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雅情緒激動的看著她，期待能從她的嘴里知道真相。

可張旻卻搖了頭。

張旻側過頭看向自己的小外孫，說：“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我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把葉志勇的孩子親手交到了葉奎安的手上，幫院長的女兒平息了這件事，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姜舒雅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說：“我生產的當天你明明就在的，我記得你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孩子去了哪里？”

姜舒雅的憤怒嚇壞了對面的孩子。

張旻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小外孫，抬起頭看向她。

張旻表情麻木地說道：“你生產的時候人手不夠，我的確去過，但我因為做了那些事心虛狀態不好，在你手術的途中頻繁走神出錯，中途就被手術醫生要求換了人，所以之后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姜舒雅說不出話來了。

姜舒雅生產的時候由于突然出血量大，被緊急送去手術。

這期間她整個人都是昏迷狀態，對于醫院里發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情。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的醫生和護士的確換了人，她再沒有看到張旻出現。

張旻護著自己的外孫，繼續說道：“從你的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天都亮了，交接班的護士一來，我就趕緊下班回家去了，邱院長并沒有把你生產的細節告訴給我，我也是事后才聽說了你的孩子沒有保住，不過……”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遲疑了一下，而后才繼續說道：“那一晚的確很亂，就連邱院長兒媳的那一胎也沒有保住，這件事倒是讓我很意外，白珍當時的狀態本來挺好的，醫院里好的醫護都過去幫忙，我不明白，她的怎么也沒保住呢……”

姜舒雅的眉角擰起，“你的意思是說，當晚有3個嬰兒都沒保住？”

也不怪姜舒雅這么震驚，這種事按說不會發生，一個縣城醫院，一晚上三個產婦同時失去自己的孩子，這怎么聽都覺得詭異離奇。

可張旻卻點了點頭：“對，葉奎安夫妻的孩子肯定是死了，因為周娜娜的操作失誤，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你和白珍的怎么也沒留住，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你們倆我都沒有參與全程，也是事后得知的。”

姜舒雅不語。

張旻繼續說道：“我也知道這里面一定有不尋常，但我不敢多問，這件事后沒多久我就被調去了市里的一家醫院，邱院長承諾過的，她的確做到了，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市里的醫院，一直工作到了退休，與邱院長再沒有聯系了。”

姜舒雅聽完這些，如同喉嚨里卡了一塊骨頭，不上不下呼吸困難。

張旻的小外孫吃飽了，開始吵著鬧著要去對面的游樂區里玩。

張旻拉著自己的小外孫，又忍不住看了姜舒雅一眼。

她說：“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讓那個姓傅的別難為我了，你們的事我是真的不清楚，即便我做了十惡不赦的事，那我也只是對不起葉奎安夫婦，你的孩子我真不知道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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