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還要再浪二十年
島上的秩序已經(jīng)全部亂套了,牢房里面也關了滿滿的人,全是特垃圾的駕駛者。
光是這些人,就已經(jīng)讓島上的牢房看守力量疲于應付。
小綠毛兒沒有辦法,甚至把很多的學校,都改成了牢房來看守那些特垃圾的司機們。
可是不管他們用什么方法。開特垃圾出事的司機的數(shù)量,還是在穩(wěn)步上升當中。
好像就有點, 藍星不爆炸,我們不放假。宇宙不重啟,我們不休息的意思。
這個大規(guī)模的人為特垃圾車子失控事件,不僅讓島上的牢房看守力量捉襟見肘,更是讓整個島內(nèi)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生活全部都陷入了停滯。
民眾們怨怨聲載道,但是卻不是對那些特垃圾司機,而是對整個小綠的統(tǒng)治階級。
終于,小綠們堅持不下去了, 小藍們再一次走上了前臺。
這次重新上臺的小藍們一改之前的反復不定, 和著幾十年前的各種對立政策,直接選擇了擁抱祖國母親。
兩邊一家親,再也不是一句口頭語,而是變成了一個既定事實,這一刻,紅星終于成為了一顆完整的紅星。
這一刻,普天同慶,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家祭無忘告乃翁。
無數(shù)的紅星人,不管是年老年少。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這一天,樂夏月下家里,老樂跟老白喝了個伶仃大醉,不省人事。
一邊喝,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喝。
而兩旁的兩個家庭主婦, 看著兩個大佬爺們兒好端端的合成了兩個傻逼的樣子。沒有說什么。
因為這確實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一天,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只是喝著聊著,兩個酒鬼的話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轉拐到了兒女的婚姻大事上。
“語瀾這個丫頭最近都在忙什么呀?怎么感覺好久沒有聽到,不是,沒有看到她了?”
“她呀,聽說學校最近又在搞什么科研活動去了,待了很久了,好久都沒有回來了,也沒有打電話,我們打電話他也不接,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東西。”
“學校的事比較重要,年輕人啊,還是以事業(yè)為重。”
“事業(yè)重什么重,語瀾跟你們家小夏今年都24了,我們這么大年紀的時候,他倆都滿地跑了。”
“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跟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啊,F(xiàn)在孩子當然是以事業(yè)為重, 再說了,我這個當爺爺?shù)木筒恢? 你一個當姥爺?shù)闹裁醇保俊?
“哈哈,說的也是哈,反正生個孩子也不跟我姓白,而是要跟你姓樂,所以你自己去著急吧!
“誰說的不是呢,我們老樂家的事兒,你跟著操那心,著那個急,干啥玩意兒!
遠處,看著兩個老漢喝酒喝的開始說胡話了,白了他們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這種時候,就是高興,兩個老頭別說討論兒女的婚事,就算他們談論彼此之間的混事,甚至一起跪地上撒泡尿活泥巴玩,她們也不會當回事。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更何況,還是兩個喝了酒的老頭。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們了啊。
不過,兩個女人也同樣討論起了兒女的事情。
樂夏老媽挺著急抱孫子的,而且自己自己家兒子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還整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不像白語瀾,現(xiàn)在好像據(jù)說在岙大都當上老師了,這以后就是大學教授了啊。
現(xiàn)在這個什么都卷的社會,女生當個普通的中小學老師,都是想到不錯的工作了,更別說大學老師了。
這幾乎就是老師界的黃金圣斗士了啊,再上去就是博導這種的神圣衣斗士了,幾乎就已經(jīng)是接近天花板的存在。
這么好的工作,這個漂亮人又好的兒媳婦兒,上哪找去。
這還是白語瀾的信息被保密了,只在學術界流傳,成為了圈子里的大神,在相關部門有意識的保護下,她的信息并沒有出圈。
所以在樂夏他媽和老白家這些人的心里,白語瀾就只是一個在大學當老師的留校生而已。
否則的話,老白家的門檻早就被踩破了,還能等到在這里穩(wěn)坐釣魚臺,不慌不忙的喝酒嗎。
別說老白家跟老樂家,他們整個村子都不知道,為了保護白語瀾的信息,以及她的家人,他們這個村子,早就已經(jīng)被重重包圍了起來。
除非是村子里的人所以附近村子的熟人,外人想來這里的話,要經(jīng)過重重關卡,比疫情剛開始那會,各村各巷層層設卡的情況都要嚴的多。
老樂家的農(nóng)家宴最近生意倒是挺不錯的,可是老樂打死都想不到,那些來他家吃農(nóng)家宴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來岙山的游客,而是那些在外圍警戒的安保人員。
大家都有補貼,輪流按時吃飯,正好老樂家的農(nóng)家院味道也相當不錯,所以他們都把這里當成食堂一樣對待。
搞得老樂還以為,自己家的農(nóng)家宴已經(jīng)名聲在外了,那么多外地人都來吃,還全是回頭客。
哪知道,岙山基本上都不對外開放旅游了。
一頓飯,吃的兩個老頭又哭又笑,兩個老太太倒是聊的很開心。
而他們聊天內(nèi)容里的主角,樂夏跟白語瀾,卻對此一無所知。
兩人現(xiàn)在都忙的要命,談婚論嫁什么的,根本不在計劃之中,有需求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休息室撞一晚上,然后第二天繼續(xù)該干什么干什么。
最主要的是,白語瀾現(xiàn)在的事業(yè)正在上升期,她的目標是星辰大海,是要把紅星帶進全宇宙,讓紅星走出藍星,走出太陽系,成為宇宙級的霸主。
在這個偉大的愿望實現(xiàn)之前,男人只會影響她拔刀的速度。
需要的時候用一下可以,為了一個男人浪費十個月的時間,甚至是三年抱倆什么的,根本就是人生不值得。
而樂夏,他跟沒有考慮什么婚姻的問題。
婚姻是什么,不是對自己未來的一個交待,而是一個枷鎖,一個讓他放棄整片森林的枷鎖。
他還年輕,可以再浪至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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