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那真回到東國,“正大光明殿”的事情已經平息了。他在師傅那里得到的解決問題的辦法一點也沒派上用場,他沮喪的坐在草坡上吹他的陶笛,陶笛聲引來了許多蝴蝶,它們圍著他翩翩起舞,山谷的風圍著他低吟淺唱。
蝴蝶帶著他向前一路走來,就這樣他看見了光著腳站在桑植樹枝頭上的絲兒,那真無法想信眼前的景象,那女孩背影的樣子像極了夢中的母親,夢中的母親也是光著腳在漫天黃沙里奔跑,一瞬間他恍惚了。他就這樣愣在那里,絲兒一腳踩空從他面前掉在地上,“啊~砰~“的一聲,他的心里的那個小房間門也被這一聲響撞開了。
絲兒疼的像傻了一樣望著眼前這位紫衣少年,“你“絲兒剛要說話,那真上前一步抱起了她,他也不知道他要抱著她去哪了,他只知道她不能讓她躺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他看見了桑植園中的小屋,就抱著她向小屋走去,小屋門口有兩級臺階,門框不是很高,他抱著他進門的時候一低頭,他的下顎碰到了她的嘴唇,絲兒感覺像著了火的針扎了她的唇,他和她都顫抖了一下了。
他將絲兒放在吊床上,問她“你沒事吧”,
絲兒說:“腳有點疼,可能摔壞了”
那真說:“我幫你看看”,他蹲下身體輕輕掀起她裙紗的一角把她的腿拉向自己,
“腳踝關節處摔傷了,怎么辦?”那真說,
絲兒說:“你幫我把那個小瓶子里裝的藥拿過來,”
她指向窗戶邊上的書架子上,他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一個粉色的小藥瓶,
那真說:“這什么藥,能用嗎?”
絲兒說:“能,這個是敷傷神器膏,專治跌打損傷的,”
那真為她上了藥,他的笨手笨腳的弄疼了她好幾次。以前都是師傅照顧他,他從來都沒有照顧過別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動手照顧別人呢。上完了藥,那真問:“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啊”?
絲兒說:“是的,就我一個人在這里,你是誰啊?你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
絲兒這會好了許多,望著眼前這位眉目清秀紫衣少年,她也很好奇,自從自己來到東國這么久,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么個人呢?
“是蝴蝶把我引到這兒來的”那真說完看向窗外,遠處的蝴蝶在空中飛舞著行成了了一個大大的花骨朵兒,。
絲兒又問:“你是蝴蝶谷的人嗎?你叫什么名字?”
那真說:“我叫那真,我是蝴蝶谷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呢?”
絲兒回答道:“我叫絲兒,”
那真念叨:“絲兒,名字真好聽,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
絲兒說道:“我在查看我家的樹葉的長勢情況呢?你在蝴蝶谷干什么呢?”
那真回答道:“噢,我在飼養蝴蝶呢”。
他們兩個家伙都在這里胡言亂語的說著謊,但是誰也不說想讓誰走,他以為她真的是看她家的桑植園,她也以為他真的是在飼養他家的蝴蝶呢。
那真感覺氣氛有點緊張,“我給你吹陶笛吧,”
絲兒點點頭,那真把陶笛放在唇邊上平生第一次吹的跑了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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