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討論腌鴨蛋
伏弟魔處處想著家里的弟弟,給買這樣,給買那樣,沒有一點節(jié)制。
而拎得清的姑娘,也會被家里父母以盡孝的名義,不斷地索要錢財。
不給,就是不孝,給了就會源源不斷的要。
總之作為女子,在家里又遭嫌棄,日子是不太好過的,能公平對待的父母太少。
“你們將來找媳婦是看姑娘的性子,她人品各方面都好,那就可以。”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有點早,等以后你們相看再說吧,洗洗手,準備吃飯。”
姑娘拎得清,心里清楚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娶回來也不怕后面有什么麻煩。
就怕遇到拎不清的。
吃完飯,季溫禾坐在床鋪上,無聊地玩著衣袖。
“溫禾,怎么還不睡。”沈榕山坐到床邊,望著眼前的黑影。
“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是不是在擔心劉大力的事?”
“也不是,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這個人還不錯,日后就看他們自己相處。”
緣分天定,事在人為。
季溫禾拉著他的衣袖晃了晃:“沈大哥,我想爹娘和奶奶了。”
來到這里后,她再也不能去看望他們了,只有在心里想念。
沈榕山握住她的手,輕輕拉著她攬進懷中,柔聲安慰:“要不在沈家村這里給他們立個碑?”
……原主爹娘似乎還在。
他不知道自己說得是哪個爹娘。
“沈大哥,我奶奶早就去世了,但是爹娘可能還在。”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沒事,你別放在心上。”反正他們說得不是同一個。
季溫禾依偎在他懷中,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我想好多東西。”
“比如呢。”他問。
比如手機,空調(diào),冰淇淋,火鍋,燒烤。
燒烤可以自己做。
“很多很多,多到我一個晚上說不完。”
沈榕山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你說出來,也許有的東西我能做出來。”
有些東西他確實能做出來,只不過有點麻煩。
季溫禾搖了搖頭:“等冬天再說吧,睡覺,明天你還要早起呢。”
她的生物鐘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到點就要睡覺。
而且每天天蒙蒙亮,他就要起來,飯做好,去山里溜達一圈。
“好。”沈榕山扶著她躺下,拉過衣服蓋在肚子上,“睡吧。”
“嗯,沈大哥晚安。”
他輕聲回:“晚安。”
……
翌日一早。
季溫禾站在院中,雙手掐腰,望著滂沱大雨:“快入伏了,下過雨之后更熱了。”
“我們住在山上還涼快些,有樹遮擋,山下才熱呢。”沈文山利落地打著絡子。
“對了。”有件事她給忘了,望向洗田螺的沈榕山,“謝大娘家不辦席面,我們送不送禮錢。”
“蘭嬸和其她嬸子都說不送,估計村里送得人不多,可能沒有。”
他們不送,謝鳳蓮也不敢說道些什么。
明明收了三兩八的聘禮,能辦幾桌酒席,卻想省錢不辦。
“蘭嬸要是不送,我們也不送。”
家里都是跟著蘭秋華家一起的。
季溫和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不打算送。”
沈榕山給田螺換了一遍水,接著說道。
“我想起來了,我?guī)慊貋恚x大娘給我們家送禮錢,我讓她拿回去,后來她就回去了。”
“……所以他們家沒有給禮錢?”
“嗯。”
“那我們就更不用給了,等將來文山和元山成親,她給我們就給。”
他們家有兩個兒子沒成親,給來給去也不虧,這樣一搞,反倒讓人覺得不會做事。
以前聽同事說過,他們家有四個孩子,叔伯家有兩個。
嬸娘覺得自己家吃虧,兩百的禮錢給一百,說這樣他們家就不吃虧了。
而且只有她占別人的便宜,別人占不到她一點便宜,吃了虧就要鬧。
“溫禾,給我拿個干凈的盆。”
“好。”
沈榕山拿著砍刀,把田螺的屁股敲掉,燒得時候好入味。
季溫禾把盆放在旁邊,拿著刀:“要不中午燒吧,放點辣子。”
“明天不下雨,曬干豆角,留著冬天吃。”
“嫂子,山洞里陰涼,放著容易發(fā)霉,得拿到蘭嬸家。”
以前和他哥在家曬冬瓜干,筍干,放在山洞里都發(fā)霉了。
“行啊,拿去蘭嬸家放著。”
地里冬瓜長得不大,沒有地勁,下過雨之后得去澆糞水。
“對了,家里腌肉是不是快吃完了。”
沈文山回:“還有不多,夠吃兩頓。”
“那不腌了,等到了冬天再腌,天氣太熱,怕壞了。”
家里的醋和醬油,都被她用來腌黃瓜和腌長豆角了。
季溫禾一邊敲田螺,一邊問:“沈大哥,到八月份,雞能下蛋了吧。”
實驗的那塊地已經(jīng)開放,每天上午讓它們進去,下午趕出來。
“不好說。”
一般雞從出生后五至六個月就會下蛋。
但也要看飼養(yǎng)的環(huán)境,吃得好不好。
“晚一個月也無所謂,只要能下蛋,等冬天到了腌咸鴨蛋。”
還有雞蛋和鵝蛋一起腌制,她愛吃里面的黃。
沈榕山抬起頭,用手背擦掉她臉上粘上的螺殼:“咸鴨蛋清明和端午這段時候腌制好,雞蛋二月。”
“不是入冬就能腌啊?”
她以前沒有腌過,以為到了冬天就能腌制。
“也能,只是沒有這個時段腌制出來的好。”
季溫禾了然地點頭:“那就按你說得,等清明,二月時候再腌吧。”
“鵝蛋呢,有沒有什么講究?幾月份腌制比較好。”
“不曉得,小時候只吃過咸鴨蛋和腌得雞蛋,腌得鵝蛋沒有吃過。”
過年的時候,爹娘會去集市買兩個咸鴨蛋,兩個腌雞蛋回來。
“那到時候和咸鴨蛋一起腌制吧,過兩天我去問問蘭嬸。”
她好像也沒吃過腌得鵝蛋,印象中不記得。
沈云山接過話:“鎮(zhèn)上咸雞蛋六文一個,咸鴨蛋八文一個,咸鵝蛋九文一個。”
“只有過年,家里才會買幾個。”
家里窮的,別說過年了,好幾年都吃不上一口。
因為太貴,舍不得買。
季溫禾眼睛一亮:“那我們家里多腌點,拿去鎮(zhèn)上上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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