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行了?”
夏天以極快的速度在太平洋上掠行,結(jié)果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提在手上的許嬌娜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
那個什么世界殺手大賽還有兩天才開始,夏天倒也不急著登上那座什么狂歡島。
這時候,他想起來,剛才好像路過了一艘豪華游輪,不如到上面休息一下再說。
于是,夏天帶著暈死了的許嬌娜,調(diào)了個頭。
不多時,那艘豪華游輪上的人,一個個又露出驚恐萬狀的神情。
“啊,又來了,又來了!”
有人指著從遠(yuǎn)處極速飆過來的白浪,嚇得魂不附體,差點(diǎn)直接癱軟在地。
“快、快躲起來!”
紅短褲青年也跟著叫嚷了起來。
“大家別動!”
盛三爺?shù)故且娺^世面,立時叫住了那些四下逃竄的人:“這個人有如此神威,躲是沒有用的,倒不如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結(jié)識一下。”
“全憑三爺做主。”紅短褲青年只是一個家資巨億的二世祖,這趟來狂歡島,純粹是受人慫恿,抱著過來放縱一番的想法,哪見過這等場面,早就沒了什么主意。
盛三爺放低了姿態(tài),十分恭敬地朗聲喝道:“在下嶗山青牛宮盛三,見過前輩高人。”
那道白線倏地在游輪的近前停了下來,接著便見兩道人影安穩(wěn)地落在了甲板上。
“青牛宮?聽著有點(diǎn)耳熟。”夏天隨手把許嬌娜一扔,掏了下耳朵,臉上露出些許納悶的表情:“嶗山的人,跑到海上來干什么?”
盛三爺看清夏天的面容之后,不由得有些驚疑不定,顯然是很難接受夏天這般年紀(jì)的人,竟然是前輩高人。
“回前輩的話,我是受人所托,過來保護(hù)故人之子。”盛三爺略一考慮,還是保持了低姿態(tài),并沒有因為夏天看著年輕就輕視他,“不知前輩是在哪座洞天福地修行?也好結(jié)個善緣,日后再上門拜訪。”
“別想套我的話,犯不著。”夏天撇了撇嘴,一臉隨意地往一張?zhí)梢紊弦惶桑骸拔医邢奶欤合那锒南模煜碌谝坏奶欤阏J(rèn)識也好,不認(rèn)識也罷。我只是過來歇歇腳的,你們別自找麻煩。”
“你、你竟然是夏天夏神醫(yī)?”盛三爺聽到夏天的名字,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應(yīng)該在南疆嘛,為何……會在這里?”
夏天瞥了這老頭一眼:“你認(rèn)識我?”
“聽說過。”盛三爺一臉恭敬地說道:“我?guī)煾甘乔嗯S^的觀主顧青巖,前段時間他去了趟終南山安心觀。”
話說到這里,夏天也終于回想起來了,懶洋洋地說道:“哦,是那個騎牛的老道士啊,他的修為不是被我廢了嘛。”
“是。”盛三爺沒有半點(diǎn)生氣的表情,反而愈發(fā)恭敬地說道:“師父至今還感念夏先生手下留情,否則的話,他早就沒命了。所以他讓全觀上下,都記下您的恩情。”
“沒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夏天懶洋洋地說道:“他來找我麻煩,我廢了他修為,已經(jīng)相互抵消了。”
盛三爺臉上露出苦笑的表情:“如果師傅知道,我遇到夏先生,卻沒有傳達(dá)謝意,只怕會因此不高興。”
“他高不高興,關(guān)我屁事。”夏天沒興趣把時間花在這種無所謂的地方,直接說道:“我就是過來歇歇腳的,你們只要不來找死,我都懶得搭理你們。”
盛三爺連忙說道:“我這就讓所有人撤出這一層,專門供給夏先生和夫人歇息。”
“眼睛如果是擺設(shè)呢,不如捐給有用的人。”夏天有些不爽地說道:“你看她像是我夫人嗎?”
“呃……”盛三爺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抱拳,立時道歉:“是我說錯話了,還請見諒。”
“你們這船是開去哪里的。”夏天隨口問道。
那位紅短褲青年立時答道:“是去狂歡島的,我們是受狂歡伯爵的邀請,過來參加狂歡節(jié)的。”
“正好,我也要去那破島。”夏天打了個呵欠,一臉隨意的問題:“兩天內(nèi)趕到,有沒有問題?”
紅短褲青年愣了愣,下意識搖頭:“兩天內(nèi),那怎么可……”
“絕對沒有問題。”盛三爺卻是搶先應(yīng)了下來。
夏天擺了擺手:“行了,沒你們什么事了。”
紅短褲青年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盛三爺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盛三爺順手把桅桿頂上的陰柔男子弄了下來,一行人匆匆撤離了頂層,全部搬到下面一層去了。
撤到下一層的房間后,紅短褲青年忍不住心中好奇:“盛三爺,這小子到底什么人啊?”
“是啊,看著跟我們年紀(jì)差不多啊。”陰柔男子也有些不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看著就讓人很不舒服。”
“不管你們對他有什么看法,總之不要去招惹他。”盛三爺也沒有多作解釋,只是鄭重地警告道:“他的本事,你們剛才也看到了。一百個我也不是他對手。”
紅短褲青年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說道:“那我們可以好好的招待他,給他留點(diǎn)深刻的印象,會不會有好處?”
“最好不要。”盛三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傳聞中,他脾氣異常古怪,喜怒無常,稍不留神就得罪了他,到時候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陰柔男子嚇了一跳,忍不住吐槽道:“這么狠!那也太恐怖了吧。”
“那我們該怎么應(yīng)付?”紅短褲青年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總不成就放任他們在頂層,什么都不管?”
盛三爺也覺得有些不妥,只好說道:“不管你們想做什么,最好知會我的一聲,我?guī)е銈內(nèi)ァ_@樣,即便得罪了他,也好有個緩沖,不至于直接跟你們這些小輩撕破臉皮。”
陰柔男子對小輩這個詞有些反感,老子在哪兒都是大哥,什么時候變成別人小輩了,而且還是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只是不爽歸不爽,他們也幫道夏天的恐怖之處,光憑那種在海上極速奔行的本事,就已經(jīng)恐怖如斯了。
“那就只能好吃好喝地先招待著。”紅短褲青年心里其實還是有些其他的想法,只是沒有說出來:“盡量不得罪他就行了。”
盛三爺點(diǎn)點(diǎn)頭:“就先如此應(yīng)對吧。”
……
此時,頂層甲板上。
“咳咳咳……”
許嬌娜終于悠悠醒轉(zhuǎn),感覺頭疼欲裂,就像是有人拿她的頭當(dāng)了輪胎,然后疾速行駛了幾千里一樣。
腦漿都感覺快被加快到融化了,身體無一處不疼。
“到了嗎?”
許嬌娜緩緩站了起來,身體還有些搖搖晃晃,抬眼看到夏天睡在躺椅上,不由得問道。
夏天懶洋洋地回了一句:“還沒呢,真要到了,你人就沒了。”
“頭好疼。”
許嬌娜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聲痛吟:“我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夏天隨口解釋道:“身體素質(zhì)太差,撐不住高速掠行而已。”
“我這身體素質(zhì)可以了。”許嬌娜稍稍清醒了一下,也想起來自己是因為什么暈倒的了,苦笑道:“你哪是高速行,都快超音速了吧。”
夏天一臉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超音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沒必要。”
“呃!”
許嬌娜沒有反駁,因為她感覺夏天是真有這種本事,也正因為她知道,所以一時又有些難以接受。
“嗨,夏先生,還有這位小姐,你們好啊。”
這前的紅短褲青年,抱了一身得體的西裝,帶了兩個推著餐車的侍應(yīng)生,緩緩走了過來,“打擾了,我叫吳正業(yè),很高興認(rèn)識兩位。”
夏天看都沒有看這人一眼,仍舊懶洋洋地躺著。
“你好,我叫許嬌娜。”許嬌娜畢竟是帝京老牌家族出身的,立時擺好了態(tài)度,不無禮貌地說道:“不知道你跟以前的津港首富吳振乾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哦,他是我爺爺。”吳正業(yè)見許嬌娜一下子識破了他的身份,當(dāng)即大笑了起來:“許小姐難道是帝京許家的人?”
許嬌娜淡淡一笑,沒有正面回應(yīng),只是轉(zhuǎn)移話題道:“吳家在津港雖是新興家族,不過家資倒也豐厚,難道沒有想過轉(zhuǎn)移到帝京去?”
“許小姐說笑了。”吳正業(yè)沒有接招,只是笑著說道:“我讓人準(zhǔn)備了一些吃的,還請兩位賞臉品嘗品嘗。”
許嬌娜瞥了一眼,除了珍貴的海鮮之外,還有些海上難得一見的山珍野味:“吳公子客氣了。”
“哪里哪里。”吳正業(yè)倒也不客氣,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瞥了夏天一眼后,又問道:“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道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夏天直接懟了一句:“那就別問。”
“呃,那我就不問了。”吳正業(yè)面色一僵,不過嘴上仍舊呵呵笑著。
“還真有些餓了。”許嬌娜胃里空空,正想吃點(diǎn)東西。
剛坐好,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便要往嘴里送。
驀地,眸子里掠過一絲驚異之色。
“嘭!”
這時候,一聲槍響,只見刀叉和牛排瞬間被爆成了一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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