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用惡人的視角思考問題(5000字,求訂~)
杜維挑了挑眉,這大衛改口倒是挺快。
不過看他如此不安的樣子,顯然是對CIA的追殺怕到了極致。
想來也是,當初要不是因為子彈正好被他胸口的硬幣擋了一下,而他也正好因為子彈沖擊力掉進了哈德遜河里僥幸生還。
如果再來一次,他可沒有把握自己還能躲的了來自CIA特工的追殺。
畢竟就算是肖這種武力等級極高的家伙也會在精神放松的時候被來自于CIA的赫什探員在身后注射烏頭堿。
大衛這種沒有經受過高強度訓練的文職人員可遠遠不是CIA特工們的對手。
所以大衛是真的很怕自己離開了這處秘密基地后就會突然暴斃。
但他更怕他拒絕杜維的后果就是再也難以離開這處基地了。
因此頂著這巨大的壓力,他必須改口。
望著大衛那惴惴不安的神情,杜維笑了笑開口道:
“沒什么好怕的,不管是那北極光計劃的主控者還是CIA機密行動部門的部長威廉·羅林斯,亦或是整個CIA部門,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如果他們真的足夠強大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高臺桌成長到如此程度了。
所以他們會在地獄火計劃沒有曝光時對你進行通緝。
但是當地獄火計劃徹底曝光后,知情人可是整個世界。
你覺得他們還會花費大精力來暗殺你嗎?
隱瞞從來不是一勞永逸的做法,曝光才是,知情者越多你才會越安全,明白嗎?”
本來心中恐慌不已的大衛在聽到杜維淡定從容的解釋后,他那顆緊張不安的心倒是真的平靜了許多。
杜維說得沒錯,CIA也沒那么可怕。
像他和杜維見面的那一天,杜維一個電話就可以撤銷對自己的通緝。
而且他現在已經明白杜維并不是CIA的高層,要說真實身份的話,杜維只能算是個無業游民。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居然可以輕松威脅CIA高層變更通緝對象。
究其原因杜維擁有足夠的資本更改規則。
所以在救世組織的面前這CIA看起來確實和紙老虎沒什么區別。
CIA只會對他們這種沒能力的家伙形成震懾,對杜維這種層次的人來說,CIA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工具罷了。
即使里面的能人異士層出不窮,但他們始終都被限制在規則之內,又怎么能和自己創造規則的杜維為敵?
當那地獄火計劃的視頻因為曝光導致人盡皆知的時候,他們還能干掉全世界的知情者不成?
況且隨著主事者的下臺,即使知道是他泄了密,針對他的暗殺也會不了了之。
通過杜維的話語想明白后,大衛對發送視頻一事也就不是那么抵觸了。
他將那自己一直備份著的視頻發送給了正協助馬達尼探員調查的卡姐。
……
正在班內特將軍被殺現場的卡姐注意到了這封來自于未知收信人的郵件。
在點開視頻后,她的眼神里除了震驚還有著一絲喜色。
因為這一段視頻無疑是一段很有力的物證。
她拍了拍身旁的馬達尼探員將手機遞了過去,馬達尼探員的眼中也露出了喜色。
既然有了有力物證,那么接下來她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在監控系統里消失的罰叔了。
說來也是奇怪。
經受過探員偵查訓練的卡姐那天明明是跟在了罰叔身后。
結果罰叔硬生生地利用人群、街巷成功甩脫了她的追蹤,并且后續直接消失在了所有的公共攝像頭里。
而卡姐所能收到的消息就是有關于當年執行地獄火計劃高層不斷死亡的消息。
比如眼前的班內特將軍,當年他就是明面上地獄火計劃的發起人。
現在的他卻是戴著口球,蒙著眼罩,褲鏈大開的被人一槍斃命。
而他高價喊來的女模也拿著皮鞭橫尸在地。
現場殘留的線索也完全無需費力搜尋,因為在一旁的墻壁上有用白漆涂成的骷髏頭符號。
這無疑是一種對于探員們的挑釁,紐約的探員們可沒那么容易健忘。
他們自然知道這個符號代表的是誰。
那是一個在紐約深夜街頭執行殘暴正義的家伙——懲罰者。
只是想如今如此張揚的做法和懲罰者以前的行徑大相庭徑。
因為以前的他只是為了正義能夠得到應有的伸張,像這種極端罪犯愛做的事他可不會做。
就連懲罰者的名號也是從每一個被抓的幫派份子口中拼湊出來的。
但眼下這赤裸裸的挑釁似乎是想讓探員們盡快抓到懲罰者。
這種蹊蹺的兇案現場讓深知內情的卡姐和馬達尼探員都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她們的腦海里自然就閃過了那個同樣消失已久的家伙,比利·羅素。
可探員辦案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眼下所有證據的指向都是那個名為懲罰者的家伙。
那么即使她們兩人知道這是CIA機密行動部門安排的栽贓嫁禍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們最終還是只能同意向社會發布全域通緝令,懸賞懲罰者!
而對于懲罰者長什么樣,探員們則是收到了匿名郵件。
那封郵件的附件赫然是身著繪有白色骷髏形象防彈衣的弗蘭克·卡斯特!
不用想,會做這種事的只有比利·羅素了。
可惜以探員們的技術根本比不了CIA的加密手段,他們的反向追蹤全部失敗。
弗蘭克·卡斯特的照片則是登上了各大媒體頭條,并且因為通緝的關系還在電視上滾動播報。
不過這對于卡姐二人組來說也不算是完全的壞事。
只要她們先于其他人找到罰叔,那么罰叔就有機會以污點證人的方式出席庭審從而獲取刑期減免,乃至于可以直接假釋出獄。
但若是是其他人的話,那結局就難講了。
面對這種危險人物,所有探員都被允許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開槍。
所以那些被CIA機密行動部門秘密安插在探員之中的家伙可不會管自己生命有沒有受到威脅,他們都會選擇開槍。
只要滅了罰叔的口,那就將無人可以指證CIA機密行動部門在背后指使了地獄火行動。
現在就是所有人在爭分奪秒的看誰先找到罰叔,誰就能一錘定音了。
面對這種情況,卡姐不由得摸出了那張黑金名片,黑色背景的名片上杜維兩個金色字體顯得格外奪目。
一旁正對如何找到罰叔而煩躁的馬達尼探員瞥見了這張名片上的人名后,笑著調侃道:
“怎么?工作壓力太大想找小情人舒緩下嗎?
這名片還挺精致的啊,給我也介紹介紹唄?
整天想著如何找到那家伙可真是讓我上火!
知道馬達尼是因為壓力太大想要緩解所以才開玩笑的卡姐笑著搖搖頭道:
“我兒子都快六歲了,我只想好好陪兒子,可沒有再婚的打算。
倒是你還真可以跟他試試看,我聽說你單身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吧。
對方確實是個挺不錯的小伙子,就是……”
說到這里,卡姐不由得回憶起杜維的形象來。
杜維給她的感覺總是一種十分自信的態度,就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
那種看透一切的笑容真是讓人覺得杜維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真的是馬達尼所能駕馭了的嗎?
經歷過一次婚姻的她相當明白男強女弱或是女強男弱都不是持久婚姻之道。
平衡才是根本。
換句話說,杜維和馬達尼如果真的能成,那也是馬達尼高攀了。
就在卡姐出神的時候,遲遲等不到后續的馬達尼疑惑地開口道:
“就是什么?他不會是有隱疾吧?
只要不是不能起立,我覺得都可以接觸看看!
卡姐哈哈一笑,她算是感受到了馬達尼脫單的決心了。
她再次搖搖頭說道:
“這隱疾有沒有我可不敢保證,畢竟怎么說我也沒試過不是嗎?
就是這家伙仿佛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他永遠表現的十分淡然。
就好似萬事萬物都不能令其臉色波動半分的樣子,我極度懷疑這樣的家伙應該是個性冷淡。
所以即使沒有隱疾,恐怕婚后生活也不會太完美,除非你并不介意這個。”
馬達尼失望地‘啊’了一聲:
“這樣啊,那算了,我可不能接受無性婚姻。
話說,那你為什么準備聯系他?難不成他還有特殊長處不成?”
卡姐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
“知道是誰來指引我找你的嗎?”
這么明顯的反問馬達尼自然明白了是誰。
“難不成是他?”
“對,所以我想關于懲罰者究竟在哪的事,他可以給我們幫助。”
“那你還在猶豫什么?趕緊問他啊!
卡姐在心里輕嘆一聲,隨后撥打起了杜維的號碼。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是最快的方法,只是杜維究竟想要什么她完全不懂。
她也怕杜維是個跟比利·羅素一樣的家伙。
表面上是個謙謙君子,實際上卻是個冷血殺手。
即使目前看來杜維一直表現的很正派,而且杜維還宣稱自己是救世組織的繼承人,想要的就是救世。
可那些邪派們通常也是打著這種旗號招搖撞騙的。
卡姐可不傻,身為原先的兇案探員,她可沒少見因為這種所謂‘信仰’而導致的兇殺案。
所以她一直在擔心她要是借助杜維的地方太多了,會不會就此進入對方的陷阱?
這正是卡姐遲遲不聯系杜維的原因,說到底,她對杜維的了解太少,導致對杜維的信任感并不高,甚至還有些警惕。
但眼下想要找到那毫無蹤跡的罰叔似乎只有求助于杜維這一種可能了。
當電話接通的時候,卡姐迅速調整好了心態開門見山道:
“杜維,我是喬斯·卡特,我需要你的幫助!
“恩,讓我猜猜,你是想找到懲罰者的蹤影是吧?
說實話,在他有意隱藏并且改變步態的情況下,我確實也找不到他在哪!
聽到杜維的回答,失望之色浮現在了卡姐的臉上。
如果說杜維都沒辦法找到罰叔的話,那看起來她們只有主動等著罰叔的出現了。
但下一秒,杜維繼續說道:
“不過我知道他會去聯系誰,凱倫·佩吉,那個擁有《紐約公報》朋友的律師。
跟著她,她會帶你們找到懲罰者。”
“凱倫·佩吉?”
卡姐疑惑的聲音剛剛響起,電話就已經被杜維給掛斷。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卡姐將目光望向了馬達尼探員。
馬達尼探員顯然也聽見了最后從卡姐嘴里出現的名字。
凱倫·佩吉,這個名字她可不陌生,她在前不久剛剛調查過這個女人,而且還對懲罰者的相關問題進行了問詢。
因為凱倫是唯一一個《紐約公報》上公開支持懲罰者行為的律師。
這一點難免讓人將其和懲罰者聯系在一起。
可是按照馬達尼多年的探員經驗來看。
這凱倫是真的對懲罰者所在不知情,但現在卡姐從那個號稱能幫助他們的男人——杜維口中得知的線索卻又是她?
這無疑是繞了個圈子重新回到了原點。
馬達尼臉色凝重地開口問道:
“你相信他嗎?”
明白馬達尼前不久剛問詢過凱倫的卡姐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真是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我想他的意思不是懲罰者會去聯系凱倫,而是懲罰者的敵人們會去找她。
只要有點眼力的家伙都能看出她和懲罰者關系匪淺,否則她也不會在《紐約公報》這種公共平臺上發聲。
懲罰者可能會怕給她帶來麻煩,所以選擇不聯系她。
因此你才會在上次詢問的時候問不出任何東西來。
因為凱倫沒有撒謊,她說的都是真話,懲罰者確實沒有聯系過她。
但是身為他的敵人,比利·羅素可不會放過這個能逼懲罰者現身的機會。
從過往的事跡來看,懲罰者是個重情重義的家伙,若是凱倫落入比利·羅素的手里,懲罰者沒理由不會出現。
既然如此,我們只需重點監控凱倫就能找到比利·羅素也能找到懲罰者!”
馬達尼不得不承認卡姐的分析極有道理。
正義的她一時沒有切換到惡人的視角來看問題。
就像身在迷霧中之人,要是沒有外面人點醒,她就會一直迷失在外面。
現在用比利的視角來看,以威廉·羅林斯為首的那群人必須盡快殺死懲罰者。
只要沒有人證,他們就安全了。
而十分擅長隱藏自身的懲罰者現在已經徹底消失在眾人視野當中。
那么想要盡快找到他自然只能從他親朋好友下手了。
眾所周知,懲罰者的家人們都死完了,這就意味著沒有了牽掛的懲罰者在當時已經沒有了弱點。
可惜在他走上街頭進行以暴制暴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認識了一幫交好的朋友。
凱倫·佩吉就是其中之一。
找不到懲罰者的比利自然只能將目光打在了凱倫的身上,而明白這一點的懲罰者或許就在利用著這一點在等待著仇人比利的出現。
馬達尼瞬間意識到這是一個局。
一個獵人和獵物隨時會轉換身份的局。
“我記得凱倫今天有一場對斯坦參議員采訪,是有關于嚴格管控槍支法案的事。
如果比利會動手,那么現在無疑是個好機會,因為他的砧板公司同樣會因為嚴格管控槍支法案的事而利益受創。
今天動手的話,無疑是一舉兩得的事!
聽到這話,卡姐隱隱意識到了不妙:
“時間呢?會議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馬達尼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戰術手表,臉色難看道:
“已經開始了。”
卡姐一聽,立即拿上外套就往外面趕:
“那我們還在等什么,趕緊走啊!
……
另一邊,掛斷了電話的杜維已經踏進了一家擁有自己獨立大樓的對沖基金公司中。
這家公司的門口停著的全是清一色的超跑,里面華貴的燈飾,明亮的地板,凹凸有致的前臺無一不在彰顯著這家對沖基金極為有錢的氣息。
如果杜維是個投資者,他也會選擇這家對沖基金進行投資。
原因無它,他家的員工都能靠著管理費買得起價值昂貴的超跑了,又有什么理由不選它呢。
更何況要是多了解一下這家公司就會發現這家名為阿克斯資本的對沖基金公司更是擁有18年連續復利30%的驕人成績。
仿佛虧損兩個字在這家公司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這樣如同傳奇,如同神話一般的對沖基金公司在華爾街也是獨一無二的。
當然能做到年復一年的年化收益超30%的成績沒有點內幕幾乎是不可能達成的存在。
只不過沒人能在這個時候確切掌握阿克斯資本的罪證罷了。
而公司的員工在高額的獎金刺激和企業文化的熏陶下也不愿做那個內鬼出賣阿克斯資本。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導致這個傳奇在如今還沒有落幕。
“你好,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
就在杜維打量著大堂,回憶著鮑比·阿克斯羅德傳奇的一生時,一個抱著文件夾的OL裝女郎紅唇輕啟打斷了他的思考。
杜維微微一笑,開口道:
“沒有,但是我有數個億的投資想跟鮑比談談!
(美。簝|萬)
(感謝無聲的人木偶、醬sipid、胖子又胖了的月票,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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