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熾,把他手掰折
把昏迷過去的陳偉綁住后,忙完事情的燕熾姍姍來遲。
“你兒子讓人給欺負了。”
江尋菱見到人立馬告狀,立馬換了一副面孔,一點剛才的兇狠樣都沒有。
深知自己生的崽有多大能耐的燕熾,低頭看向皺著眉的人,擔心地問:“受傷沒!
那深邃好看的眼,略帶擔心,就這樣看著他,光是一眼就能讓人陷進去。
江尋菱感覺臉頰發燙,不由自主移開視線,小聲嘟囔:“你問我做什么,去問厭厭呀。”
不知是故意還是怎的,江厭突然說道:“父親,孩兒沒事!
江尋菱迅速把人抱在懷里,看向燕熾眉頭緊皺:“他摸你家崽,像是摸樓里小倌一樣,這人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說的委婉,卻也足夠讓燕熾理解是什么意思,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起初還以為是字面上的欺負,沒想到是這么個欺負法。
他燕熾的孩子,豈能被人當成孌童??
怕不是想死。
江尋眼見燕熾臉色差的像要殺人一樣,害怕人真的殺人,趕忙上前安慰:“不氣不氣。”
“等會咱們把他手斷掉就行了。”
目睹整個過程,也差不多知道原委的陳述根本不敢說話,他聽家人說過這個表哥品行不正,但沒想到不正的地方在這。
兩刻鐘后,陳偉才悠悠轉醒。
陳偉迷糊睜開眼,隨后發現自己被人用麻繩綁住,隨機記憶回籠,想起江尋菱砸他的事。
瞬間表情變得扭曲,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抓我?”
陳偉大聲嚷嚷,看見坐在不遠處的陳述后,兩眼放光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表弟,你讓他們把我松開!
一時間誰都沒開口說話,房間內陷入詭異寂靜。
陳偉也逐漸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難不成他想出手的人身份不簡單,可明明就是個鄉下雙兒。
“表弟你說話啊。”他著急地說道。
陳述無奈,甚至感到愧疚,他真的無能為力,最終為難說道:“表哥,不是我不救,你得罪的是我的恩人。”
“恩人?”陳偉聽了嗤笑,“不就是不想救我嗎?還說什么恩人,我看他就是個從鄉野來的寡雙兒!
坐在陳偉身后,臉色一直不好看的燕熾聽到這句話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坐在那里許久,從未出聲的燕熾,突然反問道:“寡?”
悶沉夾著怒氣的聲音,只是單單一個字,卻也足以讓陳偉心悸。
他循著聲音看去,瞬間愣住。
這人是誰?
怎么那么高大,看樣子很兇,難不成是這個雙兒的漢子?
陳偉艱難咽咽口水,他有些慫了,可隨機又想到,這人塊頭再大再怎么嚇人,也不過是個普通漢子。
而他可是私塾有名望的先生,縣官姥爺還是他舅舅,誰見了他不得禮讓三分?
越想越覺得事情就該這樣,于是看著燕熾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屑:“你就是他家漢子?一個土窮酸漢子,勸你早點放開我,我還可以饒你們一馬。”
這話聽著就讓人火冒三丈。
江尋菱本就在氣頭上,這下變得更加生氣,怎么能說他家漢子土酸,放在萬水村跑破鞋也找不到比燕熾好看的。
憑什么說他土酸?
“說話注意點,他再土酸也比你好!”
這明目張膽的維護,讓燕熾心軟成一團,他家雙兒即使是失憶,也依舊會維護他。
江尋菱怒氣沖沖盯著陳偉:“說吧,你那兩只碰過我崽的手要怎么斷!
他語氣輕松,輕松的像是在說今天吃什么,但面上表情卻不像是在開玩笑。
陳述心里一驚,他想開口為其說話求情,但一想到這個表兄要出手的是他恩人,他又猶豫了。
親情和酒樓未來,他選擇后者。
兩只。
陳偉震驚,明明是一只手摸的人。
他的手是要用來寫詩,用來考取功名考大官的,怎么能讓人斷了,要是斷了他的前途不就毀了嗎。
陳偉慌張失措下,還不忘口出狂言:“你要是敢斷我的手,明天就把你抓進牢里!”
“喔,那就直接把你殺掉好了!苯瓕ち廨p描淡寫道。
眼看威脅沒用,陳偉這才有些慌了,幾近瘋狂懷著希冀看向陳述:“表弟你要救我啊表弟,我知道錯了,別斷我的手!”
“我就是看這個小雙兒太好看,才一時鬼迷心竅,沒忍住動手!
“小雙兒?”江尋菱疑惑,而后又給陳偉重重一擊:“我家崽是漢子!
漢…漢子?不是雙兒嗎?
陳偉反應過來了,隨即沖著江尋菱說道:“那你怎么不說,要是說了我就不會這么做了啊。”
不知悔改,說的應該就是這種人。
江尋菱翻了翻白眼:“燕熾,把他左手掰折。”
說完這些后,他低下身體抱住江厭,往門外走,邊走邊說:“好啦,小孩子不能看這種血腥場面,會不利于身心健康。”
屋內陳偉慘叫聲響徹許久,聽起來像是在殺豬。
燕熾真的只是斷了對方的手,比起這他更想把人殺了,但礙于江尋菱在場,這件事只能讓屬下去辦。
“江先生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标愂龅皖^賠罪,態度卑微。
“這不關你的事!
雖然發生這種令人生氣的事,但江尋菱分得清。
說完這句話,拉著父子倆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回家江尋菱就抓著父子倆往水井旁,打捅冷水就讓兩人洗手,仿佛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凈東西一樣。
“要洗干凈。”
“洗干凈了,娘親!
“那擦擦。”
江尋菱拿出干凈濕布抓過江厭的手就擦了起來,小孩兩只手擦完后,剛想收回手,視線里便多了雙大手。
他抬頭看,燕熾也在看他,還認真地說道:“擦擦。”
江尋菱被對方樣子逗笑,沒忍住捏上對方臉頰:“這話,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啊!
燕熾任由對方捏著他的臉,他甚至還微微彎下腰,好讓人捏得舒服點。
江尋菱等已經捏上燕熾的臉后,才忽然發覺自己做了什么。
他怎么一時間,把燕熾當江厭哄了。
臉頰“唰”的一下通紅,不是等會,他都已經天天和人睡在一起了,只不過是捏了捏臉頰,有什么好害羞的!
經過一陣心理輔導后,臉上熱度才慢慢下去。
晚上江尋菱一點睡意都沒有,怎么都沒法入睡,一想到白天的事就生氣,他要是有能耐就把人閹割了,這下不僅沒閹割,還讓江厭沒有學上。
他翻個身體,卻突然被燕熾抱在懷里。
“乖,別擔心。”
什么叫他別擔心,他只不過是有些不甘心。
江尋菱在心里想。
“厭厭上學的事怎么不擔心!
“交給我!
短短三個字卻讓江尋菱莫名心安,或許燕熾真的有辦法。
“這么熱抱在一起會更熱…”他小聲嘟囔,卻沒有從燕熾懷里出來。
陳偉家內,黑夜中,一個黑衣高影,竄入房間內。
此時的陳偉正疼的睡不著,他只不過是摸了一下,還是什么都沒做,而且那個孩子還是漢子!
他一心只覺得是別人的錯,卻從不思考自己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都怪這個雙兒!要不是他我又怎么會這樣!”
他正氣氛說著,身后卻突然響起陌生聲音。
“聽說,你對小主子出手了?”
陳偉猛地回頭,震驚看著忽然出現在他房間里黑衣人,渾身顫抖著問:“你、你是誰?你怎么會出現在我房間里。俊
黑衣男子杵在那里,“給你兩個選擇,一去自首把做過的壞事公之于眾,二……”
陳偉想都沒想,直接破聲喊道:“我選二!我選二!”
要是把他做過的那些全都說出去,那他的前途就毀了!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位置,付出那么多努力,不能就這樣沒了!
“二是去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陳偉喃喃自語。
對啊,他可以先承認,然后再說自己是被逼的,舅舅肯定會幫他!
陳偉看著眼前人,咽下口水:“我選一!
次日一早,街道上忽然多了一個瘋瘋癲癲的身影,有人好奇是哪來的乞丐,上前查看才震驚發現這人是那位書院先生。
本是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書院先生,現在卻蓬頭垢面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嘴里不停喊著些什么。
江尋菱去集市買菜時,聽到周圍婦人議論道:
“誒,你知道嗎,月杏書院那個陳先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聽說他自己去自首,把在書院里做過的那些壞事,全都說出來啦!”
“哎喲,還是讀過書的,怎么這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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