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不覺得我秀色可餐嗎?
第189章 你不覺得我秀色可餐嗎?
噗,噗。
鮮血噴濺。
尸王蔣魁的手腕,直接被菩提刀擊斷,落到了地上。
“啊,我的手。”蔣魁殺豬般慘叫,連連向后退去。
陸凡冷厲道:“你藏的可真深呀。”
“血浮屠,你可知與我蠱門為敵的下場是什么?”蔣魁蒼白的臉上,冷汗直流,為了活命,他只能搬出蠱門,希望可以嚇退陸凡。
嘭。
陸凡一記飛踢,將蔣魁踹飛七八米遠(yuǎn)。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震碎了蔣魁的五臟六腑。
“區(qū)區(qū)蠱門,我還不怎么放在眼里。”陸凡眼神冷冽,一腳踩住蔣魁的脖子。
蔣魁怒吼道:“血浮屠,九門復(fù)蘇,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九門?
據(jù)陸凡所知,九門是紫禁城創(chuàng)建的組織。
它等級森嚴(yán),底蘊(yùn)深厚。
當(dāng)年大師父燕輕舞殺入紫禁城時,就跟九門交過手。
那一戰(zhàn),九門損失慘重。
門中高手,幾乎全部隕落。
真沒想到,沉寂已久的九門,竟又死灰復(fù)燃了。
顧傾城紅著眼睛問道:“是誰讓你殺我小叔的?”
“我死都不會告訴你。”尸王蔣魁慘然一笑,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
陸凡從袖口掏出一根銀針,笑瞇瞇道:“尸王,你聽說過銀針逼供嗎?”
“什么銀針逼供?”蔣魁顯然是有點(diǎn)怕了。
陸凡捻起銀針,刺入了蔣魁的頭頂百會穴,冷聲說道:“這枚小小的銀針,可以讓你的頭皮奇癢難耐。”
隨著銀針的刺入。
蔣魁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他只覺頭皮傳來一陣瘙癢,似是有著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咬他的頭皮。
“好癢,殺了我。”蔣魁像蛆蟲一樣,在地上拱來拱去,沒了雙手的他,連撓癢癢都成了一種奢望。
陸凡冷道:“說吧,是誰讓你殺顧雪巖的?”蔣魁睚眥欲裂,大聲喊道:“九門提督。”
“九門提督?”陸凡默念一聲,問道:“他什么來頭?”
蔣魁顫聲說道:“我只知道,他是紫禁城的傳人,醫(yī)武玄陣,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一不通。”
紫禁城的傳人,自然有著他的過人之處。
說實(shí)話。
陸凡還真想會會這個九門提督。
“啊,殺了我吧。”蔣魁頭皮發(fā)癢,難受的他在地上打滾,恨不得一頭撞死。
嘭噗。
突然,陸凡揮掌一拍,就見蔣魁天靈蓋上的銀針,瞬間沒入他的腦袋。
如今。
顧雪巖已死。可他留下的產(chǎn)業(yè),卻還在。
顧傾城必須盡快返回上京,全盤接手他的產(chǎn)業(yè)。
可她知道,這極其困難。
因?yàn)轭櫻⿴r,只是一個傀儡,他所掌握的產(chǎn)業(yè),極其有限。
但即使有限,也是一筆龐大的財(cái)富。
顧傾城攥緊玉拳,紅著眼睛說道:“陸凡,我要回京。”
陸凡凝聲說道:“我并不反對你回京,但你必須聽從我的安排。”
此次回京。
顧傾城只怕會遭遇各種暗殺。
所以呢,陸凡必須給她找?guī)讉厲害的保鏢。
陸凡撥通齊武夫的電話,淡道:“齊老,以你的名義,替我約幾個人。”“你想約誰?”電話那頭的齊武夫,滿臉疑惑。
陸凡笑道:“待會我將名單發(fā)給你。”
短短一小時不到。
顧雪巖被殺的消息,就傳到了趙挽歌耳中。
可詭異的是,趙挽歌不僅一點(diǎn)都不傷心,反倒是拍手叫好。
顧雪巖一死,他留下的產(chǎn)業(yè),勢必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小姐,八大門主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您再不過去,他們就要走了。”這時,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的女子,緩步走了上前。
趙挽歌一襲黑裙棲身,優(yōu)雅地喝了口紅酒,冷笑道:“誰敢走,我就殺了誰。”
這就是趙挽歌。
一個霸氣到骨子里的女人。她一顰一笑,盡顯霸氣。
地下會議室。
這里燈光昏暗,偌大的圓桌前,坐著八個黑袍人,他們?nèi)即髦婢撸剖遣幌氡蝗丝吹秸嫒荨?br />
趙挽歌的猖狂,著實(shí)讓在座的人,有點(diǎn)不太服氣。
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發(fā)號施令?
“龍門的趙挽歌,也太狂了點(diǎn)吧。”蠱門門主率先發(fā)話,他撫摸著一條赤鏈蛇,嘴角泛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索命門門主荊刺秦擦拭著長劍,冷笑道:“小丫頭片子,也配代表九門提督主持會議?”
“怎么?荊門主是在懷疑九門提督的眼光?”說話的,正是九門之一,蘭花門門主幻姬,她精通各種幻術(shù),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
荊刺秦怒罵道:“臭娘們,信不信老子一劍劈死你?”
“大言不慚!”正在繡花的幻姬,猛地一抬頭,將手中的五色線射了出去。
剎那間。
荊刺秦手中的長劍,就被五色線給纏住了。
人在江湖,怎么少得了摩擦。
一言不合,大大出手,不過是家常便飯。
“住手!”這時,一襲黑裙棲身的趙挽歌,踩著高跟鞋,緩步走了上前。
隨著趙挽歌的出現(xiàn)。
幻姬只好收起五色線,繼續(xù)繡著花。
“媽的,你蘭花門不就是一群娼妓嗎?有什么可狂的。”荊刺秦暗罵一聲,悻悻坐了下去。
啪嘰。
突然,一只白皙的玉手落下,將荊刺秦拍到了地上。誰都沒想到。
不顯山不露水的趙挽歌,一只手就降服了荊刺秦。
要知道。
荊刺秦可是天境中期的至尊。
“荊門主,你的話,有點(diǎn)多了。”趙挽歌用力一捏,就見荊刺秦的腦袋上,多了五道血淋淋的指印。
荊刺秦慘叫道:“饒命呀趙門主。”
趙挽歌冷眼掃視一圈,厲聲道:“十天后,九龍玉璧會在魔都進(jìn)行拍賣,我希望你們八人,能夠**協(xié)力,將它拍到手。”
“是。”
荊刺秦、幻姬等人,異口同聲道。
回到玉皇酒店的顧傾城,沖了個澡后,就爬上了陸凡的床。正在打電話的陸凡,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羽凰,你到家了嗎?”
“快了。”電話那頭的南宮羽凰,壓低聲音說道:“等我退了婚,就去找你。”
“羽凰,其實(shí)你根本不用退……。”陸凡話還沒說完,卻見顧傾城撲倒在地。
陸凡苦笑道:“傾城,待會還有飯局呢。”
“你不覺得我秀色可餐嗎?”顧傾城托著陸凡的下巴尖,言語間,頗具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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