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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第 266 章


沈郁本以為自己的行為會惹得男人不悅,  沒想到見到他,對方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樣。

        他觀察男人的臉色,確實從上面找不到不悅的表情,  略感疑惑:“林兄不生氣?”

        為什么生氣他沒說,  兩人心知肚明。

        “阿郁覺得我會生氣,為什么還這么做?”商君凜怎么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只要沈郁想,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不過他現(xiàn)在有一件事比較在意,  對方將他囚在府里,  單純是為了在越王手中保護(hù)他,  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以沈郁的聰明才智,商君凜不覺得自己的一些行為能瞞住他,  之前不懷疑,  不過是因為不知名原因的信任沒細(xì)查罷了,  如今對方已經(jīng)與他的人交了手,難免從中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沈郁深深看了男人一眼,  似乎想說什么,  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說出口。

        沈郁也不知道自己在遲疑什么,他原本是沒打算將林兄軟禁在府中的,單一個越王,  他派人貼身保護(hù)就是了,  可在處理那些麻煩的時候,  他發(fā)現(xiàn),有絲絲縷縷的線索指向林兄。

        林兄是一個商人,  怎么會跟這些事扯上關(guān)系?來不及細(xì)想,  沈郁直接處理掉了這些痕跡,  他不知道林兄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但他知道,自己不希望林兄被越王解決。

        “阿郁想說什么?”看出青年的表情變化,商君凜心中一突,看來真被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不過他本來就想讓青年從越王的泥坑里跳出來,發(fā)現(xiàn)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正好方便他接下來的行動了。

        “你之前得罪了越王,岳州是他的封地,不出岳州,你在外面不安全,這段時間就留在府里吧。”沈郁心情復(fù)雜,臉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

        商君凜一直注意著沈郁的神色,沈郁這句話出口,他又不確定了,按下心中種種想法,直言道:“阿郁這是想軟禁我?”

        “林兄方才不是說,我是在‘金屋藏嬌’么,就這么認(rèn)為吧。”收斂起心中的各種想法,沈郁淡淡道。

        他當(dāng)然知道林兄這句話是在開玩笑,只不過覺得這個借口比赤|裸的真相更溫和,他不在剛感受到溫暖的時候去撕開真相,就當(dāng)他自欺欺人好了。

        聞言,商君凜眸色暗了暗,他往前走了幾步,逼近沈郁,兩人的距離被無限縮短,青年單薄的身軀被他籠罩在身下。

        “阿郁這么說,我可是會當(dāng)真的。”

        男人眼中翻滾著濃烈的情緒,嗓音低啞,有那么一瞬間,沈郁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感,可也只是一瞬,轉(zhuǎn)眼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沈郁抬眸,定定看著他,男人眼中仿佛蘊(yùn)滿星辰,誘人沉溺其中。

        “阿郁知不知道,這句話代表了什么?”

        男人低頭湊近,呼吸灑在沈郁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引起一陣顫栗。

        “我……”沈郁定了定神,“林兄這般模樣,確實能讓人心起‘藏嬌’念頭,只可惜我這府邸不是金屋,要委屈林兄屈就一下了。”

        “你喜歡我現(xiàn)在的臉?”

        捕捉到男人臉上一瞬間出現(xiàn)的古怪表情,沈郁不解:“怎么……”

        “那你喜歡越王的臉嗎?”商君凜又問。

        沈郁更不解了:“林兄很在意這個?”

        商君凜能不在意嗎,他是易了容出現(xiàn)在沈郁面前的,現(xiàn)在的臉和他原本的樣子有不少差別,此前他從未想過,沈郁若是更喜歡他現(xiàn)在的臉該怎么辦。

        “公子,府外有人求見。”

        下人的出現(xiàn)打破了兩人的僵持,沈郁推了推男人:“我先去處理一下別的事。”

        商君凜松開他,心中還在想剛才的問題,并再一次覺得,越王這邊的事越快處理越好,就是不知道知道真相后,阿郁會不會生氣。

        來見沈郁的是越王身邊的一個心腹,他比沈郁先跟在越王身邊,在沈郁沒來之前,很得重用,沈郁出現(xiàn)后,越王對他的重用程度不似從前,因此一直對沈郁很不滿,這次來也是知道了沈郁身邊的人得罪了越王,來找不痛快的。

        “我們這些人,本就是該為王爺分憂的,你在王爺身邊做事這么久,怎么連這點都不懂?”

        “我想,王爺都沒說什么,這件事怎么也輪不到你來置喙吧?”對這個人,沈郁一點好臉色都沒給。

        “我的人,我自會處置,不需要你來說什么,如果沒有其他正事,我最近有很多正事要處理,恕我沒這么多閑工夫耗在這。”

        來人想找沈郁不痛快,結(jié)果自己被氣了個仰倒,他將沈郁當(dāng)競爭對手,卻不知道,沈郁壓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下人間是藏不住秘密的,早上發(fā)生的事,不到一上午功夫,府里下人都知道了。

        “咋們公子這是想開了不要越王,要林公子了嗎?”

        “要我說越王有什么好,沒林公子俊美也沒林公子體貼,公子真要和誰在一起,也該是林公子這種處處以他為主的。”

        “就是,不過公子的行為真讓人意想不到,林公子是做了什么讓公子不高興了嗎,現(xiàn)在連府都不讓人出了。”

        “主子們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過多猜測為好,今日我在堂前伺候,聽到越王身邊那人來找公子麻煩,公子親口說了林公子是他的人呢,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咋們府里就能辦喜事了。”

        下人們討論的只言片語傳入商君凜耳中,也傳到了吳太醫(yī)耳朵里。

        吳太醫(yī)知道后,對沈郁的敬佩更深了,這世上,敢囚住陛下還毫發(fā)無損的,恐怕也就這一人了。

        商君凜人不能出府,吩咐下去的事卻沒有停止,越王仍時不時遇到麻煩,這些麻煩單獨看不算什么,可當(dāng)它們擴(kuò)大到一定地步時,便足以毀了越王多年的經(jīng)營。

        沈郁依舊忙碌,不在府中的時間更多了,商君凜心疼之余,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的阿郁本就一身病骨,還得拖著病體為越王奔走,怎么想都覺得越王不值這樣的付出。

        吳太醫(yī)每日都會為沈郁把脈,服用了吳太醫(yī)開的藥之后,沈郁確實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好轉(zhuǎn),便用重金聘請對方留下來為自己調(diào)理身體。

        從拍賣行帶回來的花沈郁養(yǎng)在了自己房里,在沈郁的精心照料下,長勢良好,并且一躍成為沈郁最喜歡的花草之一。

        馬車?yán)铮蛴粽c江懷清交代接下來的事,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緊接著,是劇烈的疼痛,像是有一把鈍刀,大力割著神經(jīng),沈郁咬緊牙關(guān),才能止住差點溢出口的悶哼。

        江懷清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不對,停下話頭,扶住青年差點倒下的身體:“公子,沒事吧?”

        沈郁一手搭在江懷清手臂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剛要開口,喉間涌上腥甜。

        “公子——”

        在江懷清焦急的聲音中,沈郁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江懷清知道自家公子身體不好,發(fā)病是常有的事,將人扶著靠好,拿出帕子擦去青年唇邊的血跡,吩咐車夫馬上回府。

        商君凜在府里等沈郁回來,自從他被囚在府中,與沈郁見面的時間日漸變少,青年早出晚歸,若他不能在對方回府的時候見一見人,可能好幾天都見不到對方。

        馬車沒有在門外停下,而是一路駛進(jìn)了府里,商君凜意識到不對,忙走過去:“怎么回事?”

        “公子暈倒了。”江懷清知道他對沈郁的特殊,沒有隱瞞。

        “怎么會暈倒?”商君凜顧不得其他,上了馬車將人抱出來,“快去請吳大夫。”

        江懷清站在旁邊,看著男人將沈郁抱進(jìn)屋子,喚來大夫,仿佛自己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一般,完全插不上手。

        這個時辰吳太醫(yī)還沒睡下,聽到下人來請他的婢女說沈郁暈倒了,連忙趕來。

        沈郁已經(jīng)被商君凜放到了床上,染血的衣服被脫下放到一邊,即使是在昏迷中,青年依然緊緊蹙著眉頭,額頭上沁出豆大汗珠,昭示主人正在承受巨大痛苦。

        吳太醫(yī)二話不說,上前為沈郁把脈,時間一點點過去,吳太醫(yī)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沈公子今日見了什么人?用過哪些吃食?有哪些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每一樣都仔仔細(xì)細(xì)告訴我。”

        江懷清一直跟在沈郁身邊,聞言仔細(xì)回憶起今日發(fā)生的一切:“別的都和往常一樣,只是今日在越王府中,公子問了一句‘是不是換香了’,難道公子發(fā)病是這香導(dǎo)致的?”

        “按理說,沈公子在我開的藥方的調(diào)理下,不該如此才對,方才我把脈,發(fā)現(xiàn)有什么誘發(fā)了他的病情。”吳太醫(yī)出聲解釋。

        “我會去查。”江懷清臉色變得很難看,緩和了一下情緒,對吳太醫(yī)道,“公子的身體,勞煩大夫了。”

        “我定當(dāng)盡全力,”吳太醫(yī)本就是為醫(yī)治沈郁而來,自然不會馬虎,他想了想,繼續(xù)道,“如果可行,希望這位公子能將那香帶來我看一看,就能知道沈公子的病與之有沒有關(guān)系了。”

        “我知道了。”

        江懷清沒待多久就離開了,如他所說,他需要去查這次發(fā)病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還要去查那香的來歷,比起越王,他當(dāng)然更看重沈郁。

        吳太醫(yī)去開方子了,商君凜坐在床邊,握住沈郁放在被子外的手,心疼不已,這才多久,沈郁已經(jīng)病了兩回,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一點肉也沒了,手腕細(xì)的能輕易圈住。

        開好方子,商君凜派人去抓藥,藥買回來后,吳太醫(yī)親自煎好端進(jìn)來:“得想辦法讓沈公子喝下去。”

        商君凜一直握著沈郁的手,他一旦放開,青年就會不自覺握緊拳頭,指甲陷進(jìn)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

        “把藥留下,我會喂他喝下去,你先下去。”商君凜看著沈郁,沒有回頭。

        “是。”

        吳太醫(yī)放下藥碗,退了出去。

        商君凜用被子將人包好,扶著靠坐在自己身上,端起藥,舀了一勺,吹到不燙了,才喂到沈郁嘴邊:“喝了藥就不疼了。”

        沈郁意識不清,自然聽不到他的話。

        雙唇緊抿,牙關(guān)緊閉,商君凜試了幾次,都沒法喂進(jìn)去。

        商君凜放下藥碗,捏了捏沈郁的臉,輕聲道:“怎么一點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都這樣了還為越王辦事,他有那么好嗎?”

        沈郁迷迷糊糊睜開眼,臉上的觸感還未散去,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懵:“林兄?我這是……”

        沒想到沈郁的醒來時間會這么巧,商君凜將藥碗端過來:“你在馬車上暈倒了,先喝藥。”

        “林兄方才在說什么?”沈郁依稀記得,自己剛醒時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我在說……”商君凜頓了頓,“阿郁要不要考慮,不再為越王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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