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要入魔
不多時門童再回來的時候,只見滿臉的恭敬地對著那名男子說道“家主已等候多時,還請公子里面請。”不錯,來人雖然滿頭的銀發,但是的確是一名公子不假,因為他的面容看起來不過才二十幾歲的樣子。
隨著門童一路向內走去,路經的亭臺樓閣沒有一樣建筑與外界的建筑相同,讓人不禁懷疑,住在這里的人到底是何方人士,能建造出這么獨特的建筑。
走了不遠,兩個人便路經一假山石,穿過假山石眼前豁然開朗,一片碧波湖水隨著微風蕩漾,湖水上面荷花競相開放,假山石另一邊一處草原上,一簇簇開放著不知名的花朵,微風襲來一股濃烈卻不嗆鼻的香味隨之而來,讓人感覺到心曠神怡。
到了湖邊門童上了湖邊上的一艘十分華麗的船只,男子毫不猶豫的邁步上了船坐定,驚奇的發現此船竟然無人劃動自行行走,男子雖然好奇,但是卻并未詢問什么,就好像這樣的罕見事情在這里發生,便并不罕見了一般。
船悠悠的行走了一陣子,湖面上頓時出現一座亭臺樓閣建在湖的正中間,此時雖是夏季,但是因為湖水的關系,使得整個湖中的亭臺樓閣倒顯得十分的消暑。
不一會船便停在了亭臺樓閣的下面,此時早有人上前,將船繩拉了過去,門童邁步十分敏捷的上了岸,回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男子邁步瀟灑的走上了岸,一眼便看到亭臺樓閣上面的匾額,上面三個鋼勁有力的大字‘靜心閣’
字體氣勢磅礴,而含義與建筑的整體十分的貼切,忙忙碌碌的下人,對于陌生人的到來,絲毫不甚在意,依舊忙著自己手里的物件。
跟著門童繞了一個彎,在房子的另一面較背陰的地方停了下來,只見此時湖邊坐著兩個人背對著他們,其中一個披頭散發從外形看是一名女子,但是炎熱的夏天卻捂著厚厚的毛毯視乎有些不倫不類,而她旁邊的一看就是一男子,雖然僅僅是一個背影,卻也能讓人感覺到不怒自威的霸氣,而兩個人的樣子似乎在釣魚。
門童走上前兩步,一彎腰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客人到了。”門童的話一說完,就見最先有動作的是那名女子,剛要拿掉毛毯回身,卻被他身邊的男子一抬手阻攔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老實呆著。”雖然是命令,但是語氣卻很溫柔。
女子顯然十分的不樂意,但是只能甩了甩手里的魚竿,沒說什么繼續釣魚,這時她身邊的男子才回過頭來,儼然就是血魔女的丈夫蕭霆,只見他緩緩的站起身,慢慢踱步至滿頭銀發的男子身邊,淡然地看了那男子一眼,從自己身上掏出剛剛門童送來的玉佩說道“我只能幫你一件事,想好了再說!”
男子聽聞,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說道“我只求一件事情,我要入魔!”一句話使得蕭霆一愣,玩味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眼中不禁多了絲了然。
蕭霆還未說什么,那名坐在湖邊釣魚的女子便按耐不住了,站起身回頭看著男子說道“你為何要入魔?”
女子光顧了說話,卻忘記了自己身上披著的毛毯,隨著她站起的身形,毛毯滑落在岸邊并慢慢地滑落水中,使得岸邊的各色鯉魚一哄而散。
而男子不經意抬頭看向那女子的目光頓時一愣,只見那女子的裝束,簡直就是駭世驚俗,好好地銀白輕紗衣兩只袖子皆無,長及小腿的裙擺隨風輕舞,紗衣里面的內衣若隱若現,讓人感覺到血脈噴張,一頭飄逸的長發隨風飛舞,竟別有一番韻味。
還未等男子反應過來,蕭霆低咒了一聲‘該死’急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緊走幾步披在了女子的身上,將女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后知后覺的男子急忙低下頭,說了一句“對不起,晚輩無心冒犯!”
然而女子似乎并未感覺到自己的不妥,抬頭瞪著自己的丈夫說道“老公、你知不知道很熱唉!”女子的抱怨在男子聽來就像是在跟誰撒嬌一般。
蕭霆一腔怒火在聽到女子的嬌語以后,頓時被熄滅得干干凈凈,只能無奈的捏了捏女子的鼻子寵愛的說道“這一生,只拿你沒有辦法!”
女子聞言抬頭用閃著精光的眼睛看著蕭霆,有些玩味的說道“要不、我們離婚、你去找個小的,再給你生兩個,然后、”正在女子憧憬著自己的幻想的時候,蕭霆已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憤怒地說道“你在胡說,我就把你的寶貝女兒,扔進錢塘江喂魚。”
蕭霆的話剛剛說完,便聽到一個俏皮的聲音,在角落中傳了出來,有些微的憤怒的說道“老爸,你有完沒完,用我威脅我媽,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她才不會管我的死活,否則也不會去江湖上走一趟,看看還是鬧得腥風血雨不是,還有哥哥你再不管,他非得把碧羅門鬧得雞飛狗跳不可。”
說話間,一名年齡看似三十左右歲的女子緩緩的走出陰影,與那女子同樣的打扮,卻是不同的氣質,讓本是不速之客的男子,驚呆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來到了何處。
似乎看到男子驚呆的樣子十分不忍,蕭霆邁步來到那男子的面前說道“我們這個家,雖然有些驚世駭俗,但是我的家人都很正常,因為沒有經歷過我們的事情,所以你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并且我也不希望你看到的事情傳出去。”
明白蕭霆的顧慮,該男子點了點頭,望著蕭霆依舊請求道“我要入魔!”蕭霆無奈的回頭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只見他的妻子也就是血魔女上前一步,看著該男子好久,才緩緩的說道“我明白你身上發生了什么,你要入魔可以,但是一旦入魔,便要與天下人為敵,你可要想好!”
男子抬頭絲毫沒有猶豫,看著血魔女梁婉玉的眼睛,堅定地說道“我要入魔!”梁婉玉的女兒走到梁婉玉的身邊,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淡然的說道“又是一個癡情種,真不知道這個世界都怎么了,媽、要不你跟爸商量商量,把我送到你們那個時候算了。”
女兒的話剛一說完,得來的卻是老媽的一個爆栗,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副不成材的樣子說道“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怪卡,早知道當初就該只生你哥哥,不要你才對。”
女兒聽了母親的話,一撅嘴瞪著眼睛說道“忘了你跟老爸吵架的時候,誰站在你這邊了,忘恩負義、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說完話,女兒豪不猶豫的邁步離開,氣的梁婉玉頭頂生煙沒好氣的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轉身邁步邊追自己的女兒,便對著自己的丈夫說道“我要離婚,我堅決要離婚。”
蕭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語道“管我什么事,干嘛連累我。”說完回頭看著自己身邊倔強的男子,蕭霆無奈的搖搖頭,一揮衣袖瀟灑的邁步邊走邊說道“要想入魔,跟我來。”隨著蕭霆的步伐,男子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名劍山莊外圍已經圍了成百上千的武林人士,這些人并不是正義之士,而是江湖上三教九流的邪派人士,為首之人便是搶奪如雪未遂的碧羅門門主,此時整個名劍山莊大門緊閉,所有莊人如臨大敵,紛紛站在自家的城頭上,弓箭上弦時時刻刻做出應戰的準備。
碧羅門來襲是突然間的事情,誰都沒有預料到碧羅門人竟然如此的囂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包圍名劍山莊的舉動來。
碧羅門人糾集的邪門邪教數不勝數,使得整個名劍山莊上上下下都被人圍的水泄不通,雖然此時的宮天已經正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寶座,但是對付這么多的邪魔外道,勝算并不是太大,萬不得已宮天不得不發出飛鴿傳書,邀請武林各門各派前來助陣,已將這些魔教徹底消滅。
然而消息發出了三天,上門幫忙的卻沒有多少,當然武林泰斗逍遙子等人是一定會趕來的,但是因為截殺絕情宮以及如雪問世的時候,傷亡慘重以至于江湖上幾乎人人自危,所以對于宮天的召喚,很多門派雖有心,無耐力不足也是沒有辦法的。
三天后逍遙子等人如期趕到,也正好是兩大勢力相對立的時候,宮天打開名劍山莊的大門,兩撥人頓時形成了對立的陣勢,然而僅僅幾個回合下來,正義之士的一方便已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絕情宮一役,也是傷亡慘重的,武林上大部分門派還沒緩過起來,逍遙子的傷也沒有好利索,便趕上了這樣的對決,自然名門正派便落于下風。
經過足足兩天的對決,各大門派紛紛敗在了碧羅門主的手上,如今被碧羅門等邪教團團圍在中間,碧羅門主邪魅的看著坐在地上十分狼狽的宮天,淡淡的笑著說道“怎樣?嘗試到失敗的滋味了嗎?呵呵、能稱霸武林的只有我,碧羅門主阿修羅,哈哈哈哈!”隨之肆意的笑聲震破長空,宣示著他現在的心情,究竟有多開心。
然而他的笑聲剛剛落幕,一個人影從天而降,一身白衣將此人映照的猶如天神一般,手中的九尺長劍閃著耀眼的光芒,其手一抖一聲劍鳴劃破長空,震得人頭腦發脹。
看著來人手中的長劍,碧羅門主眼中一閃而過的欣喜,上前一步看著來人淡然的說道“久候多時,上一次你我未見分曉,但是這次你未必那么幸運,我不但要拿到如雪,我還要你手里的傲霜。”
說話間,碧羅門主如閃電一般的身影,已經飛身而出直奔白衣人而去,看著碧羅門主飛身而來的身影,宮天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坐在地上,一邊大聲說道“銘兒小心,他的武功不再為父之下。”
不錯,白衣男子正是在江湖上失蹤已久的宮皓銘,那日武林人士圍攻蕭紫夢的時候,宮皓銘與蕭紫夢一起逃離以后,便沒有人再見過宮皓銘其人,而如今武林有難,宮皓銘的現身,無疑在江湖人士的心中添了一筆杰作。
只見宮皓銘側頭,用眼角斜視了一下自己的父親,臉上卻是冰冷如斯,一點的溫度都沒有,然而也就是這么微微一個側頭,碧羅門主便已經到了近前,看到這一幕坐在地上血跡斑斑的武林人士,不禁都為宮皓銘捏了一把汗,古軒轅甚至還責怪的看了一眼宮天,怪他在最關鍵的時候分了宮皓銘的神。
然而仍誰都沒有想到,就是那么一霎那,宮皓銘手起劍落,便已經接下了碧羅門主的致命一擊,隨后身形一閃便與碧羅門主打在了一起。
宮皓銘不出招還好,宮皓銘這一出招,頓時讓武林人士大為驚奇,短短的數日未見,宮皓銘的武功竟然變得出神入化,并且一招一式都透著股邪勁,不僅如此宮皓銘的內力,更是到了驚人的地步,恐怕當今武林能與之匹敵的沒有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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