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誓殺冥皇!
第386章 誓殺冥皇!
嶺南的蒼山,懸崖峭壁,鐵索橫空。
原本已是深夜的蒼山,卻突然響起了洪亮的鐘聲。
咚。
咚。
隨著鐘聲的響起。
只見一個身著戎裝的中年男子,縱身跳下直升機(jī),重重落在山門口,腳下煙塵激蕩,冉冉升起。
抬頭望去。
山門上,赫然寫著‘點蒼派’三個蒼勁大字。在那山門口,竟臥著兩匹蒼狼。
碩大的蒼狼,足有牛犢大小,一雙眸子,散射著綠光,極其妖異。
“弟子鎮(zhèn)南王,拜見師門。”鎮(zhèn)南王一襲黑色戎裝棲身,他腰挎寶劍,氣勢逼人,一雙眼眸,像是滴了血一樣,血紅瘆人。
就在一個多小時前。
他收到消息,段人王慘死在珍寶樓,被冥皇吸成了人干。
此仇若是不報。
段家顏面何在?
“何事?”這時,從點蒼派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撲通。
鎮(zhèn)南王雙膝跪地,赤紅著眼睛喊道:“掌門師兄,六指劍魔戰(zhàn)死魔都,還請師兄為我段家做主。”
“你說什么?”
“小師叔死了?”
“是誰殺了他?”
不多時,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從山門深處傳來。
鎮(zhèn)南王咬牙切齒道:“兇手共有四人,上京的鎮(zhèn)國武侯蕭九五,還有紫禁城的紅塵劍仙涂山雅,九門提督,以及幽冥殿之主冥皇。”
根據(jù)段王侯傳回的消息。
正是這四人,圍殺了段人王。
而罪魁禍?zhǔn)祝瑓s是冥皇。
要不是冥皇精心布局。
段人王又怎么會中計,慘死在珍寶樓?
“師弟,節(jié)哀順變!”過了一會,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自山門深處傳來。節(jié)哀順變?
這就沒了?
鎮(zhèn)南王大怒,他們段家,為點蒼派當(dāng)牛做馬,換來的卻是薄情寡義。
難怪都說,隱門無情。
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掌門師兄,段人王是被冥皇吸盡氣血而亡,還請掌門師兄……。”不等鎮(zhèn)南王說完,卻聽點蒼派掌門厲聲說道:“難道你忘了嗎?我隱門,不得入世!”
啊呸,還不得入世。
鎮(zhèn)南王知道,點蒼派就是忌憚幽冥殿。
確切的說,是忌憚蓋世殺神燕輕舞。
“師弟,你貴為鎮(zhèn)南王,一定要有胸懷,要有氣度,千萬別辱沒了我點蒼派的威名。”點蒼派掌門開始了說教。看樣子。
只能實話實說了。
要不然。
點蒼派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鎮(zhèn)南王咬牙切齒道:“掌門師兄,冥皇已經(jīng)拿到完整的九龍玉璧。”
此言一出。
只見一道金色劍光,直沖云霄,將空中的烏云驅(qū)散。
緊接著。
就是一個白袍棲身的老者,負(fù)手而立,一步步自山門走出。
在那白袍老者的身后,赫然懸浮著一張燃燒的巨弓,以及一把金色巨劍。
眼前此人,赫然是點蒼派掌門赤陽尊者。
赤陽尊者臉色一寒,厲聲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鎮(zhèn)南王嚇得瑟瑟發(fā)抖,急忙說道:“掌門師兄,其實陰玉,一直在段人王手中。”
“你段家,真是該被誅九族!”赤陽尊者一抬手,就見一只燃燒的巨爪,掐住了鎮(zhèn)南王的脖子。
最讓赤陽尊者動心的。
并非陽玉,而是陰玉。
陰玉中,藏有丹藥寶典。
隨便一味丹藥,都是價值連城。
鎮(zhèn)南王滿臉驚恐道:“掌門師兄恕罪。”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就算殺了鎮(zhèn)南王,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當(dāng)務(wù)之急。
還是盡快派出高手,前往魔都搶奪九龍玉璧為妙。想到這,赤陽尊者松開鎮(zhèn)南王的脖子,陰沉著臉道:“念你對我點蒼派忠心耿耿,本座就饒你一命,下不為例。”
“是。”鎮(zhèn)南王一臉后怕,連連點頭。
隱門無情。
恐怕也只有九龍玉璧這等逆天之物,才能打動赤陽尊者。
不過呢,鎮(zhèn)南王也有著他的小心思。
他并未告訴赤陽尊者,蓋世殺神燕輕舞也在魔都。
“褚千里,我派至寶九龍玉璧,被冥皇所搶,你親自去一趟魔都,務(wù)必殺了他!”赤陽尊者眼露殺意,以千里傳音喊了一聲。
剎那間。
地動山搖。
只見一襲白衫的青年,彈跳著上前,最后落到赤陽尊者身后。
鎮(zhèn)南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顫聲說道:“鬼門龍王褚千里?”
眼前此人,就是點蒼派八大龍王之一的褚千里。
據(jù)傳,這褚千里,封號鬼門龍王,他的劍法,神鬼莫測,專門替點蒼派清理叛徒。
但凡被此人盯上,大都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久而久之。
褚千里就得了這么個封號。
翌日清晨。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陸凡的老腰,差點被魔妃給坐斷。
幸好他有麒麟腎護(hù)體,這才能夠滿血復(fù)活。
“冥皇,你累不累?”正趴在陸凡胸口的魔妃,揉了揉眼睛,她那纖纖玉手,又開始了撩撥。
陸凡急忙裹上睡袍,笑道:“魔妃,待會我還要給大師父請安呢。”
“冥皇,你該不會是想當(dāng)龍騎師吧?”魔妃掩嘴一笑,似是有點期待。
陸凡老臉一紅,信誓旦旦道:“如果做人沒有夢想,那跟咸魚有什么分別。”
說完之后。
陸凡裹上浴袍,轉(zhuǎn)身朝著燕輕舞的閨房走去。
等走到門口時,陸凡突然感應(yīng)到一股股靈氣,朝著門口涌去。
“五雷陣?”陸凡皺了皺眉頭,暗笑道:“看來大師父,是想考驗我的實力,也罷,我就小露一手。”
五雷陣,主殺伐。一旦誤入陣法,就會被五雷轟殺。
只是可惜。
陸凡早已練成道門天眼,彈指便可破陣。
“破!”陸凡咬破指尖,將一滴鮮血彈出,并以血代筆,快速畫了一道血符。
剎那間。
紫氣涌蕩,四散而開。
等到五雷陣徹底消散,陸凡才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
“大師父,我來給您請安了。”陸凡探著腦袋,四處瞅了瞅,并未發(fā)現(xiàn)燕輕舞的蹤影。
難道大師父出去練功了?
要不趁此機(jī)會,好好表現(xiàn)一下。
畢竟。
昨晚大師父一番長途跋涉,內(nèi)衣什么的,也該洗洗了。作為徒弟,義不容辭。
奇怪?
哪來的水聲?
哐當(dāng)。
推開房門。
只見一縷縷熱氣涌出,彌漫了整個浴室。
“魔妃,是你嗎?還不趕緊過來給本宮沐浴更衣。”正在浴室里泡澡的燕輕舞,攤開白皙的玉臂,她那粉雕玉琢般的臉上,竟蓋著一塊繡著‘凡’字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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