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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玄塵道長身上清清冷冷的氣息特別好聞,徐硯清覺得自己如同一只饑餓的貓兒遇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魚干,端得是食髓知味。

        殷晏君跪坐在蒲桃之上,任由小郎君趴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慢慢摩挲著小郎君細嫩的后頸。

        徐硯清動了動將自己的身體整個兒團進道長的懷里,手上緊緊抓住對方煙灰色的披風(fēng)。

        那股莫名的躁動感在道長的安撫下慢慢褪去,徐硯清只感覺一股疲憊感襲來,整個人窩在道長懷中昏昏欲睡。

        等到殷晏君停下手中動作的時候,懷中的小郎君已經(jīng)睡熟了。

        文鏡走過來:“官家,徐小郎君……”

        似乎是被文鏡的聲音吵到了,徐硯清抬手捂住耳朵,然后又依戀地往殷晏君懷里鉆了鉆,勢必要將自己囫圇個藏進殷晏君的懷中。

        殷晏君垂下眼睫盯著懷中小郎君睡到香甜的臉龐,嘆息一聲然后一語不發(fā)將人抱起來。

        等到徐硯清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自己房中的臥榻上,窗外天剛蒙蒙亮,今日他是醒了個大早,但是精神卻格外的充沛。

        后頸處的熱度已經(jīng)褪去,就像是差不多這么長的時間里不曾折騰過他一般,徐硯清舒坦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后有關(guān)昨夜的記憶一窩蜂地鉆進腦海中。

        “噗通”一聲,徐硯清剛剛翻起的身子又摔回床榻上,整個人瞬間僵硬了起來,他昨晚究竟是干了什么,竟然像個風(fēng)流的浪蕩子一般跑到人家院子里調(diào)戲風(fēng)光霽月的出家人。

        而且還狂妄到翻墻頭去調(diào)戲人家,所以現(xiàn)在連墻頭都已經(jīng)阻擋不了他那壓在心底的變態(tài)了嗎?

        徐硯清盯著自己的雙手,恨不得咬上兩口,就是這雙罪惡的手在人家道長臉上又摸又揉無恥至極,也是人家道長好脾氣沒有將他當(dāng)時就打出去。

        “啊~”伸手捂臉,他真是沒臉見人了,太罪惡了吧!

        如此想著徐硯清又在床上磨蹭了好長時間,等到天已經(jīng)大亮起來,從床榻上起身的徐硯清卻看到床腳有一抹煙灰色的布料。

        抬手將那煙灰色的布料從被角處扯出來,那是一件布料上乘的披風(fēng),搭配著白色的領(lǐng)緣和金色的子母扣,看上去清冷中又添了幾分精致,果然是物隨其主。

        不過道長的衣服為什么會在他的被窩里,徐硯清手上握著披風(fēng)的一角,臉上神色一陣飄忽。

        “郎君起身了嗎?”木瑜端著水盆在外面輕喚一聲。

        徐硯清手忙腳亂地將那煙灰色的披風(fēng)折疊好塞進衣櫥里,這才讓外面的木瑜進來。

        木瑜自然不知道他家郎君夜里翻墻又被人送回來的事情,他端著水盆進來,伺候著徐硯清洗漱凈臉:“郎君今天氣色不錯,是發(fā)生了什么喜事嗎?”

        氣色不錯?徐硯清不經(jīng)意間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說真的,一晚上過去他整個人是精神了不少,感覺這會兒讓他去工地搬磚都不成問題。

        不過大梁可沒有工地讓他搬磚,于是徐硯清繼續(xù)開開心心地窩在院中的躺椅上看話本。

        躺椅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似乎實在嫌棄徐硯清昨天踢了它一腳。

        精氣神十足的徐硯清目光飄飄忽忽望向隔壁的院墻,這會兒他難得產(chǎn)生了些許好奇心,看那位道長非凡的氣度,就知道對方身份不俗。

        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道士就好了,這樣說不定他就可以“包養(yǎng)”對方,然后和對方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說不定他也是有對象的人了。

        “唉!”略感遺憾地嘆了口氣,徐硯清覺得自己慘失一個哪兒哪兒都好的對象。

        “這是怎么了?”徐羨之穿著一身短打英姿颯爽地走進院中:“你再云水院小日子過得快活,怎么還學(xué)會嘆氣了。”

        徐羨之一抬手將自家瘦了吧唧的弟弟提起來放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后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到躺椅里,目光極具挑釁地望著一臉氣鼓鼓的徐硯清。

        “不是我說你,你這臉蛋也不瘦,怎么身上還是這么虛。”前后搖擺著躺椅,徐羨之盯著自家弟弟嗤笑一聲。

        難得今天身心舒暢的徐硯清并不打算跟自家傻哥哥計較,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兄長是眼神不好使了,我明明就胖了很多。”

        “你就這小身板也叫胖?”徐羨之忍不住咂舌搖頭:“就你這一臉脫虛樣,怕是扔到軍營里,伙夫營最弱的小兵都能一只手把你打趴下。”

        懶懶散散地窩在椅子里,徐硯清對此并不打算發(fā)表看法,畢竟咸魚是不打算翻身的,舒舒服服地躺著不快樂嗎!

        “行了,不跟你說這么多廢話。”徐羨之從躺椅里站起來,這躺椅軟了吧唧的,還沒有他的板床舒服:“阿娘說你在外面也住挺長時間了,讓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回家,要不然她就親自過來把你提溜回府。”

        說著徐羨之又抬起自己的大手在弟弟頭頂□□一番,硬生生將徐硯清整整齊齊的頭發(fā)揉成了雞窩,才繼續(xù)說道:“這木簪哪來的,以前沒見你帶過?”

        “偷來的。”徐硯清鼓起大眼睛瞪了一眼徐羨之,雙手牢牢護住自己的腦袋。

        “越來越?jīng)]有小時候乖巧聽話了。”徐羨之自然沒有在意徐硯清剛剛的回話,他對那木簪也沒那么大的好奇心,只不過故意找個借口跟弟弟親近罷了:“聽到了沒,趕快去收拾東西。”

        “東西自然有木瑜收拾,我直接跟兄長走就行了。”徐硯清慢吞吞地將自己一團亂的頭發(fā)重新整理了一番,他確實在外面住了很長時間,再待下去就是阿娘不來找他,他那個壞脾氣的爹就要耐不住性子過來拿人了。

        木瑜聽到自家郎君這么一說,趕忙應(yīng)了一聲就要跑去郎君的房間收拾行李。

        徐硯清想到被他藏到柜子里的那件披風(fēng),趕忙將木瑜喊住:“算了,還是我自己收拾吧,兄長稍等我一會兒。”

        木瑜雖然有些不解,卻還是聽話的站住了,徐硯清又吩咐了他去處理其他事情,這才將人支開。

        武安侯府自然不缺日常的衣服,所以徐硯清根本就沒什么要收拾的,只是神色復(fù)雜地抬手將那件煙灰色的披風(fēng)拿了出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披風(fēng)上面帶著道長身上的檀香氣息,香氣清冷淡雅很是好聞。徐硯清眨了眨眼,一時沒忍住就扯起披風(fēng)的衣袖捏在手中揉了揉。

        最后他還是鬼使神差將那件披風(fēng)塞進了包袱里,然后又拿了幾本他還沒有看完的話本子。

        馬車外面徐羨之透過車簾戲謔地盯著自家弟弟手中的包袱,輕笑道:“什么東西還值得你親自去收拾,不會是你在莊子上結(jié)識了什么良人,交換了定情信物吧!”

        徐硯清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家兄長如此嘴欠,咸魚表示一點兒都不想搭理他,于是非常干脆利落地將車簾放了下來,擋住徐羨之灼灼的目光。

        見著弟弟似乎被自己戳中了心事,徐羨之忍不住在馬背上大笑兩聲,笑得徐硯清心煩意亂,只想大逆不道地將兄長暴揍一頓,不過依著他的能耐,估計連一個拳頭都打不到徐羨之身上去。

        馬車聲逐漸遠去,云水院中立刻沉寂了下來,早晨的微光透過枝葉落在殷晏君的身上。給他那清冷疏離的面龐微微添上了些許暖意,涼意褪去更顯幾分端正肅然,宛若坐在高臺之上俯視人間的神砥。

        “官家這是怎么了?”院外的殷元城這幾天忙著官家吩咐給他的事情,已經(jīng)有好幾日不曾在院中伺候筆墨了,這會兒剛剛回來,見著殷晏君這幅模樣,總覺得官家身上似乎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文鏡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聞言眸中顯露出一絲深意,口中卻小聲道:“官家許是在思考朝政。”

        殷元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頭緒,便聽到院中喚他的聲音,他只好快步上前,將差事一一稟明。

        徐硯清有些暈馬車,這次木瑜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好了金蜜腌制的酸梅,小小玩意很合徐硯清的胃口,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吐了一小堆的核兒。

        再加上青靈山距離京都并不是太遠,故而這一路上徐硯清并沒有像上次那般難受得直不起腰。

        入了京都城門,徐硯清聽到兄長跟那幾個守城將士寒暄的聲音,忍不住感到心累,果然京都就是人多,而人一多了就要有交際往來,徐硯清最搞不定人情世故中的這點兒你來我往了。

        馬車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到了武安侯府,木瑜將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適的郎君攙扶下來,徐羨之微微鄒起眉頭下馬走過來:“你家郎君這是怎么了?”

        這話問的是木瑜,木瑜恭敬回道:“最近這段時間郎君莫名有些暈馬車,這會兒就是眩暈癥犯了,惡心想吐。”

        徐羨之緊皺的眉心就沒松下來,他這個弟弟打小就被父親、母親嬌生慣養(yǎng)著長大,以前身子不舒服早就鬧騰起來了,現(xiàn)在這幅小白菜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

        弟控兄長表示他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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