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王爺,你吃春藥啦?
香甜的津液入喉,糾纏片刻后,祁宴似乎嘗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恐怖。
“你飲酒了?”
“你登徒子,你混蛋,你不要臉!”清月紅著眼睛怒罵,暴雨一樣的拳頭捶向他胸口。
祁宴粗魯的鉗住她,大聲吼斥。
“說!喝的什么酒?”
清月沒想到這男人,說翻臉就翻臉,前一刻還是個溫柔求親親的小奶貓,此刻就成了兇狠酷戾的活煞神。
嚇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祁宴稍稍松了力度,再次逼問她。“回答孤,喝的什么酒?”
“你放手,你拽疼我了,好痛!”
這一次,祁宴并沒有憐惜她手腕上的道道指痕,一把將她扔到地面的軟氈上。
“沈清月,你竟然欲給孤下藥?”
清月真是冤枉死了,她對這瘟神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下藥?
就算要上手段,自己渾身都是媚香,稍稍勾勾手指頭,這男人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還用得著下藥?
“祁宴,你又發的哪門子瘋?先是像瘋狗一樣求歡就算了,還說我給你下藥?”
“你就是脫光了求我寵幸,我都嫌棄呢,用得著給你下藥嗎?”
祁宴咬緊牙關,強忍著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還寵幸?死女人,你不要挑戰孤的極限。信不信孤真的把你辦了!”
“你不用激我,我才不上當!如今你我兩清,我回家了!以后這王府,我打死也不來了!”
“等等!”祁宴叫住她,繼續之前的問題。“你今日可是飲了什么特殊的酒?”
清月知道,這個問題不答,走不掉。
“是!今日蘭嬪設局,逼我喝泡了媚藥的酒,想借機讓我與九皇子生米煮成熟飯,最后再給九皇子做妾!”
“可惜,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從小在青樓長大,這酒與我不起作用,所以才能撿條命回來!”
祁宴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眼睛也透著嗜血的猩紅。
“她好大的狗膽!”
祁宴有些不信,清月喝了那酒竟然沒事!澳愫攘硕嗌?”
“四杯!”
“真沒事?”祁宴想要摸摸她的額頭有沒發熱,卻被嫌棄的避開了。
“我有沒有事也不關你的事,就算要解毒,我找就是找路邊的叫花子,也不會找你。王爺,你放心了吧?”
祁宴哪里放心,分明是扎心。
這死女人若是熱毒真發作,該不會真的隨便找個野男人去解毒吧!
那藥效有多強,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
“你若真難受,找什么叫花子?孤不好嗎?孤長相俊美,身子也強健,還是天潢貴胄,你憑什么嫌棄孤?”
清月……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她說了自己需要解藥嗎?
“我沒難受!”
祁宴借機把手伸上來!拔颐!你不許忍著!若真想要,孤可以勉強給你!”
清月……
此刻,若是有一把大刀,她很想把這發瘋失常的狗男人給剁了。
“啊——”
一道尖銳的嘶叫,劃破天際。清月實在忍受不了與這人共處了。
星辰聽到叫聲,準備沖進來,阻擋悲劇的發生。卻聽見王爺那不知羞恥的聲音。
“清清,你別忍著了!孤伺候你好不好?孤很好的!很好很好的!”
星辰驚掉了下巴,拔腿就往外面逃。
這還是那個比黑白無常還可怕的九王爺嗎?怎么聽著像南風院的小倌?
逃,趕緊逃,必須逃得遠遠的,否則小命休矣!
“滾!你滾!”
清月嚇得四處躥爬。
“祁宴,我看分明是你吃了春藥才對!你要是饑渴難耐,你去找小丫鬟,小花娘啊,你別禍害我。俊
祁宴真是一番好意想犧牲自己幫她解毒,沒想到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讓自己去找花娘,還有沒有良心了?
“你不要孤算了,難受死你!”
清月啞然!
憤怒的問他,“你哪只狗眼看到我難受了?我說過了,媚藥對我無效,就是再多飲十八杯,我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把男人當母狗!”
祁宴更氣!
這死女人罵自己是狗就算了,還是一只母狗,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閉嘴!”
“你若再口無遮攔,孤現在就……就咬死你!”
既然她說是狗,那就用咬的懲罰是最合適不過了!
清月低頭不敢語,她知道,這時候再多說一個字,遭罪的都會是自己。
“怎么不罵了?你不是口齒挺伶俐嗎?”
清月又不蠢,怎么可能在發狂的老虎嘴邊拔毛,要拔也要等哄好的時候。
“王爺,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祁宴也避開那費心不討好的話題。
“吃飯!你一來,就鬧的孤府上雞飛狗跳的,都餓死了!”
食不言,寢不語!二人都盯著自己的碗,不敢看對方,生怕眼神觸碰,又是一頓嗆。
祁宴吃的很快,放下碗后,偷偷往那邊瞄了兩眼,見她臉色紅潤,神色如常,真不像中了媚毒的樣子,忍不住問。
“為何那種藥會對你無效?”
所謂吃人家嘴短,清月便耐著性子給他解答了。
“我娘是青樓媽媽,我從小就混跡在那種煙花之地。娘親怕我長大被人禍害了,在三歲時候就給我喂藥。久而久之,自然就習以為常了!”
“三歲?”祁宴驚訝。
“那你難受么?”
清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澳菚r候我還是個小娃娃,身子都未長全,哪里懂得什么難受?”
“只是會稍稍覺得有些熱罷了!”
祁宴死不要臉的繼續刨問!皟H此而已?”
清月又瞪了他一眼,索性放下碗,不吃了。
這九王府的飯,是真難吃。
“王爺,你是不是發春了?干嘛總揪著這事問個不停呢?”
祁宴被嗆得臉頰發燙,死鴨子嘴硬的嘟囔。
“渾說什么!孤就好奇,關心一下你,不成么?”
清月索性一次解答徹底,免得這人打破砂鍋繼續刨個不停。
“六歲時候,娘親給我試了一種藥,叫十八春,那藥太烈了,我受不住。渾身燙得跟火爐子一樣,后來放了足足三碗血,我才緩過來!”
“自那以后,什么媚藥都對我無用了。即便是十八春,娘親每天在我的膳食中加一點點,久而久之,我也能飲之如飲水!”
六歲的孩子,足足放了三碗血,那是遭了多大的罪。祁宴想想便覺得心疼。
也多虧了小時候遭的罪,如今她才能全身而退。所謂的福禍相依,大抵不過如此吧!
“你放心,今日之事,孤會給你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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