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您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奧賽爾嗎?
這美婦人是巖王帝君,白洛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
講道理啊,整個璃月港,還有多少人敢打著這方勝紋的傘,穿著這龍紋袍?再加上那帝君獨有的菱形眸子......也只有他了吧?
他這種行為和電視劇里自稱黃先生,三句話離不開一個朕字,還一身黃馬甲去微服私訪的皇帝有啥區(qū)別?
早就聽坊間傳聞?wù)f過,帝君常化作普通人的模樣在人世間行走,沒曾想居然是如此“普通”的人。
也難怪會有這種傳聞,估計巖王帝君出現(xiàn)的時候,那些酒店或茶館的老板就看出了這位的不同,只是配合這位演戲呢。
“傷勢好了幾分了?”
行走在雨幕之中,帝君的話讓白洛的腳下一頓。他知道帝君問這個問題代表著什么,估計就是想揍他一頓罷了。
不過帝君倒是沒有問他妖精的光輝的事情,應(yīng)當是覺得沒必要去問罷。
“白大夫的手藝當是一絕,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恢復(fù)的基本上差不多了。”
繼續(xù)裝病?他倒是想,但是中氣十足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難怪帝君要以這幅模樣接近他,看樣子這位爺已經(jīng)看清楚了他的套路,想要從根本上杜絕他裝病避戰(zhàn)的打算。
“那契約的事......”
果不其然,帝君已經(jīng)笑吟吟的跟他提起了契約的事情,怕不是攢了好多天的元素能量,開局就要天動萬象起步。
“契約的事情......”
白洛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眼睛似乎想從旁邊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無奈除了雨水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等等......水?
“當然可以,其實我早就想和帝君堂堂正正的大戰(zhàn)一場,見識一下自己和神明有多大的差距。”
白洛臉上再次露出了那能迷惑人的笑容,他舉手投足間充斥著某種自信,似乎覺得自己和帝君對戰(zhàn)的話,應(yīng)當不會吃太多虧。
“哦?那到時還是老地方見?”
對于白洛的這種迷之自信,帝君反而愈發(fā)感興趣起來。是什么給他的自信?那束穿破天際的光嗎?
誠然,帝君承認那道光足以讓他重視起來,但還不至于成為殺手锏。或者說......白洛這家伙還有新的底牌嗎?
想想他那能夠自如轉(zhuǎn)換自身形象的方法,帝君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老地方吧,不過我希望帝君能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必定到場,愚人眾向來說到做到。”
白洛看著帝君那菱形的眸子,十分真誠的說道。但以巖王帝君對他的了解,這種真誠到底可不可信,還是另外一說。
“也好,你們愚人眾的信譽,的確是挺不錯的。”
愚人眾的信譽很好,這聽起來可能有些好笑,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這群來自于北國的家伙,在誠信方面可是比自詡正義的楓丹還要靠譜。
這群愚人眾,說整你的話,三天之內(nèi)必定噶了你。說不動你的話,就絕對能和你相安無事的相處下去。
經(jīng)過統(tǒng)計,璃月今年商業(yè)糾紛發(fā)生最少的企業(yè),就是來自于至冬的北國銀行,至今為止沒有收到一次投訴。
只是奧賽爾的自助餐越來越多了。
“你們女皇向我擬定了一份契約。”
行走間,帝君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讓白洛忍不住猜測起這位又想怎么坑他。
不過他倒也是十分配合的說道:“關(guān)于這份契約的事情,負責璃月的公子應(yīng)當知道,我負責的是稻妻。”
“稻妻?你可真是會挑啊。”
即便早就知道白洛負責的是稻妻,但他親口承認之后,帝君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關(guān)于稻妻的情況,他比普通人還要清楚一些,關(guān)于那邊的辛秘,他也略有耳聞。就難度上來說,絕對算是地獄開局吧?
“誰說不是呢?但我也沒得選啊。”
說起這一點的時候,白洛又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越是在璃月待著,他就越是喜歡這地方,除了一個整天想著揍他的帝君、想著用針扎他的白術(shù)、想著用槍戳他的仙人、想著和他干一場的公子、想著......
嘶......要不我還是趁早溜了吧?
白洛越想越不對勁,他貌似把璃月不該惹的人物全都給惹了一遍,就連原本十分危險的稻妻,都變得寧靜祥和起來。
沒事逗逗九條天狗,欺負一下早柚,壓迫一下大舅哥綾人,還有比這更美的日子嗎?
等會兒......說起狗,那貓如何了?是不是還在演武場的樹上沒下來呢?會不會已經(jīng)餓死了呢?
天守閣櫻花樹下,正在吃小魚干的小白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也讓正在給它投喂食物的九條裟羅一陣擔心。
貓會感冒嗎?
“再次回到那個話題,來自于至冬的使者,我問你,如果這個國度失去了神明的庇佑,它會如何?”
帝君這一次沒有說白洛的名字,而是直接提起了他的身份。也就是說,帝君這一次是站在國家這個層面上來與白洛對話的。
“時代在變遷,神明也在更迭,就像是女皇創(chuàng)造了我們,帝君大可試著去信任一下他們。”
白洛知道,帝君之所以猶豫不決,并不是他不想放權(quán)。磐石也有被磨損之時,在這種磨損之下,他比任何人都迫切渴望著退休。
但與神同行之地,是否能夠適應(yīng)新時代的準備,帝君想必也很忐忑吧?
他就像是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既想放任自己的孩子去茁壯成長,又擔心它承受不住風(fēng)衣的洗禮。
就像極了你我的父母。
某種意義上來說,璃月的確就是那個一直在他羽翼庇護下的孩童。
“如果帝君實在是不放心的話,何不創(chuàng)造一次觀察它的機會?只要它通過了您的考驗,屆時您也能放心的履行和女皇的契約。就算沒有經(jīng)過考驗,您也可以依靠自己手中的神力,繼續(xù)幫它度過難關(guān),并試著帶領(lǐng)它成長之后,繼續(xù)給它安排新的考驗。”
白洛現(xiàn)在做的,基本上就是帝君原著之中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所以白洛的話更像是一個引子,他引起了帝君早已埋藏在心底的那個計劃。
“那......什么樣的程度,才算是考驗?zāi)兀俊?
是讓仙人們配合他演一場戲嗎?只是他覺得這樣不是很靠譜,因為仙人們對璃月還是有感情的,讓他們出手的話,根本達不到預(yù)期效果。
所以......
“您還記得被您鎮(zhèn)壓的奧賽爾嗎?”
看著苦思冥想的巖王帝君,白洛神秘的笑了笑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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