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陰燭雨妓
有人是臀控嗎?
如果有請自覺站出來謝謝。
反正徐念始終堅定認為自己不是。
然而此刻,感受著那緊貼腰背的彈軟觸感、隨著身體起起落落,他整個人夸張的臉色和心跳很難說…只是因為運動。
而帶來這種感覺的始作俑者,鹽千容此刻翹著腿、拿著平板在瀏覽他追過的番劇。
“明明看過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結果還跟個木頭一樣。”
徐念一邊做俯臥撐一邊憋著力氣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鹽千容笑:“能讓木頭開花,才顯得師父有本事。”
“你—有—本—事,從—上—面—下—來—啊!”徐念咬牙。
“師父很重嗎?沒有吧?”
“你—試—試!”
“你確定?”
徐念不說話了。
腦海里浮現出鹽千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這要給他一坐,那不得坐斷了?
不對,她可是高階靈修,身體素質遠非常人能比!
呃,就算這樣,那也不能坐啊!摸兩把不好嗎?
咦?我在想什么?
爺不要變成lsp啊!!
……
如此樸實無華的修練,沒羞沒臊地持續了兩天,才算差不多完成,因此即便藥喝完了、鹽千容的病也基本好轉,兩人還是沒出門。
5號晚上,吃了晚飯,倆人依舊窩在沙發上,準備打會兒游戲,徐念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明天定了跟天宮和魚龍會在紙煙城碰個面。”他說。
鹽千容皺起眉頭:“明天?”
“對。”徐念答:“半個月前他們就放話了,之前忘了跟你說。”
鹽千容放下平板托腮思考。
她知道這兩家不會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他們兩家正律會到場嗎?”沒一會兒,她又問。
“應該會吧。”徐念說:“畢竟之前都放話要踏平往生堂呢!”
“笑話!”鹽千容一揮手,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冷傲:“我幽幽昆侖、三千里忘川是他們說踏就踏的?八萬年山河命脈,奈何天往生大陣,當年那是鎮壓過圣獸麒麟的存在,他們踏一個試試?!”
“好好好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徐念當然知道這些,否則十年前那些靈門正統怎么只會嘴炮打的響?天天喊往生堂把人交出來?
想著,他笑著勸說:“不管他們踏不踏得動,就算損壞些花草樹木也是不好的。”
鹽千容盯著他看:“可那是兩個正律哦,就算你勉強能抗衡其中一個,另一個怎么辦?”
徐念隨口道:“簡笙他們四個聯手,應該能打。”
“那要是……王城…甚至釋院也到了呢?”
“那確實不好辦…”徐念抓了抓后腦勺。
見他苦惱,鹽千容燦然一笑:“放心,師父永遠跟徒弟在一起!”
徐念只理解到這句話的表層意思,急忙道:“你干啥?你別亂來啊!我們是玩家我們橫豎不會死的,你可不一樣!”
“我亂來什么?”鹽千容又拿起平板笑著說:“我是說明天我用念念不舍去給你加油!”
“……”
見他不說話了,鹽千容收回視線、卻并未聚焦在手中的屏幕里,眉目間隱有憂思……
徐念只見她又端起平板,湊過來問:“多少級了?”
鹽千容愣了一下,才瞥了他一眼,笑著回答:“25。”
“挺快的啊。”
“也不看師父是誰。”
就在這時,徐念的手機響起“嘀嘀嘀”的提示音,順手點開查看。
“怎么了?”鹽千容看他神色古怪。
“白鹿鎮出現白子四——雨妓和黑子二——陰燭的蹤跡,而且好像已經打起來了。”
“那夫妻倆?”鹽千容喃喃一聲后,扔下平板拽著徐念就往次臥跑:“那還等什么?!”
“你急啥,你個20來級的小號去看戲啊?”徐念不由好笑。
鹽千容回身白了他一眼:“監督你這幾日的修練成果!”
徐念頓時打了個哆嗦。
次臥。
“你坐這個,我設定好了每半小時按摩5分鐘。”徐念把鹽千容按在按摩椅上,然后自己坐在電競椅上。
結果鹽千容又把他薅了回去:“去打架的是你又不是我,讓你那些朋友知道了還以為為師虐待你呢!”話落,她拿著自己的頭環又躺在了徐念的單人床上:“我還在這里就可以,諒你也不敢對為師有非分之舉!”
徐念一頭黑線。
今天她穿毛絨睡衣,沒那么明顯,但也不敢多看,拿起自己的頭環說道:“我先上了。”
十幾秒后,鹽千容看著好似睡著的他,眼睛滴溜溜轉了轉。
……
白鹿鎮,位于玉熙城西南20里,現在鹽千容已經會自己使用回城卷軸和傳送陣了,所以徐念就在玉熙城等她,結果等了五分鐘才看見人。
“什么情況?”他一邊起陣一邊問。
“就耽誤了一小會兒嘛,快走吧快走吧。”
他也沒當回事兒,陣成人去。
白鹿鎮。
這里的戰斗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鐘,世界消息半個小時前就發出去了,結果到現在也沒來幾個高手,如果單一個雨妓倒是也能應付,但陰燭那可是堪比正律的實力,在場一個69級以上的都沒有,打個錘子。
今兒也是奇怪,頭部公會主要成員跟趕趟似的,大多都不在,比如簡笙去醫院探病了,斐廉那家伙還在外面喝酒呢,鶴準也被家里逼著相親去了,梁秋澄一個輔助光她過來也不頂用啊。
其他公會一個個不知道啥情況,估計也都大差不差,剩下的則是各有各的事兒,第一時間趕不過來。
于是在場普通玩家眼看著前面的人跟割麥子一樣一片一片往下倒,焦躁得不行,再這樣下去,又白忙活一場。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際,戰場邊緣,一股小龍卷風忽然卷起,看到這東西,玩家們紛紛激動起來。
“你老刮風做什么?”等陣勢散去,鹽千容疑惑問。
她早就想問了,一個空間術式除非他故意的不然哪來這么大風。
“看起來帥啊!”徐念理所當然答。
鹽千容向他投去嫌棄的目光。
徐念不以為然,笑著朝戰場中心走去。
雨妓他看都不帶看,直接奔著陰燭去的。
目前主要跟后者打著的,或者說,正在勉強承接那家伙攻勢的,一個叫[為愛癡狂],獵場的頂尖高手之一,68級,煙火表演那天晚上剛見過;另一個叫[詞短情長],長歌副會長,之前紙煙城喊禿驢那個,也是68級。
雙方打得正酣,突兀一道天雷劈下來,三人交換招式、同時后退躲閃。
緊跟著便發現了走近的離經叛道。
“誒媽,可算來一靠譜的。”詞短情長長劍一拄一副累慘了的樣子。
“徐會長,這家伙可交給你了。”為愛癡狂也不自然地笑著說。
徐念甩了甩手:“他今天算是栽了。”
“誒,來了挺好,但你也別逞能,這可是陰燭,不是倀影集。”詞短情長勸道。
“確實,對方畢竟相當于正律的實力,你先拖住他,等再來幾個人,配合穩殺。”為愛癡狂也說。
“行了,你倆趕緊過去吧,沒看那邊還割著麥子呢!”徐念催促道。
“誒行行行,你牛逼你看著辦吧。”詞短情長放棄治療拉著為愛癡狂打雨妓去了。
剩下陰燭終于跟這新來的家伙對上眼,沒成想剛對上眼,就聽他大言不慚:
“托神之厭的福,你們這些東西在我這仇恨值已經拉滿了,聽清楚,一會兒我要把你釘在那邊望樓上,直到明天清晨的太陽把你曬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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