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昏迷兩天
閻太師顯然也沒有想到宇文適會將裘玠拖下水,不過舉薦宇文適的人是他,這個時候他再出面幫裘玠拒絕只怕不合適,他選擇無視裘玠的眼神,沉默不語。
皇上也認(rèn)為宇文適的提議甚好,點(diǎn)頭道:“建王說的有理,平南軍先鋒卻是需要一位與南楚交過手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裘玠何在?”
裘玠出列道:“臣在。”
皇上道:“裘愛卿,驍勇善戰(zhàn),西戎戰(zhàn)役中朕知道你為大周北疆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南楚敵軍入侵我大周邊界,愛卿是否愿意再為平南軍先鋒將軍?”
箭在弦上已經(jīng)不得不發(fā),裘玠沒有辦法只能答應(yīng):“皇上,能為大周盡忠是臣的榮幸,臣定將率領(lǐng)平南軍隊(duì)打敗南楚,將南楚趕出我大周,揚(yáng)我國威。”
皇上道:“好,宇文適,裘玠聽旨。”
宇文適、裘玠跪下行禮。
皇上神情嚴(yán)肅道:“即日起,朕封宇文適為平南軍主帥裘玠為平南軍先鋒將軍,你二人統(tǒng)領(lǐng)十萬平南軍進(jìn)發(fā)河昌城抵御外敵。”
宇文適、裘玠齊聲道:“兒臣接旨,臣接旨。”
太和殿外,紅色的旌旗在外面飄蕩,放眼望去都是節(jié)日喜慶的氛圍,皇上想起今日是太后的壽辰,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必然會影響到晚上的壽宴。
太后雖不是皇上的生母,但也算養(yǎng)育他多年,此時告知她老人家南楚入侵的事情只怕會讓她擔(dān)憂,好好的宴會就此攪和,思來想去皇上做了一個決定。
皇上道:“眾卿,今日是太后的七十壽辰,普天同慶的大事,朕希望在太后壽辰結(jié)束之前南楚戰(zhàn)報(bào)這件事情不要聲張,建王和裘愛卿等太后壽宴結(jié)束后再行發(fā)出不得有誤。至于平南軍隊(duì)的調(diào)度由安侍郎權(quán)權(quán)負(fù)責(zé)。”
宇文適、裘玠、安泰道:“兒臣遵旨,臣遵旨,臣遵旨。”
諫議大夫劉韜覺得此事不妥,行軍貴在兵貴神速,怎么能因?yàn)樘蟮膲垩缇偷R平南軍的行程,他抬腳向前還想提出自己的異議,身后的黃大人及時拉住他,對他搖搖頭。
劉韜無奈跟著眾臣下跪。
眾臣皆道:“臣等遵旨。”
議事畢,蘇長青高呼一聲:“退朝。”
眾臣退出太和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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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照進(jìn)屋內(nèi),溫暖的傾灑在床邊,床榻上的姑娘還在沉睡著,輕柔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邊,纖細(xì)的手臂疊放在胸前。
黛眉彎彎,長而疏的睫毛微微顫動,在陽光的照耀下透出淺淺的陰影,精致美麗的臉龐上雙眸緊閉著,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痛苦,仿佛正做著一個噩夢。
仔細(xì)看去,她那緊閉的雙眸中隱隱閃爍著淚光,蒼白的雙唇微微張開,急促地呼吸著,雙手壓著的胸脯上下劇烈地起伏,幾縷凌亂的長發(fā)緊貼在細(xì)汗密布的鬢邊。
“不要!不要!”床榻上的姑娘驚恐地呼救幾聲,突然張開眼睛。
婢女平吉正端著藥從長廊上過來,剛走進(jìn)屋內(nèi)的時候就聽到臥房里小姐的呼喊聲,她急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張茶桌上,小跑著進(jìn)到臥房里查看情況。
她來到床榻邊,見小姐已經(jīng)醒了,高興地一屁股坐在床榻邊的地毯上,嚎嚎大哭起來,“嗚嗚,小姐你總算醒了,嚇?biāo)榔郊耍郊以為小姐死了呢,嗚嗚。”
耳畔傳來平吉的哭聲將裘晴雯從噩夢拉回現(xiàn)實(shí),神志開始清醒過來,她眨巴眨巴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帳頂,身下是柔軟的床墊,她轉(zhuǎn)過頭看向哭聲的來源。
三日前才跟著她的婢女平吉此時正坐在床榻邊肆無忌憚的大哭著,大顆大顆的眼淚從臉頰上掉落,裘晴雯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沒想到這個做事小心翼翼的小丫頭竟如何大膽的在她面前哭,倒是有趣。
她喚了一聲,“平兒。”
平吉哭的很投入沒有聽到裘晴雯的聲音,裘晴雯無奈想要起身,她雙手撐著床板想要起來,可是還沒坐穩(wěn),就牽扯到右腳上的傷口,她疼的跌倒回床榻。
床榻上的動靜驚動哭得正歡的平吉,她見裘晴雯痛苦地倒在那里,也顧不得哭了,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小姐,你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眼看小姐沉睡這么久才醒過來,現(xiàn)在又如何痛苦,平吉嚇得六神無主,慌張地搓著手,“藥,藥,對喝藥。”
平吉想起她剛才端進(jìn)來的那碗藥,急匆匆地跑出去端著藥就回來了,“小姐來,喝藥了,和了藥就會好的。”
裘晴雯此時還躺在床榻上呻吟,右腳踝上面的傷口疼得厲害,像針扎一般的難受,剛才摔下來的時候身體壓到了自己的頭發(fā),她不好翻身,“平兒幫幫我,頭發(fā)。”
“哦,我來了。”平吉把碗擱在旁邊,爬上床榻用手將裘晴雯的頭發(fā)捋到后面,見她側(cè)臥著難受,便扶著她背靠在床榻上,用兩個枕頭墊在后面讓她舒服一點(diǎn)。
“小姐,這樣可以嗎?”平吉道。
背靠著枕頭的裘晴雯覺得舒服多了,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你,平兒。”
平吉有些不好意思,她撓撓頭,“小姐別這么說,奴婢哪里敢讓小姐說謝謝。哦,對了,藥,小姐你快喝藥吧,涼了就沒效果了。”
她將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端到裘晴雯面前,苦澀的草藥味讓裘晴雯皺起眉頭,“平兒,快拿開我不想喝藥。”
平吉并沒有將藥端開,而是安慰道:“小姐,不能不喝的,喝了藥身體才能好起來,小姐您昏迷的這幾天可把平吉嚇?biāo)懒耍刹荒苡惺掳 !?br /> 說著她又要哭起來,裘晴雯覺得她說話很奇怪,問道:“好平兒,你先別哭,我問你你剛才說我昏迷的這幾天是什么意思?我睡了很久嗎?”
平吉瞪大眼睛,“小姐,您都忘記了嗎?您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兩天了。”
裘晴雯迷茫,“兩天?我已經(jīng)睡了兩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快告訴我。”
“小姐,你先把藥喝了,我慢慢告訴你。”平吉道。
急于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裘晴雯,也顧不得難聞的苦藥,端起碗,閉上眼睛一口氣喝完,許是喝的太著急,嗆到了喉嚨,止不住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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