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九爺喝一杯
這個小意外很快就解決了,歐西在他們殘忍弒殺的手段被江盡他們看在眼里。
盛懷沉看著這一地血忍不住道:“你們零陵的人還真是能殺絕不留活口啊。”
歐西在并不在意別人怎么他們,整個零陵的人都不覺得有什么。
“非要沖上來找死,這些是狼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狗,放了再讓它們回來復(fù)仇嗎?”歐西在表情淡然自若,言之鑿鑿。
江盡沒有跟他爭論長短的意思,讓手下的人把還活著的狼放了,狼王已經(jīng)死了,它們折損了這么多狼,也不會再回來復(fù)仇。
歐西在看著他的做派冷笑:“聽聞江九爺也是個手段狠毒的人,怎么這時候婦人之仁了。”
“你殺的這些狼腿上都有記號帶,是老林子里的護(hù)林員一個個綁上去的,所以林子里忽然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狼,還都是槍傷你是想引起多大的調(diào)查?”
江盡做事向來都是有條有理,該殺的一個都不會放過,不該多做的事多惹的麻煩他更不會多此一舉。
其實容月卿也知道江盡為什么要放狼歸山,正如他所說,這些狼或者別的猛獸都是有記錄的,殺了反而更麻煩。
歐西在則是無所謂地笑了笑,一臉的殘忍無情:“九爺說的對,每天活在計較里,不累嗎。”
江盡讓阿七帶人把現(xiàn)場的一些證據(jù)痕跡都抹除掉,做到萬無一失:“我們是人,不是機(jī)器。”
簡而言之就是做事不能毫無章法規(guī)矩。
歐西在不說話了,江盡這副高高在上又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的樣子真讓他厭煩。
他們又換了一個地方安營扎寨,各自為營。
公孫承道把自己在路上打到的兩只野兔放出來,詢問他們要不要吃。
盛懷沉看到他拎出來的兩只肥美的野兔眼睛一亮:“可以啊,小道士還挺會吃。”
公孫承道把兔子給容月卿:“姐姐,要不你抱著玩一玩。”
容月卿忍俊不禁地說:“承道,你又要說吃了它,又說讓我抱著玩一玩,給這兔子死前一點(diǎn)假象嗎?”
公孫承道摸著腦袋單純地說:“女生不都喜歡毛茸茸的寵物嗎,野兔不比大白兔活潑?”
容月卿接過那只兔子放在手里摸了摸,柔軟的毛發(fā)順滑溫暖:“也是。”
江盡和阿七正在拿著定位儀定位,地圖上的位置距離他們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阿七:“盡爺,我們用飛飛去前面查探了下情況,前面幾公里之內(nèi)都沒什么特殊的地界。”
江盡想到明悟說的話,那個地方只有晚上月亮出來的時候才能看得到。
“讓人查一下這兩天的天氣,月亮哪天晚上會出來?”他沉聲吩咐。
阿七連忙叫人去查。
江盡剛坐到容月卿身邊,歐西在就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來找容月卿的而是來找江盡的。
“九爺,給個面子喝一杯?”歐西在拿著瓶白酒過來,手里還有兩只杯子。
容月卿盯著他,歐西在又要搞什么把戲。
江盡倒是出乎意料地答應(yīng)了他,然后跟著歐西在走出了人群的視線。
容月卿站起來要跟過去,盛懷沉趕緊攔住她:“卿姐,擔(dān)心盡爺就大可不必了。”
“第一盡爺?shù)木屏磕且黄堪拙七是綽綽有余的,第二姓歐的也打不過我們盡爺,第三更不用怕被下毒,盡爺百毒不侵。”
“最重要的是,盡爺早就想收拾那小子,你坐下別管。”
容月卿思考了下也就坐下來,抱著兔子沒去管。
歐西在跟江盡走出大家的視線,他把酒杯倒?jié)M酒遞給他:“江盡,說實話我喜歡她三年了,讓我放下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以后嫁給你了我也放不下。”
“你再惦記也只是你一廂情愿,卿卿是我的,所以我并不會多想什么,更何況你跟卿卿之間也沒有讓我好多想的事。”
江盡說的直白,酒杯里的酒他沒喝。
這最后一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歐西在這么多年就是在一廂情愿,無論容月卿拒絕他多少次,說的再明白他也放棄不了。
“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跟你一見鐘情,明明你那么聲名狼藉了,明明所有人都說你渣男了,她居然喜歡你。”
這是最讓歐西在痛苦且不理解的,容月卿喜歡的太突兀,愛的太偏執(zhí),就連他都震驚意外為什么是江盡。
江盡最后還是喝下了那杯酒,如果容月卿喜歡的不是他,他跟歐西在也差不多,甚至比歐西在更偏執(zhí)。
“卿卿喜歡我是我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
歐西在忽然把酒瓶砸過去,出手極快。
江盡輕而易舉的躲開,抓著他的手一腳踹到他膝蓋上。
兩人就這么較量起來,不過江盡的武力值恐怕只有三洲境的那些老怪物以及池君越能壓的住。
歐西在沒過幾個回合就被一拳砸到腹部跪在雪地里。
“你最好不要給我乘虛而入的機(jī)會,否則容月卿一輩子都不再跟你有關(guān)。”歐西在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語氣狠狠地說。
江盡垂眸看著他表情平靜更深入眼底的不屑:“做夢。”
歐西在盯著江盡離開的背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江盡回去后,容月卿就仔細(xì)看檢查了下他周身。
“他那點(diǎn)實力還傷不到我。”
容月卿給他遞了一杯熱水:“是你厲害,還跟小孩子一樣爭這樣的輸贏。”
江盡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你不一樣,我對你分毫必爭。”
容月卿讓他把熱水喝了:“水里加了去寒粉,這樣就不這么冷了。”
也幸好他們準(zhǔn)備的齊全,這次行動還算順利。
過了夜后,第二天又走了半天的路他們終于到達(dá)了目的地。
江盡讓大家就地休息,等待晚上月生之時。
阿七指揮著手下人搭建帳篷,行動快速有條有理。
容月卿抬眸看向那邊的時候就看到有個雪堆上有個雪包像是動了下,等她仔細(xì)看的時候又沒什么。
長孫承道在她身邊轉(zhuǎn)奇怪地說:“這地方總覺得很奇怪。”
容月卿知道這小道士是有點(diǎn)東西的:“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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