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不講武德!
沈氏霸氣的話,讓嵐寶精神一振。
心里想著,自己怎么把娘親這尊大佛忘了!
就怨娘親平時太低調(diào),讓她覺得,就是一個普通的內(nèi)宅婦人。
忘了娘親身后那龐大的商業(yè)帝國,還有天香樓的勢力。
她不懷疑娘親是說大話,相信娘親有這個能力。
因為娘親有錢,有很多錢!
有錢代表什么?有錢不止能讓鬼推磨,有錢還能讓磨推鬼!
嵐寶心里想著,娘親這是要使用鈔能力了嗎?
花錢砸天圣帝,把父親買回來!
這樣的名場面,她可不能錯過!
于是強烈表示,自己要跟著。
“唉!還是太年輕了!
三媳婦,你可不要輕舉妄動。
三兒的事情,不是小事,不好解決。
現(xiàn)在陛下的意圖未名,我們還是等陛下有了定論,在想辦法。
現(xiàn)在要是進(jìn)宮,惹怒了陛下,就不好了!”
慕建業(yè)拍著大腿說道,剛才在御書房,他沒有給慕涵宇求情。
就是因為看到天圣帝,只是把慕涵宇帶去偏殿關(guān)押,沒有打入天牢。
他想著,這件事情興許有緩。
就想著,等天圣帝的氣稍微消一消。
這件事有了定論,在做打算。
“公爹,你想差了!
夜長夢多!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就算陛下不想致夫君于死地,但是,您敢保證。
這京中百官,就沒有紅眼我們家的嗎?
人性本惡,難保不會有人落井下石!”
沈氏回頭,留下幾句話,腳步不停地離開,嵐寶狗腿的跟上。
“三兒的這個媳婦,不簡單啊!
希望她能把人帶回來,不對,她憑什么把人帶回來?”
慕建業(yè)聽了沈氏的話,感覺很有道理。
看著沈氏的背影,竟然覺得有氣勢逼人的感覺,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話音落下,才想起,沈氏憑什么跟陛下要人?
御書房。
天圣帝看著跟他要人的沈氏,也是同樣的問題。
嵐寶則是心中想著,憑什么?憑我家有錢!
接下來,娘親應(yīng)該就是霸氣地說道。
你開個價吧,只要放了我夫君,錢不是事兒!
不過,她想象中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
沈氏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樣?xùn)|西,高高揚起。
“陛下,這是你欽賜的免死金牌!
我夫君雖是大夏皇孫,不是慕家人。
但是這些年,為保護(hù)天圣疆土,與大夏對戰(zhàn)多年。
喪生在他手中的大夏將士,不計其數(shù)。
他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天圣的事情,對陛下忠心耿耿。
就算是見過夏皇一面,也并未與其相認(rèn)。
所以,并沒有犯下不赦之罪。
也只是無詔回京,擅離職守,罪不至死。
臣婦用這塊免死金牌換他自由,相信陛下能夠同意!”
沈氏站得筆直,朗聲說道。
就像是做生意一樣,估值討價,權(quán)衡盈虧。
不過,她的話很有道理。
嚴(yán)格的來講,用一塊免死金牌換慕涵宇,天圣帝是賺了。
“哦?你手中為何會有免死金牌?
這一塊,不是朕賜給天香樓的那一塊嗎!怎么會在你手里?
沈氏,你可知道,免死金牌的規(guī)矩?
只限被賜予的人使用,不得轉(zhuǎn)借。
不管你是怎么說服六指財神吳敬軒的,但是,金牌只限于天香樓使用。
就算是你金牌在手,也不能使用!”
天圣帝皺眉說到,心里卻在狐疑。
慕涵宇怎么跟天香樓有了關(guān)系,能讓吳敬軒將免死金牌想借,一定關(guān)系匪淺。
多疑的他,心里不免又多了幾分忌憚。
“陛下,您也說,吳敬軒是天香樓的掌柜。
實不相瞞,臣婦正是天香樓的東家。
所以,這免死金牌,理應(yīng)是歸臣婦所有。
夫妻一體,我的就是我夫君的。
所以,以金牌換我夫君,并無不妥!”
沈氏落落大方的說到,面對天子,怡然不懼。
她明白,談判,講究的是氣勢!
天圣帝的臉色一變,不是因為沈氏的氣勢。
他是天子,論氣勢,沈氏還壓不住他。
他變了臉色,是因為知道富可敵國的天香樓,竟然是沈氏開的。
沈氏的話沒錯,夫妻一體,那么慕涵宇豈不就是天香樓的主人?
要是這樣,他就更擔(dān)心了!
慕涵宇手中又軍權(quán),再有天香樓的財力支撐。
豈不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要是造反,那可是輕而易舉。
他原本,對于慕涵宇這件事,還沒有想要趕盡殺絕。
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沈氏的身份,他改主意了!
任何威脅到天圣江山社稷的人,他都不會姑息。
“哼!沈氏,你在拿著朕賜的金牌,跟朕討價還價嗎?
朕能賜下金牌,也能廢除。
現(xiàn)在朕就宣布,賜予天香樓的金牌廢除。”
天圣帝不要臉的說道,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絕對不能放了慕涵宇。
嵐寶站在一邊,撇著嘴,暗自腹誹。
這天圣帝耍賴,不講武德!
也意識到,天圣帝如此,這是對父親起了疑心。
要是這樣,恐怕花錢都不能把父親帶走,于是一臉擔(dān)心的看向娘親。
沈氏是個精明的人,女兒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她仍是臉色平靜,不見一絲的慌張。
她給了女兒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看向天圣帝。
“陛下,您這是鐵了心,不想放人了?”
沈氏冷聲說道,語氣中沒了之前的恭敬。
“沈氏,你大膽!
你竟敢這樣跟朕說話!不想活了嗎?
朕告訴你,慕涵宇私會夏皇,有監(jiān)軍親眼目睹。
證據(jù)確鑿,已是犯了叛國罪!
朕不僅不會放了他,還會按律追究。
不只是他,定國公府,還有天香樓,都會獲罪!”
天圣帝冷聲說道,他決定了。
無論慕涵宇有沒有叛國,現(xiàn)在決不能留,天香樓也要鏟除。
任何能夠威脅到江山社稷的隱患,都要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否則他會寢食不安。
所以對著沈氏,他攤牌了。
嵐寶聽后,恨不得沖上去,將天圣帝暴打一頓。
心里想著,權(quán)力真是個好東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時候,沈氏的話音響起。
“陛下要是執(zhí)意如此,我敢保證。
天圣不出三日就會物價混亂,經(jīng)濟衰退,國力倒退二十年!
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亡國!”
沈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蔑視的光芒。
“哼!大言不慚,你憑什么?
就憑天香樓?還不至于影響一國經(jīng)濟!”
天圣帝氣憤地說道,已經(jīng)不顧形象了。
任何一個皇帝,都聽不得亡國兩個字。
“陛下不信?你看這是什么?”
沈氏平靜地說道,從袖子里面,又拿出一樣?xùn)|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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