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咱們培養(yǎng)下感情
七尺男兒尚且受不住。
可容輕顏,整整二十下,卻一聲未吭。
只是如此作為,便足矣讓人佩服了。
再者說,就是蘭初公主擅闖云澤宮在先,還想吧夜相趕出云澤宮,這些,本就是蘭初公主的不是。
容輕顏出手打人,固然不對。
但這就是有情可原的事情。
而由始至終,容輕顏都沒吭一聲。
喜嬤嬤連忙跑上來,將趴在板凳上一動不動的容輕顏給扶了起來:“夫人小心些,奴婢扶您。”
容輕顏將將回過神來,居然還是有意識的,任由喜嬤嬤的扶著,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四周濃烈的安全感縈繞,容輕顏這才緩緩閉上雙眼。
傷口處的疼痛感席卷而來,金瘡藥撒上去,疼得撕心裂肺的。
“嘶~”
容輕顏做事要起來。
夜辭一把按住了不聽話的小丫頭,“別動,不上藥什么時候才能好。”
聽到男子熟悉的聲音傳來,容輕顏猛地低頭一看,果然,自己身上的衣裳全無,這個夜辭。
“騰”地一下子,容輕顏已經(jīng)臉紅到了脖子根。
“那那個不用你,我自己來。”
“傷口都在你后背,還有……你自己能來?”夜辭的聲音頓了頓,還是沒把那不可描述的不為說出來。
“你可以教喜嬤嬤來!”容輕顏直接找借口,忽然意識到什么,一下子拉起手邊的被子,就要把自己給蓋上。
夜辭一把搶過了被子,扔出去老遠:“你還想不想好了。”
“咱們孩子都有了,你在乎這些有什么用。”
明明是很無奈的一句話,可從夜辭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就變成完全變了味道。
聲音冷沉,冰冷,完全不是商量的語氣。
容輕顏憋了憋小嘴,心一橫,眼一閉:“快點,磨嘰什么。”
看到小丫頭下定了決心,夜辭反倒不著急了:“這個快不得。”
“可能有些疼,要是疼就喊出來。”
容輕顏回頭白了夜辭一眼:“這點疼,本姑娘還受不了了嗎?”
“唔,你輕點。”
夜辭不答話,直接上藥。
結(jié)果就傳來了某女殺豬般叫聲。
夜辭強忍著笑意:“你不是不疼嗎?”
容輕顏狠狠瞪了夜辭一眼:“你這是殺豬,你這哪是給人上藥的。”
“你殺豬的呢吧。”
夜辭一臉無辜:“如果你這么認為,那就是咯。”
容輕顏氣鼓鼓等著夜辭。
最終,還是夜辭先敗下陣來,抬手,把小丫頭的頭轉(zhuǎn)過去:“你還想在宮里過冬不成?”
“現(xiàn)在可以回家嗎?”容輕顏的眼睛一亮。
夜辭:“沒人能攔得住我。”
“這把你狂的,你當皇宮是你家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容輕顏不屑哼唧出聲。
夜辭只是無所謂的道:“昨晚是皇上要求的,今天就隨意了。”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了。”
容輕顏認命的趴在枕頭上,之想著容小溟要是見不著自己,會不會著急上火。
而自己這副尊容回去。
容輕顏覺得,恐怕爹娘二哥兒子都要為自己擔(dān)心了。
夜辭似乎知道容輕顏肚子里的想法似的,好生安慰著:“你不必這么擔(dān)心,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岳父岳母早晚會知道的。”
“正好這幾天,你好好養(yǎng)傷。”
“咱們培養(yǎng)下感情。”
“你不用上朝嗎?”
夜辭的最后一句話,讓容輕顏心里忽然漏了一拍。
直接就是提醒夜辭,他還有自己的事情。
夜辭無所謂道:“我娘子都重傷成這種程度了,我當然得在家照顧娘子了。“
“你這是工作該有的態(tài)度嗎?!”容輕顏炸毛。
盡管,容輕顏對著老皇帝也沒有什么好印象,但一碼歸一碼,夜辭一天還是天臨國的丞相,就要認真工作,保護好自己的工作。
夜辭無所謂的道:“本來就是他們哭著喊著讓我來的。”
“我也從來沒想過當什么丞相。”
“那你還來。”
容輕顏不解的睨著夜辭。
夜辭也是一臉無辜,“睡覺那是我爹呢。”
“放心,該我干的事情,我一樣都不會差的,只是說,誰想欺負你,可不行。”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容輕顏不解看向夜辭。
夜辭則是一臉坦然的看著容輕顏的,一副你很懂的樣子。
看得容輕顏全身發(fā)毛,容輕顏閉了閉眼睛,果斷趴回自己原有的地方,眼不見為凈了:“快點快點。”
“哎,你一個大男人,上個要怎么這么磨嘰。”
而夜辭只是默默聽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容輕顏上藥,切動作輕柔的給小丫頭包扎好。
拿了一身干凈的衣裳,還貼心的幫容輕顏套上。
容輕顏看著眼前這個無微不至的溫暖男子,容輕顏只呆呆的望著,看著看著不由得癡了。
夜辭發(fā)現(xiàn)小丫頭正在偷看自己,卻溫潤回以一笑:“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呃,沒有。”
“上來吧。”
夜辭忽然坐在容輕顏面前。
容輕顏本能抓住衣領(lǐng),“你,你想干嘛?”
“你這樣,還能自己走路嗎?”
夜辭淡淡反問一句,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即解釋道:“馬車都已經(jīng)備好了,我被你出去。”
“哦,好。”
想想自己一瘸一拐的走路,還讓那么多人看著的時候,容輕顏果斷趴在了夜辭的肩膀上:“那個,你這小身板能行嗎?”
忽然被鄙視的夜辭,嘴角上帶著輕笑:“怎么說,我也是個修玄的。”
“好好好,暫時相信你了。”
可一聽夜辭說這個,某女的好奇心就上來了,怕子啊馬車里面,某女百無聊賴的問道:“你說你是玄者?”
“那天被人打得那么慘,你這實力一定很弱雞吧。”
“你跟我說句實話,我肯定不嫌棄。”
“說說,你是不是連溟兒都打不過。”
夜辭:“……”
他再若,至于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嗎?
這女人的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什么,想法這般奇怪。
夜辭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說,你是不是總是偷懶,現(xiàn)在才這么弱的。”
“在修玄這條道路上,本姑娘只需要隨隨便便的修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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