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不惜命,本少主送你一程
穿過演武場,秦洛直奔秦家禁院而去。
那焚生路,便就是禁院的入口。
此時,禁院外聚集了不少秦家族人,其中還有兩人就在焚生路上。
并且,二人同時前行,抵擋裹挾著火焰的狂風(fēng),隱隱有競爭之勢!
左邊的少年名叫秦云,來自秦家主脈,右邊的少年名叫秦澤信,則是門客一脈。
本來,二人都在沖向焚生路的盡頭。
可突然,秦澤信暴起一拳,靈氣在拳尖迸發(fā),轟向秦云。
秦云雖及時出掌抵擋,但因猝不及防,身形難免踉蹌,被焚生路上剛好呼嘯而出的火焰狂風(fēng),直接就掀飛了出去!
“秦澤信,你卑鄙!”
倒地后的秦云,嘴角溢出鮮血,無比氣憤喝道。
“哈哈,秦云,家族可從沒規(guī)定過焚生路上不給出手,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弱,連我的一拳都擋不住!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與我同行焚生路?”
秦澤信站定在焚生路上,雙手叉腰道,望向狼狽的秦云,他卻是笑的更加得意了。
“秦云,你也算是主脈年輕一代的前三人了,卻也就這么點能耐,可見你們主脈的都是廢物!只有那秦天還算有點本事,可惜在大長老之子秦澤劍面前,卻也不過是手下敗將!”
“要我說,這秦家的未來,還得倚仗我們這些門客一脈!”
“你!”
此番話出,秦云與其他主脈子弟皆無比憤怒,氣的臉通紅,卻又無力反駁。
秦洛之后,秦家主脈年輕一代的最強天驕,便就是秦天了。
可去年族會上的年輕一代切磋,秦天輸給了門客一脈為首的秦澤劍,而且……
輸?shù)耐K,連三十招都沒有撐過去。
所以,這秦澤信說的并沒有錯,秦家的未來,恐怕真的是要倚仗秦澤劍為首的門客一脈了。
當(dāng)然!
這是在秦洛歸來之前。
而今,他已歸來,一切自然都將不同。
“哈哈,秦家主脈的沒落乃是天注定的,天王老子來都拯救不了他們這群廢物。”
“還有七天就是族會了,秦家少主之位就會換人,能夠勝任的必然是秦澤劍。”
“沒錯,秦家的未來還得看我們這些門客一脈,要我說,等百年之后,秦家說不定連姓都改了,哈哈。”
越來越多的門客一脈子弟哄堂大笑,言語之中對秦家主脈已經(jīng)毫無尊重!
“什么時候,秦家的未來輪得到一群家狗指手畫腳了?什么時候,一群家狗竟敢跑來禁院狂吠了!”
“還有,秦家永遠只會姓秦!”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厲聲,正是秦洛來了。
“秦洛?”
望見走來之人,禁院前圍繞著的秦家子弟皆是一怔,都很意外。
“沒事吧。”
秦洛上前將秦飛扶起,開口問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秦飛甩開秦洛的手,語氣中透著怨恨。
秦洛倒也不在意,畢竟秦家有此處境,他有逃不掉的責(zé)任,族人對他有怨氣,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轉(zhuǎn)身望向站定在焚生路上的秦澤信,眼眸徹底冷冽。
家族的情況遠比他想象中還要惡劣,門客一脈竟已囂張至此,甚至還動起了改姓的心思!
此事,怎能忍?
“喲,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整個景州都‘臭名昭著’的秦洛啊。”
此時,站在焚生路上的秦澤信開口道,嘴角上揚,滿是玩味笑容。
他將‘臭名昭著’咬字很重,顯然是在意指五年前萬劍宗之事。
“真是秦洛,他竟然還活著。”
“一個廢人,竟能在劍淵五年不死,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啊。”
“秦家這幾年如此沒落可都是因為他,他怎么有臉回來的?”“
“這個秦家的罪人,我要是他,就算沒死在劍淵,也會找面墻撞死謝罪。”
禁院前,很多門客一脈的子弟也紛紛開口,皆在指責(zé)。
秦洛回來的事情,這些人自然是有了風(fēng)聲。
當(dāng)然,具體的事情并不知曉。
畢竟他剛回來,可就殺了一位長老。
此事重大,自然是被壓了下來。
自然,所有人此刻都還認為秦洛依舊只是一個……
廢人!
“剛剛,你是用右拳出手的吧。”
秦洛并未理會閑言碎語,犀利的目光就如一柄劍般直指秦澤信。
“怎么了?你個廢物也想嘗嘗我拳頭的滋味?”
秦澤信嘴角掀起,笑容滿是玩味。
秦洛當(dāng)年是何等的意氣風(fēng)發(fā),雖未能在那個時候挫一挫他的威風(fēng),但如今蹂躪一番,倒也爽快。
然而,他的笑容僅是持續(xù)了一個呼吸,便突然僵住了。
緊接著,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只見秦洛在其說完的剎那便直接動手,大步如流星,瞬息間便來到了秦澤信身前。
右手舉起,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找死!”
秦澤信面色突然猙獰,氣息暴漲。
他可是有著聚靈大圓滿的修為,靈氣沛然滂沱,何其強勢。
然而,“啪”的一聲,秦洛身上同樣有靈氣涌出,但只是聚靈七重。
不過,他卻生生憑借聚靈七重的修為,不僅當(dāng)場將秦澤信的靈氣拍的崩滅,更是將其整個右臂拍成了血渣。
“啊!!”
“我的手臂!”
秦澤信痛苦大叫,滿目的驚懼。
所有人,也都徹底驚駭了。
“這……怎么回事?”
“他的靈氣為何會如此強大?”
“他不是丹田破碎嗎?就算能夠煉化稀薄的靈氣,讓修為保持在聚靈境,但靈氣也應(yīng)是不堪一擊啊!”
“還有,拋開一切,他的修為也只是聚靈七重啊,他是如何碾壓秦澤信的?”
眾人皆是瞠目結(jié)舌,一臉的驚駭,宛若見了鬼。
驚駭秦洛的靈氣為何如此強盛。
驚駭秦洛聚靈七重,是如何碾壓秦澤信聚靈大圓滿的。
其實很簡單,靈氣威能可不僅取決于修為,更還與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
秦澤信畢竟不是主脈,自然修不了秦家祖?zhèn)鞯母呒壒Ψǎ胀ǖ墓Ψǎ重M能與無上級傳承功法相比?
“你……”
秦澤信還想開口,奈何秦洛已經(jīng)再次出手。
五指如龍,擒住其脖頸,當(dāng)其生生提到了半空中,就如同拎小雞那般。
“你不過是門客一脈,卻敢在背后覬覦少主之位,甚至妄言家族改姓,既然你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那本少主就送你一程!”
秦洛冷冷說道。
咔。
他當(dāng)場便將秦澤信的脖子給扭斷了。
嘶。
這一刻,全場死寂一片,唯有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
誰都沒有想到,秦洛竟會如此霸道,直接取人性命!
秦洛倒是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像這樣的小人物,殺了也就殺了,無關(guān)痛癢。
況且,他回家的第一天,可就已經(jīng)殺過一位長老了。
“秦洛,你太過分了,就算你跟秦澤信不合,也不該殺了他啊。”
“是啊,你如此不顧家族情分,實在狠毒。”
“你將秦家族規(guī)置于何地?你憑什么!”
緩過神來后,門客一脈皆無比憤怒,數(shù)人開口質(zhì)問,想要趁機發(fā)難。
“憑什么?”
秦洛卻是不屑,其嘴角揚起,孤傲目光一一掃過這些人,而后只見其右手一翻,一枚古銅所制的劍令赫然浮現(xiàn)。
秦洛將手中劍令舉起,霸氣喝道,“就憑它!至少現(xiàn)在,我還是秦家少主,還是永安劍令持有者!殺掉一個以下犯上之人,難道不應(yīng)該嗎?”
劍令雖是古銅所制,但在陽光照射下,燦燦生輝,甚至有些刺眼。
而那些剛剛還在質(zhì)問秦洛的門客子弟,此刻也都沉默了,皆無言反駁。
永安劍令,共有兩枚。
一枚代表郡守,乃是一郡之主,一枚則代表少郡主,乃是永安郡年輕一代的引領(lǐng)者。
秦家掌管整個永安郡,這少郡主自然也就是秦家少主了。
這不僅意味著地位,更象征著權(quán)利!
對內(nèi),秦家少主可管教秦家年輕一輩,對外,少郡主亦可整頓永安郡年輕一代的風(fēng)氣。
無論哪個……
秦洛今日殺掉秦澤信,皆不為過。
盡管,此事做的的確狠了些。
若是以往的秦洛,自然不會做的這么絕。
只不過五年劍淵歷練,早已讓他明白一個道理——該殺不殺,必受其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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