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表演賣吊票,禽獸不如演唱會!
“還改行唱歌?你都唱什么歌?”
閻鶴相待在桌子后面,不得不質(zhì)疑一聲,必須要按照相聲的流程來。
“流行音樂,你沒看出來我身上有流行元素嗎?”
郭啟林好好地展示了一下自己,雖然好久沒有說相聲,但站在這里,整個人的感覺便到位。
閻鶴相仔細打看一下,“沒看出來。”
“這都沒看出來,知道十年前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嗎?”
“退學(xué)了啊!”閻鶴相雙手背在身后,很坦然地回一句。
郭啟林開口解釋,“退學(xué)是明面上,實際出國深造去了。”
“還出國深造?你爸這么培養(yǎng)你?看不出來啊!”
“噫~~”
起哄聲剎那間響起。
對于大林,觀眾們太了解了,郭得剛能這么培養(yǎng)和深造,壓根不可能。
一時間劇場好玩得不行。
演員身上的東西,全部能拿來當做哽。
郭啟林嘴角上揚,指著一個方向,“我這是出國深造,上伯克利音樂學(xué)院學(xué)音樂去了。”
“哎喲,這可厲害了。”閻鶴相點點頭,“這可是流行音樂的最高殿堂。”
“沒錯,我在那上學(xué),學(xué)了之后回國。一回國我非常感慨,沒別的想法,只想推廣一下我的音樂。”
“怎么推廣?”
“開演唱會啊。”郭啟林一下神氣起來,“現(xiàn)在明星哪一個不開演唱會吸引人,一開來一大幫人。不過開演唱會之前,得先想一個標題。”
“都得有個名字。”
“比如說x.x.x世界巡回演唱會。”
“xxx?”閻鶴相格外搞不懂這個東西了,“怎么還有這名字的。”
“保持神秘感嘛,鄧子棋的演唱會。”
“哦,那你是熟悉。”
話音落下。
觀眾們臉上笑容滿滿,可不熟悉,兩個人都結(jié)婚有孩子。
“還有周董范特西演唱會。”
“有。”
“張學(xué)有,學(xué)友經(jīng)典。”
“對。”
“陳奕訓(xùn),別樣人生。”
“那你這叫?”
“禽獸不如!”
哈哈哈哈哈!
笑聲陡然從小劇場爆發(fā)出來。
歡樂無比。
而這個東西,于遷在側(cè)幕最為熟悉,演唱會的時候和孩子說過一個這樣的包袱,不過今天細化了一下。
但說出來同樣好玩,并且代入感滿滿,因為現(xiàn)在的大林子就是音樂方面了不得。
“打住吧,你把你這個人性說出來了,就你這還從伯克利回來?”閻鶴相嫌棄得不行。
“一看你就不懂。”郭啟林振振有詞,反問一聲,“在大自然當中什么力量最了不起?”
“什么啊?”
“自然的力量。自然界里萬物都有它的聲音,比如什么飛禽走獸,花鳥魚蟲,但是他們的聲音都不如我,這些個禽獸都不如我,所以禽獸不如。”
不解釋不要緊,一解釋,劇場歡樂聲音更大。
氣氛好的出奇。
不僅現(xiàn)場,直播間的網(wǎng)友同樣如此,彈幕滾滾。
這些彈幕中,還有一些師兄弟發(fā)的。
終于又看見少班主說相聲,他們比誰都高興。
這才是他們的少班主,相聲以及其他能耐紛紛拔尖,而不是那個被寵溺的郭汾楊,以后他當少班主,誰服氣,也就仗著師父的兒子,他們一個個不敢惹罷了。
當然往后德蕓社的發(fā)展不可能是相聲方面了,現(xiàn)在的德蕓社除了高老師以及一批老演員,基本沒哪一個人心思還在相聲上。
妥妥的娛樂公司。
再不是過去張先生以及李京等人弘揚傳統(tǒng)文化的時候。
“演唱會標題想好了,我得找地方,你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嗎?”郭啟林繼續(xù)道。
閻鶴相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太知道了,國家大劇院音樂廳三四千人呢。”
“三四千人?三四千人給我這種量級的明星演唱?配得上嗎?”
郭啟林這時候表演的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各種夸張,可觀眾一點不覺得夸張,現(xiàn)在的大林真不會把演唱會開小了。
基本幾萬人起步。
“那你去哪?”
“體育場啊,工體怎么樣?那似乎不錯。”
“等會兒等會兒!”
閻鶴相連忙擺手,勸一下,“一來就這么大的?你來一個小的行不行?那六萬人呢。”
“不行,我就得去工體。”
“這么自信?”
單手扶著桌子,郭啟林表演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了不得,快要上天。
“我粉絲多啊,全球都有我的粉絲,全球想過來看禽獸。”
“都沒去過動物園。”
“但是話說回來,六萬人說是六萬,那是看球的時候坐六萬人。辦演唱會,你得搭臺吧?長方形的場地,就只有前面這塊能看見,后面看不見的都不能賣。”
郭啟林伸出雙手比劃一下。
閻鶴相點點頭,“罷了,你這是專業(yè)。那賣幾萬人?”
“幾萬人?還是六萬人!那是他們開演唱會封上,我不封上,看我后腦勺都賣。”
雙手抱在一起,閻鶴相吐槽,“你要這么弄,你的路人緣可還不如現(xiàn)在的張蕓雷了。”
“噫~~”
一句話劇場鬧出偌大動靜。
彈幕瘋漲。
吐槽得太狠了,外加上又是直播,真一點不在乎的狀態(tài)。
這要是張蕓雷看見、德蕓社看見,臉上不知道難看到什么程度。
郭啟林察覺到腦袋哥想要表達的東西,內(nèi)心一陣好笑,看來這是讓他參加吐槽大會參加的多了,吐槽越發(fā)犀利。
不過接下來兩個人,就認認真真地表演了。
賣吊票都很熟悉,梁子依舊那個梁子。
無非改動一下,結(jié)合現(xiàn)代的東西以及換一些包袱。
即便換了,表演過程當中。
郭啟林、閻鶴相兩個人的節(jié)奏不快不慢,十分穩(wěn)當。
笑聲也完全按照他們的處理給出動靜。
游刃有余的狀態(tài)。
當表演到最后。
直播人數(shù)比之前還要提高不少。
“把這些觀眾吊上后我算是踏實了,回到后臺休息準備演出,第一個節(jié)目我非常看重,先唱流行歌曲《泡沫》。”
“喔!!!”
下面坐著的這些位,立刻來了興趣,沒想到會拿鄧子棋的歌砸掛。
“這個大伙兒都知道,傳唱度高。”閻鶴相捧一聲。
“對,今晚我唱一個這個。正準備開嗓呢,忽然旁邊的門有人敲,一推開進一人。一個女生。”郭啟林伸出手,比劃一下個頭,“個子不高,燙著卷發(fā),非常漂亮。”
郭啟林表演人物,不斷點頭客氣,“誒,各位老師好,我打聽一下那個禽獸老師在哪呢?
人立馬告訴,那個……就墻角蹲著開嗓的那個就是。”
閻鶴相表情一怔,“你連個座都沒有啊?”
“這是我的習(xí)慣。人找到我,說話了。您好,自我介紹一下。”
“誰啊?”
“我叫鄧子棋,禽獸老師我想跟您商量個事情,聽說您今天頭一個唱《泡沫》?”
“是啊。”
“我是這樣想的,好多粉絲都知道泡沫是我的歌,可是今天您一唱,粉絲聽完您這個再聽我這個,不叫玩意了啊。”
“霍喔!!”
閻鶴相表情猙獰,用聲音挑動著氣氛,氣氛一挑動觀眾們樂得開懷,敢這樣說鄧子棋,只有郭啟林了。
同時閻鶴相還不忘找補,“我看你今晚還回不回得去家里。”
哈哈哈哈哈!
笑聲飄蕩出來。
這句話用得太合適了。
沒有這么說自己媳婦兒的。
郭啟林忍著笑意,“您看您能不能這樣?今天我給您墊一場,算我給您開場。我唱泡沫,我臉上有面子,你臉上也有面子。
我一聽有道理,但是你想唱的話,得給我留一個電話。”
閻鶴相一砸吧嘴,“得,你就是這么勾搭上的。”
整個相聲的可看性十足。
畢竟全是事實。
為此讓鄧子棋在家里都樂得不行,大林子太會說了。
“行,電話給我了,我把歌曲《泡沫》留給了鄧子棋。等到晚上七點半,鄧子棋站在升降臺上呲溜一起來,音樂一起,剛一張嘴,再看觀眾快要不得了。
禽獸,禽獸!
剛喊著旁邊有人提醒,不是禽獸,是鄧子棋。
哦,那我等一會兒,大概第二個出來,我們等會兒再喊。”
“這么捧你?”
“可不是。鄧子棋先出來先唱這個泡沫。”
“她怎么唱的?”
“我學(xué)一學(xué)啊。”
小劇場的掌聲響起。
郭啟林清了清嗓子簡單唱一下泡沫的幾句。
唱完,觀眾們還意猶未盡著,論唱功大林的確有著自己的好。
可現(xiàn)在要說相聲。
繼續(xù)道。
“她一唱我在側(cè)幕一看,不行,根本不行,不叫玩意,跟我那完全不一樣。”
“跟你一樣,她也沒凳子坐了。”閻鶴相竭力地吐槽。
“等著吧,愣是忍著把她的節(jié)目等完了。第二個節(jié)目我上了,我站在升降臺上。音樂一給,升降臺一起,我往這一站,現(xiàn)場十萬人,掌聲不停啊。”
“太熱情了。”
“我張嘴一唱,觀眾們都瘋了。”
“你怎么唱的?”
深吸一口氣,郭啟林開口唱出腔調(diào),“牛兒還在山上吃草,放牛的卻不知道哪兒去了~~
就這兩句唱完,十多萬觀眾,嘩~”
“這個好哇?”
“這個走喔。”
“那還不走?”
“罵著街退票去了,不過別說還真有以前多觀眾沒走。”
“愛聽?”
“吊上面下不來了。”
“去你的吧。”
相聲結(jié)束。
小劇場給出龐大的掌聲和歡呼聲。
這一場賣吊票他們看得沒有一個走神,臉上全是笑容,說得太好玩了。
尤其借著郭啟林本來就火的歌手身份來看,一切就好像預(yù)言了一般。
不過比起開心,他們更加擔心,他晚上能不能回去家。
砸掛誰不好,還砸掛子棋。
而瞧見這一幕,要說最開心的只有于遷、石付寬、漕運京這三個最熟悉的人。
大林子相聲就是好,說的東西,處處挑動情緒。
要是大林真堅持說相聲。
根本不用假設(shè),百分百成功,越發(fā)把德蕓社弄得紅火。
可惜一切再無可能。
“哎~~最近郭得剛怎么樣了?”石付寬背著雙手過問一下,實在有些氣人。
“還好吧,開始關(guān)心起大林孩子了,畢竟血緣關(guān)系上是他孫子或者孫女。”
于遷沒有把是個閨女的事情告訴師父,不是不告訴,是他老人家沒過問,男孩兒女孩兒都好。
不會在意什么。
“看來得剛下半輩子有得受。”
石付寬能預(yù)感到會發(fā)生什么,可一點不同情,得剛能耐好,過去非常讓人稱贊。
哪怕現(xiàn)在同樣不差,賣力氣的時候依舊能碾壓一幫人。
奈何孩子方面,他一直是虧欠的。
“我去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和孩子攢底說一個。”
“好。”
今天他過來肯定不光看熱鬧,主要想跟孩子再同臺一次。
很長時間沒有同臺了。
上次同臺還是在他十幾歲的時候,都沒成年,轉(zhuǎn)眼間大林成為了不起的人,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出色。
時間不大,當一對演員再表演一個二十分鐘的相聲后。
郭啟林登場和漕運京說了一個相聲。
他一和漕運京說相聲,給足了看點。
媒體人員知道這個看點,哪怕演出沒結(jié)束,便瘋狂編寫文章和標題,生怕慢別人一步。
郭啟林、漕運京兩個人只要捆綁在一塊兒就有東西,更別提還是一起說相聲。
于是話題、熱度通過直播慢慢散發(fā)。
知道的人沒什么一直在守著直播看。
不知道的點進去,臉色無疑難看到一定程度。
此時此刻的德蕓社依舊在開演綱絲節(jié),無非今天是單口相聲的場子,所以于遷才有時間過來。
而當郭得剛在舞臺上說的時候,王慧在臺下看見新聞,實在不像話。
和漕運京說相聲她不在乎,結(jié)果閻鶴相反而吐槽張蕓雷的路人緣和黑料。
本來就被打壓一次,郭啟林和閻鶴相難不成還想打壓一次?不讓他火?怎么可能,她這個當姐的第一個不愿意。
坐在后臺,王慧想辦法。
想來想去,沒什么好辦法。
當初德蕓社借著自己流量大,熱度大,可以隨意按東西,說什么是什么。
現(xiàn)在反過來,郭啟林說什么是什么,網(wǎng)友贊同得不行,讓她難受無比。
才知道一個帽子戴上難以取下來。
既然這樣,她干脆狠下心來,把德蕓合同的事情再多弄一些熱度,反正現(xiàn)在德蕓社不缺演員,需要洗牌一下。
二話不說找到正在側(cè)幕看相聲的欒蕓萍。
“小欒,明天公司開個會,你組織一下。”
“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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