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不對勁!
“我不知道啊!!!”
時之織難以置信,開始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
好吧,這都是她的腦內活動,面上又掛起了超完美職業假笑。
但內心咆哮:
【穿成背景板也就算了!
臉也沒有!金手指也沒有!啥劇情也不知道!
連每本修仙文必備的“入定后玄之又玄的感覺”描寫體驗感也沒有!
啥都沒有!
我&%**¥&*@%,我%*/##你&%**/…】
門口的二人看著咆哮后就凝固在原地笑容越來越猙獰的時之織。
不禁有些頭皮發麻,明明沒有風卻有一股冷意瘋狂往他們的毛孔里鉆。
連平常無論發生什么都穩如泰山的肖君亦此時都不免有些緊張。
張凡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小…小師妹…?”
幾息之后,時之織終于在心中罵爽了。
狠狠地呼出一口濁氣,笑容真切了幾分:
“二位師兄,有沒有辦法聯系到師尊他老人家。
我覺得我的情況很需要讓師尊了解一下啊。”
肖君亦又憑空掏出了一個玉牌:
“這是通訊玉牌,已經和師尊的進行過印記互換了。
你導入一縷神識就可以用了。”
“我不會。”
“……,將通訊玉牌貼于眉心,集中你的精神讓它形成一個點。
用意識推著它到…”
肖君亦話還沒說完,時之織剛將通訊玉牌靠近眉心,玉牌就亮了一下。
成功建立了聯系,肖君亦便不再多說。
“不過…正常情況小師妹你應該聯系不上師尊。”
張凡的聲音傳來。
這又讓時之織的內心來了一次悶炸:
【三師兄只要稍微不出聲一會兒真的很容易就被忽略掉了啊!】
時之織穩了穩心神,問道:
“為什么?師兄們知道師尊現在在哪兒?”
兩人齊齊點頭,異口同聲道:
“合歡宗。”
……
時之織回想起昨日在柳星黎身上聞到的脂粉味兒…
時之織只覺得身心俱疲,手指搓了搓額頭。
算了,來都來了。
時之織用通訊玉牌與張凡交換了印記。
這通訊玉牌本是肖君亦的本命靈寵吞元蟒的。
臨時讓吞元蟒自行抹除了神識先借給時之織用。
所以本身就已經和肖君亦交換過印記了。
雙方道別之后,時之織回到臥房發現被褥上還有干涸的血跡并沒有被收進八方琉璃瓶中。
看著被褥上已經徹底變為黑色的痕跡時之織心中莫名涌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她跳上床鋪對著被褥拳打腳踢,用嘴咬住瘋狂撕扯。
一會兒用力拉頭發,一會兒大聲嚎叫。
臉上也不知何時布滿了淚水,直到力竭之后時之織才無力的趴在已經變成碎片的被褥上大口地喘著氣。
有些驚異于自己現在身體的力量。
同時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在心中瘋狂喧囂,連帶著她的心跳都在雀躍…
她不對勁!
時之織很明確的感覺到這具身體非常的不對勁!
時之織在穿過來之前無父無母,無論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內心都無波無瀾。
甚至時常被人問道“你真的有心嗎”。
啥都無所謂,主打一個心態超好,惹到我你算是惹到軟柿子啦~
但今天,時之織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在莫名的失控。
內心不由自主地有惡意在生長。
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在和自己爭搶身體的主導權!
難道…是原主?
不對!原主的記憶里,原主也只是一個樂呵呵的人類小女孩。
單純地甚至有些愚笨了,這些惡意是從哪里來的?
時之織實在想不通,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當時之織放棄的念頭閃過時,她能明顯感覺到令她感到興奮的惡意消散了不少。
呦呵,原主的身體,有秘密啊~
時之織當即來了一絲興致:
【這是不想讓我深究啊~
來都來了是吧?
我說怎么好像有點骨質增生了。
原來是我反骨長出來了~】
一炷香之后,時之織感受到身體不再散發惡意。
回想起白日肖君亦讓她找時間處理掉的黑色“瀝青”。
時之織抱著撕碎的被褥來到小院的一塊空地。
找來了一塊巴掌大的帶有尖角的石頭開始刨坑。
本以為會費些力氣,想到的幾息的時間便挖出一個小半米深的坑。
將被褥扔進去,心念一動,手上多了一個瓷瓶和一張烈火符。
將瓷瓶上的白色珠子取下,將里頭的“瀝青”倒在被褥上。
將烈火符輕輕放在坑里,正打算念肖君亦教她的咒語催動烈火符。
結果一團明黃色的火焰拔地而起。
時之織雖有些疑惑,但一想到這具身體本就有秘密,便壓下的內心的疑問。
看著火焰搖曳,時之織總覺得…
腦子里好像有【玄冥大陸探索度+1】的字樣飛快的閃了一下。
一字之后,火光消失,時之織看向挖出來的坑了,空空如也。
里面的東西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竟然連渣都不剩了。
如果不是小坑周圍還有些許熾熱。
時之織真的會以為剛剛燒東西的景象是自己的臆想了。
重新回到臥房,看著空蕩蕩的床板。
時之織掏出肖君亦給她的兩件法衣往床上一鋪,打算湊合一晚。
明天再去集市買一床被褥。
時之織將自己的身體擺直,雙手交疊,貼在腹部,試圖讓自己進入夢鄉。
然而…
時之織硬是躺了半個時辰。
腦子里不斷閃回著原主的記憶和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惹得時之織又是一陣煩躁,這股情緒遲遲無法消化。
總覺得…
不做點什么渾身刺撓。
于是時之織反手掏出玉牌,斟酌一番后給柳星黎發了一條傳音:
【師尊您好,我是您昨天拎回來的那個小孩兒。
我叫時之織,二師兄說我已經練氣二層了。
但我并不知道如何修煉。
希望您有空回來教教我。】
發完之后時之織輕嘆了一口氣,其實不是很指望柳星黎會回復。
畢竟此時這位師傅大人很有可能還沉醉在溫柔鄉里呢…
【沒空,去藏書閣自己學吧。】
意外的,柳星黎居然立馬就回復了。
不過看樣子完全沒打算管時之織的樣子,時之織不免又一陣惱怒。
甩甩頭趕緊拋開壞情緒,又給肖君亦發去了一條傳音:
【二師兄,我想去宗門的藏書閣一趟。
宗門內我實在不熟悉。
不知師兄是否有時間,可否帶我去一趟?】
與此同時,肖君亦正在和柳星黎匯報時之織的情況:
【是的師尊,小師妹已經練氣二層了。
有些比較奇怪的事情,小師妹好似完全不會使用靈力。
我拿破障鏡卻什么都看不出來。】
破障鏡是寶階的仙器,不知是如何誕生的。
可以通過一個人的氣息去窺探這個人的前世今生。
甚至于這個人的機緣和秘密,這種亦正亦邪的器物本不該存在。
肖君亦是在絞殺了一個金丹期的邪修得來的。
肖君亦并沒有與之結契,只有在探察到一些疑似邪修的人的時候才會用到。
早前肖君亦在幫時之織收集血液時,暗暗留存了一抹時之織的氣息在袖內。
【好!看不出來才好!】
柳星黎的聲音能聽出來他十分滿意這個結果。
原來,是柳星黎授意肖君亦拿破障鏡探一探的。
【還有師尊,小師妹的神識好像格外強大…】
肖君亦將洞府銘牌一事和柳星黎仔細的說了一遍。
柳星黎有些緊張:
【你可有傷到?
下次不能再這么魯莽了,她的神識強大即便是我也不可探。
和其他同門說說,免得傷到了。】
【是,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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