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升仙大會
兩人吃完飯,下樓結(jié)賬時,卻被告知余音閣上面已經(jīng)有人吩咐過了,不但韓生這一次不用付賬,以后來余音閣都不用。
應(yīng)該是俞宏泰俞閣主的意思。
拱手謝過后,韓生也沒再多說什么,和趙小堂有說有笑的返回家中,不去理會其他,安心修煉。
轉(zhuǎn)眼間,一月過去,升仙大會如期舉行,韓生報名參加。趙小堂起步晚,因此并沒有參加。
此次的升仙大會,所采用的競選方式,是爭奪賽。
詳細(xì)規(guī)則是每人擁有一塊碎玉,碎玉之間可以相互融合,只要集齊二十塊碎玉就能合成一塊完整的升仙玉,即獲取一個升仙名額。
此次升仙大會共計有兩千多人參加,二十塊碎玉合成一個升仙玉,也就是說三大宗門最后只招收百數(shù)人。
十年一屆,一屆卻只招收百數(shù)人,競爭難度著實不少。
而且升仙大會上生死難料,但凡敢來參賽的少年男女,無不是各有依仗,且最低都是淬體六層的修為。
同時賽制規(guī)定,每一個參加的選手,自發(fā)的步行前往自己心儀的宗門,期間不允許借助身后勢力的幫助。
但對于靈器丹藥等方面卻沒有限制,顯然個人的身份背景也是有作為一個潛在的考核。
三月一號,三大宗門來人,宣讀了升仙大會的種種規(guī)則。
張破云,許玉卿被補天觀帶走,俞素素被絳珠宮帶走,沒有參加斗法大會的武真卿也被照陽山帶走。
四人在底下一眾人的羨慕,乃至嫉妒中,被三家宗門修仙者的煙霞靈光裹挾著飛向各自宗門。
而升仙大會也自此正式開始。
一眾選手分別從東西南三個城門出發(fā),前往心儀的修仙宗門。
韓生從玨城南門出,向補天觀的山門走去。
出發(fā)的時間是下午,前期的路段上較為平靜。
人群三三兩兩的分散開來趕路,但隨著夜幕降臨,空氣中漸漸有肅殺之氣彌漫。
少傾,未等夜幕徹底落下,便有刀劍擊打的鏗鏘聲,呼喊叫罵的打斗聲頻頻響起。
韓生抽出許云軒贈送的靈器長刀,沉默不言的獨自快步趕路。
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
韓生行至一處河流邊,謹(jǐn)慎的沒有進入?yún)擦诌^夜,而是選擇來到河邊十余丈遠的一處空地處休息。
四周搜集了些木柴生火后,吃了些干糧,坐在這里稍事休息。
過了大約三刻鐘,韓生之前來的方向有人聲傳來。
回頭看去,是兩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錦衣少年和一名美麗的黃杉少女。
“道友,可否容我三人暫留一夜。”其中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客客氣氣的,拱手對著韓生說道。
“自無不可,請坐。”韓生警惕的看了三人一眼,倒也沒有拒絕。
其他二人也是禮數(shù)周全的對韓生拱手致謝后,三人這才落坐在篝火旁。
“在下申虎,遠山城人氏。”
之前那名身材挺拔的少年主動開口自我介紹道,然后單手一引,為韓生介紹另外兩人。
“這位是姚賓,這位是白芝仙。我們都是來自遠山城的子弟。這次升仙大會,也是有報團取暖,共進補天觀的打算。”
韓生拱手見過三人,自我介紹道:“在下韓生,見過三位道友。”
那名年輕貌美的黃杉少女白芝仙,此時注意到韓生身旁的長刀居然是一件靈器。
又看了一眼韓生身上簡樸的,與珍稀靈器不相符的獸皮大衣和頭上的狐貍帽子,頗有些意外,內(nèi)心一動,臉上便露出甜美的笑容,開口道:
“韓道友,你這是靈器嗎?能借給我看看嗎?”
值此升仙大會爭奪賽之際,你要借我兵器欣賞?韓生不語,只是將刀柄握得更緊,默默的看著白芝仙。
“芝仙,休要胡鬧。”
那名為姚賓的藍衣少年輕斥了白芝仙一句,連忙面帶羞愧的拱手對韓生說道:
“道友請息怒,芝仙平素不曾外出,不懂人情世故,若是有唐突冒犯之處,還請不要怪責(zé)于她。”
這時申虎也出聲,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神態(tài)自然,語氣很是熱情,自來熟的邀請道:
“韓道友,此去便是補天觀,但兩千多人參加,前途兇險未明,不若和我三人組隊,彼此也好有個照應(yīng),如何?”
“謝過申道友好意,但韓某自由散漫慣了,還是不給大家添麻煩了。”韓生婉拒了申虎的組隊邀請。
申虎也沒太在意,而是很健談的聊了起來,姚賓和白芝仙也少年心性的交流著,韓生時不時的附和兩句。
“咚——咚——咚……”
正在談天說地的幾人突然被不遠處河中傳來的一陣悶響聲打斷。
可若只是河底暗石的撞擊聲,怎會有如此之大,且連續(xù)的悶響。戴著狐貍帽子的韓生面露不解之色。
姚賓見韓生露出困惑的神色,問道:“韓道友不會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吧。”
“此前一直都在閉門修煉,確實不知這是什么情況。”
韓生左手隨意自然的握著刀鞘,右手正了正頭上的狐貍帽子,隨意找了個托詞,并詢問道:“倒是幾位如此淡定,想來是知道的,可否說與我聽。”
“撲哧。”白芝仙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道:“韓道友你隨身佩戴靈器,又怎會不知這些,你可莫要說笑了。”
“……”韓生不語,仍舊是面露不解的看向姚賓和申虎二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坐在一旁的申虎見韓生不似玩鬧,于是主動開口道:“這條河,是天雷河的一條分支,其河底自然凹凸不平,且河水中夾雜著不盡暗石等等。”
“天雷河。”韓生低聲自語一聲,這倒是聽趙小堂說過一些,于是追問道:“那為何這天雷河中,會如此凹凸不平,只是分支又為何一定會有暗石呢。”
申虎神情一滯,悄悄轉(zhuǎn)頭和姚賓白芝仙二人快速地眼神交流了一下。
這怕不是哪個家族,只知道悶聲修煉,不問世事的呆子吧。
申虎輕咳一聲,卻也不似當(dāng)初趙小堂那般斥責(zé)韓生忘本無義,反倒是和氣的開口解釋道:
“這天雷河的起源要追溯到域外之亂,當(dāng)時天雷宗橫行暴虐,無論是否修行,有無反抗,乃至不分是人是妖,一律遭到天雷宗的屠殺。”
“一時間血流成河,尸骨如山,沖天的血氣甚至引起了天象的巨變,暴雨夾雜著怒雷,足足狂下了三年有余。”
“無盡的暴雨裹挾著漫山遍野的血泊尸堆,最后生生沖刷出一條幾乎橫貫靈佑大陸的大河。”
“因為被沖刷出來的溝壑足夠深,足夠多,甚至牽連影響到原本存在的河道,因此徹底改變了當(dāng)時靈佑大陸的河流分布,哪怕幾百年后的今天,也時有人發(fā)現(xiàn)從河底浮現(xiàn)出的死尸殘骸。”
這時姚賓開口,面帶溫和的微笑,接著說道:
“這條河當(dāng)時被暴虐的天雷宗命名為天雷河,借以震懾四方,讓西海羽族和南海妖族不敢冒然干涉。當(dāng)時的靈佑大陸一時間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人人自危,不見天日。”
“哼,天雷宗當(dāng)真不是人子!”白芝仙卻是沒有如申虎和姚賓二人這般平靜,像是忍不住心中氣憤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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