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獨釣劍仙,你真把本王當(dāng)魚了?
第1100章 獨釣劍仙,你真把本王當(dāng)魚了?
這一切,都在陸凡的算計之中。
在殺鹿震宇時,陸凡刻意用了天蠶絲。
所以呢,鹿震宇脖子處的傷痕,與魚線極其相似。
也難怪,鹿驚蟄會懷疑他孫子,是獨釣劍仙寒江雪所殺。
“先生,喝杯茶吧。”這時,謝靈月端著一杯茶,走了上前。
陸凡喝了口茶,笑道:“狗咬狗,真是精彩呀。”
“還是王爺睿智。”謝靈月對著陸凡豎了豎大拇指,笑著說道,“只是三言兩語,就挑起了這場大戰(zhàn)。”
呂有容嘆了一聲:“哎,墨家主只怕是抗不了多久。”
“在沒有外援的前提下,他的確是抗不了多久。”這時,陸凡緩緩起身,笑著說道,“這不還有本神嗎?”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不管怎么說。
墨染天都是天道盟十大神龍使之一的金龍使。
跟黑龍使呢,同屬一個組織。
于情于理。
陸凡都不能坐視不理。
哪怕他是假的黑龍使。
“墨家主莫怕,本神來也!”陸凡大喝一聲,周身黑光散射,一拳擊向鹿驚蟄。
哄。
伴隨著一聲炸響。
只見陸凡被鹿驚蟄一拳轟飛幾十米遠(yuǎn)。
當(dāng)然。
這一切,都是陸凡裝的。
原本呢,墨麟對黑龍使,抱有很深的敵意。
可在看到黑龍使出手時,對他的好感,頓時大增。
“一群螻蟻!”
“也敢與本將叫板?”
“簡直是不自量力!”
鹿驚蟄冷笑一聲,揮拳如電,卻見他每一拳轟出,都有著一條金龍射出。
一時間。金龍咆哮,將那十八尊機關(guān)獸給吞沒了。
哄。
哄。
爆炸聲傳出。
只見那些機關(guān)獸,從中炸開,化為了齏粉。
“哼,你墨家的機關(guān)術(shù),不過爾爾。”鹿驚蟄越發(fā)猖狂,揮拳擊向墨麟。
論實力。
墨麟哪會是鹿驚蟄的對手。
更何況。
還有一個玲瓏神將田壤,在一旁虎視眈眈。
現(xiàn)在不逃。
只怕是來不及了。
“墨家主,你先走,本神斷后。”這時,陸凡從廢墟中飛出,渾身染血,但英姿風(fēng)發(fā),霸氣的目光,睥睨一切。
一聽這話,墨麟急忙喊道:“黑龍使,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一定給你立碑,再給你多少點紙錢。”
我勒個去!
這老狗,也忒不講義氣了吧!
所幸的是。
鹿驚蟄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墨麟。
“田神將,攔住他!”鹿驚蟄喊了一聲,卻見田壤飛身躍起,攔住了墨麟的去路。
啪嗒。
田壤只是屈指一點,就見一枚白色棋子,從天而降,困住了逃跑的墨麟。
“本將在此,你是逃不掉的。”田壤霸氣側(cè)漏,冷冷地看著墨麟。
墨麟嚇得一哆嗦,緊張道:“這都是誤會。”
“是不是誤會,你還是下去問閻王吧。”這時,鹿驚蟄飛身上前,一拳砸向墨麟的腦袋。
吼嗚。
伴隨著一聲龍嘯。
只見一只長達(dá)數(shù)十米的金龍,張口咬向墨麟的腦袋。
眼瞅著。
墨麟就要被一口吞掉。
但就在此時,一尊金色葫蘆,從天而降,懸浮在墨麟頭頂三尺。
隨著那金葫蘆的出現(xiàn)。
鹿驚蟄急忙收拳,以閃電般的速度,退到百米開外。
“鹿驚蟄,你真當(dāng)我墨家,是軟柿子不成?”說話間,一個白袍老者,披頭散發(fā),緩緩落下,腳踩那尊金葫蘆。
緊隨而來的,赫然是獨釣劍仙寒江雪。
那白袍老者,并非泛泛之輩。
他就是泰城三皇之一的器皇墨耕。
傳聞?wù)f。
他這金葫蘆中,孕育有三昧真火。
此真火,霸道絕倫。
哪怕是金仙被纏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也難怪,鹿驚蟄會如此忌憚。
“并非本將欺人太甚,而是你墨家供奉,殺了我孫子,我是來討公道的。”面對器皇,鹿驚蟄依舊不懼,而是冷冷地說道。
一旁懸空的田壤,淡道:“本將可以作證,殺害鹿神將之孫鹿震宇的,就是你身后的獨釣劍仙寒江雪。”
此話一出。寒江雪頓時有種掉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既視感。
他什么時候,殺了鹿震宇了?
還有。
誰是鹿震宇?
說實話啊。
獨釣劍仙寒江雪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鹿震宇。
但寒江雪,自視甚高,根本懶得去解釋。
他是誰?
獨釣劍仙!
這就好比,走路時,踩了一只螞蟻。
又有誰,會去專門解釋呢。
而在寒江雪眼中,鹿震宇就是那只螞蟻。
墨耕冷笑道:“那是鹿震宇的命數(shù),怨不得別人。”“這么說來,你是要袒護他了?”鹿驚蟄顯得有些惱怒,他孫子被殺不說,可墨耕呢,不交出兇手就算了,竟還說什么命數(shù),何嘗是他孫子命薄唄。
這可真是詭辯呀。
但鹿驚蟄,卻沒有半點脾氣。
畢竟。
眼前這位,可是泰城三皇之一的器皇。
“我墨家的供奉,本皇當(dāng)然要袒護。”墨耕輕哧一聲,絲毫沒有將鹿驚蟄放在眼里。
鹿驚蟄沉道:“器皇,這筆血仇,本將記住了。”
墨耕輕笑一聲:“鹿驚蟄,報仇之前,你最好掂量一下自身的實力,別忘了,兵家七十二神將中,你只是個吊車尾,跟田壤也算是一對難兄難弟。”
此話一出。田壤頓時有種躺槍的感覺。
就算是吊車尾,那也是神將。
“哼,我們走。”面對墨耕的羞辱,鹿驚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轉(zhuǎn)身帶著田壤等人,狼狽而去。
雖說鹿驚蟄跟田壤,是廢了點。
但他們的主子,可是兵家十哲之一的霍封狼。
所以呢,墨耕才沒有出手阻攔。
等到鹿驚蟄帶人離去,墨麟苦笑道:“對不起父親,我有點沖動了。”
“哼,若不是本皇來得及時,你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墨耕沉著臉,腳踩那尊金葫蘆,緩緩落地。
墨麟委屈巴巴道:“那是鹿驚蟄太過狡詐。”“兵者詭道也。”
“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蠢。”
“以后少跟兵家打交道,別到時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墨耕瞪了一眼墨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此刻。
獨釣劍仙寒江雪卻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陸凡。
而陸凡,也被寒江雪看得有些心虛。
“墨老,老夫突然間有點嘴饞,想吃魚了。”寒江雪甩了下魚竿,矛頭指向了陸凡。
墨耕淡道:“好。”
說完之后。
墨耕便帶著墨麟離開了。
原本呢,墨麟還想說什么,卻被墨耕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
“黑龍使,老夫叱咤大夏百年,還從未被人如此算計過,你說,老夫該如何處置你?”寒江雪隨手一甩,就見一根纖細(xì)的魚線,朝著陸凡的脖子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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