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隱藏神力助他訓魔
冥魔王煩躁的抓住鬼后在他身上亂摸的手,問:“這些年,流域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鬼后見他發怒,意識到不妥,連忙正經回話,“自從那次之后,流域就已經封了,從此就再也沒有誰踏足那里,也沒有出現過一次異象。
到底怎么了,魔君?”
冥魔王想了想,下床穿好衣服;
鬼后緊跟著上前,問:“魔君,那里到底怎么了?”
“流域大門開了。”
鬼后聽完也是一怔,不可置信的問:“開了?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有誰會打開那里?”
“能打開流域大門的除了他,還會有誰?!”
冥魔王轉過頭,瞪向鬼后,不耐煩的說:“誰說他死了?!他要是死徹底了,本座倒也省心,就是怕他的命太硬了,畢竟都是跟過創世老祖、經歷過混沌時空分裂存活下來的神。”
冥魔王把外袍拋給她,說:“穿上隨本座去看看。”
有彼天扇的指引,風祁很快拿到了久卯石;
離計劃中的一個時辰還剩好多時間,風祁決定攪一攪鬼域,給龍卿虞報仇。
剛出琉璃大門,便被冥魔王和鬼后給堵截了,起初兩人心中還有些忌憚,但見到風祁時,兩人便放下心,端起架子囂張了起來。
冥魔王瞧著他這點小身板,估摸著也不過是六七萬歲的毛頭小子,就算是那人重生也不可能選擇這樣一副身子,那得多失了他妖帝的面子!
“哼,膽肥啊,哪來的無知小輩擅闖此地?”
“都來了,那好,省得我浪費時間去找你們。”
冥魔王定睛打量,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問:“你認識我們?”
“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欠我一條命債,是時候該還了!”
“命債?!”
“也對,你們的手上沾了太多無辜生靈的血,大概是不記得殘害了哪些人!無妨,一會兒我會讓你們死得明明白白。”
“呵呵,小子,在本座的地盤上,你未免太囂張了點吧?在本座面前囂張,可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在冥魔王出手前,風祁已經射出了龍魄箭,非一般快的速度和箭中攜帶的強大力量壓迫冥魔王和鬼后毫無還手和防御的機會,直接被逼退出了流域的地界;
風祁隨后出現,握住龍魄箭欲出第二招,打算在三招之內打到他們殘命就收手。
旁人是如何動他及身邊人的主意,待時機到時,他就會如何還回去,不多也不少!
“等等!”
“長得丑的人就是啰嗦!”
“你!”
鬼后被氣到了,但似乎眼前這人確實厲害,就憑現在冥魔王的實力加上她自己也難從他手上逃出生天;
“你是龍族的?不對,你不是龍族的,可你為何會有龍族的神武?”
“我拿著哪族的神武關你何事?”
“呵呵……這位神君,你看,我們夫妻倆身上都有傷,要是公子來切磋的,不妨等我們傷好了再公平約戰,要是公子真是來幫人討債的,那好歹報上是為哪家姑娘,也好讓我們心里有數,不是?”
“在我這里沒有公平二字,不過,最后一點倒也可以告訴你們,今日我也沒打算要殺了你們,不過,你們也別慶幸,若之后你們再傷龍卿虞分毫,我勢必將你們挫骨揚灰!”
“龍卿虞?”
鬼后與冥魔王對視一眼,而后說:“神君怕是誤會了,龍族的龍女并非我們所傷,那是她妹妹龍嬌珠傷的,不信,神君大可去查。”
“這點小心機就不用耍出來了,原本我還想著留你們一條殘命,可事到如今,我改變主意了,你們這樣心存歹念的魔賊不適合活在陽光下!”
冥魔王大怒,跺腳喚出冥杖,陰狠的向風祁襲去;
風祁輕輕松松的一個側身避開,冥杖沒碰到他分毫,接而又掉轉方向繼續襲擊。
待擦過風祁眼前時,風祁單手握住,接著掌間涌出一圈接一圈的紅金色光澤,冥杖在其施壓下即將被熔斷……
冥魔王和鬼后兩人無比震驚,世上能徒手毀掉冥杖的只有他能做到!
“你怎么會有他的神澤?你到底是什么人?!”
冥魔王發狂,出掌擊向風祁;
“魔君!”
鬼后擔心,控住一團魔氣助冥魔王一臂之力,然而皆未傷到風祁分毫,不止如此,還反被熔斷的冥杖給重擊倒地,最后被風祁一掌拍回了鬼域,此時此刻正狼狽趴在地上,惹來眾鬼震驚圍觀。
冥魔王和鬼后緩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礙于面子把親眼所見的鬼兵都殺得一干二凈,以此泄憤!
風祁只是因為一個時辰快到了,所以才留他們一條殘命,否則他們二人連同鬼域絕對會在今夜過后不復存在!
風祁轉過身看向那扇再次關上的大門,隨后視線再落回自己的手掌,一時不解剛才的那股力量是如何出現的?他很確定那不是他自己的力量!
或許是這里的主人也看不慣那對惡夫妻的陰險卑鄙的手段,才出手相助的吧。
風祁恭敬彎腰行了個大禮,說:“雖不知您是哪位神仙,但是多謝您方才的出手相助!我風祁在此謝過,此恩有緣再報!”
風祁回到東嶺,有一人在入口處的涼亭等著他;
“天神特意在此等我?”
天神倒了一杯清茶給他,說:“剛剛好一個時辰。”
風祁拿出久卯石交給他,隨后坐下,拿起那杯茶一飲而盡;
天神再為他倒上清茶,再問:“你毀了冥杖,還收拾了冥魔王和鬼后?”
“這是他們應付的代價。”
“很像他的性子。”
“他?”
“你在流域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么?”
風祁蹙了蹙眉,問:“天神所說的他是誰?從我出現到現在,你看我的神情很是奇怪。”
“他是妖帝,南冥一帶之尊,流域的主人,也是我一位很重要的故人。”
“妖帝?!原來是他!”
“怎么?你發現了什么?”
“其實憑我的實力頂多與現在的冥魔王打個平手,然而冥杖卻被我折斷,他們也被我輕易教訓得這般狼狽,是因為當時有一股紅金色的神澤暗中幫助我,那股力量正是源于流域。”
天神神情很是驚喜,說:“紅金色?!是他,是他!”
驚喜過后,天神看著風祁,猜測道:“你,你來龍族之前在哪兒?你與他……”
“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天神,我不認識妖帝,也與妖帝沒有任何關系。”
“若是沒有關系,你不可能拿到久卯石,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力量相助!你身上一定有與他有關的線索。”
“夠了,我是我,我不是他,天神勿要再把我當成你的那位故人了。”
“起初剛見你時,隱隱約約能見到他的影子,后來又有著一系列的巧合……你可再幫我一個忙嗎?”
天神頓了頓,補充了句,說:“我找了他好多年了,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風祁不喜歡想起過往的那段黑暗的經歷,也不想跟任何人透露自己來自何處;
但見天神這般急切懇求,風祁不好拒絕。
“什么忙?”
“告訴我,在來龍族之前,你在哪兒?!”
風祁思量了許久,淡淡落下兩個字,“蠻荒。”
“蠻荒!”
天神這些年去過很多地方,唯獨還沒有去過蠻荒。
“多謝,我無事了。”
天神神情憂傷的望著遠處的月牙,陷入了沉思。
風祁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知說些什么來開解一下,就安靜的陪他坐了一會兒;
之后,他來到仙海殿,但沒有進去,而是躍上屋頂,默默的守著屋內的龍卿虞。
凩兮也是無法入眠,站在窗前,那雙盡是哀傷的藍眸望著有些沉寂的夜空……發愣。
從這一連串不好的事情發生那刻開始,她心里就擱著太多的事情了,而且仔細想想,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冥魔王蘇醒、天命劍和星辰劍、帝炎寒和龍卿虞都是如此,未來還有什么事在等著她?
帝梟端了碗安神湯過來,敲了好幾下房門都沒人應答,就自個推開門進去,看見她站在窗前發呆,心里一陣刺疼;
“阿凩……”
帝梟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心疼道:“阿凩,喝點安神湯再睡會兒吧。”
凩兮順勢靠在他懷里,搖搖頭,說:“帝梟,我很難過。”
“可以跟我說說嗎?”
“……”
凩兮沉默了許久,想說的話都到了嘴邊,可偏偏就是沒有說出來,不是不可說,而是不知該怎么說。
帝梟沒有追問,抱緊她,說:“我知道了。阿凩,對不起,我讓我的阿凩開始有心事了。”
“不,這不關你的事。”
凩兮握住他的手,問:“帝梟,龍卿虞她會好起來的,對吧?”
“嗯,會的,她會好起來的,阿凩別擔心。”
“帝梟……”
“嗯,怎么了?”
“沒事,就是想喚喚你。”
凩兮越是這樣平淡的說,帝梟就更心疼,愈加抱緊她,“阿凩,我以后不會再讓你難過了。”
凩兮轉過身來,緊緊的抱著她的帝梟……
所有人都藏著重重心事過夜,就像當下被夜色籠罩住的天空無法揭開那一幕黑暗,唯有等到天亮時的那一束曙光,也正是他們所期盼的希望之光。
他們看著星月漸而隱去,迎來太陽緩緩升起;
天,總歸會亮的。
散落在仙海殿各處角落里的夜明珠慢慢暗下光芒,帝炎寒一直倚靠在床邊,未曾合過眼,視線始終落在龍卿虞臉上,小聲叨叨著跟她說話。
帝梟說什么,她也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但也正是如此,他才毫無負擔的說了全部以前不能對她說、而現在說了她卻都聽不見的真心話;
直到方才,窗外的那一束晨光照了進來,晃了他的眼,他才停下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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