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被懸賞的罰叔,裁決者的現身(5000字,求訂~)
溫斯頓指了指電梯,示意杜維跟其一道進入。
隨后在電梯按板上按下了數個數字組合鍵,解鎖了一個特殊的樓層。
等電梯門打開后,溫斯頓率先帶頭走進了這間幾乎全用透明玻璃裝飾的房間內。
前頭的溫斯頓邊走邊提醒道:
“跟緊了,這個房間可是為了特別的時刻準備。
通常我們啟用它時是為了看透對手的底牌……”
杜維有些好奇地看著這處滿是玻璃和燈條的房間。
這房間他實際上并不陌生,只是確實是第一次腳踏實地的踩在這上面。
望著這時不時擋在面前的透明玻璃,杜維不由得回憶起了約翰未來在這里和平家殺手們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
這處滿是玻璃的房間極易讓人露出小破綻來。
而在頂尖殺手對決中,一點點小破綻就足以導致死亡。
要不是平家殺手們過于自傲,非要喚醒約翰身為夜魔時的戰斗本能。
約翰的傳奇故事恐怕就該在這里落幕了。
正當杜維打量著周邊一切的時候,溫斯頓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杜維繼續說道:
“……所以你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杜維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底牌?我看得電視劇很多這個算不算?”
溫斯頓一愣,隨后氣笑道:
“電視劇看得多只能證明你的摸魚時間多,這跟底牌有什么關系?”
杜維同樣一臉認真地答道:
“當然有,電視劇可是分很多種,有超能力的,有日常劇的,有撒狗糧的。
三種電視劇中均能學到不少技能。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的醫生技能有不少就是在醫生職業劇里學習的。”
這些話溫斯頓當然不信,要是真有看電視劇就能點滿職業技能的好事,那恐怕大街上都沒人了。
所有人都躺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電視劇,一邊瘋狂堆積著脂肪,一邊用大腦學著如何科學減肥的方法。
所以對于溫斯頓來說,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杜維沒有說實話。
比如他是如何快速阻止了埃博拉病毒進一步擴散到費城和紐約。
比如他是如何消滅那無形無質的撒瑪利亞人。
這些事情的真相杜維并沒有選擇告訴他,這就意味著杜維實際上并沒有像其他殺手那般認同他。
也就是說溫斯頓想培養杜維成為繼承人的事再一次破滅了。
杜維這家伙明顯有著自己的想法。
溫斯頓都感覺自己隱隱有駕馭不住杜維的意思了。
這樣的家伙自己若是真的放權下去,恐怕極其可能養虎為患。
實際上,他若是仔細想想就會明白,杜維從來就沒被他駕馭過。
一直以來都是杜維在借用著溫斯頓的渠道來達成他自己的目的。
但現在的溫斯頓顯然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是將手中的酒瓶和高腳杯放置于一旁的玻璃展柜上。
隨后走到前面的玻璃桌子前,從桌下拿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USP手槍放在桌上并開口道:
“是嗎?那我希望你有從電視劇里學習到殺人的手法。
因為接下來我將指派你進行一項任務。”
杜維一挑眉毛直接問道:
“哦?目標是誰?”
對于杜維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溫斯頓眼里閃過了滿意的神色。
可惜,這杜維絕非他池中之物啊。
溫斯頓不再多想,轉而從玻璃桌上拿出一份檔案袋,將一份帶有照片的資料擺在了杜維面前。
“弗蘭克·卡斯特,前海軍陸戰隊的戰術狙擊手,在退役之后化身‘懲罰者’在街頭懲罰各種惡人。
他的近身格斗技能很強,狙擊技能更是頂尖,目前有在千米之外擊殺敵人的戰績。
目前他要為一項CIA機密行動部門從未公開過的‘地獄犬計劃’作關鍵證人。
現在有監控拍到了他在曼哈頓美食街附近出現過。
有人不想他活著出席庭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杜維確實是沒想到他成為殺手的第一天所要殺的人居然就是罰叔。
雖說杜維早就有想過傳出風聲要去作證人的罰叔會被暗殺。
但他真沒想到這個任務居然會落到自己頭上。
杜維聳了聳肩:
“我可以選擇不接嗎?這任務對我來說太難了。”
“難?”
溫斯頓呵呵一笑。
對于能夠阻止埃博拉擴散,毀滅德西瑪科技的杜維來說,這任務難嗎?
這杜維可是少見的用腦子的家伙。
他可不信殺個退伍老兵對于杜維來說很難。
那么只會是另有原因。
身為老狐貍的溫斯頓敏銳地察覺到了一個可能。
“莫非……他是你朋友?”
杜維搖搖頭,如實答道:
“不是。”
“那你為什么不想接這任務?”
“因為沒有必要,我現在不缺金幣,你授權的一千金幣額度還沒用完呢。”
聽到這話,溫斯頓臉色就是一綠,說起來杜維自從上次在羅馬用過他的額度后一直沒再用了。
導致他差點忘記自己還有額度授權給杜維了。
“嘿,那你很快就要有必要了,因為你的額度我馬上就會收回。
那么你現在缺金幣了,還要拒絕我嗎?”
杜維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說道:
“拒絕,我跟他無冤無仇,我才不想冒險去殺他。
而且從你的資料可以看出,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
能化身‘懲罰者’在街頭這么久都沒事,這家伙的實力怕是非同一般。
你也知道,我是個病人,你讓一個病人去和一個壯的像猩猩一樣的家伙進行生死搏斗?
那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被接二連三拒絕的溫斯頓臉上仍舊是很平靜,他緩緩開口做起了最后的嘗試。
“我沒瘋你也沒瘋,即使你一直不承認,我也知道你的能耐如何。
我很欣賞你,所以我才會認為你這種人才不應該埋沒在當醫生這種事上。
你分明對暗殺很有天賦,你要是專心致志的做殺手,不出幾年你就將會是新的夜魔。
想想看吧,黑夜之下的新王,所有人聽到你的名字后都會為之戰栗!
就像當初的約翰一樣,人們提起他都會想起那一天,他在酒吧用那該死的筆殺死了三個人!
這樣的傳說你不想要嗎?
眼下這個目標就是你的機會。
他在懸賞中心的評級中是S級的目標。
你只要能殺死他就能從一個低級殺手躍升到頂級殺手的行列。
我相信這目標對你來說并不會很難。
這種一步登天的機會可不常見。
你若是放棄了,今后我可不再會用權限給你謀求這種福利了,所以你好好想清楚。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那么現在告訴我,接受或者拒絕。”
面對溫斯頓給予的最后機會,杜維仍舊表示了拒絕。
開玩笑,罰叔可是杜維欽定的頭號打手之一。
這種自毀一臂的行為杜維可不會蠢到要去做。
而且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打工的,晉升成為頂級殺手對于杜維來說又有什么好處?
收獲名聲嗎?
看看約翰那慘樣就知道了,頂級殺手最終也不過是高臺桌養的一條狗罷了。
想要你死的時候,可不會念及你的勞苦功高。
傻子才會努力地在這種環境下往上爬。
縱使溫斯頓說得再好聽,杜維也不會上當。
如果有可能,杜維更愿意當一個透明人。
低調才能活的長久,這話在這個世界很是適用。
溫斯頓聽見了杜維斬釘截鐵的回答后,滿臉遺憾地將文件重新塞進了檔案袋里。
看起來杜維這人終究是不能為他所用,這件事他只能另外找人去辦了。
不過杜維對這種單體目標不感興趣的話,那么高臺桌十二席位的事呢?
想到這個,溫斯頓裝作突然想起的樣子一拍腦門開口問道:
“哦,對了,說起來光榮會當初在普林斯頓做的事實在是太過了。
按照大家默認的潛規則,我們可以做出適當的報復。
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毀了他們在紐約的實驗室?”
說起對付光榮會來,杜維可就不困了。
而且光榮會的實驗室里好東西應該不少。
比如能讓靈長類動物開竅的ALZ-112。
比如一些危險的四級病毒。
這些東西要是組合在一起,可都是分分鐘能造成人類恐慌的東西。
如果溫斯頓真有光榮會四級實驗室的消息,那杜維確實很感興趣。
只是在杜維看來,光榮會有實驗室在紐約是真的。
但溫斯頓是試探的可能性也是真的。
所以杜維表情管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絲毫沒有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反而還略顯煩躁地說道:
“沒興趣,光榮會跟我無仇無怨的,我去毀了他們實驗室干嘛?
萬一他們惱羞成怒給我也掛個懸賞在頭上呢?
我可不想跟約翰一樣只能住在大陸酒店里。
我的生活很忙的,每天要陪兩個女人切磋,四個男人聊天。
實在是沒啥精力做別的事了。
我都快被榨干了,還是放過我吧。”
兩個女人?四個男人?
溫斯頓難以想象杜維自從辭職過后,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挺花啊。
他有些疲倦地擺了擺手,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等杜維走后,他在背后的玻璃上輕輕一按,一臺折疊著的電腦從里面舒展開來。
上面的畫面正是杜維進入到這里后的一舉一動。
重新用旁觀者視角看完了全過程的溫斯頓總算是差距到了不對勁。
杜維的表情實在是太平淡了,以至于最后顯出來的煩躁有些虛假的意思。
這家伙似乎早就拿捏了自己不會對他怎么樣。
所以一直都在跟自己裝蒜?
溫斯頓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小子還真是狡猾。
只不過這小子應該沒想到這處處是玻璃的房間內利用視覺死角可安裝了不少監控。
這下終于露出小雞腳了吧。
可沒等溫斯頓為發現了杜維秘密開心太久,他就接到了卡倫的電話。
卡倫帶了一個不算很好的消息。
“溫斯頓先生,有裁決者想要見你。”
聽到這話,他立即想起了不久前杜維說裁決者盯上自己的事。
溫斯頓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陰霾。
雖然他在杜維面前將話說的很大,說什么這是他的大陸酒店。
但當他真面對到來的裁決者時,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壓力的存在。
“讓他來休息室吧。”
……
杜維確實不知道自己在那間房間內暴露了一點東西。
不過他現在擔心的并不是這個。
既然罰叔已經登上了懸賞名單,還被評定了所謂的S級。
那么即將到來的殺手不是約翰那個等級也是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罰叔有沒有對平家殺手發起試探。
想來現在也應該有了結果。
下樓離開的杜維在走到前臺的時候,正好見到一個短發女子帶著特殊的氣場拿著公文包從自己身邊走過。
感受到那女子身上的肅殺之意,杜維立即轉頭望去,只看見了那女人脖子上的青色紋身。
裁決者!
她果然為了克莫拉家族的事來了!
既然裁決者出現在這里,那就意味著還有七天的時間,來自于高臺桌私有衛隊就會對曾經幫助過約翰的勢力進行打擊。
而那些隱居于市井的頂尖殺手也將被重新喚醒。
克莫拉家族的倒下果然就是個導火索。
這次紐約將迎來新一陣的腥風血雨。
是時候讓以利亞也做好準備,再度吞并更多的地盤了。
至少相比于其他幫派份子來說,以利亞除了做點走私生意,收收保護費以外,不碰毒,不碰賭,不碰黃。
這樣有原則的幫派頭目可是少見。
如果地下世界一定要有個王者的話,以利亞顯然會很適合。
況且裁決者都動了,高臺桌其余席位也會不甘寂寞的。
畢竟在紐約擁有最大話語權的克莫拉家族倒下了,那這塊豐盛的蛋糕可是誰都想摻一腳的。
風雨欲來啊。
杜維瞇了瞇眼,笑著跟卡倫打了個招呼以后離開了大陸酒店去往了以利亞的地盤。
很快,得到通知的刀疤就匆匆將杜維引到了以利亞的身前。
以利亞看著這許久不見的‘朋友’,立即明白有大事要發生了。
每一次杜維前來,都將會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
有時候以利亞也會想,究竟是杜維到來開啟了他們的命運,還是他們的命運中注定有杜維的到來。
但很顯然這種哲學問題注定是沒有答案的。
“好久不見啊,杜維。”
以利亞帶著復雜的心情先開口道。
杜維自顧自地拉過椅子舒服的坐下,并對給他泡了咖啡的刀疤說了聲‘謝謝’。
接著才轉過頭看著坐在寬大老板椅后的以利亞說道:
“是的,好久不見了。
不過想來你也知道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紐約又要生亂了嗎?”
“沒錯,從鮑里街開始,直到曼哈頓的大陸酒店,均會發生動亂。
當然你如果要是尋求我的意見,我會建議你先去見見那個名叫鮑里街之王的家伙。
我相信你應該可以和他談成合作關系。
然后你可以趁著那天探員們集體靜默的時刻,往地獄廚房而去。
肆無忌憚的你們自然可以給那些束手束腳的家伙們當頭一棒。
那里的房地產可是一塊價值洼地,只不過那里的家伙從來不懂得開發罷了。”
以利亞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但是他現在名義上可是所屬于血手派的組織。
他的行動可不能完全由著自己。
“那血手派呢?我該怎么跟他們說這件事。”
杜維笑了笑: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我只負責告訴你情報和建議。
具體怎么做還是你自己衡量,當然這一次我需要你給我回報。
我要你在地盤上給我騰出數十間足夠隱蔽的,周邊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安全屋來,成交嗎?”
對以利亞現在的體量來說,弄出數十間安全屋來并不是什么問題。
相比騰出安全屋,清理完附近的攝像頭、電子設備反而才是個麻煩事。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麻煩而已。
杜維所帶給他的可遠比麻煩要多得多。
“成交,另外我能問問接下來究竟要發生什么事嗎?
我需要心里有底。”
“哦,是我忘了說了。
既然你現在名義上是屬于血手派,那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有關于裁決者的事吧?”
以利亞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說過裁決者的名號。
“裁決者,擁有著裁決一切的權利,是高臺桌中極為特殊的存在。
他們往往由智商遠超常人的存在擔任,傳說中他們擁有一雙洞察一切的眼睛。
任何人所犯下的任何事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所以當裁決者出現的時候,不用猶豫,直接交代自己所犯下的事就可以了。
否則裁決者將會提請裁決,讓無窮無盡的禁衛軍毀滅一切。
那么,這次紐約的動亂就將是裁決者裁決引起的?
居然還能波及到大陸酒店?
莫非是大陸酒店背叛了高臺桌嗎?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看起來現任大陸酒店掌控者擁兵自重了啊。”
杜維并不意外以利亞僅憑裁決者三個字就能分析出這么多信息來。
以利亞本就是一個不以武力見長的腦力型頭目,若是智商不行,他們幫派怕是早就倒了。
“差不多吧,不過你想不想知道局面何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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