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人類清除或者刺殺總統(tǒng)(5000字,求訂~)
埃迪從電話那頭傳來的信息相當讓人震驚。
杜維甚至能聽見埃迪因為這則信息所不平靜的喘息聲。
這事對于所有漂亮國人來說都是一件息息相關的大事。
杜維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讓埃迪去華盛頓獲取政治資本,結果卻聽到了如此重要的事件。
這也太突然了。
因為先前完全沒有聽到過相關風聲過。
沉默了一秒后,杜維快速運轉的腦子里立即有了可行的方案。
但在這之前,他還需要獲取到足夠多的信息。
“別急,他想簽署這項法案至少得要提交議會通過。
而且那些受益人群也需要時間準備。
所以現(xiàn)在我們的時間還很多。
不如你先跟我說說你在哪,你從哪兒得知的消息,消息的準確性如何?”
電話另一邊的埃迪深呼吸了幾口氣后說道:
“我按你說的,在聯(lián)系上了弗蘭西斯之后就在今天早晨飛往了華盛頓。
我見到弗蘭西斯本人,并且成功取得了他暫時的信任。
他告訴我現(xiàn)在就有一個扳倒現(xiàn)任總統(tǒng)沃克的機會在。
因為沃克背后的財閥想要借助沃克的手推行一項名為‘人類清除計劃’的法案。
在這項法案中,每年都將有一天會在晚上七點之后進入長達十二小時的無序之夜。
在這個夜晚一切犯罪行為都會被諒解。
而推行這項法案的目的是為了減少膨脹的人口,高漲的犯罪率以及極重的就業(yè)壓力。
換句話說這項法案是在挽救漂亮國的經(jīng)濟。
在弗蘭西斯的分析中,這項法案很有可能會通過。
但若是讓民眾提前得知這個消息,那么通過輿論來迫使那些議員們站在沃克總統(tǒng)的對立面就可以達成我們想要的結果。
沃克下臺,人類清除法案擱淺。
以上就是弗蘭西斯跟我說的全部重要內(nèi)容。
可我覺得事情的真相并不會有如此簡單,所以我需要問問你對此知道多少?
我還要和弗蘭西斯繼續(xù)合作下去嗎?”
面對著埃迪的敘述,杜維腦海里的計劃方案在不斷地重組優(yōu)化,最終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來。
“就按他說的來,現(xiàn)在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讓人類清除計劃通過對我們來說并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民眾會傷亡慘重。
那些資本們反而可以借此機會大發(fā)戰(zhàn)爭財。
不過以弗蘭西斯這種老狐貍的性格,他可不會只準備一種方案。
所以他肯定有著備用計劃在。”
備用計劃?
埃迪之所以看不明白全局是因為他知道的信息遠沒有杜維多。
但是經(jīng)過杜維的分析,他迅速意識到了何為備用計劃。
想要讓法案擱淺,甚至于永遠不通過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權力握在自己手里。
在擁有三分之一的議會席位后,總統(tǒng)就可以用他擁有的否決權來否決這項法案的通過。
也就是說弗蘭西斯的備用計劃是刺殺總統(tǒng)!
這些該死的政客打擊起政治對手來可真狠啊。
“我明白了,我會按他說的做的。”
“對了,你知道是哪家財閥支持了沃克總統(tǒng)的上位嗎?”
“知道,是一家以辛迪加為名的軍火公司(碟中諜)。”
“呵呵,原來是辛迪加啊,難怪了。”
聽見杜維那種久別重逢的語氣,埃迪立即意識到了這辛迪加恐怕也不簡單。
“怎么?這家公司有問題嗎?”
“當然,想想辛迪加的法語譯詞吧。”
擁有出色學習天賦的埃迪自然沒忘記學習多國語言,所以他下意識地就將辛迪加念了出來:
“l(fā)e syndicat,壟斷組織?它是高臺桌十二席位的一員?!”
“沒錯,正是他們,人類清除計劃法案的推行能讓他們以安全為名賺好大一筆錢呢。
這些高臺桌的家伙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可全是大手筆。
行了,這事弗蘭西斯會解決的,你只要不要暴露自己擁有NZT的事實就可以了。”
說完后,杜維掛斷了電話,在心里再次仔細回想了一遍已知信息后,確定弗蘭西斯暗殺總統(tǒng)的可能性高達80%。
想要射殺安保森嚴的總統(tǒng)唯有在1600米外的距離才有可能得手。
能做到這一點的狙擊手可謂是少之又少。
鮑勃·李·斯瓦格就是其中一員。(生死狙擊劇版)
當然愛國之心爆棚的他并不會是執(zhí)行者,只會是一名背鍋俠。
不過好在鮑勃至少能替自己干掉弗蘭西斯,那么到時身為副總統(tǒng)的埃迪就能成功上位。
這對自己推行禁槍法案可是個好消息。
那么自己根本無需阻止辛迪加推行人類清除計劃,只需要靜靜等待就可以了。
禁槍法案的推行所能帶來的巨額生命遠不是人類清除計劃所能比擬的。
兩者之間孰輕孰重,杜維還是分得清楚的。
將接下來要做的計劃按照輕重緩急進行排序之后,杜維一手一人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三人丟進了車輛的后座。
接著再找了個代駕進行駕駛,今晚紐約城可不太平,路上勢必有人會攔路核查身份。
杜維可不想因為酒駕的原因被抓進去。
果然,很快杜維就撞見了第一波探員們的核查。
當代駕將車窗搖下的時候,杜維不由得笑了。
因為現(xiàn)在這個負責攔路的探員正是被貶職的卡姐。
卡姐因為上次對上司開槍一事被調(diào)查,同時調(diào)離了原先的重案探員職位成為了只能在紐約馬路上巡查的最低級探員。
卡姐也沒想到在紐約的第一次行動居然就攔到了杜維。
這巧合,真是妙不可言。
她在按照規(guī)矩對代駕進行詢問之后,拉開后門正準備敘敘舊時就聞到了一陣沖天的酒氣。
“天吶,你們這是喝了多少酒?”
唯一清醒的杜維示意代駕可以走了,隨后才回話道:
“當然是很多,不然我也不會找代駕啊。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我可是紐約五星好市民。”
卡姐自然看到了代駕離開的一幕,她明白杜維是想問問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但按照她對杜維的理解,如果杜維對某件事好奇的話,八九不離十這家伙也參與了其中。
卡姐看了一眼年輕的搭檔,指了指遠處開來的車輛開口道:
“菲利普,我碰見了許久沒見的熟人了,那輛車就交給你了。”
“好的,我這就去。”
在支走了搭檔之后,卡姐這才轉過頭來問道:
“砧板私人安保公司出事了,這事你不會恰巧知道點什么線索吧?”
確定了罰叔已經(jīng)動手了以后,杜維點點頭道:
“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很多,那些線索足夠你重新回到兇案探員的位置了。
只是你準備好聽了嗎?”
卡姐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杜維這家伙仿佛走到哪里身邊都會伴隨著死亡。
“你說吧,我想不至于還有比我的上司想殺我這件事更難以令人接受了。”
“砧板私人安保公司的老板比利·羅素背地里接一些暗殺的工作。
而給他們提供保護傘的是CIA機密行動部門部長威廉·羅林斯。
他們兩人是在針對坎大哈的地獄犬行動中勾搭上的。
如果你疑惑地獄犬行動到底是什么的話,可以上谷歌搜索下鳳凰計劃。
它與鳳凰計劃不同的地方在于,鳳凰計劃被曝光了而地獄犬行動沒有。
所以你如果還感興趣的話,可以調(diào)查一下那些地獄犬行動的小隊隊員究竟去了哪里。
當然,不出意外的話,你如果深入挖掘勢必會遭到再次暗殺。
這一次可不再是你那個蠢貨上司來殺你了,而是一些擁有精銳武裝的特工殺手。
因此我建議你可以和FIB的迪娜·馬達尼探員合作,那將會降低你遇襲的風險。
行了,如果都聽完的話,能順便將我們送回去嗎?
你也看到了,為了跟你說這些秘密,我將代駕都已經(jīng)支走了。”
杜維的這些話直到卡姐坐上駕駛室時都還在心不在焉的想著。
他這番話里的信息含量可太多了。
若是能將這些事都揭發(fā)出來,別說是官復原職了,就是官加一等都不是問題。
如果‘地獄犬計劃’真和‘鳳凰計劃’一樣,那么負責這計劃的負責人可是要上國際軍事法庭的!
另外砧板私人安保公司若是利用CIA中的特殊關系胡作非為的話,那么這事曝光出來,她勢必會獲得嘉獎。
這種利用權職謀私的行為可是重罪!
特別是其中一方的對象還是CIA機密行動部門的部長!
這其間的利益交換勢必要超出所有人的想象,那部長的腳底下怕是有著累累白骨!
等等,那么那個襲擊砧板公司的人是誰?
卡姐忽然想到有一個最重要的信息杜維一直刻意忽視了沒有說。
她轉過頭去正想開口時,杜維已經(jīng)先開口了:
“想到了是嗎?地獄犬計劃中的小隊成員確實是死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兩個活著,一個瘋著。
其中一個活著的地獄犬小隊成員就是比利·羅素。
另一個則是本次事件中的主人公,從黑暗中回來復仇的懲罰者,弗蘭克·卡斯特。
當然這消息很快就會在明天的頭條新聞中出現(xiàn),所以我說不說影響都不大。”
聽到杜維的話語,卡姐的眼眸頓時一縮。
她沒聽說過弗蘭克·卡斯特,但是她聽說過那個消失在紐約街頭的義警,一個以暴制暴懲處黑暗勢力的懲罰者!
一個在胸前防彈衣上噴吐著白色骷髏頭的罪惡克星!
可是他已經(jīng)消失在紐約街頭很久了。
久到人們都以為他因為一次失手被那些幫派份子們殺死了。
沒想到,在這里,杜維卻是說出了他的身份。
杜維為什么會這么信任她?
難道就不怕她轉身就將所有的信息都泄露出去嗎?
卡姐屬實不明白這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是哪里來的。
就好像是杜維吃準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會這么做一樣。
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可不太好。
卡姐不知道的是,每一個杜維所接觸過的劇中人物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因為對他們來說,杜維只是個萍水相逢之人。
而對杜維來說,這些家伙都是自己不知道看了幾遍生平的存在。
他們會做什么,會怎樣做,杜維可比他們更清楚。
思慮許久,卡姐終于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會問的問題。
“你究竟是誰?”
杜維笑了笑:
“自我介紹就不必了吧,你已經(jīng)聽過了。
如果你聽一些沒聽過的,那我倒是可以給你不一樣的答案。
我們是一個致力于拯救人類于水火之中的神秘組織。
所有有可能成為人類救世主的存在都會被我們吸納成為組織成員。
我們不會在臺面之上出現(xiàn),但每一次人類危機出現(xiàn)的時候都會有我們影子的存在。
如果一定要給我們一個稱呼的話,你可以稱我們?yōu)榫仁澜M織。”
這番話聽得卡姐一愣一愣的。
就杜維這番話來說,卡姐只覺得杜維身后站著的是一個貫穿整個人類史的古老組織。
而且杜維說得還像模像樣的,跟卡姐一種十分熟悉的既視感。
只是卡姐一時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聽過這番話。
不過這次事件怎么都沒有跟人類存亡扯上關系吧。
更何況,這種神秘組織真的是可以這么輕易說出口的嗎?
愣神過后的卡姐心頭涌上了無數(shù)的疑惑。
她感覺杜維在撒謊,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很快,在杜維的示意下,卡姐開進了一條廢棄的地鐵線路中。
在毫無光源的通道中行駛了一段距離后,杜維示意卡姐可以拐彎了。
在拐彎之后,一道鐵門在遠程操控下緩緩升起,緊接著一間亮著光的基地忽然進入了卡姐視野中。
卡姐從沒想過在這滿是污水和老鼠的廢棄地鐵里還能見到如此現(xiàn)代化的基地。
這滿屋子的服務器和現(xiàn)代化的裝修風格,怎么看都和這廢棄幾十年的地鐵站有著違和感。
而且這里為什么還有人在流著血?
就在卡姐震驚的時候,杜維拉開車門走了過去招呼道:
“喲,罰叔,看起來你今晚過得不是很愉快呀。”
罰叔?懲罰者?
這個就是剛剛他們還在車上討論的懲罰者,弗蘭克·卡斯特嗎?
卡姐下意識地就想去摸腰間的配槍。
感受到卡姐的動作,罰叔那兇猛的眼神立即望了過來,同時他放在身旁手也摸上槍械。
只要卡姐有所動作,他不介意擊殺這個準備拿槍的探員。
好在卡姐終究是沒有舉起槍來,罰叔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松下來:
“為什么會有探員在這里?”
杜維一邊擺弄著急救包,一邊說道:
“為什么我們不能擁有探員盟友嗎?是我們只配躲在地下嗎?
時代變了啊,想要達成目的,單干是最蠢的說法,你覺得呢?”
罰叔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一次確實是他大意了,他并沒有殺掉比利,反而被比利叫來的砧板成員擊成了重傷。
要不是他想起杜維給的名片,也許這一關他很難撐過去。
在里間配合著芬奇研究病毒的大衛(wèi)聽到動靜探出頭來說道:
“我覺得你說得對,單干永遠不是那些混蛋們的對手。
只有擁有足夠的力量,那些混蛋們才會愿意聽我們的話。”
杜維拿著閃亮的手術刀呵呵一笑:
“回去干活,HK那邊還等著你們的結果呢。”
大衛(wèi)瞥見那在燈光下反射著鋒利光芒的手術刀,立即回想起了杜維帶給他的恐懼。
他脖子一縮,鉆回了里間,將外面讓給了杜維施為。
杜維解開罰叔身上被血液黏連著的衣服:
“需要麻醉嗎?”
“不需要。”
“恩,需要這里也沒有,那就忍著點吧。”
隨著杜維的手術,罰叔咬緊牙關,額頭上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一旁的卡姐看著都覺得身體隱隱發(fā)痛。
她算是明白為什么這懲罰者能成為幫派分子們的夢魘了。
就這副對自己的狠勁,那么他對于敵人只會愈加殘酷。
不過她現(xiàn)在還在這里干嘛?
忽然意識到這一點的卡姐驚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進入到了杜維口中古老組織最重要的基地里了。
她的腦海里不由地冒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她也是那種有能力力挽狂瀾的存在嗎?所以杜維準備招募她?
這樣的認知讓卡姐心里莫名地有了一絲喜意。
這就像小學時考了一百分想要父母的認同一樣。
另一邊,飛快做完手術的杜維扔了一瓶抗生素交給了罰叔:
“現(xiàn)在全城都在搜捕你,你就在這兒躲一躲吧。
既然你已經(jīng)暴露了,那么比利一定會忍不住的。
所以你只需要等他來就行了。”
聽到杜維的話,罰叔只是沉默著,半響后才說道:
“除了他還有誰?”
“班內(nèi)特、沃爾夫以及那個被你揍瞎了一只眼睛的威廉·羅林斯。”
罰叔掙扎著站起身來就往外面走去。
他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至于復仇的事,他要自己親手來。
對于罰叔的選擇,杜維并沒有選擇阻止,他只是在背后說道:
“難道比利會不知道你想去找他們嗎?他已經(jīng)布置好陷阱,就等你去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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