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長發飄飄趙明月
這艾南風和文柏空的關系算是公開了。時不時艾南風就會下瓦拉多來找文柏空耍。如果艾南風不來,文柏空就會上果申去找艾南風。這兩人一來二去,倒是把瓦拉多的馬路壓得緊實了不少。順帶著聞清風和木一也偶爾當當跟班兒,把活動范圍擴大到了果申鄉中心校。
這不,艾南風還帶著另外一位美女老師來衛生院耍了。文柏空還在上課,聞清風正忙著給老鄉看病。只有木一還空閑無事,遂承擔起了接待任務。
“南風,今天沒有課哈?這位是?”
“嗯。今天是早課。上了,不好耍。就下來耍了。這位是同我們一起分來的趙明月,趙老師。她家也是大塘鄉的。”
“趙老師好。你家是大塘哪里的?”木一趕緊招呼。
趙老師很自然地笑了起來。“土塘的。”
“怎么不歡迎我們嗎?”艾南風問木一。
木一被問得有些糊涂,連忙說:“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啊。”
艾南風假裝生氣地說:“歡迎的話。怎么不請我們屋里坐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木一趕緊把兩位老師請進屋里,抬了兩個小板凳給她們坐。還剩下一個,剛好留給自己坐。這三個小板凳,平時就是他們聞清風和文柏空他們三個,一人一個。
其實在趙明月剛跨進衛生院的那一刻,木一就發現了他的頭發實在是太好了,烏黑亮麗,而且還很長,差不多都要和屁股一樣齊了。
因為小板凳的腿兒比較短,放在地上也就只是高出地面十來厘米。所以大家坐在小板凳上,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蹲坐在地上一樣。
一坐下去,趙明月的頭發差點兒就要拖到地上了。只見她反手一撈,就把頭發神奇地挽成了一束放到了大腿上。
木一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他在想,這趙明月如果上廁所怎么辦?那必須要把頭發給逮好了,不然的話……忍不住就“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趙明月和艾南風被他這一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兩人都看著他,問:“你笑什么呢?笑得這樣開心?”
木一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剛才想到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不說點兒什么。這兩個老師怕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于是他就說:“我在想趙老師的頭發這樣好。每次洗頭發,怕是要用許多洗發水吧?”
趙明月聽他這樣說,倒是很認真地回到。“就是,每次都要用許多洗發水。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去浴室洗澡,都要比別的同學多交一張洗澡票。”
“那冬天呢?冬天洗了頭發,怕是不容易弄干吧?”因為木一知道學校怕引起火災,是禁止學生使用電吹風、電熱棒之類的電器的。
“嗯。就是,冬天洗頭發是最痛苦的事情。又沒有電吹風,每次洗了頭,都要用毛巾吸半天。還要抬一個凳子,然后站到凳子上去,邊用梳子梳好,邊吹自然風。”
“那豈不是很容易感冒嗎?”
“哈哈哈。這個倒是沒有過。我的身體好得很。其他同學一不小心就感冒了,嬌滴滴的,我倒是皮實得很。讀了三年的書還沒有打過一次針,吃過一次藥呢。”
“那,一會兒讓聞清風給你打一針。”木一給她開了個玩笑。
趙明月一下臉就紅了。罵到:“你個烏鴉嘴,才給你打一針呢。”
大家都是年輕人,說話也沒有什么顧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艾南風突然問到。“你不想你家徐蓓蓓啊?”
木一見艾南風突然提起徐蓓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說想吧。怕她們糾住不放,拿自己開玩笑尋開心。說不想吧,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想。
可是她倆卻沒有放過木一。一唱一和地拿徐蓓蓓給木一開著不著邊際的玩笑。木一也只好傻樂陪笑。只是,看著面前的兩位老師。他自己心里面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無聲地生長。
徐蓓蓓來瓦拉多看自己。來得突然,去得匆匆。恰好,自己又給摔傷了,還沒有送她一送。這都走了好一段時間了,他卻還沒有去看她。他總是在心里對自己說:再等等,再等等,等時間合適了再去。可是,時間呢,偏偏就是那么的不合適,總是不能成行。
“木一,你在想什么呢?看你在發呆呢?”見木一對她們的話沒有做出反應。艾南風推了他一下。木一一下回過了神。“沒有想什么。”
“他肯定在想徐蓓蓓。”
“沒有想。真的沒有想。”木一怕她倆繼續拿自己開涮。趕緊否認。
“哼。不要騙我們了。你越是否認,就越說明你在想。我們可提醒你了哈。人家徐蓓蓓那么好的一個人。你要是再不動手,倒時候被別人追起跑了。你不要后悔哈!”
“追起走就追起走吧!徐蓓蓓又不是我的私人財產。如果被別人追起走了,那說明她和別人的緣分比我深。我就給他們送上最真摯的祝福好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了。但是,木一的心里還是有一些隱隱的不安。
好在文柏空上完課回來了。
這時做飯吃又早了點兒。大家說煮點兒土豆來吃。木一趕緊撿了些土豆洗干凈,裝鍋上爐,開火煮。因內急,遂去鄉政府上廁所。
上完廁所出來,碰到徐英雄,兩人閑聊了幾句。徐英雄讓木一天暗了跟他一起去一趟果申。但是并沒有講明去做什么。木一也不好追問,但也答應了他。
剛走過去幾步,剛好碰到拉木書記。又被他給叫住了。
“木一,你工作也半年多了。也沒任個什么職務。現在鄉上有項工作,需要有個人來做。你愿不愿意承擔此項工作?”
木一心里當然是想有個職務的了,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具體工作。只好回到:“想,當然是想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要是不會做的話,貿然承擔了怕又誤了工作。”
拉木書記見他這樣謹慎,心里面倒是高興的。笑著對他說:“沒關系的。每個人都不是一來就會做工作的,都是慢慢學的,邊干邊學,邊學邊干。做過一次,慢慢就熟練了。”
木一忙問:“拉木書記,到底是什么工作啊?”
拉木書記:“就是統計工作了。其實也沒什么的,以前這個工作是小徐在做,現在他已經是領導干部了,還繼續讓他做就有些不合適了。這個統計工作,涉及到方方面面,你來做這個工作。一來會很快熟悉全鄉的情況,二來也是個鍛煉,以后還有機會像小徐一樣成長為領導干部。另外,你們倆都是一個村兒的老鄉,現在有是左鄰右舍的,有什么不懂的也好問他。”
木一憧憬著拉木書記描繪的一些東西,突然有一種被領導“委以重任”的自豪感,愉快地接受了這個任務。只是他心里面,還是有一點兒納悶。他在想,拉木書記在告訴自己之前應該和徐英雄有過溝通交流。但是為什么徐英雄和自己只字未提這個事情呢?而且就在剛才,兩人才見過面,他也沒有提說。
木一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也就難得去想了。反正徐英雄都做得來的工作,難道自己還做不來嗎?如果自己做不來,還可以學啊。不懂就問,不會就學。這樣想著,木一又回到了衛生院。
還沒進屋,他就聽見了他們三人的說笑聲。自己邊往屋里走,邊問:“你們在說什么啊,說得那么高興。”
文柏空:“我們正在講笑話。”
“什么笑話啊,也講給我聽聽啊?”
趙明月快人快語地說:“他正在講一個‘黑屁眼兒’的故事”。
“什么‘黑屁眼兒’的故事啊”?木一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老老實實地問。
這時這三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把他笑得莫名其妙。
艾南風“有個人在河邊把屁股都摔烏了。”
這時他才明白他們是在笑話自己。他有些惱怒文柏空他們拿這件事兒來當笑話講。正想說他們兩句。忽然他看見煮土豆的鍋還在火爐上,就在那一刻,一股焦糊味道突然躥了出來。
他一下去沖了上去,把鍋端了下來。
“啊!”鍋把手已經被燒得很燙了。直接把他的手都燙疼了。
趙明月趕緊去要水瓢搲了一瓢水過來,讓木一趕緊把手伸到里面去冷一下。
艾南風則拿帕子抱住鍋蓋把,揭開了鍋蓋。“哇!光顧著吹牛了。沒有注意到水都煮干了。還好,還好,只是剛剛煮干,還沒有把鍋底燒爛。”
木一把文柏空責備了一番。文柏空辯解道:“我又不沒有透視眼,怎么知道鍋里的情況啊?你知道里面煮著東西,自己怎么不守住。你倒是跑到哪里去耍了啊?”
“你不知道揭開看一下啊?”木一實在想不通。“你看到火爐上煨著個鍋,雖然蓋著鋁鍋蓋,看不見里面的東西,你就不知道揭開看一看啊?伸一下手,你都懶得伸哦?”
兩人互相指責,互不想讓。還是趙明月主動出來剪角子。“哎呦。你們不要說對方了。都是我和艾南風兩人光顧著吹牛了。把火爐上煮著土豆這個事情忘記了。還好,只是剛剛把水煮干,還沒有把鍋燒爛。”
這時聞清風也忙完了。脫了白大褂的聞清風,看上去感覺就沒有那么高大了。他見木一的手正放在水瓢里。就問怎么了。
木一不想說話。他還在生文柏空的氣。
趙明月就把剛才的經過簡單地給聞清風說了一下。聞清風走過來,拿起木一的手看了看。屋里的光線并不是太好,不怎么看得清楚。他叫木一出到院壩里看。
到了院壩里,光線很好。木一的十個手指和手掌心都被燙紅了。
“你怎么這樣不小心呢?萬一把手燙壞了怎么辦?再心急,也要注意安全啊。大不了就是把鍋燒壞了啊。重新去買一個就是了。”
雖然聞清風的話好像是在責備木一。但是呢,他其實是在關心木一。木一的心里還是暖暖地。
“疼吧?”
“你來燙一下就知道了。”
“我沒有你那么沖動。”
“有沒有什么藥,給我弄上一點兒。”
“沒有。”
這時鄰居吉克嬢嬢看見聞清風和木一兩人站在院子里。就問怎么了。
聞清風:“他的手不小心被燙傷了。”
“哦。我家花盆里種得有蘆薈。我去給你們剪一片來,把汁液給他涂上,有一些效果。”
涂好蘆薈汁。大家吃了土豆,耍了一下。要留她們吃飯。但是趙明月說宿舍就她一個人,害怕一會兒遲了有小偷。大家不好再挽留,于是文柏空跟著她倆先上去了。聞清風要守衛生院就不去了。木一因答應了徐英雄,就說自己晚一點兒會上來。
文柏空:“那你上來的時候,喊我一聲,我們一起回來。
木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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