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劫數(shù)
姜美麗看到這個樣子的侯明淵時,說不出來的酸楚,曾經(jīng)何時,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是何等的英武和高大,如果她不是愛上秦方澤在前,她一定會愛上這個男人,愛上這樣的男人也是一種悲劇,遠(yuǎn)比愛上秦方澤悲劇得多,因為你根本改變不了這種強勢的男人!
現(xiàn)在,侯明淵就要退出他的歷史舞臺,曾經(jīng)的風(fēng)光,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都將一去不復(fù)返了,歷史從來都是這種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想想,姜美麗不走還能翻得起什么樣的浪花呢?
姜美麗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到自已的辦公室的,她并沒有馬上就給孫瓊打電話,而是癱軟在自已的老板椅里,她此時此刻心境是異樣地悲涼,要強了一生,好勝了一生,最終還得靠著丁長林這么狼狽地逃離大陜北,一到西域,有可能就是以后的歲月都要扎根于西域了,這是姜美麗多么不甘心的時刻啊,可是她也非常清楚,如果自已不出賣自已的靈魂的話,白軒龍是不可能啟用她的,這是明面上的事情,這也是沒有任何法子去改變的事情。
這個磁場從來就是這樣,成王敗寇,不接受不行!
而丁長林的飛機已經(jīng)離開了大陜北,坐在飛機上的丁長林看著窗外美得心悸的白朵藍(lán)天時,他的心里卻異常地沉重,他沒心情觀看窗外的美景,因為他,連帶受牽連的人那么多,他不難過是難的,好在該退的退,能走的走,至少還能保存實力,可是單沂澤這個他最最該護著的人,丁長林哪怕動了那么多心思,他都難護單沂澤周全。
丁長林給沙榮川打過電話,沙榮川說剛來不宜動人事,這是大忌,這一點丁長林也清楚,等于讓單沂澤離開的路被堵死了,如今秦方澤這邊也提出了問題,丁長林不可能不幫這個師傅,幫了師傅,他就不能再讓單沂澤離開大陜北了。
丁長林不痛心是假的,可他除了痛心外,他實在無能為力,他必須等到他的學(xué)業(yè)結(jié)束,必須進入東廠了,他能去施展很多,要清理的力量早已樹大根深,如果好清理,老大何苦讓他這么曲線救國呢?
丁長林在飛機上想了很多,很多,他在飛機上想那么多事件時,網(wǎng)上關(guān)于苗延紅是碾壓事件的幕后主導(dǎo)者的文章在網(wǎng)上迅速被轉(zhuǎn)得全網(wǎng)都是,苗延紅一直在關(guān)注碾壓事件,當(dāng)然也看到了這些文章,她便知道丁長林說的對,有人要搞李康勤,她這個李康勤的大管家哪里逃得脫呢?
苗延紅給李康勤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她就說道:“部長,看來這一劫我們逃不掉了,我認(rèn)了,我認(rèn)了。部長,你好好保重,放心吧,我知道哪些該說,該說不該說!
李康勤這一段也是焦頭爛額,一見苗延紅這么說時,異樣地難過,進去了就由不得苗延紅了,他再相信她,可有些刑不是人能抗得住的。
“沒人找你時,你千萬不要干傻事,我再摸摸情況。”李康勤說完掛掉了電話。
李康勤不敢去找厚非明,而是直接去了厚非明的家里,獨孤木一見李康勤來了,怔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客氣地說道:“康勤部長來了,快請坐,請坐!
李康勤這一來,獨孤木當(dāng)然知道是為了什么,可事已至今,她非常明白丁長林所言的話,誰也救不了李康勤,唯一可做的就是盡可能地牽扯面小一點,盡可能地讓他們少遭些罪。
“嫂子,苗延紅給我來電話了,靖安市的事情輿論已經(jīng)是一邊倒地直指她,顯然這是有人故意要整她,整她也就是整我,嫂子,您和首長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李康勤極悲愴地說著,他明知道這一刻上門打他們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可他不走這一步,他不甘心,他也想知道他在厚非明的隊伍里算什么。
獨孤木一聽李康勤這么說,嘆了一口氣說道:“康勤部長,到了這一步,除了配合調(diào)查外,還能如何呢?
這一次上面是卯足勁要拿下你,而有的人不僅不幫你,還向上面遞了刀子,你的人被查,只要咬死不交待,你還能逃過一劫,可現(xiàn)在苗延紅這邊又出事了,隨著她出事,你覺得你的事能壓得住嗎?
康勤部長,老厚這些日子一直在為你的事四下打探,但是他都沒探到任何消息,可見上面要拿下你是鐵了心的。
這次苗延紅的事情,我讓小丁即刻回到了靖安市想堵住缺口,他為了替苗延紅堵缺口,主動引咎辭職了,而且白軒龍除了逼走了小丁外,還趁機拿下了侯明淵,就是大陜北的紀(jì)委書記,你認(rèn)為白軒龍會換誰接這個位置呢?”獨孤木看著李康勤如此問著。
李康勤便知道他的劫數(shù)到了,不能說厚非明不管自已,而是搞他的人太多了,董旺是鐵了心要搞他,這一點,李康勤很清楚,怪只怪他怎么就想著要爭董旺那個部門的職位呢?每個部門都有自已親信要上,哪里還有他的位置呢?
還有,李康勤當(dāng)初就不該腳踏幾條船,如果沒有讓自已的人放任火車爆炸事件,會落到此時被圍攻的下場嗎?特別是他這些年功勞越來越大,享樂之心也越來越大,那些選拔上來的美女任由他一個又一個地暖著床,那一刻的風(fēng)光,那一刻的偉岸,就是今天的劫數(shù)。
“嫂子,我明白了。我走了!崩羁登谄鹕砭鸵。
獨孤木張了張嘴想挽留李康勤時,又發(fā)現(xiàn)自已發(fā)不出一個字,她說什么呢?她和厚非明已經(jīng)放棄了李康勤,他們不能拒絕和谷老聯(lián)手的同時,再與董旺為敵,真要這樣,厚非明還能在燕京立足嗎?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的人,誰的屁股又真是干凈的呢?平衡一旦打破,誰都不是幸運者!
獨孤木沒留李康勤,李康勤自已都不知道他是如何離開厚非明家的,他再給苗延紅打電話時,發(fā)現(xiàn)手抖個不停,劫數(shù)是真的要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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