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想知道更多,那就殺死裁決者!(5000字,求訂~)
有了杜維的允許之后,弗蘭克的心總算是松了一點。
既然讓他們試試,那就試試吧。
萬一阿默斯特真的研究出了針對性的病毒,那他們所拯救的可是紐約州的未來!
心中安定不少的弗蘭克總算能將所有精神集中在了駕車上。
剛切換回駕駛狀態(tài)的弗蘭克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因為道路兩旁的房子全都窗門緊閉,全無當初他們剛來時還站在路邊為了不用上學而聚眾狂歡的樣子。
感覺不對勁的弗蘭克打開了經(jīng)過特殊調校的收音機。
他很快知道了原因。
因為所有的頻道都在循環(huán)播放著一則緊急通知。
“……羅克蘭縣發(fā)現(xiàn)有極端主義恐怖分子的蹤跡,請各位縣民們關好門窗不要外出。
重復,羅克蘭縣……”
弗蘭克并不知道杜維早就將這里的信息轉手給了CIA,讓官方派遣人員和那些光榮會派來支援又來不及撤離的人員互相廝殺。
他皺著眉毛聽著那漸漸高昂起來的警笛聲,沉聲說道:
“諸位,系上安全帶吧,等會可能有些顛簸。”
說完話,弗蘭克打開了中控臺下的一個隱蔽面板,露出了那個熟悉的紅色按鈕。
正當弗蘭克準備將其按下,和那些即將迎面撞見的警車來一場追擊戰(zhàn)時。
他的手卻被杜維擋住了。
弗蘭克有些不解地望向杜維,警笛聲可是越來越近了。
在這種高速公路而非城鎮(zhèn)道路上可供他操作的空間可沒那么多。
更多的是比拼雙方速度的快慢以及能不能在探員們架設路卡前沖過去。
所以這個時候按下NOS加速系統(tǒng)提前將速度提上來是最好的選擇。
“不需要這個,正常開就可以了。”
出于對于杜維的信任,弗蘭克并沒有堅持要使用NOS加速系統(tǒng),轉而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
萬一事情不像杜維說得那么順利,他也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自信帶著眾人躲開警車的追擊。
無非是多費些時間罷了。
不過弗蘭克的余光一直在看著杜維的動作。
只見杜維從副駕駛的手套箱中取出了一張A4紙,在上面寫了一串代碼后并將其塞在了前擋風玻璃前。
弗蘭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杜維的動作。
就這串號碼可以讓探員們對自己這輛可疑的,從羅克蘭縣駛出來的車輛熟視無睹嗎?
就算這串號碼真的有用,或許那些探員也會習慣性的將他們攔停確認一下身份吧。
畢竟羅克蘭縣發(fā)生的大事已經(jīng)被定義為了極端主義的恐怖活動。
等被攔停之后,那在后備箱里不停鬧出動靜來的阿默斯特肯定會被這些警惕的探員們發(fā)現(xiàn)了。
那么不管他們是什么身份,被暫時扣押是肯定的。
然后高臺桌也會通過各種渠道得知阿默斯特落在了警局里。
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弗蘭克都不用多想了。
這樣的事情他絕不允許被發(fā)生!
單手握著方向盤的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雙手放在了方向盤3點和9點的位置上。
這是最標準的握方向盤姿勢,也意味著弗蘭克進入了高度戒備的狀態(tài)。
他可不會給探員們攔下他們車輛的機會。
只要一有這個傾向,他一定會踩下油門,直接將速度拉起,甩開這些逆向而來的警車們。
好在弗蘭克所擔心的最壞情況并沒有發(fā)生。
那些疾馳而過的數(shù)十輛警車僅僅在路過他們的時候放慢了速度,像是在確認那串號碼的有效性。
甚至于有幾輛警車還搖下了車窗對著弗蘭克表示了敬意。
不解的弗蘭克只能回以尬笑。
心里卻對那串神奇的代碼產(chǎn)生了好奇。
這些探員們的態(tài)度顯然就是因為那串代碼才改變的。
等那些呼嘯而來的警車遠去之后,弗蘭克開啟了定速巡航后,轉過頭向著杜維問道:
“這串號碼意味著什么?怎么他們連象征性的問詢都沒有就直接走了?
總不會你給上面施加了魔力吧?”
面對著弗蘭克的調侃,杜維微微一笑,直白地說出了原因:
“主控者給的內(nèi)部識別碼,這串識別碼意味著我們是奮戰(zhàn)在第一線的CIA臥底。
也就是說羅克蘭縣存在極端主義恐怖活動的信息就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傳遞出去。
對于這種冒著生命危險做臥底的人員,他們自然會表示尊敬。
畢竟臥底可是一個死亡率很高的職業(yè)。”
弗蘭克挑了挑眉,訝異道:
“這消息真是我們傳出去的?”
杜維點點頭:
“當然,這可是個好機會,阿默斯特對于光榮會這種喜歡搞研究的勢力來說可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瑰寶。
所以光榮會在得知阿默斯特失蹤的消息后,定會派遣大量人員前來調查。
這些人要是由我們動手解決的話,多少有點麻煩。
但交由官方勢力來搞定,那可就省了我們好大一筆事了。”
“可那個47……?”
“放心吧,他的易容術你不是見過了嗎?
除了點小細節(jié)以外,他的易容偽裝術堪稱完美。
他知道該怎么幸存下來,他也知道怎么聯(lián)系我。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就行了。”
弗蘭克點點頭,轉回頭去解除了定速巡航,開啟了手動駕駛模式。
既然有了‘通行證’,那么這災難緊急響應下的紐約州可不會有任何人攔住他們的車。
即使這次脊髓灰質炎病毒事件的始作俑者實際上就在他們的后備箱里。
在一路暢通無阻的行駛下,眾人沒多久就回到了那熟悉的,位于廢棄地鐵之中的秘密實驗室。
得知眾人歸來的芬奇老早早地就站在了廢棄站臺上來回踱步等著。
因為紐約州可是有著數(shù)以萬計的兒童性命正在等待著救援。
他們能否幸存的關鍵很可能就在杜維的這次行動中。
等看見黑黑的隧道里亮起了兩盞明亮熟悉的車燈時,芬奇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飛快地迎了上去。
“怎么樣了?有找到對應的抗體嗎?還是那里已經(jīng)有了成型的疫苗?”
看著扒著車窗不斷詢問的芬奇,杜維緩緩搖了搖頭。
得到肯定回答的芬奇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甚至連杜維再說什么都聽不見了。
他只能看見杜維的嘴唇在不斷開合,卻完全難以理解杜維嘴中蹦出的單詞意思。
他的臉色飛快地轉為了灰白之色。
因為他認為,這些事會發(fā)生實際上全是他的責任!
他十分后悔,如果他早些清除掉在網(wǎng)絡上蔓延的冰河病毒……
是不是機器就可以提前預知這次脊髓灰質炎病毒擴散事件?
是不是這些悲劇都可以不用發(fā)生了?
是不是這些兒童都將有著幸存下來的希望?
是不是……可惜沒有是不是,這個世界可沒有時間機器,沒有閃點,不能讓一切從頭再來。
芬奇伸手扶住了車門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這時經(jīng)過短暫失語癥的芬奇才理解了杜維話里的意思。
他們這次任務雖然沒有找到任何治療脊髓灰質炎病毒的東西,但是他們成功的活捉了那個制造這變異病毒的家伙——戈登·阿默斯特博士。
得知這個消息的芬奇急匆匆地來到了車輛后備箱里,當他看見那個活生生的,被綁住手腳封住嘴丟在后備箱里的阿默斯特時。
一向不喜歡暴力的芬奇此刻都有些忍不住狠狠地將眼前人揍一頓!揍死最好!
這種反人類的家伙就應該歸于地獄才對!
但想到那數(shù)萬名患病的孩童,芬奇硬生生地忍下了心中的沖動,將封住他嘴的灰色膠帶撕拉一下用力扯下。
然后看著這嘴唇周邊紅腫的阿默斯特沉聲道: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交出解決脊髓灰質炎病毒的辦法!”
阿默斯特輕蔑一笑:
“你難道不知道世上有些病一旦染上了就只能等死了嗎?
很不幸,經(jīng)過我改良的脊髓灰質炎病毒就是其中一種。
不過我更愿意稱這種擁有完全不同基因片段的新病毒為低齡流感病毒。
一種比之四級病毒更為出色的五級病毒!
你想解決它?呵呵,做夢去吧!
人類連對四級病毒都束手無策,又怎么可能做出針對五級病毒的疫苗呢!
這個社會注定踏入老齡化,人類注定要消散在歷史的塵埃中,將一切還給你偉大的自然!
哈哈哈——”
聽著后備箱里阿默斯特狂笑聲,芬奇緊攥著拳頭,拳頭上青筋暴起。
他從來沒有一刻對人有過這么大的殺意。
眼前這個瘋子,他是真的真的想殺死他!
“啊!!!”
芬奇一聲大吼,將拳頭重重地砸在了弗蘭克的愛車上。
將這漆成灰色的后車蓋重重地砸進去一個凹洞。
剛剛才下車的弗蘭克看見這一幕心痛不已,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心痛這車的時候。
他拍了拍他從未見過的憤怒芬奇肩膀,開口道:
“將他交給專業(yè)人士吧,我們一定會從他口中得到解決脊髓灰質炎病毒的方法的。”
從另一部車上下來的里瑟將手放在了芬奇另一邊的肩膀上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如果要說究竟是誰的錯的話,那也應該是我。
若是我當初沒有將他放走,那么如今就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
這是我的責任,還是讓我來吧。”
芬奇深吸一口氣,壓制了內(nèi)心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他看著里瑟的眼睛嘴巴開合幾下后,終究什么也沒說。
最后落寞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讓機器再次降臨這個世界究竟是錯是對。
里瑟見狀正想追上前去再度開導一下這個將他從無盡頹廢中拉出來的老友。
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過來的麥凱爾拉住了他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
“讓他去吧,他總會想清楚的,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隨著三人的目光投到了后備箱里的阿默斯特身上,阿默斯特莫名地感到了緊張。
特別是當這三個壯漢逐漸靠近之后,他們將外界透過來的光都給結結實實地擋住了。
阿默斯特有些心慌地說道:
“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啊——杜維——救我!”
杜維看著被里瑟扛起往里面走去的阿默斯特一臉的無動于衷。
他答應過給他們一個試試的機會,那他自然不會反悔。
只不過在肉眼可見的未來里,恐怕紐約還得再遭重創(chuàng)。
“就這樣讓他們將阿默斯特帶走了嗎?
你不怕他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將阿默斯特殺了?”
杜維轉頭看向了出聲的根妹笑了笑:
“不怕,我相信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雖說阿默斯特這個老小子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滅絕人類。
但不得不說光榮會確實看到了阿默斯特身上可以利用的東西。
這家伙在制作新型病毒武器方面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所以只要我們別想著讓他救人,而是讓他想著怎么殺人,那么我們會得到源源不斷的病毒武器。”
聽到杜維話語里的意思,聰明的根妹心里沒來由地閃過一絲寒意:
“你意思是阿默斯特不會幫著他們救人,反而會借著救人的名義害死更多的人?”
杜維呵呵一笑:
“我可沒這么說,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罷了。
一個可能可說服不了救人心切的他們。
至于最后會演變成什么樣,恕我真的無法推測。
我只能確定阿默斯特只對怎么殺人感興趣。”
根妹沒來由得感到了壓力在身,就像杜維說得那樣,杜維僅僅是根據(jù)個人對于阿默斯特的了解作出了評判。
但這基于主觀的想法并沒有實證的支撐,這可很難說服其他人。
畢竟擺在眾人面前的不是一條兩條人命,而是數(shù)以萬計的人命。
任何東西一旦上了數(shù)量,人們可就很難抉擇了。
像杜維這樣還能堅持著自己信念的家伙屬實少見。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他們?nèi)ァ?br />
根妹話沒說完,今天已經(jīng)盡興的肖就在一旁打斷道:
“我覺沒什么問題,永遠不要叫醒一個不愿醒的人。
杜維若是強制去阻止他們的行為,恐怕救世組織內(nèi)部就要出現(xiàn)隔閡了。
一條兩條人命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選擇殺死,但這可是數(shù)萬條人命啊。
眼下就是最好的選擇,反正杜維既然推測出了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那么我想他總不至于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吧?
所以忙了一天的我們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見肖在瘋狂暗示自己,根妹搖搖頭不再多說什么。
畢竟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事,所有人的人生中都會有那么一兩次。
“行吧,那我先去洗澡了,杜維,你要一起來嗎?”
本來以為沒自己什么事的杜維卻突然收到了邀請。
他狐疑地望向了根妹,等看到她眼里那熟悉的狡黠神色時頓時意識到這家伙又要戲弄自己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現(xiàn)在可是有著足夠的壽命來強化自己的馬達。
所以杜維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就要開口答應時,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看著那新出現(xiàn)的陌生號碼,杜維只能輕嘆一聲,放棄了證明自己的機會,任由根妹鄙夷地看了自己一眼后拉著肖的手進了浴室。
想著自己如果剛剛一起進去的話,那就是六腳獸?
想著想著杜維的鼻子里就感覺有熱流涌出。
杜維似無所覺的用手背擦了擦,然后接通了電話,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語氣,像個殺手一般地說道:
“喂。”
“我想知道更多,需要怎么做?”
“看來你很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件事,那么我需要你替我殺一個人。”
“誰?”
“高臺桌派到紐約的裁決者,我會將她的照片發(fā)給你。
等你殺了她之后,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情報。”
說完后的杜維并沒有等到47的確認就掛斷了電話。
他有信心47會接受這個任務。
因為這個任務目標對于47來說一定很具有挑戰(zhàn)性。
恰巧,47就是個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的人。
裁決者一定會令他興奮起來的!
這也正好試探下高臺桌裁決者的真正實力。
畢竟這家伙杜維可從沒見過她出過手,僅憑一張嘴和一枚藍黑色的裁決硬幣就調動起了一切。
隨后杜維將公共攝像頭拍下的裁決者正面照片發(fā)送給了47。
電話那一頭的47很快就收到了這張照片,看著照片上瘦瘦小小像個假小子一樣的裁決者,47也皺起了眉。
作為曾經(jīng)舊ICA的一員,他當然聽說過裁決者的傳說。
這可是他們所敵對高臺桌中的特權人員。
只是他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裁決者竟然會是這么個模樣。
這看起來簡直是不堪一擊啊。
可47同樣明白,裁決者可不會有這么簡單,不然的話裁決者的名聲也不會傳到敵人的陣營當中。
他默默地記下了裁決者的樣貌后,帶著潛水裝備再次潛入到了哈德遜河河里。
他就是通過這樣的手段避免了和光明會、探員們的交手。
隨著47的遠去,那槍聲不斷的哈里森水上俱樂部里忽然爆發(fā)出了一陣地動山搖的震動。
無數(shù)灰燼帶著火焰掉在了哈德遜河面之上。
一股濃煙扶搖直上,方圓千里清晰可見。
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一方進行了如此決絕的爆炸攻擊。
……
秘密基地中。
熟悉的刑具包展開,里瑟望著眼前的阿默斯特開口道:
“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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