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帥哥,這個可以暫時擱置爭議。”
酒兒溜圓的眼睛一斜,略有些嫌棄的說道:“但你肯定是天下第一自戀狂。”
夏天對此不以為然:“我這是自信。”
“大壞蛋,你難道不知道自信過頭了就是自大嗎?”
酒兒皺著鼻子批評了一句。
“沒有實(shí)力的人才自大。”
夏天懶洋洋的說道:“我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自大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酒兒本來以為剛才已經(jīng)是夏天自戀的巔峰,結(jié)果她錯了,這個大壞蛋自戀起來,根本就沒有上限。
接著,兩人就陷入了奇特的沉默之中。
酒兒似乎有什么話想對夏天說,但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以開口,只好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好讓夏天看出來,然后主動詢問她。
夏天的心思卻一點(diǎn)也沿在這小屁孩身上,還是在思考寧蕊蕊找他會有什么事情,要不還是直接去桂城找她,好給她和小伊伊老婆一個驚喜。
兩人各懷心思,一起吃了一頓看著豐盛其實(shí)索然無味的早餐。
“喂,大壞蛋,那個蕭先生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
等到早餐快吃完的時候,酒兒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出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
夏天點(diǎn)點(diǎn)頭:“死了,死得渣都不剩了。”
“呃……”酒兒停頓了兩三秒鐘,又問,“那我媽媽也死了嗎?”
“那個丑女人和一個老女人都沒死,被天道組的人抓了。”
夏天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現(xiàn)在青青丫頭正在審她呢。”
酒兒小身板一正,滿臉真摯地看著夏天:“我能去看看她嗎?”
“看就看唄。”
夏天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上次的問題她還沒有回答,正好讓她這次詳細(xì)地說個清楚。”
“大壞蛋,難道不需要問問青青小姨的意見嗎?”
酒兒有些擔(dān)心會打擾到趙青青的工作,雖然她知道她的這位新小姨對夏天幾乎言聽計從,不過涉及到正事,應(yīng)該也還是需要走一些程序吧。
夏天懶得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帶著這小丫頭起來到了天道組所在的訓(xùn)練基地。
說是訓(xùn)練基地,其是一個頗具特色的四合院,無論建筑還是格局都獨(dú)樹一幟,有別于普通的四合院,倒更像是一棟仿古建筑。
在寸士寸金的帝京,居然用如此面積的土地來建一座很有藝術(shù)特色的四合院,不可謂不是大手筆。
這座院落的主人便是宋玉媚,她向來喜歡古代的東西,只是現(xiàn)存的四合院又不太符合她的審美,于是自己設(shè)計了這么一座院子,用來當(dāng)作天道組的成員集聚之地。
當(dāng)然,那時候天道組的成員其實(shí)就是夏天的老婆們。
現(xiàn)在這座四合院被當(dāng)作了天道組核心成員的辦公室,作為現(xiàn)任組長的趙青青此時就在其中一間房子里,審訊那個自稱姓蕭其實(shí)叫譚淑雅的女人。
“我勸你們還是早點(diǎn)放了我,不然要是讓蕭先生找到這里,你們都要死!”
譚淑雅面容有些蒼白,神情卻相當(dāng)?shù)目簥^,也不知道是已經(jīng)吃了不少苦頭,還是因?yàn)閼蜓莸锰^了。
趙青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略有些同情地看著這女人:“跟你說過快十次了,你的那位蕭先生已經(jīng)死了,而且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呵呵,你們不了解蕭先生,所以不知道他的厲害,他是不可能會死的。”
譚淑雅面露冷笑,語出譏諷,“你們永遠(yuǎn)想象不到蕭先生的本事,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偉大。”
“行了,一個喜歡買地產(chǎn)的人販子而已,還吹上癮了是吧。”
趙青青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那個姓蕭的都已經(jīng)死了。
他自信過了頭,吸收了我?guī)煾档囊稽c(diǎn)力量,卻發(fā)泄不出來,然后身體就爆炸了。
現(xiàn)場已經(jīng)堪驗(yàn)過了,還有一些他的殘肢,要不要送到你眼前看看?”
譚淑雅眼皮微不可查地動了動,隨即咬牙說道:“任憑你們怎么胡說八道,我都不可能相信你們的。
想從我嘴里套出話來,我不會出賣組織的,別白費(fèi)心機(jī)了。”
“套你的話,算了吧。”
趙青青一臉不屑,“你的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我沒興趣在這方面浪費(fèi)時間。
我只是想知道關(guān)于酒兒的事情。”
譚淑雅愣了一下,隨即嚷了起來:“酒兒是我的,她是我女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是我的命……你別想把她搶走!”
“她是你的命,這點(diǎn)可以確定,其他的只怕未必。”
趙青青冷眼看著對面這女人,“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又怎么可能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如此頻繁地被抽血,會是多么危險的事情嗎?”
“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想這樣!”
譚淑雅斷然反駁道:“但我絕對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她同樣要餓死。
所以,她要活下去就先要保我的命,這有什么錯!”
“大錯特錯。”
趙青青出離的憤怒了,指著這女人喝斥道:“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惡毒小人,用酒兒的血給你自己茍延殘喘,什么親生女兒,這只是你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的借口罷了。”
譚淑雅沒有反駁,只是眼皮微微耷拉著,語氣仍舊不善:“隨便你怎么說,要么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等蕭先生來救我了,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趙青青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女人簡直中了那個蕭先生的毒,開口閉口都是蕭先生蕭先生,明知道這人已經(jīng)死了,仍舊心懷僥幸,或者說根本就是在死撐。
對于她的這份執(zhí)念,趙青青倒是有些認(rèn)同,與她一定要做師傅夏天的女人有些相似。
只不過,夏天值得所有女人這么做,而那個蕭先生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而且弱得要命。
“你才不得好死呢,我的乖乖徒弟是不可能會死的。”
夏天那特有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趙青青一臉興奮,上前撲進(jìn)了夏天的懷里,完全是旁若無人的狀態(tài):“師傅,你怎么來了,不再多睡一會兒嗎?”
“這小屁孩說要過來看看,我就帶她過來看看嘍。”
夏天順手摟著了乖徒弟的纖腰,歪頭點(diǎn)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小丫頭。
“酒兒,你怎么也來了?”
趙青青這才看到酒兒,下意識瞥了一眼譚淑雅,于是伸手牽住了酒兒,免得那個神經(jīng)病女人會忽然犯瘋傷到她。
酒兒愣愣地看了譚淑雅幾眼,還是張嘴叫了一聲:“媽媽。”
“酒兒,媽媽想死你了。”
譚淑雅果然一見到酒兒就激動得撲了過去,神態(tài)甚是癲狂,趙青青毫不客氣地將她按回了椅子上,順手扯過一根繩索,把她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酒兒搖了搖頭:“你不是想我,只是老毛病快犯了吧。”
“酒兒,媽媽有多疼你,你知道的。”
譚淑雅被趙青青給牢牢地按住了,動彈不得,只得沖酒兒叫嚷了起來,“快抽點(diǎn)血給媽媽,等媽媽緩過來了,就帶你出去玩。
去游樂場,去動物園,去迪斯尼樂園都可以的,你不是喜歡唐老鴨嗎?”
趙青青越看這女人的狀態(tài)越不對勁,沖夏天問道:“師傅,她這樣子怎么像是毒癮犯了似的。”
“比那個嚴(yán)重多了,她這是血癮,叫沸血癥,又叫奈河翻,就是每次發(fā)作,身體里的血液就會沸騰起來,像在地獄的奈河里翻跟頭似的。”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得了這種病,必須用一種叫陰血的血液進(jìn)行稀釋和壓制才行。
不過,陰血只有這幽陰之體的人才會有,那是億中無一的概率,約等于沒有。”
“不是吧,地球上總共也才六七十億人呢。”
趙青青不禁有些咋舌,“這概率未免也太低了吧,那得了這種病的人,豈不是直接等死。”
“等死倒未必,這蠢女人不就還沒死嘛。”
夏天一臉認(rèn)真的解釋起來,“陰血天生的概率非常小,就算有也很難找得到。
所以,有些人就想在人的身體里直接培育這種血液,最好的實(shí)驗(yàn)對象當(dāng)然是小孩子。
以前聽我大師傅說起過,他年輕的時候就曾經(jīng)遇到過一對奇怪的父子,父子倆都以對方的血液為食,我大師傅當(dāng)時最喜歡治這種奇病怪病,但治了七八年連病因都沒研究出來,最后兒子氣血衰竭而死,沒多久那父親也死了。”
“那得了這種病真的沒治了嗎?”
趙青青聽著這種奇聞不由得咋舌,他知道夏天的大師傅是鬼醫(yī)張明佗,而且醫(yī)術(shù)也相當(dāng)精湛,連他都束手無策,那說明這個病確實(shí)相當(dāng)?shù)膮柡Α?br />
“青青丫頭,你忘了你師傅我是誰了嗎?”
夏天嘻嘻一笑,“我可是天下第一神醫(yī),天底下根本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我大師傅的醫(yī)術(shù),二十多年前就比不上我,更別說年輕的時候了。”
酒兒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禁有些期冀地看著夏天。
“小屁孩,你別這么看著我。”
夏天不爽的瞪了她一眼,“雖然天底下能治好這病的人只有我,但是我可沒打算救這丑女人。”
“你放屁!”
譚淑雅卻聽不下去了,沖夏天啐罵道:“我只是得了一般的吸血鬼病,定期注射一些血液就沒事了。
什么沸血癥,什么奈河翻,簡直胡說八道。”
接著又沖酒兒道:“酒兒,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在離間我們母女的關(guān)系。
你別怕,再等一兩天,蕭先生就會來救我們。”
“你這丑女人不但蠢,而且還壞透了。”
趙青青摟緊了酒兒,忍不住罵道,“到現(xiàn)在還想著騙酒兒,真是死有余辜。”
“把酒兒還給我!快,還給我!”
說話間,譚淑雅忽然發(fā)狂,身體瞬間脹紅,甚至散發(fā)出了紅色的蒸汽,這種蒸汽帶著超高的熱力,瞬間把她身上的衣服連同繩索還有椅子給燎沒了。
得了自由之后,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撲向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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