡管說就是,有我和你五哥給你做主呢。”長樂耐心的摸了摸周昌茹的發(fā)頂。
周昌茹哭的她膝蓋都濕了。
鈴鐺偷偷看了一眼長樂,又飛快的低下頭。
公主待她家姑娘很好,公主會為她家姑娘做主吧。
周昌盛看見鈴鐺的動作,咳了一聲,和顏悅色的放慢了聲音,說:“別怕,有什么事就說,若是我們管不了,我就去找老侯爺,你別怕,盡管說是什么事。”
鈴鐺微微放下了心,止住了哭聲,先給長樂和周昌盛磕頭,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是,
是二房的杰少爺。”
長樂神色一變,“他欺負阿茹了?”
周昌盛先看了一眼長樂,長樂此時就和護短的長姐一樣,渾身的羽毛都炸起來了。
周昌茹不抬頭,一聲聲的哭的聲嘶力竭。
“今天我們姑娘想去湖邊吹風(fēng),姑娘說不要那么多人陪,就讓我陪著往湖邊走,誰知道,誰知道,杰少爺帶著小廝在湖邊撈魚,他看見我和姑娘就兩個人,先是出言不遜,然后就就就……”
鈴鐺紅著臉,又羞又氣,說不出來話。
“快說,他干什么了?”長樂氣得一巴掌拍在手邊的小桌子上。
“杰少爺讓小廝抱著我,他抱著小姐,親小姐的嘴,還把手伸進小姐的衣服里,到處亂摸。”鈴鐺鼓足了勇氣,心一橫,梗著脖子,實話實說。
周昌茹哭的身子都抖了起來。
長樂輕柔的摸著周昌茹柔軟的頭發(fā)。
周昌盛聞言大怒。
長樂仔細看了看鈴鐺,鈴鐺瘦瘦小小的,胸前也就微微的隆起,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也有些凌亂,頭發(fā)也散落了。
“杰少爺說,小姐以后就是江家的人了,早晚都得被男人破了身子,他是小姐的娘家哥哥,他先過過癮。侯府養(yǎng)了小姐這十幾年,她得先親近親近娘家哥哥,讓哥哥們先嘗個鮮,可不能就這樣把一個黃花大閨女便宜了江大人。”鈴鐺強忍著羞澀,又強壓著憤怒,一股腦說了出來。
周昌茹雖說以前不受重視,可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這小畜生摸過,她羞憤欲死,簡直恨不得去投井。
江生那么好的夫君,她身子被別人碰了,是不是就配不上他了。
周昌杰,二太太的小兒子,與周昌盛同歲,比周昌盛大了兩個月,今年已然十六了,還沒有說親。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滿嘴胡言亂語,色膽包天,居然敢在侯府里□□表姐。
周昌盛聽后,一拳頭捶在旁邊的小桌子上,琉璃連忙將掉下來的瓜果重新裝盤。
長樂怒極,反而更加平靜了。
“他那個小廝,也欺負你了?”長樂問鈴鐺。
鈴鐺低著頭,慢慢點點頭,眼淚一滴滴落在地上。
杰少爺?shù)男P年紀(jì)大,力氣也大,她的胸被抓的疼的厲害,下/身也被摳了幾下,也疼的厲害。
長樂更氣,兩道細細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眉間一道深深的皺褶。
周昌盛緊緊握著拳頭,看著暖閣的窗戶,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氣。
他已經(jīng)微微有了氣感,盛怒之下,感覺小腹之中升起一團氣流,氣流亂竄,撞得他筋脈生疼,他現(xiàn)在還不能引導(dǎo)氣流,只能努力壓制。
“帶阿茹和鈴鐺去房里好好看看,傷了哪?嚴重不嚴重?”長樂吩咐琉璃和文房道。
琉璃將哭的渾身顫抖的周昌茹扶進了房間,筆墨拉著鈴鐺也進了房。
長樂看著周昌茹和鈴鐺走路時微微撇開的雙腿,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嘴里大聲罵道:這小畜生。
周昌盛走過去,握住她的兩只手,輕輕吹了吹,又撫平她眉間的皺褶,心疼她的心疼。
“別氣,我教訓(xùn)他們就是,讓他長長記性!”
“教訓(xùn)是一定要給的,不然還當(dāng)我們是好欺負的。”長樂拉著周昌盛的手站起來,家家都有枯枝,勇毅侯府最大的枯枝,就是二房。
若不是老侯爺現(xiàn)在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她真的不介意現(xiàn)在就出手抹平了二房。
以前二房如何,她沒有印象了,因為二房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還沒等勇毅侯府煙消云散,二房就已經(jīng)沒有幾人了。
琉璃走出來,看了看周昌盛,低著頭說:“二小姐和鈴鐺上/身和下/身都有青紫,不過沒有流血。”
長樂沉著臉,看著周昌盛說:“這件事不宜聲張,女兒家的名聲要緊。五哥你親自出手,尋個理由,將周昌杰和他那個小廝好好教訓(xùn)一頓,讓他們二房長長記性。”
周昌盛點點頭,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看內(nèi)室。
“有我呢,五哥放心!”長樂說道。
“既然要教訓(xùn)周昌杰,自是讓阿茹親眼看著最好。”周昌盛說,“明日午時,還是在今天出事這個地方,我定然將周昌杰的兩條腿打斷了給阿茹出氣。”
長樂點點頭,如此最好。
周昌盛這就出了暖閣,去了外院,讓發(fā)財去找周昌杰的貼身小廝,傳話給周昌杰,長房的周昌茹約他明天午時在湖邊老地方不見不散。
周昌杰的貼身小廝板凳收了發(fā)財一個銀裸子,就信了周昌茹對他家少爺一見鐘情的鬼話,將話帶給周昌杰,兩人一陣猥瑣的笑,想著明天肯定還能占上不少的便宜。
琉璃打水給周昌茹和鈴鐺擦臉,長樂怒其不爭的教訓(xùn)道:“哭有什么用?哭最是無用!”
“你越是膽子小,他越是欺負你!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負你!”
“我沒怕他,我沒他力氣大,掙不開。”周昌茹嗓子都哭啞了了,又是氣又是羞又是委屈。
長樂這才點點頭,不怕就好,不怕就不是無藥可救。
“公主,江大人會不會嫌棄我,不要我了?”周昌茹吸著鼻子,又要哭。
“他敢!”長樂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
“你死腦筋啊,這事不用告訴她,鈴鐺也把這事爛在肚子里,以后不許再提。”長樂重重的說了一句。
鈴鐺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屈膝應(yīng)是。
周昌茹心里還有些難受,長樂見狀,又罵了她一句:“這又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勾引的他,你不用自責(zé)。”
“你們主仆倆也不用心里不舒服,就當(dāng)是今天被狗咬了一口吧,以后見了他們,能避就避開,不能避,手頭上有什么就招呼他什么,就算把他捅了殺了燒了,萬事有我給你們扛著!”
長樂重重拍了一下周昌茹的胳膊,又問道:“明天去不去看你五哥替你報仇?”
周昌茹點點頭,忍不住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以后出了你自己的院子,把嬤嬤也帶上,咱們這個侯府,也不安全。”長樂想著就快到來的風(fēng)暴。
周昌茹抽抽搭搭的倚在長樂身邊,慢慢平息自己的心緒。
等鈴鐺扶著周昌茹回了自己的院子,嬤嬤看二人走路的姿勢,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鈴鐺讓服侍的人去給小姐準(zhǔn)備洗澡水,她連忙扶起來嬤嬤。
嬤嬤驚魂未定的拉著周昌茹和鈴鐺的手,眼淚落了下來,這兩個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和自己的孩子沒什么區(qū)別。
鈴鐺低聲將受了欺辱的事情說了,嬤嬤拿帕子擦干了眼淚,拍了拍周昌茹和鈴鐺的手,這庶女受辱,親娘又是娼妓,旁人只會當(dāng)庶女妖媚勾引侯府內(nèi)的爺們,有多少的苦,都只能自己悄悄的咽下。
幸好幸好,公主和駙馬爺能給她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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