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害羞
我再一次聽到了柳清清的心聲。
“看來即便我動了些手腳,在沈翊心中,還是更愛宋元卿!
“難道,也正是因?yàn)檫@方面,我才沒有攻略成功,不能返回原世界?”
我聽到這些,笑了一聲。
只關(guān)心一個男人愛不愛誰,這樣的攻略任務(wù),究竟是有什么用?
難道就是為了來破壞別人之間的感情?
系統(tǒng)在我腦海中配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本系統(tǒng)也不知道這些任務(wù)存在的意義!
“按照本系統(tǒng)的意思,就應(yīng)該將這些無聊的任務(wù),通通取消才對!”
我從系統(tǒng)語氣之中,聽出了幾分隱隱傲嬌。
柳清清眼神一轉(zhuǎn),朝沈翊開口:“沈大哥,我知道你與姐姐相處這么多年,感情肯定是要比我深一些的。”
“你叫我去將害姐姐的兇手引出來,清清心中毫無怨言!
“本來就是清清的錯,若是沒有清清的話,姐姐就不會離家出走,也就不會去南琴巷,更不會出這些意外了!
平心而論,柳清清這話說的沒什么水平,一般人都能夠聽出來這話里面的挑撥之意。
可架不住就是有人吃這一套。
沈翊聽到這話,明顯多了幾分愧疚。
“清清,這件事情瞞著你是我的不對。”
“我只是擔(dān)心你聽到這些話以后,不會愿意!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廢話,正常的人聽到這話都不會愿意。
柳清清看著沈翊,眼淚欲掉不掉,接著開口道:“清清是什么樣的人,沈大哥與我相處這么久了,還不明白嗎?”
“只要是能夠讓沈大哥高興的,清清都無怨無悔。”
可我分明聽到她心里面在發(fā)怒:“拿我的命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將兇手引出來,難怪你不敢告訴我。”
“怎么不用自己的命去與兇手對抗?”
“真賤。”
我聽著她罵沈翊,可看她神情卻依舊是一副楚楚模樣。
不由在心中感嘆了一聲,這人還真是會偽裝,心里面已經(jīng)罵翻了天,表面上卻還是對沈翊一副濃情蜜意的模樣。
沈翊整個人趴在擔(dān)架上面,一雙手與柳清清緊緊相握,整個人被感動的不行。
“清清,我就知道你是最貼我的心的!
容景珩瞧見這一幕挑了挑眉,不欲再多待。
“既然這樣的話,就不打擾二位了。”
沈翊拉著柳清清的手:“清清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要不是王爺及時叫我送回來,我差點(diǎn)釀成大錯!
“沈翊在這里,多謝王爺大恩了!
容景珩看不過眼,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離去。
我知道,容景珩這人腹黑,本意是想看二人之間鬧起來狗咬狗,卻沒想到事情莫名發(fā)展成這樣。
此時估計(jì)也被惡心的不行了。
沈翊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
“王爺,若是找到阿元的消息,還請派人來告訴我一聲!
我聽到這話急忙呸了一聲。
如今我的名字從他嘴里念出來,我都覺得臟。
容景珩步子一頓,呵了一聲,聲音淡淡傳來:“宋小姐如今和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沈大人注意分寸,莫要喊的這般親密,免得玷污了宋小姐名聲!
隨即上了馬車離去。
我坐在容景珩身邊,他昨日在外待了一整天,今日清晨就是直接來沈府,此時臉上終于露出些疲憊神色。
其實(shí)我早就不覺得他是傷害我的兇手了,這段時間與他待在一處,對他多少也有兩分了解。
如果他真是傷害我的兇手,早就將今早懸崖底下那人當(dāng)做兇手掩飾。
只是我死前最后一眼見到的人確實(shí)是他,其中究竟是何原因,我還沒有弄明白。
那日醉酒喝的昏昏沉沉,莫不是我記憶出現(xiàn)了錯亂?
容景珩先是回了攝政王府。
我跟在他身后,見到他是先去了浴室。
我想起來上次來這的時候,見到容景珩傷疤縱橫的后背,如今他腿上有傷,邊境也安穩(wěn)了下來,倒是不需要他在前頭沖鋒陷陣了。
容景珩進(jìn)了浴桶之后,侍女們自覺退了出去。
水汽繚繞,周遭一片霧蒙蒙的。
我聽到里面?zhèn)鱽砣菥扮耠y受的咳嗽聲,緊接著有重物倒地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
容景珩這么大的人,總不至于洗個澡都出了意外吧。
我有心想要往前走兩步,可是又怕真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我好歹也是名門培養(yǎng)出來的閨秀,頂多有時候打打嘴炮,有些事情還是沒有那個臉皮去觸碰。
系統(tǒng)見我躊躇不前,在我腦海之中大膽發(fā)問:“宿主,你到底是想看還是不想看。俊
“男色當(dāng)前,我理解的!
我心中明明不是這種想法,聽到這話面色卻忍不住面色一紅。
“閉嘴!
等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下意識飄到了容景珩附近。
我抬眼的瞬間,容景珩剛好正著身子站起身來。
完了——
上次沒看到的,倒是在今日過了個眼癮。
膚白如玉,雄偉的很。
我瞬間就背過了身子,即便如今我已經(jīng)死了,我卻仍舊覺得,一顆心臟好像鮮活跳動的厲害。
里面壓根就沒有出什么意外,只是一個木桶碎在地上。
是的,碎在地上。
我眼神瞟著地上的碎桶,這一看就是被內(nèi)力極其深厚的人給震碎的。
難道容景珩沐浴的時候也有人惹他生氣,讓他氣得將這桶都給震碎了?
我聽到身后傳來他細(xì)細(xì)碎碎的擦拭聲,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是將衣服穿上了,我這才敢轉(zhuǎn)過身子,跟在他身邊。
只是腦海中不由自覺又想起,剛剛他站起身來一絲不掛的模樣。
可惡,我人都死了,腦子里居然還會想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系統(tǒng)語氣賤賤開口:“宿主,你這是害羞了!
“廢話!”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會害羞。
雖然我已經(jīng)與沈翊成婚,可是新婚之夜他便拋下了我,一個人醉酒。
等第二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柳清清帶了回來。
他說新婚之夜不碰我,是因?yàn)椴荒軐Σ黄鹆迩濉?br />
他已經(jīng)娶了我做妻子,不能在這方面委屈柳清清。
我當(dāng)時聽到這話嗤之以鼻,娶我之前他雖沒有納妾,可院子中通房丫頭,可都是配備齊全的。
如今想起來,幸好他那個時候沒有碰我,雖然我死了,至少人還是干干凈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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