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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九零年代新月格格(完+小世界開篇)


和緊張的三小只不同,  明庭去廚房煮了面,臥了雞蛋,一人一碗,  喊她們吃。

        “我姐煮的面特別好吃!快嘗嘗!”

        余豆豆連忙招呼另外兩人。

        等嘗到美味的雞湯面,夏天和宋小蘭總算是放松了一些。

        看到明庭氣定神閑的樣子,  她們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

        婷婷姐就是大家的定海神針!

        馬昆一早帶著馬明、馬德幾人,跟屁蟲似的跟著明庭,各種獻殷勤,  眼珠子快黏他身上。

        明庭在馬家住房周圍轉了一圈,  馬昆以為他沒見過農村的房子,  像導游似的跟著講解。

        這邊是菜地,  這里是豬圈,這是放雜物的偏房,  后院還挖了一口井,  吃水灌溉都是地下水。

        明庭很感興趣,  角角落落都走了一遍,  這才回去。

        “你們有撲克牌嗎?麻將也可以?這么等著好沒趣。”

        明庭說完,  立刻有人去找撲克。

        一群人玩牌到中午,有人來喊,  到辦儀式的時候了。

        此時,院子的地上放了一張草席兩個跪墊,  前面臺階上還有兩把椅子。

        按規矩,  新郎新娘要一個個給家里的長輩親戚磕頭,開口認親,  有紅包拿。

        葉冰和馬偉在她娘家已經辦了酒,這次回男方這邊擺酒。

        葉家爸媽沒來,她哥哥姐姐也沒來,  只有葉冰一個人,外加上伴娘們。

        一般情況下,磕頭只是走過場,會有伴娘扶著新娘。

        可是現在幾個伴娘沒人愿意搭理葉冰,更別說幫她解圍。

        加上葉冰裝懷孕忽悠大家,所以這時候旁邊的人紛紛挑刺,一直在村里主持婚禮的大哥也刻意刁難,長輩們更是端著架子折騰人。

        有人說新人磕頭沒誠意,沒聽見聲響。

        有人會在新人跪了好一會兒后,才點頭叫他們起來給紅包。

        還有的長輩,說自己紅包準備了好幾個,有大封有小封,新人的頭磕得多,紅包自然給得多。

        于是,大冬天室外零度,馬偉和葉冰這對夫妻磕了一個又一個,兩人的臉都快凍僵了。

        村里大部分人姓馬。

        余豆豆看著新人一個個磕頭認各種親戚,葉冰的額頭已經磕青了,忍不住感嘆,都21世紀了,怎么還有這種習俗。

        “有些人哪怕讀大學出來,見過世面,標榜自己是文明人,可扒開那層皮,骨子里還是保留著封建糟粕。”

        明庭說的可不只是馬偉,還有余豆豆前世的丈夫。

        明知道女朋友是無辜的受害者,他始終計較那一層處。女。膜,用貞潔來要求女性。

        既然心里有疙瘩,你可以放手,兩人和平分手。

        可偏偏他又覺得自己在追求余豆豆的過程中浪費了時間和感情,不結婚虧了,裝出原諒的模樣非要結婚。

        結果婚后,男人對妻子各種冷暴力,甚至實行婚內弓雖。女干。

        這種垃圾即便讀了大學,仍然活在大清朝,腦子里依舊裝著封建殘渣!

        好不容易親戚們認結束了,葉冰已經凍得臉色發青,嘴唇發紫。

        別說最美新娘,都快和電影里的僵尸差不多了。

        夏天和宋小蘭沒有上去給她添衣服,兩人老老實實地留在明庭身邊。

        看到伴娘團圍著明庭,葉冰又冷又氣。

        她們是自己請來的伴娘,剛才居然站在旁邊看戲,磕頭的時候也不來幫忙。

        葉冰認了四五十對親友,實實在在地磕了一兩百個頭,這會兒還頭暈目眩,鼻子也堵住了。

        見死不救!沒有同情心!等會兒晚上叫你們好看!

        葉冰擦著鼻涕,鼻尖被揪得紅紅的。

        中午吃席,新郎和新娘一桌一桌給客人敬酒。

        葉冰來喊伴娘陪著自己,明庭不動,另外三只也堅決不動。

        “別耽誤時間了,你敬酒拉著婷婷做什么!”

        同一桌的馬昆幾人這半天時間已經被迷得暈頭轉向,當他們沒見著其他桌那些男人們色瞇瞇的眼神嗎?

        讓明庭陪新娘敬酒,被人揩油了怎么辦?

        幾個人已經將明庭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怎么會允許別人染指!

        男人的占有欲在這一刻發揮得淋漓盡致。

        “伴娘要幫喜娘擋酒,不然我請你們來做什么?我付了錢的!”

        葉冰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們過來的路費是自己掏的腰包!再說,不是還有晚上那一場么!晚上我們喝,不讓你碰一滴酒,不會耽誤你和新郎官洞房花燭的。”

        明庭笑著說道。

        葉冰想到晚上的婚鬧,把心里的火氣咽下。

        她可以借口中午喝醉了躲屋里,把門反鎖著。

        留下四個如花似玉的伴娘,下午被那些人灌酒,晚上的婚鬧她們一個都跑不掉!

        葉冰看了眼馬昆、馬明和馬德,見他們的想法似乎也是如此,她一跺腳。

        “成!晚上我看你們能喝多少!”

        明庭壓根兒沒把葉冰話語里的威脅放在心上。

        吃飽喝足晚上跑路,這是他今天的安排。

        馬偉是大學生,娶的媳婦兒也是城里姑娘,還是同學,所以這回的酒席馬家很舍得,味道也做得不錯。

        見明庭大口吃飯,完全不怯,余豆豆不擔心了。

        凡事有表哥,表哥萬能,她怕啥!

        另外兩人在明庭身邊也鎮定很多,她們記得明庭說的吃好喝好,這時候也是愛吃什么夾什么,不知不覺還吃得有些撐。

        馬偉結婚,家里請客辦了26桌。

        沒了擋酒的伴娘,也沒人幫忙把瓶子里的酒換成白開水,葉冰和馬偉被灌了很多酒。

        一直到下午兩點,兩人才坐下來吃了幾口飯。

        天氣冷,飯菜已經冷得差不多了,只有一個雞火鍋還是熱乎的,新人也顧不得挑剔,大口扒飯。

        葉冰一邊扒飯一邊跟馬偉說,晚上婚鬧她裝醉不參加,讓他配合點兒。

        馬偉自然也不希望自己老婆被別人揩油,連連點頭。

        至于他以前在別人婚鬧上做的事,那是年少無知,怎么能讓他老婆抵罪呢?

        午席過后,幫忙的人將桌子和碗筷收拾了,沒有動的菜放在廚房里,留著晚上吃。

        知道晚上馬家要婚鬧,那些大娘大嬸們都笑嘻嘻地走了,結了婚的小嫂子們也一個個離開,就連馬家爸媽也準備今晚去親戚家睡覺。

        馬家現在剩下的只有新娘伴娘們,和一群男人。

        明庭看了一下,這些男人里居然有好幾個四五十歲的已婚男人,年紀最小的估計有十八九歲。

        粗略數一數,一共37人。

        雖然有一些年紀大的男人可能只是留下來看熱鬧,頂多揩揩油,過過眼癮,可這種情況還是叫人惡心。

        “老大,這是個爛窩子!”奉天氣壞了。

        原世界婚鬧也沒這么多男人參與啊?!

        沒想到明庭釣魚,竟然釣了這么多人出來。

        此時,葉冰已經借口喝醉了要去休息一會兒,跟馬偉離開了。

        屋里的炭火燒得熱乎乎的,其他人的心也燥熱得不行。

        他們看向明庭,馬德第一個開口,問要不要做游戲?

        “什么游戲?”明庭點了煙,吐出一個煙圈。

        “打牌,最簡單的拖拉機!12張一輪,誰的牌小誰就輸了。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馬德剛說完,那些男人們的眼睛全亮了。

        “對對!脫衣服!”他們又不是瞎子,明庭身材有多好,大家伙兒都瞧見了。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們四個女孩子,這有些不像話吧!”

        明庭瞇著眼睛,笑容在煙霧中如夢如幻。

        “不如這樣,伴娘這邊我當代表陪你們玩。我輸一次我脫一件,你們呢,不管是誰輸了,所有人脫一件。”

        這樣的美人,這般美景,誰能拒絕呢!

        “婷婷姐!這不行!這是耍流氓!”

        夏天在女人們陸陸續續都走了之后,想拉著大家跑路。

        可門口有人擋著,后門也有人。

        這些人是明擺著要來婚鬧!

        夏天十分后悔,不該不聽同事的話,她那么相信葉冰,結果當事人躲去新房睡大覺了。

        “怕什么,誰是流氓還說不定。”明庭拍了拍夏天的手。

        “豆豆,帶夏天和小蘭在旁邊看著,今天我給你們長長眼,教你們什么是大殺四方!”

        明庭剛吹完牛,和馬德的第一把就輸了。

        “唉,果然牛皮不能吹太大。”明庭解開扣子,把大衣脫下來丟給余豆豆。

        他里面穿著白色毛衣,身材玲瓏有致,特別是胸前鼓囊囊的,因為說話微微顫抖,抖得男人們的心也像海里的波浪一樣,起起伏伏。

        表哥的胸怎么又大了一圈?他到底塞的什么?

        余豆豆差點兒驚掉下巴。

        不過,看到屋里男人們的目光,她忍不住犯惡心。

        “葉冰真不是個好東西!”

        余豆豆慶幸,幸好把表哥拉來當伴娘。

        要是她獨自過來,這時候帶著兩個女孩兒,要從這群人中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宋小蘭和夏天臉色有些發白,特別是宋小蘭,因為太緊張肚子疼了起來。

        “我姐說痛經吃一顆。”余豆豆連忙摸出早上明庭給她的藥,喂給宋小蘭。

        “放心,我姐超級厲害,不會有事的。”

        后面的事情,也印證了她的話,在第一次輸了之后,明庭連著贏了六次。

        這些男人們棉襖脫了,毛衣脫了,長褲脫了,絨褲脫了,襪子脫了……

        現在每人穿著一件內衣一條短褲。

        有的人早上穿的多,現在還留著秋褲,也有人只剩一條內褲。

        馬德在輸了3次后,換了馬明,他們都快光溜了,唯獨明庭還裹得嚴嚴實實。

        不過,屋里有火盆,加上人多,還有內心火熱,沒人覺得冷。

        反而不少年輕人“嘿嘿”地笑著,有意無意地做一些下流動作。

        “流氓!”

        宋小蘭她們早把臉撇開了,余豆豆也很氣憤,這簡直是x騷擾。

        只不過表哥還沒說話,她也不能隨便出手。

        見男人們亢奮起來,明庭把手里的牌一丟,“不玩了,咱們玩點兒別的!”

        他打了個響指,聲音忽然變了。

        “游戲開始!”

        哪怕過去很多年,余豆豆都沒忘記這天見到的,滿屋子男人摟摟抱抱在一起,親吻啃咬著對方。

        夏天驚得下巴差點兒掉地上,宋小蘭捂著嘴,完全傻眼了。

        “走吧!別耽誤他們干好事兒——”明庭從余豆豆手里拿過外套披上,打開門。

        出去的時候,明庭非常貼心地把窗戶打開了,免得他們人多一氧化碳中毒。

        “我真是越來越慈悲了。”明庭感嘆道。

        慈悲?你是魔鬼吧!

        奉天小手擋住眼睛,從指縫里偷瞄著屋里。

        白花花的背,黑黢黢的背,胖的瘦的,一個個疊羅漢似的,亂成一團。

        “婷婷姐,他們,他們……”聽到屋里的聲音后,宋小蘭結結巴巴,臉頰通紅。

        “不要歧視,要接受世界的多樣性。”

        明庭十分坦然,沒有半點兒做了壞事的虧心。

        “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些男人對異性沒有興趣,更喜歡同性,我們不能因此對他們產生偏見。”

        “是,你說得對。”宋小蘭最后選擇相信明庭。

        畢竟比起她們被婚鬧,還是這個結果更好。

        現在,余豆豆心里有好多個問題想問明庭。

        她一直盯著表哥,沒看到他做手腳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以她對表哥的了解,這人蔫兒壞,肯定是他做了什么!

        可是明庭不說,她又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拆穿,只能把問題藏在心里。

        明庭去昨天晚上睡覺的房間拿了行李箱,換回男裝。

        婷婷姐變成明庭哥,夏天和宋小蘭直接傻眼。

        “不好意思,是我欺負我表哥,逼他女裝的。不過你們放心,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床頭坐了一整夜,什么都沒做。”

        余豆豆怕人誤會,連忙擺手。

        夏天這才知道,難怪明庭那么穩重地安慰她們說別怕,一切有他。

        “他就是你表哥?你前姑父是那個日語教授?”

        夏天是新城人,當年的八卦她也聽說過,這會兒跟明庭對上號了。

        當時只聽人說教授的前妻跟著兒子走了,他們再也沒回過新城,夏天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對。”余豆豆點了點頭,“有我表哥在,他會保護我們的。”

        明庭看了下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半。

        臘月天黑得早,這會兒外面已經黑沉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約定好不來馬家打擾他們婚鬧,從下午人們走后,沒一個人過來,馬偉的爸媽也沒回來。

        “走吧,接我們的人來了。”

        明庭帶著三個姑娘,拎著她們的東西從后門離開。

        “哥,就這么放過葉冰?還有馬偉?!他們這是要坑我們!”

        余豆豆跟在明庭身后,提到了兩個當事人。

        “急什么,惡人自有惡人磨。”

        明庭只說了一句話,看到了前面的小轎車。

        鴨舌帽見到明庭后點了點頭,幾人上了車,他開著車穩穩當當地往陳城駛去。

        在離開莊樁村后,余豆豆、夏天和宋小蘭同時覺得身上一松,好像有什么禁錮她們的東西突然消失了,整個人變得放松下來。

        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幾人驚喜地分享著相同的感受,沒有人注意到,外面開始下雪,一團濃霧慢慢地將馬偉家籠罩了起來。

        奉天繼續留在馬家看熱鬧。

        它興奮地看著一屋子人疊羅漢,只恨自己是個系統,不能把這些畫面錄制下來。

        而此時,躲在婚房的葉冰窩在被子里,和馬偉小聲議論著。

        “你哥的聲音好奇怪,叫聲有點兒興奮又有點兒慘,他這是什么毛病?”

        “我哥大概是第一次碰女人……”馬偉覺得嘴巴有些干,其實他很想去看看,可葉冰不許他出門。

        那邊的聲音聽著就很激烈,唯一奇怪的是沒有女人的掙扎聲和呼救聲。

        聽馬偉這么說,葉冰翻了個白眼,“你傻呀!肯定是把嘴堵住了唄!”

        馬偉一聽急了,婷婷也在被人這么粗魯地對待嗎?今天留下的人那么多,會出意外嗎?她該有多無助多悲憤啊!

        一股豪氣涌上心頭,馬偉連忙穿著鞋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哼!葉冰氣得把墻上貼的囍字撕下來,別以為她不知道馬偉在想什么,他也心癢癢了。

        葉冰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馬偉都沒有回來。剛結婚,他就心猿意馬,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她氣呼呼坐起來,披了棉襖下去找人。

        等葉冰沖到大房間,還以為自己會見到明庭的慘樣,沒想到推開門看到了一副駭人的場景,嚇得她尖叫了起來。

        這是什么?

        他們在做什么?

        還有馬偉,他居然被馬明抱在懷里,沒有掙扎,表情似乎有些享受……

        發現有人看向自己,葉冰想跑,結果被一只手拽了進去。

        “放開我!救命——”

        漆黑的夜晚,寂靜的村莊,大雪簌簌地下著,女人的聲音根本沒人聽見。

        這場雪下了一整夜,直到天大亮,雪依舊下個不停。

        農戶們躲在家里,馬家爸媽踩著風雪回家,發現眼前一片白茫茫,他們的房子呢?!

        莊樁村鬧鬼的事情越傳越遠,連省電視臺都派了記者趕過來。

        還沒到馬偉家,遠遠地大家就看到一團白霧,將房子籠罩起來,人根本進不去,像是被鬼封閉了一樣。

        “怎么會這樣啊?”

        “他們該不是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吧!”

        “真是奇怪,莊樁村的雪下了幾天,隔壁村一點兒雪都沒有。”

        市長縣長甚至公安武警都來了,這問題沒法解決,真是太邪門了!

        這時候已經有了網絡,有人把莊樁村的“奇觀”發到網上,越來越多臨市臨縣的人跑來看熱鬧。

        馬偉的爸媽在鏡頭前哭得十分可憐,他們的兒子兒媳不知道是死是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還有那些留下來婚鬧的人,他們也不見了。

        家屬們跑到領導面前哭,省電視臺的晚間新聞還給了一個片段。

        余豆豆看到網上的消息,戳了戳明庭的胳膊。

        “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你以為我是神仙?能呼風喚雨?我要是有這個神通,還這么辛苦地工作干嘛?”明庭頭也沒抬,繼續忙著工作。

        真的不是表哥嗎?余豆豆有些懷疑。

        不過,或許真的有神仙看不慣莊樁村的婚鬧,小小地懲罰了他們呢!

        余豆豆心大,很快又高興起來。

        聽到表妹放歌,還是《好日子》,明庭嘴角勾了勾。

        真當他那天早上沒事兒,非要在馬家周圍轉悠么?

        耗費功德弄了一個小陣法,算是違規操作,不過誰叫他是天地的親兒子呢!

        親兒子被色鬼調戲,怎么也得懲罰一下罪魁禍首不是!

        隨著來莊樁村的人越來越多,關于鬧鬼的事情也越傳越遠。

        警察詢問到底有多少人失蹤,很多村民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引起了記者的懷疑。

        后來,還是沒有參加婚鬧的村民說,這里舉辦了婚禮,很多年輕男人留下來婚鬧,估計有三四十人。

        “新娘也在?”

        “對……還有三個伴娘……”

        新娘、伴娘,三四十人婚鬧……

        最新的新聞出現在報紙上,引發了強烈的討論。

        不過大家還沒討論出結果,圍繞在馬家周圍的濃霧消失了。

        這一詭異的現象被很多來看熱鬧的攝影發燒友拍了下來。

        等警察沖進去,見到了他們入職后見過的最荒誕的一幕。

        哪怕他們平時掃黃,也沒見過這么多人的群體案件,而且都是男性!

        有新入職的警察進去沒幾分鐘出來開始狂吐,那畫面幾乎成了他以后的陰影。

        哪怕警察很快封鎖了馬家,不讓人拍照,可還是有照片流傳到了網上。

        千禧年私人網絡還不算發達,大多數人家里沒有電腦。

        不過,大小城市中的網吧有很多,照片一傳十十傳百,甚至連相隔萬里的大西北網民也見到了他們的照片。

        于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了余省有個陳城,那里的莊樁村是個基。佬窩,里面亂的很。

        三天三夜的狂歡導致的結果是,所有人都大病一場。

        新城中心醫院的肛腸科一下子接納了大量病人,很多人廢了。

        平時肛腸科不算忙,這一次醫生根本忙不過來,每天都在手術,吃飯還要擠時間。

        最后,中心醫院及時地分流了一部分病人去了別的醫院。

        作為其中唯一的女性,葉冰搶救了兩天,醒來后人瘋了。

        醫生十分惋惜地告訴她的父母,葉冰子宮被摘除,一輩子當不了母親。

        警察雖然很想知道三天究竟發什么什么,可是葉冰瘋了,那些男人們現在一個個精神崩潰,根本不愿意回憶那三天的經歷。

        幸運的是,這些人里沒有三個伴娘。

        為了弄清楚原因,大過年的警察不得不跑到伴娘居住地,詢問她們事情經過。

        三人口徑差不多,中午吃完飯,她們被趕走了,那些人說他們有娛樂活動。

        從伴娘們嘴里問不出什么,警察調查了三個女孩兒。

        她們是普通人,不可能接觸致。幻劑之類的東西,在馬偉家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是她們主使的。

        難道真的是鬼?怎么可能!

        他們從小接受的可是唯物主義價值觀啊!

        莫非那團霧是氣象異常?警察請教了氣象專家,專家也沒明白是怎么回事。

        葉冰的父母跟馬家爸媽大鬧了一場,考慮到實際情況,他們不得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至于37個鬧婚的男人,加上新郎,他們不僅要承受治療時生理上的痛苦,還要面對別人異樣的眼神。

        變態!怪胎!娘炮!不是男人!

        一個個羞辱性的詞語落在他們身上。

        參加婚鬧的已婚男人們,還要面對妻子們提出的離婚。

        有人出現嚴重的心理問題,在醫院割腕自殺,還好被搶救回來。

        身體上的傷害也許能夠愈合,心靈上的傷痕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反正在外界眼里,莊樁村的名聲已經壞透了。

        畢竟社會不是那么開放,大家接受不了男人之間的“真愛”。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出院后依舊要面臨法律的處罰,首要分子恐怕會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奉天說完結果,明庭一點兒不同情這些人。

        原世界的三個伴娘,哪一個有好結局,哪一個幸福呢?

        那些陰影影響并伴隨了她們一生。

        種惡因,結惡果,便是如此。

        事情結束的時候,余豆豆準備去大漂亮國。

        臨走在機場她問明庭,為什么那些人都不記得當時的伴娘里有他?

        “大概,我真的是個神仙,所以普通人看不見我?”

        明庭開了個玩笑。

        “哼!你肯定有秘密瞞著我,不說就不說,小氣!”余豆豆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這個寒假對她而言一點兒都不友好。

        先是在霓虹國見到了渣姑父,接著當伴娘差點兒被坑,回來后又被表哥抓著高強度訓練。

        明庭嫌她警惕性不夠,特地針對這個問題做了特訓,還找朋友拿了很多犯罪檔案給她看。

        余豆豆的爸爸還沒退休,每年一大半時間都漂泊在海上。

        不知不覺中,明庭這個表哥在她的生活中扮演著父親的角色,教會了她很多。

        “好好保重,不要放松鍛煉,我說不定會去偷襲你。”

        等余豆豆博士畢業回國,入職母校的法學院,看見表哥依舊單身,忍不住調侃他一把年紀沒人要。

        這一年,余家小舅離開大海來了海市。

        從余豆豆考上大學,他就把積蓄交給明庭打理,每年直接打在固定賬號上。

        明庭利用錢生錢,在海市房價暴漲之前,幫他們買了三套房,外加兩個鋪面,讓他們父女有了自己的家。

        余豆豆自從回國參加工作以后,就面臨著姑媽和爸爸的雙重催婚。

        可偏偏他們都放過了明庭,這叫余豆豆很不服氣。

        “我已經實現了財務自由,打算帶著我媽去周游世界。你呢,先把自己養活,等你經濟獨立,才有對這個世界說‘不’的底氣。”

        明庭像往常一樣揉了把余豆豆的頭發。

        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緣,余豆豆依舊遇到了前世的老公,對方對她發起猛烈追求。

        不過,這一回余豆豆沒有遭遇婚鬧的事情。

        她讀了更多的書,去過更多的地方,見了更多的人,眼界和心境跟原世界大不一樣。

        只是聊了半天,余豆豆就發現兩人三觀不一致,直接拒絕了對方。

        在男人糾纏不休的時候,余豆豆嚴厲地警告對方不要騷擾自己,不然她會拿起法律的武器。

        “不錯,余博士蠻厲害嘛!”

        明庭靠在車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拍手。

        等余豆豆安定下來,明庭和余冬梅開始了旅行生活,遇到喜歡的地方他們會住個一年半載。

        在西歐旅行的時候,一個充滿藝術氣質的法國攝影家對余冬梅一見鐘情。

        兩人年齡相仿,對方被她身上神秘的東方韻味吸引。

        不過,余冬梅沒有再婚的打算,更何況是個外國人。

        他們保持著很好的友誼,她還邀請他來中國做客。

        顧衛東回來過一次,來海市找明庭,他頭發全白了,人也老得不行。

        江盼兒在35歲的時候和他離婚,嫁給了一個島國人。

        顧衛東一個人苦哈哈地養著兒子,可這孩子的學習成績不好,高中畢業后在家里宅著啃老,還說自己是御宅族。

        顧衛東走投無路,想到了明庭。

        他說,就算自己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養大明庭,供他讀書直到大學畢業,所以明庭有贍養義務。

        明庭拿出這些年寄給顧大伯的匯款單,他幫顧衛東贍養了顧家二老直到他們去世。

        雖然寄的錢不多,可他問心無愧,這原本是顧衛東的責任。

        看到匯款單上的數額,顧衛東這才想起來他很多年沒回老家。

        落魄逃離,在異國沒有干出一番事業,顧衛東不好意思,也沒臉見父母,跟大哥和小妹也斷了聯系。

        “奶奶去世的時候喊了你的名字一整夜,清晨才咽氣……”

        明庭簽了一張支票遞給顧衛東。

        “你是我的父親,養育過我。哪怕你傷害了媽媽,但是一碼歸一碼。”

        “不過,我能給的只有這些,沒有多余。”

        聽奉天說,顧衛東回了一趟老家。

        兄妹三人和解,他在顧爺爺和顧奶奶墳前嚎啕大哭,跪了很久。

        之后不知道是醒悟過來,還是羞恥心的緣故,顧衛東回到霓虹國,再也沒來找過明庭。

        余冬梅去世的時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她支開了哭得像淚人一樣的余豆豆,抓著明庭的手問道:“他還好嗎?”

        明庭一愣,盯著余冬梅。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的兒子我能不清楚嗎?”

        余冬梅頭發花白,笑容溫和,顧明庭就算基因再好,也不可能做到明庭這么完美。

        哪兒有母親認不出孩子的呢!

        “你是神仙,對嗎?他好嗎?”余冬梅的聲音有些急切。

        明庭想了想,還是將顧明庭用靈魂碎片交換,請他來拯救自己母親的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他一直放不下的人是我!真高興啊,我馬上能見到我兒子了!謝謝你神仙,我過得很開心。”

        余冬梅最后一個問題,是問明庭的名字。

        她非常感謝他為自己和兒子做的一切,希望有機會能報答他。

        “我叫明庭。”

        謝謝,明庭……

        余冬梅走后,明庭按照她的心愿帶著她的骨灰遠渡重洋,將她葬在原世界顧明庭丟掉性命的那個城市。

        這大概是一個母親疼愛自己孩子的方式吧!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她不催婚,不逼你結婚了,原來她早知道你不是原主。”

        奉天感嘆道。

        他們穿越一個個世界,總會遇到一些壞人,氣得人牙癢癢。

        可是,還有那么多可愛的有趣的善良的人們,是他們支撐起了整個世界。

        ——完——

        新世界:去父留子中的無辜少年

        “老大,你在干什么?”奉天急得打轉轉,“還不跑路嗎?殺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急什么!”

        明庭提筆,在書的第一頁空白上寫下幾個字:“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寫完后他還點著油燈,慢慢烘烤著書頁,手法溫柔又細致,奉天忍不住為他捏了把汗。

        再這么磨蹭下去,這里會被人包圍,老大必死無疑啊!

        明庭一點兒不著急,忙了好幾個世界,這是度假小世界。

        度假么,顧名思義,難度不大。

        這種任務還不是輕輕松松,手到擒來。

        明庭撬開一塊磚,把秘籍放在下面的木盒子里,再將磚放好,又添加了同色的土層,做到看不出來這里有暗格。

        “現在可以走了吧?!”奉天恨不得推著明庭離開。

        “淡定!”

        明庭把屋里翻得亂七八糟,偽造了現場。

        隨后,他在空間拿出幾包血漿,按照人體中刀的規律,將血噴在地上墻上,最后又弄了血跡一直延續到了后山的懸崖處。

        奉天以為明庭這時候該撤退了,結果他原路返回,在后門的幾條路上分別挖了坑埋了雷,還扯了幾根頭發做引線。

        “滅了鐘家滿門不夠,還想來殺老子,看我不坑死你們!”

        大功告成,明庭拍了拍手,從后山的小路逃了,邊走邊清理痕跡。

        半個時辰后,一群黑衣人來到無秋山上,各個黑巾蒙面。

        “你們確定鐘明庭在這里?鐘萬山會把秘籍放在一個不能習武的庶子手中?”

        為首的中年男人盯著前面的木屋,有些不敢相信。

        “鐘萬山一直是墻頭草,他的算盤打得可美了!長子學武,繼承鳴劍山莊,稱霸武林;庶子習文,投靠朝廷,當皇家鷹犬。這是兩頭賣好兩頭賺!”

        一黑衣人陰笑,聲音沙啞。

        “既然我們在鳴劍山莊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到《追云九劍》的劍譜,一定在這里!”

        另一黑衣人身形窈窕,是個女子。

        “鐘明庭的生母是江南第一名妓,鐘萬山當年為了娶她進門,挨了原配三掌。”

        “男人嘛,愛屋及烏。在江湖上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入朝為官吃皇糧,才是真心為孩子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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