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把姜晚帶走
倒是姜晚,看著這一幕有些想笑,裝什么裝。恐軡珊猓
“你沒事吧?”
周澤衡蹲下身,揉了揉姜晚的手,那張臉上心疼明顯。
“周澤衡,我們分開吧。”
姜晚抽回手,偏過臉,不看周澤衡。
這個男人,仿佛有一種魔力似的,每次姜晚下定決心不再理他,但是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再次失陷。
“姜晚,別鬧了,對不起,我來晚了,我?guī)慊厝!?br /> 周澤衡怎么不在意姜晚說的這些,只是他全當(dāng)氣話罷了。
倒是沈確爬起來坐在地上,揉了揉被踢疼的肩膀,“周澤衡,你真的愛姜晚嗎?你不過把她當(dāng)小貓小狗,高興了就逗逗,不高興就扔一旁!
周澤衡開始聽著根本不想理他,但這個沈確越說越過分,甚至還開始說什么他要娶姜晚,一定會對她好之類的。
周澤衡瞥了他一眼,手隨心動,幾拳頭下去,沈確臉部腫脹,唇角流血,看起來凄慘極了。
沈確倒是沒有還手,大概知道自己這次做的確實不好,他認(rèn)!
周澤衡甩甩手,居高臨下,看著沈確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對姜晚不死心,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我已經(jīng)給你申請了澳洲Artificial醫(yī)院,這是任職通知書,這是明早五點的機票,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紙扔到沈確身上,然后看也不看沈確一眼,又走到姜晚面前蹲下。
“別鬧了,我們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沈確說的難道不對嗎?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么?”
姜晚暴躁地將手上的輸液針拔掉,周澤衡一邊按著她的手背防止出血,一邊耐著性子哄她,
“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別聽他瞎說!
姜晚最討厭周澤衡這種逃避的態(tài)度,他明明前一天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現(xiàn)在又來招惹她,這就是所謂的不解釋不拒絕嗎?
但周澤衡心里卻另有算計,他那天跟韓景硯達(dá)成了協(xié)議,因此對于韓桑寧倒是愿意忍讓那么一二。
“好,別的不說,前天晚上你跟誰在一起?”
姜晚問完,周澤衡的手一頓,有些事不是他不想讓姜晚知道,只是現(xiàn)在她是孕婦,跟她說那些只會讓她平添煩惱。
“沒有誰,在談生意!
談生意?談生意需要露大腿嗎?
姜晚不想再爭執(zhí)了,或許她真該認(rèn)真考慮沈確的建議,對于周澤衡這么三番五次的,姜晚覺得自己真得累了!
“周澤衡,你怎么才肯放過我?是要我?guī)е⒆酉В是打掉?”
姜晚認(rèn)真地問周澤衡,顯然沈確也在等周澤衡的答案。
周澤衡有些煩躁,現(xiàn)在只是集團(tuán)的關(guān)鍵時候,但是姜晚總是跟他鬧,他也是人,他也會累。
于是他轉(zhuǎn)頭瞅了沈確一眼,“還不滾?”
他話音才落,楊塑從外頭走進(jìn)來,將沈確從地上拖起來,半拖半拽的,
“沈少爺,我送您回去。”
等閑雜人等都離開了,周澤衡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他不是沒有考慮姜晚,只是他覺得姜晚跟沈確在一起并不會出問題。
而且從昨天到來之前,他一直在跟韓景硯對接國內(nèi)的合作。
出于對韓景硯的不放心,就連觀察工廠,簽訂合同他都親力親為,他是真的很累了!
看見周澤衡沉默,姜晚直接起身要離開,卻被周澤衡拉住,他的手猶如枷鎖,直接桎梏住姜晚的所有動作。
“姜晚,你真的要跟我分開嗎?我們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你就這么想離開我?”
周澤衡這話問得無奈,他是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的愛情都順風(fēng)順?biāo)喌剿耍瑓s這么的艱難。
確實,他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傷害過姜晚,但他,已經(jīng)在改了不是嗎?
為什么姜晚不肯給他時間?
即便,強大如周澤衡,在感情面前,也不過渺小如蟻。
“晚晚,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訴你!
他捏捏眉心,最終還是忍耐住心中的煩躁,一把將姜晚摟在懷里,不顧她的掙扎。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姜晚也紅了眼睛,她不過就是想過平凡的日子,可這些,周澤衡給不了她!
對于姜晚的封閉,周澤衡都無奈了,他抱了她良久,直到姜晚不掙扎了,他才說,
“你不問,那我就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這兩天我都跟韓景硯在一起談工作,韓桑寧,她也在!
如他所料,一聽到韓桑寧,姜晚有些不淡定了,但只撅著嘴不說話。
“還有,對于沈確指責(zé)我的,說我把你當(dāng)小貓小狗,我承認(rèn),以前可能是有這種心思,但現(xiàn)在,絕對不會。”
“還有,最近集團(tuán)內(nèi)部出了問題,我確實也在跟戚家接觸,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娶她的。”
又在騙我!
對于周澤衡說的這些,姜晚不是不信,是不能全信!
她已經(jīng)有好幾年浪費在周澤衡的身上,周澤衡他愛一個人可以給你天給你地,但是不愛的時候,又殘忍的要命,姜晚早就領(lǐng)教過了不是嗎?
但是,姜晚就是這么不爭氣,竟然忍不住在心里為他開解。
“好,我知道了,我想回去了,元元見不到我會著急的!
“你放心,我已經(jīng)讓老宅的人去接他了!
周澤衡確實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看著姜晚緩和的臉色,周澤衡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我餓了周澤衡,送我回去!
姜晚再次說道,周澤衡只好起身拉著她帶她離開。
一路上,姜晚只將頭轉(zhuǎn)向窗戶裝睡,一句話也不想跟周澤衡說。
“到了!
不知道周澤衡有沒有感受到姜晚的態(tài)度,但他對姜晚依舊是溫和的。
直到看到姜晚走進(jìn)溫家大門,又由幾個傭人接著她進(jìn)去,周澤衡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Boring酒吧。
周澤衡將車鑰匙往酒保懷里一扔,直接邁步進(jìn)了電梯,到了三樓,沈確已經(jīng)在里面待了很久了。
沈確就靜靜地坐在那里,面前放著一杯紅酒,他盯著周澤衡笑。
“你贏了。”
“癟三!”
周澤衡瞇了瞇眼睛罵他。
“我以為你會潑我一臉紅酒。”
沈確眨了下眼睛,示意他面前的那杯酒,本來是留給周澤衡的。
“臟!”
周澤衡只說了一個字,就往沙發(fā)一坐,從兜里掏出香煙打火機,將煙點著后,舒服地往沙發(fā)一靠,而后開口,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要娶姜晚,我會對她很好,這樣她就不會妨礙你了!
沈確咧嘴一笑,立馬又抽搐了幾下嘴角,這個周澤衡,下手了真狠!
“放屁!”
周澤衡吐出這兩個字,隨即眼神也變得危險,
“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你早死了,懂嗎?”
沈父當(dāng)年用一味藥救過周老爺子的命,因此兩家開始走動,也因此他倆自小就認(rèn)識。
當(dāng)初周澤衡被接回周家后,還是沈確第一個接受他,跟他玩。
“知道了。”
沈確懶懶地回答,隨即又揚了揚手里的機票。
“真舍得我去那么遠(yuǎn)?我才剛回來沒多久。”
周澤衡給自己倒了一杯高度白酒,目前,紅酒根本滿足不了他內(nèi)心的痛意。
“還有一件事!
他一邊思索著,仿佛下了巨大的決心才說,
“你把姜晚帶上吧!
“開什么玩笑?挖坑給我呢,是不是?”
沈確皺著眉頭,看來周澤衡是真的遇到難以解決的事了,還是?他真得對姜晚沒有那么愛?
“國內(nèi)這些事,我沒時間應(yīng)付她。”
周澤衡不想解釋過多,他一直都這樣的性子,懂得人自然懂,不懂得又何必勉強?
溫家的確不錯,可以護(hù)得住姜晚,但他之后要做的那些事,勢必會傷害到姜晚。
“你就不怕她真的愛上我?畢竟我可不是柳下惠!”
沈確這話是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說的他心口不一。
周澤衡邪睨他一眼,
“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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