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成婚(二)
子苓見她半天沒說話,抬眸卻見她眼底的失落,心中一緊,連連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哎呀,辭辛,你可以想想!你和祁川不是還未成婚嘛,你們可以先看看我和大木頭的成婚步驟呀!到時候你們的婚禮會更順利些,對不對?”
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誘惑的讓人忍不住想答應。
辭辛嘆了口氣,倒也釋懷了,她和傅祁川還沒真正請示過父親。傅祁川也沒真正請示過宮主。
而且他們還需要想辦法讓宮主答應他們的婚事,著實是時間緊,任務重。
辭辛笑道∶“好啦,那我就破例一次吧!只是你以后可不能再騙我了......”
子苓揉揉她的腦袋,笑道∶“當然啦!只是辭辛,你和祁川也要努力哦!而且這段時間那也別去,我的成婚現場當然缺不了我最愛的妹妹!”
這句話好!辭辛笑道∶“那是自然!”
眾人都笑了,是釋懷的笑,彼此都開心的很。
尤其是安木槿和子苓,心底的喜悅竟隨著嘴角流淌出來。
子苓和安木槿修成正果,辭辛也覺得開心。具體因為什么,那大概就是因為他們小夫妻曾經的幻想終于要成為現實了吧。她替他們感到開心。
她又看向身旁的傅祁川,免不了又要失落一番。
或許不久之后他們也會成親呢?她便這樣安慰自己。
他們說了一會兒子苓和安木槿兒女情長的話,又說起司廬的事。
說到司廬,眾人都感覺奇怪。為什么他費盡心思找到的永安果,卻是義無反顧的要給辭辛吃?
傅祁川聽她提到司廬,便想起之前長宮主對他說的事∶“我一直沒找到機會跟你們說這件事。那次我回到祥凜宮的時候,長宮主跟我說司廬要用永安果治療我的舊疾,可后來他才發現是被騙了,可事已至此,所以他也就沒再追究此事。”
他不敢說具體原因,擔心是誤會一場。
子苓望了他一眼,半晌,才若有所思道∶“我倒感覺司廬這個人很是捉摸不透,你說他既然是甲執閣的閣主,但是他所做的這些事好像都不算是惡事。”
又說∶“他之前派屠安名義上是來殺辭辛,可后來卻只是為了刺激她神女之力的蘇醒,這次又費盡心思得到的永安果,結果卻是給辭辛吃的,你說他所做的這一切,目的何在?”
她又看了一眼辭辛,才心有余悸道∶“倒是屠安,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大壞蛋。”
安木槿也點點頭,贊同她的說法。
“而且上次司廬見辭辛昏迷不醒,受傷嚴重,又給了她一瓶祥凜宮特制的良藥,真是好生奇怪。”
他們又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著,辭辛卻感到有些口渴,忍不住去床邊拿水,可還沒喝到嘴里,卻一不小心灑到了床上。
傅祁川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給她倒了一杯水,一面收拾殘局一面說道∶“司廬這個人確實很難琢磨。”
他又說∶“自古以來我們祥凜宮是只有一位宮主的,只是到了司廬這一代才有了長宮主和宮主之分。”
傅祁川又將濕紙扔入紙簍∶“我之前也問過長宮主這個問題,長宮主卻跟我說是因為司廬的野心太大,所以不得已才將宮主之位一分為二,讓他監督司廬做事。”
安木槿問道∶“司廬經常說天蓬元帥天蓬元帥的,你說他對辭辛這么上心,是不是因為辭辛跟天蓬元帥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傅祁川不語。子苓卻擰著安木槿的耳朵∶“不能瞎說!辭辛是神女,怎么可能跟大魔頭掛上關系!”
安木槿連連求饒,“我也只是猜測!噯喲,大小姐,別擰了!”
傅祁川笑著搖搖頭。子苓雖然跟辭辛長得很像,可二人的脾氣卻是相差甚遠。
辭辛就是那種,永遠不會無故生氣,永遠都是懵懵懂懂的女孩子。
而子苓卻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會生氣的女孩。拿自己跟安木槿相比較,他不禁感到有些慶幸。
傅祁川忍不住搖搖頭。剛想勸架,冷不防辭辛卻突然說了一句∶“所以司廬,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眾人不由得呆住了。辭辛永遠是這樣,她不看事情的過程,只想知道這件事的結果如何。
他們相視一眼,司廬這個人的好壞,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必然對他是有利可圖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做這些無用功。
辭辛見他們不說話,又問∶“所以你和五師兄成親那天,也會邀請祥凜宮的人來嗎?”
子苓臉色微微泛紅,嬌嗔道∶“這需要看爹爹怎么安排了吧,我們也不知道。”
辭辛呆呆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便多問了。
眾人又閑談了一會兒,子苓便和安木槿離開了,留給了他們小夫妻單獨相處的時光。
傅祁川呆呆的坐在床邊,見她好久都不說話,張了張嘴想先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閉上了嘴。
半天,才想到辭辛這個貪吃鬼好久都沒吃東西,這才找到了話題。
忍不住笑著問她∶“餓嗎?要不要吃東西?”
辭辛搖搖頭,喃喃低語∶“祁川,我不餓......”
他卻笑道∶“好久都沒吃東西還不餓?”
辭辛搖搖頭,并沒有說話。
傅祁川嘆了口氣,許久未見關系終究是疏遠了些。
他看著她秀麗的臉龐,抬手拂去她額前的碎發,柔聲道∶“辭辛?在想什么?”他問。
她抬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
可她終究什么也沒說,又悶悶的低下了頭。
半晌,她才淡淡的說道∶“我又想到在忘川河看到的畫面了......前幾世我就像跟屁蟲一樣,一直纏著你,你卻覺得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而且我到最后都死在你的手中......”
傅祁川在心底暗嘆一聲,那是前世的因,這一世他的心里只有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使她抬頭看著他,這才道∶“你看到的只是你的回憶,你知道嗎?其實在你死后,我也沒能娶妻納妾,我的愛是后知后覺的,我也并不是無情,只是知道的晚些。”
辭辛眼睫一顫,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傅祁川表情很認真,對天發誓道∶“當然!而且我發誓!我傅祁川只有身份欺騙過你,其他并未有所隱瞞!也這件事更沒有騙辭辛!如果我所言有誤,那請讓天雷將我劈......”
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被辭辛堵住了嘴巴,她很認真的“噓”了一聲,緊張道∶“別說啦!我知道了!誓言可不能隨便發的!”
傅祁川微微一笑,厚著臉皮湊到她的眼前,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使她的雙頰泛起熱浪。
她想別過頭去,可傅祁川卻抓的緊緊的,根本不給她機會。
“所以辭辛,原諒我好嗎......?”他的臉湊的很近,說的話猶如耳語。
辭辛害羞的不說話,點點頭。
他心中一喜。下一秒,他的唇竟湊了上來,重重的在她唇面上吻了下去。
這是一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吻,好像要將她吞噬一般的吻。
辭辛似乎能感受到唇上的疼痛,下意識的就要張口呼之欲出,可他卻立即將她的唇齒撬開,猶如搜索事物一般,大面積尋找,徹底顛覆她的感受。
她的心激動的似乎都要跳出來,后背密密麻麻濕了一大片,即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彼此滾燙的肌膚。
她才剛剛痊愈,被他這般激烈的一吻,瞬間迷失了方向。
他順勢而為,擁住她的腰身。他的力氣很大,似乎要將她徹底吞噬一般,腰部的骨頭似乎就要碎裂,痛苦至極。
可在痛苦之中,仿佛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竟讓她開始貪婪這一刻的美好。
這種陌生又兇悍的吻使她不自覺的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奇怪的呻吟,身子一軟,便靠在了他的肩上,沒了力氣。
這種吻真的好奇怪......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奇怪。
她呆呆的抓著他肩頭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毫無抵抗力的抓住了救命稻草,生怕失去一樣。
她發現他卻未能停止嘴上的動作。竟順著她的唇一點點下移,吻到了她的脖子上。被他吻過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又似乎有烈火在燃燒。
她掙扎著逃出他的懷里,顫聲道∶“祁川......你別這樣......我好害怕......”她的聲音略帶沙啞,連她自己都怔住了。
傅祁川卻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發紅發燙的臉頰,安慰似的說道∶“別怕,這還只是開始,那些更激烈的,要在你我成親之后才能做。”
良久,辭辛卻還沒反應過來。見他又要上前,不由得拒絕道∶“不......”
傅祁川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笑道∶“別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辭辛這才釋懷,張開纖纖玉手將他擁入懷中。
二人就這樣一直擁抱在一起,好像許久未見面一般,都想將自己心中的相思之苦一股腦的倒出說給對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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