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早就是孤的女人
星辰畢恭畢敬的回答。
“不用請示王爺。府上的一切物件,只要七小姐需要,隨時可用!”
“何師傅,麻煩您跟我來!”
何道姑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這,這,這不要命的死丫頭,剛剛又管那冷血的九弟叫祁宴?
可這位統(tǒng)領將軍竟然沒制止,也沒有提醒她以下犯上。這,這,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莫非,這死丫頭平時就是這么叫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位前太子的脾氣有多臭,惹惱了他會有多嚴重的后果?
“等等!嬌嬌,你老實告訴我,你同九弟什么關系?”
“九弟?”為了躲避何道姑的盤問,清月故作驚訝。
“二師傅!你同祁宴什么關系?你怎么叫他九弟?莫非……你也是皇室中人?”
“師傅,你到底是公主,還是郡主呢?”
何道姑從小就是個沒心機的憨憨傻公主,在萬花谷時,常常被清月偷偷地套吃,套喝,套物件。
這會更是把隱藏十幾年的秘密都給套出來。
“我,我,我……”
何道姑吞吞吐吐地將自己的身份和過往全盤托出。哪怕自己為何出家為尼都說了。唯獨隱去與寧駙馬那一段往事糾葛。
清月也假裝不知,輕聲安慰她。
“師傅,當公主有什么好的。日日困在皇宮,勾心斗角,不見天日,哪有外邊自在呢!”
“你放心,你小時候在祁茵那受的委屈,徒兒定替你討回來!”
見清月這底氣十足的模樣,何道姑這才想起來,那個問題她還沒回答呢。
“死丫頭,你快告訴師傅。你同九弟,到底是什么關系?你怎敢直呼他的名諱?”
清月正發(fā)愁,要如何坦白這羞于啟齒的契約關系。
祁宴披散著半濕的頭發(fā)從外間進來。
發(fā)尾還滴著水珠,配上那妖孽的絕世容顏,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翩翩。
這男人卸下那身玄金王袍,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他徑直走到清月面前,以極曖昧的姿態(tài)倚在床柱上,替她回答。
“她是本王的女人。所以孤特許她,私下里可以叫孤的名字!”
何道姑再次震驚到瞠目結舌,嘴巴張得可以塞下個大雞蛋。
清月怕師傅誤會,急忙反駁辯解。
“你胡說什么,我才不是!”
祁宴挑眉問她。“什么不是,你都答應好的!白紙黑紙,你又想抵賴不成?”
清月急得拔高聲音強調。
“答應是答應!至少,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女人!”
祁宴那強烈的占有欲,再次被激發(fā),嗓門比她更大聲,以找回面子。
“現(xiàn)在以后有什么區(qū)別?反正過幾天你就是了!”
“哼!誰知道呢!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清月亦挑釁的昂頭,隱晦地提醒他,自己可以替他掩飾隱疾,在外撐門面,但也別太得意。
祁宴哪里知道,她腦子里竟根深蒂固的埋了這么個荒誕的想法。
邪魅一笑,直接爆出個驚天大雷。
“狡猾的丫頭,你再怎么抵賴也無用!”
“早在四年前,你就是孤的女人!”
“什么?” 清月整個人被如同雷電劈了個焦黑。
看熱鬧的星辰,驚訝過后,拔腿就往外頭跑。
這等隱秘之事,哪里是他一個小小的下屬能聽的,再不走估計頭上的兩片耳朵又要保不住。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何道姑拼命的眨眼睛,眨到快抽筋了,祁宴依舊熟視無睹。
引以為傲的將往事全幕揭開。
“清清!四年前,在萬花谷的閣樓上,你就觸碰過孤的身子。親自替孤解過毒,難道,你忘了?”
“哎——”何道姑閉眼長嘆一聲,緊跟著拔腿就跑。
接下來的毆打場面會有多激烈,她不敢想象。
“竟然是你?”
“祁宴!你個王八蛋!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我要殺了你!”
尖銳發(fā)狂的咆哮,隔著墻壁都能感受到劇烈的震動。
接下來是噼里啪啦的打砸聲,入耳不堪的咒罵聲,卑微祈求的討好聲……
如同雷電交加的雨夜,轟隆轟隆的格外嚇人。
星辰當機立斷的命令所有黑甲衛(wèi)。
“王爺與七小姐正在切磋武藝,不想死的全部躲好了,千萬別出來!”
說是切磋武藝,完全是顧及祁宴的面子。
那轟轟烈烈的動靜,分明是那位七小姐,正無所不用其極的在揍王爺。
屋子里的花瓶,桌椅,器皿,吃食,只要順手的,能拿的動的,都被她當做武器全砸了。
“祁宴!你個卑鄙下流的狗東西!”
“老娘才十二歲,就慘遭你玷污!我要閹了你!”
積累多年的憤怒,全都化作狂風暴雨,猛烈的毆打襲擊。
祁宴像一只偷食的花貓,夾著尾巴到處躲竄。
“清清!求你,你別打了!”
“清清!孤錯了!那是萬不得已而為之!你就原諒孤嘛!”
祁宴自知理虧,除了逃躲求饒,半點不敢還手。
躲在暗處的黑甲衛(wèi)們,一個個豎著耳朵偷聽,甚至還捂著嘴巴竊笑。
這精彩的畫面,若不是大統(tǒng)領交代小心腦袋,真想湊過去瞧一瞧。
想不到威嚴冷酷的王爺,竟也有這般狼狽窘態(tài)的時候。
“祁宴,你給老娘站住!”
“你個不要臉的賤男人,有種你別躲!看姑奶奶我不剁了你,喂不白!”
何道姑聽的頭皮發(fā)麻。
這都什么污糟之詞,這死丫頭竟也罵的出口。
這十來年的規(guī)矩,真是白教了。
更令人不解的是,罵的這般難聽,那位從小就孤傲不可一世的太子皇弟,竟然不氣不惱,還在低聲下氣的討好著。
“孤不躲,難道真站著被你閹了不成?”
“好清清,你別打了!孤都認錯了!你就看在孤救你多次的份上,別計較那事了!”
何道姑捂著臉替弟弟感到害臊。
想不到大祁堂堂戰(zhàn)神爺,竟是這般軟骨頭。
也就清月那死丫頭,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難怪她敢直呼九弟的名諱。比起狗東西,王八蛋,賤男人,登徒子,祁宴二字可謂是無比客氣了。
“嬌嬌!你別打了!”
“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聽師傅的,算了哈!”
“那事,他也是中了毒,萬不得已才逼你!”
“快別氣了!你還傷著呢!氣壞了身子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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