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代價,代價
第二百六十五章代價,代價
呂巖正在緩步走在青峰門中,走向孔先生的庭院。全\本\小\說\網(wǎng)\
在前往孔先生庭院的路上,呂巖的心情有些緊張,又有些忐忑。要說真說起來的話,平常呂巖去孔先生的庭院中見他,往往都是孔先生讓坐下道童去尋找呂巖。而這一次情況就稍有些不同的,因為呂巖沒有遇到孔先生的道童來召見他,卻是他自己想要找孔先生問一個問題,向孔先生問明關(guān)于陳書茗為何會失蹤的問題。
但是這時的呂巖并不知道,身份神秘的梁碩正在孔先生的庭院中與他交談。而且呂巖還不知道,此時的青峰門遠(yuǎn)沒有他想象中的平靜,就仿若一葉孤舟漂落在洶涌的海面上般,誰也不知道看似平靜的海面中十分有暗礁存在,又或者在平靜海面下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水怪,又或者隱藏著能夠把這葉孤舟深深卷入海底的漩渦……
孔先生的庭院中,真實姓名為陸路,那個血蠻陸路的孔先生正在與梁碩交談。
青峰門掌教青峰真人的庭院中,作為掌教的青峰真人首次聚集了青峰門九位長老議事。說起來的話,這是青峰門自建立以來,第二次僅有包括青峰真人與除卻孔先生的九位長老一起議事。因為自從身份在其余九位長老眼中稍有些神秘的孔先生成為青峰門長老后,幾乎每次議事青峰真人都會親自接孔先生過來,誰也不知道青峰真人為何要對孔先生這般客氣,但無疑的所有青峰門的長老都知道,這位孔先生的修為很強(qiáng)!實力很強(qiáng)!很強(qiáng)很強(qiáng)!
兩處庭院中都有此時青峰門中重要又或者神秘的人物在議事,甚至于在整個青峰門中此時還有許許多多的小團(tuán)體在各個角落中商談著什么。他們會討論這幾天來魔宗在姜國的所作所為,會討論除卻青峰門之外的幾大修行門派在說什么,但在這些青峰門弟子口中談?wù)撟疃嗟氖,卻無外乎是這次青峰門大比的事情。
無數(shù)人都在這一天議事,無數(shù)人都在這一天中忙碌,就連青峰門內(nèi)門弟子庭院的后山中也不例外。
青峰門內(nèi)門弟子庭院絕壁間。
何明翰穿著一身黑色罩衣,隨意的坐在山崖旁,目光閃爍出了學(xué)些令人乏味的光芒。他現(xiàn)在正在看著整座青峰門,又或者說是在看著青峰門中某一處的景色和發(fā)生的事兒。但就在何明翰微微搖頭過后,他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了正在往自己這里走來的兩人,嘴角不由得露出了許些笑容,而那笑容中仿若還有幾分苦澀。
“我沒有想過,你們會來這里。”
“難道你們現(xiàn)在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么?”
何明翰看到走上山崖的兩人終于走到了自己身后,緩緩的開口說道。而聽到何明翰的話后,那兩人卻是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何明翰的般話,僅是緩緩的走到了何明翰身后。兩人中的一人在走到何明翰身邊后,緩緩的坐在了何明翰的身邊,可以看到這個人身著一身亮紫色道袍,在道袍的衣袖間鑲有金色花邊,光是看起來就十分華貴。
而在這名身著紫色道袍的人坐在何明翰身邊后,和他一起來到絕壁間的那名身著黑色勁裝的人,隨即緩緩的走到了那人的身邊。并且這個人若是被呂巖看到的話,必定會感覺這個人的身影有一些眼熟,因為此時這名身穿黑色勁裝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年與小蘿莉蕭瀟一起來到青峰門的神秘黑衣男子,也是當(dāng)初小蘿莉蕭瀟口中所說的能精氣雙修之人,墨靖之!
“墨靖之。∧钢!你怎么就喜歡站在這家伙的身后!”
何明翰彷佛注意到了墨靖之對那名紫袍修士的尊敬,又可以說是早就習(xí)慣了墨靖之對于紫袍修士的尊敬。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當(dāng)何明翰看到墨靖之對那名紫袍修士那么尊敬,何明翰總是感覺有些看不順眼,所以才會在這時對墨靖之挑眉說道。而在聽到何明翰的話后,墨靖之滿臉恭敬的說道,“能站在帝君的身后,是我的榮幸。”
“哼!帝君!帝君!”
“當(dāng)個什么破帝君有什么好的!”
何明翰見墨靖之這么一說,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同時轉(zhuǎn)過頭去對一旁被稱作“帝君”的紫袍修士說道,“老蕭,我來問問你,你當(dāng)初是自己想當(dāng)這個帝君的么?其實當(dāng)初咱們都一樣,都是迫不得已才接受的這些個什么稱號。說起來...”說著,何明翰不由得頓了一下,然后才繼續(xù)說道,“說起來,陸路也是這樣的....”
突然見孔先生提起了孔先生,姓蕭的紫袍也不禁皺了皺眉。隨即在這名姓蕭紫袍修士稍作沉吟之后,他忽然抓起了一把山崖間的泥土拋到了天空上,但是讓人奇怪的是當(dāng)那泥土被拋卻到天空上去時,就連顏色都變成了雪白色,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此時正飄落著小雪一般,又好像是天空中隨風(fēng)飄落的鹽巴似的,很是美麗。
“多少年了....我也記不清楚了。”
“反正當(dāng)初我也是這么坐在這里,但山卻不是這個山,人卻不是這個人。”
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緩緩對何明翰和墨靖之說道,“當(dāng)時,我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把玩著地面上的泥土。但就在我把一座山的泥土變成了天空中飄落的鵝毛大雪時,我看著了血蠻陸路臉色蒼白的握著一個人頭,走出了空真派。那個時候他很虛弱,虛弱到根本不用我殺他,他就會死在我的面前。但在我看到他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位老朋友,所以我救了他!
“很久以前的一位老朋友....”何明翰若有所思的說道,“那現(xiàn)在那個人還是你的朋友么?”
“是,或者,不是吧....”
姓蕭的紫袍修士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復(fù),接著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何明翰明白姓蕭的紫袍修士所說話的含義,也沉默在了那里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倒是此時站在姓蕭的紫袍修士身后的墨靖之見到兩人沉默不由得有些困惑,但是他顯然不是在困惑那位“朋友”的身份,而是困惑為何姓蕭的紫袍修士會在見到孔先生后,想起那個人來。
所以,墨靖之站在一旁問道,“帝君,我從沒感覺到他們兩人像過,他們到底哪里像?”
“我也說不清楚!毙帐挼淖吓坌奘块_口說道,“大概是那種對于某種東西的強(qiáng)烈渴望吧!
“嗯,老蕭你說的還挺對的!币慌缘暮蚊骱膊蹇诘溃拔液苊靼钻懧泛湍莻人多么像。但是陸路要追求的東西我大概明白,陸路想要追上他的腳步,想要能夠替他做事,畢竟他是陸路的恩人。但是他...他又有什么可追求的?他是世間上最強(qiáng)的人,他有什么東西是得不到的?你要說他想追求著什么,這個我不相信!
“呵呵,何明翰,你對他還是不夠了解!
姓蕭的紫袍修士輕輕搖了搖頭,接著看眼身后的墨靖之,又看了看何明翰說道,“他想要追求的是誤傷的自由。所謂子喲,便是選擇的權(quán)利,也可以說是選擇任何的權(quán)利。選擇去生,那么便要生,選擇去死,那么便要去死,或者選擇不選擇,就好像當(dāng)年陸路選擇復(fù)仇,滅掉了空真派滿門修士,為了付出了一切一樣!
“而他....”
“成為了最強(qiáng),便是向自由邁進(jìn)的第一步!
“可是...”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
“我懂你說的是什么了,老蕭!
何明翰聽姓蕭的紫袍修士說道這里時候,忽然站起了身來,抬頭望向天空說道,“咱們幾個人都不同,一點都不同。我是為了逍遙而活,為了逍遙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老蕭,你是為了權(quán)利而活,不得不說你的勢力很強(qiáng),強(qiáng)到連我都有些恐懼的程度,但是我感覺咱們幾人中活的最沒意義的就是你,因為你不懂怎么活著!
“孔秀,他是為了自由而活著,你已經(jīng)說過了!
“但是除了我們?nèi)齻外,死去的那個人....他為了那份超脫....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
說道這里,何明翰突然仰天長嘯了起來。接著姓蕭的紫衣修士看著他在笑,彷佛嘴角邊也揚(yáng)起了一抹若有若有的笑容。但是當(dāng)墨靖之聽到那個已死之人的時候,眼神中卻是透著前所未有的凝重,無比的凝重。這種凝重就好像墨靖之在擔(dān)心著什么,不知道是擔(dān)心著那個人未來還出現(xiàn),還是擔(dān)心他留下的東西,會掀起異常血雨腥風(fēng)...
..........
青峰門后山絕壁的談話誰都不會知道,就連孔先生都不能知道這段談話。而此時在孔先生的庭院中,梁碩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可是從內(nèi)門弟子庭院住處前往孔先生庭院的呂巖卻是還沒有來到。雖然內(nèi)門弟子庭院住處到孔先生的庭院距離不算太遠(yuǎn),但這整整半個時辰的距離卻是讓呂巖走了兩個時辰都沒有走到,甚至就連呂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怕著什么。
“咚……”
不知什么時候踢到了一個小石子,發(fā)出了“咚”的一道響聲。然而這道響聲好像突然驚醒了呂巖一般,讓一直在愣神走路的呂巖猛的一下回過了身來。而在呂巖回過神來之后,他也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孔先生的庭院前,在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將心頭的緊張壓下去后,呂巖終于走到了門前且推開了大門,走入了其中。
“呂巖,你怎么來了?”
當(dāng)孔先生看到呂巖到來后,顯然微微有些詫異。不過在孔先生看到呂巖的雙手還在因緊張而顫抖時,孔先生頓時猜到了呂巖心中所想,嘴角先是牽起了一抹笑容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接著在臉上笑容突然收攏的時候,孔先生忽然皺起了眉頭對呂巖說道,“現(xiàn)在是青峰門大比時期,你可知道這件事有多么重要么?”
“弟子,知道!可是....”
“沒什么可是!”
在呂巖剛剛回答過自己后,孔先生忽然站起了身來,徑直走到了呂巖身邊說道,“從你剛進(jìn)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要問什么。但是你問這些都沒有用,因為這是他們必須要付出的東西,又或者說他們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闭f著,孔先生又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回去吧,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分神!
“孔先生,我不能回去。”
呂巖在聽到孔先生的話后,出奇的反抗了孔先生一句。而就在孔先生臉上稍微出現(xiàn)了些詫異之色時,呂巖忽然繼續(xù)對孔先生說道,“先生,弟子知道這次大比很是重要,但是...但是茗兒師妹畢竟是我的師妹,F(xiàn)在茗兒師妹下落不明,我又如何能夠安心參加青峰門大比。所以...所以請先生告訴我茗兒師妹的下落!”
“哼!”
孔先生仍然是那個孔先生,就算呂巖再怎么進(jìn)步,就算呂巖變得比以前強(qiáng)大的許多,但孔先生仍舊是那個孔先生。所以在聽到呂巖用這般語氣對自己說話,自然是十分惱怒的冷哼一聲,接著用冰冷的語氣對呂巖說道,“呂巖,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得了個青峰門最強(qiáng)三代弟子的名號,就可以和我這般說話了,嗯?!”
“先生,弟子不敢!”
呂巖雖然還是十分恭敬的低頭對孔先生道了一聲,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呂巖都感覺自己語氣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話音。然而在孔先生見呂巖說完這句話后,卻是也沒有理會呂巖的語氣之類的,反倒是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惱怒僅有淡漠的對呂巖說道,“呂巖,你現(xiàn)在回去吧。等你贏得青峰門大比,獲得那四個名額后,我?guī)闳ヒ婈悤!?br />
“是!先生!”
對于孔先生這種答復(fù),呂巖也僅有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心情,平淡的答復(fù)孔先生一句。而在回答完孔先生這句話后,呂巖也再沒有停留在孔先生的庭院中,因為呂巖此時知道自己再停留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孔先生也不會帶著他去見陳書茗,又或者是告訴陳書茗失蹤后離開的地點。而且正是因為呂巖知道這點,所以他才會選擇在此刻離開。
然而就在呂巖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孔先生的庭院后,孔先生卻是忽然自嘴角又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接著當(dāng)孔先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時,他的目光突然望向了后山的方向,看著那里懸崖峭壁,看著那邊的陰暗山洞,沉默了許久都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就這樣孔先生不知在這里佇立了多久,隨后在孔先生回到自己房中養(yǎng)傷的時候,呂巖也已經(jīng)回到了青峰門的內(nèi)門弟子住處,專心閉關(guān),等待著三日之后的青峰門大比的到來。
......
三日的時間過的很快,并不需要苦等太久。
當(dāng)呂巖修煉了一夜清早起來后,呂巖先是呼吸了一下周圍的清新空氣,接著站起身來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而在呂巖剛剛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恰好宋璐璐和王猛也在這時從自己房中走了出來。不過在呂巖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看到陳書冬的身影后,呂巖不免緊皺起了眉頭對著宋璐璐和王猛說道,“宋師姐,王師兄,陳兄呢?”
“呂師弟,陳兄這幾天都沒有出過房門,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王猛聽到呂巖的話后首先回答了呂巖,而在呂巖得到了王猛的回答后,自呂巖心中突然升起了不詳?shù)念A(yù)感。然而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是青峰門大比最終比試的日子,所以呂巖就算心頭可能有些困惑,但他也不敢耽誤任何時間停留在這里,趕緊跟著宋璐璐和王猛離開了內(nèi)門弟子的庭院,趕往了青峰門大比最終比試的場地。
隨后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呂巖與宋璐璐和王猛已經(jīng)抵達(dá)了青峰門大比最終比試的場地。而在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后,呂巖等三人就看到無數(shù)的青峰門弟子,其中包括一代弟子,二代弟子,三代弟子竟在此時同時來到了這處場地。并且不僅僅是青峰門的數(shù)代弟子趕來,就連青峰真人與青峰門十位長老都毫無缺席的來到了這里,等待迎接著青峰門大比最終獲得的幾人出現(xiàn)。
不過就在呂巖環(huán)顧四周觀察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后,突然間呂巖卻是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竟出現(xiàn)了十幾名奇怪的人。他們身著的衣衫款式與呂巖等青峰門弟子的都不相同,采用的是紫色的綢緞做成的道袍,且在他們的背后都印有一個陰陽眼的圖案。無疑的,進(jìn)入姜國修行界的呂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衣著款式,也不是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在呂巖稍作猶豫過后,他馬上問向宋璐璐道,“宋師姐,那些是什么人?”
“哦?呂師弟,難道你不知道?”
宋璐璐稍有些驚奇的反問了呂巖一句,然后說道,“那些人....”
“是明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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