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不但嚇不住夏天,相反還會讓夏天覺得很無聊。
“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救。”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倒是你,再不滾開的話,可能就要死了。”
油紙傘女子嘆息了一聲:“你果然還是一點(diǎn)也沒變,還是這么的霸道。”
“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搞得好像我們很熟一樣。”
夏天一副不滿地樣子。
“夏天,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啊。”
油紙傘女人終于繃不住了,主動自我介紹道:“我是蘇夢荔啊,以前是南天門的天將之一,跟你打過好幾次交道的。”
夏天倒不是忘性大,而是不重要的人他根本不會去記,聽這女人一說,自然就想起來了:“原來是你,找我干嘛?”
這女人長得倒也漂亮,不過卻不是夏天喜歡的類型,還有就是之前在長生帝君號上的時候,這女人還幫過他和阿九,算是勉強(qiáng)有點(diǎn)好感。
蘇夢荔臉上泛著淺淡的笑容,盯著夏天說道:“不要這么冷淡嘛,其實(shí)我很喜歡你的,也想做你的女人,只是你看不上我,實(shí)在是可惜。”
“一點(diǎn)也不可惜,我早說過了,我對你不感興趣。”
夏天這個人很講究感覺,要做他的女人,并不只是漂亮就可以,甚至感覺對了,不漂亮也可以,比如當(dāng)初的寧潔就是如此,而眼前這個蘇夢荔他就完全沒想法。
蘇夢荔也確實(shí)有些想不通:“難道我長得不漂亮,還是說你怕我對你不忠誠?”
“都不是,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夏天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你有事就說事,沒事就離開,別浪費(fèi)我時間。”
蘇夢荔笑著問道:“如果我就是來浪費(fèi)你時間的呢?
你會不會殺了我?”
“殺了你倒不至于。”
夏天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但是會讓你嘗點(diǎn)苦頭,以后別來煩我。”
“就算做不了你的女人,做你的朋友總可以吧。”
蘇夢荔知道夏天的性子,也沒有再糾結(jié)于此,轉(zhuǎn)而說道:“或者,我直接做你的部下也可以,我知道應(yīng)曉月現(xiàn)在就是你的部下。”
“朋友就算了,你沒這個資格。”
夏天對朋友的定義顯然跟常人也不同,擺了擺手說道:“想做部下什么的,你自己去江海找伊伊老婆她們報到就行了,我不管這種事情。”
蘇夢荔嘆了口氣,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只對你心悅誠服,其他人還不配得到我的忠誠,尤其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想低她們一等。”
“就算你做了我的女人,也是會低她們一等。”
夏天懶洋洋地回答道,“不,是會低好幾等。”
蘇夢荔有些意外地說道:“你不是對自己的女人向來一視同仁嘛,怎么還會分個三六九等,這么不公平?”
“公平是公平,喜歡是喜歡。”
夏天用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道:“就像老婆是老婆,小老婆是小老婆,候補(bǔ)是候補(bǔ)……這些不能混為一談。”
蘇夢荔有些無語地掩了掩臉:“哎,做你女人還真難吶,那我還是不做了,只是默默喜歡你好了。”
“隨你的便。”
夏天滿不在乎地說道:“還有,你再不進(jìn)入正題的話,我就走了。”
“你知道我找你有事?”
蘇夢荔試探著問道。
夏天瞪了她一眼:“廢話,沒事你找我干嘛。”
這邏輯好像也對,但又感覺好像哪里不對。
蘇夢荔一時半會兒沒回過神來,只得說道:“你難道一點(diǎn)也不好奇我找你有什么事嗎?”
“不好奇。”
夏天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再不說你就沒機(jī)會說了。”
“哎,果然還是一點(diǎn)也不解風(fēng)情。”
蘇夢荔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接著進(jìn)入正題:“有人派我過來阻攔你參加那個隱仙大會。”
夏天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來找你了。”
蘇夢荔輕笑起來,看著夏天:“那你會配合我嗎?”
“不會。”
夏天斷然拒絕:“誰讓你來的,你叫他自己過來,看看他能不能攔住我。”
“他攔不住你,所以才讓我來。”
蘇夢荔這時候忽然想起見過的那個隱宗宗主,“不過,也可能跟你有些關(guān)系,所以才不敢出來見你。”
“你說的是哪個白癡?”
夏天撇了撇嘴,“我不可能跟白癡有什么關(guān)系。”
“說的就是我們隱宗的宗主。”
蘇夢荔有些疑惑地說道:“我不久前才見過他,跟你長得很像,如果說完全沒關(guān)系的話,那長得也太像了,實(shí)在有些不科學(xué)。”
夏天懶洋洋地回答:“世界那么大,出兩個長得像的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感覺這里面還是有文章,你不妨讓人去查一查。”
蘇夢荔沖夏天建議道:“比如你父親有沒有雙胞胎,或者你有沒有長得像的叔伯兄弟……萬一你們是親戚呢。”
“不可能。”
夏天有些不爽地說道:“而且以前神仙姐姐老婆她們早就查過了,我沒有這種親戚,而且我的家人也都是非常普通的普通人。
想從這方面做文章的人,還是早點(diǎn)死了這個心吧。”
蘇夢荔搖了搖頭,很不以為然地說道:“能生出你這樣驚才絕艷的妖孽來,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這就是你們一廂情愿的想法而已。”
夏天淡淡地說道:“普通人怎么就不可能生出我這種天才了?
難道有人規(guī)定了天才只有某一類人才生得出來?
無非就是普通人生出了天才之后,某些人會想盡辦法把普通人謠傳得不普通罷了。”
“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蘇夢荔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又說道:“就算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
不過,他確實(shí)是不想與你為敵,所以才會千方百計(jì)避你鋒芒。
如果這次隱仙大會跟你關(guān)系不大的話,不如就成全他嘍。”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成全他,對我有什么好處?”
“好像對你也沒有壞處啊。”
蘇夢荔勸說道:“就當(dāng)作是幫我一個忙,只要你在這里跟我呆夠半小時,那我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到時候就能獲取他的信任。”
夏天有些奇怪地反問了一句:“你要這種白癡的信任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對付他。”
蘇夢荔對夏天確實(shí)沒有半點(diǎn)隱瞞的想法,“我是受天宮那邊的指派,特意進(jìn)入隱宗臥底的,就是想抓出這個藏在隱宗的幕后黑手。
幾年過去了,好容易有點(diǎn)進(jìn)展,我可不想就這么功虧一簣。”
“浪費(fèi)那個時間干什么。”
夏天不以為然地說道:“直接把這個什么宗主干掉不就行了,還臥什么底。”
“呵呵。”
蘇夢荔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傘柄,不無感慨地說道:“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種本事,如果貿(mào)然出手,只怕先死得人是我自己。”
夏天打了個呵欠,鄙夷地說道:“就因?yàn)槟銈冞@些人做事總是拖拖拉拉的,才把事情越搞越復(fù)雜。
實(shí)在沒意思,就不能直接干脆點(diǎn),非要彎彎繞繞的,還以為自己智商多高呢,其實(shí)都是白癡。”
“如果所有人都是你這種想法,世界倒簡單了。”
蘇夢荔接著又搖了搖頭,“但是也無聊透了,人嘛,只有爭來斗去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種種騷操作,才讓世界顯得更有意思。”
“那你慢慢有意思吧,我就不奉陪了。”
夏天撇了撇嘴,徑直越過蘇夢荔,朝重陽宮大殿那邊走去。
蘇夢荔身影一飄,又飛到了夏天的前面,笑著說道:“才聊了剛五分鐘不到,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其實(shí)我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沒跟你說呢。”
“不用說了,我也懶得聽了。”
夏天擺了擺手,無視了蘇夢荔的話。
這時候,周圍的景象驀地發(fā)現(xiàn)了詭異的流轉(zhuǎn),像是電影中的那種環(huán)型快速轉(zhuǎn)動的鏡頭,而且越轉(zhuǎn)越快,整個世界都模糊了起來。
“白癡,這種招式對我沒什么用。”
夏天直接不理會,接著朝前走。
“哼,有沒有用,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聲音分明不是蘇夢荔,聽起來像是一個更成熟的女人。
果不其然,蘇夢荔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南海仙尼,你來干什么!”
“哼,就知道你不會盡心為宗主辦事!”
半空中落下一個老尼姑,方才她在半空中丟下一個琉璃罩子,把夏天給罩在了其中,“所以,我來幫幫你。”
蘇夢荔勃然大怒,指著老尼姑道:“你這簡直是在找死!”
“你才是找死!”
老尼姑惡狠狠地瞪著蘇夢荔,“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等下我就回報宗主,看你這小浪蹄子還如何脫身!”
蘇夢荔嘆了口氣,不無同情地說道:“你以為我擔(dān)心的是這個?
真是白癡,你說你找死,是因?yàn)槟阏腥橇讼奶欤刹皇鞘裁春闷獾娜恕!?br />
“呵呵,一個半大的小子而已,能有什么本事。”
老尼姑不屑地瞥了一眼被困在琉璃罩中的夏天,“也不知道宗主為什么會對他如此忌憚,我一個四方凈璃罩就讓他束手無策了。”
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嘭”地一聲,那個琉璃罩當(dāng)即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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