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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絕對的力量與陰謀詭計


  “康熙鑾駕北行了?好,軍令廳傳令,讓向善軒退出遵義,沒錯,遵義讓給胤禎,另外,讓張漢皖退守西昌,不必再逼打箭爐。全//本\小//說\網(wǎng)//天地會那邊,把湯參議的信丟給田從典,田從典肯定會上呈給康熙。孔尚任已經(jīng)到潮州了?喂,最近的報紙有沒有……”

  肆草堂置政廳,李肆一邊向部下交代,一邊下意識地問著誰,話沒說完才醒悟,那個“喂”,因為自己的非禮,正告病怠工呢。

  “好像自己對她的確有些不尊重,不過是有些小姐脾氣,就像三娘說的,既然注定要娶她進門,身為男人,就不能放低點身段,起碼讓大家維持著表面上的和氣么?”

  李肆作起了自我檢討,然后被范晉的輕咳拉回了思緒。

  “解說?好吧川方面是安撫康熙,讓他別發(fā)什么瘋,好能照著咱們的劇本走。另外呢,打箭爐那邊,不能斷了清軍入藏的路,我感覺藏地要出什么事。現(xiàn)在我們英華兜不住藏地,就讓康熙幫著我們兜。”

  這番謀劃不止是軍事上的,但他也不能藏在自己一個人心中,必須得讓心腹部下能體會到他一番布置的用心,否則很難配合到位。

  對康熙,對藏地,這布置都還是間接的。將遵義丟給胤禎的另一個目的,是讓胤禎建功,反正那地人心不穩(wěn),胤禎大軍前鋒攻城時,向善軒都差點被賣了城門,棄了也不可惜。

  此時胤禎還只是貝勒大將軍,不是大將軍王,必須把他樹起來,給胤禛制造危機感。而讓湯右曾給田從典寫信,則是把另一個阿哥打下去,這就是李肆對歷史的“撥亂反正”。

  范晉有些不以為然:“天王,這些花花腸子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一切陰謀詭計,都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化為齏粉咱們英華軍的軍制還等著調(diào)整,這場大戰(zhàn)的獎賞,我是說精神上的獎賞還沒灑下去呢。大家抱著一堆白花花的銀子,總覺得還不夠味。”

  李肆斜睨了他一眼,見他完好那只眼睛隱隱有些青紫,頓時氣道:“范秀才,你被老婆打了,就在我這里撒氣么,有種的你直接打回去”

  范晉低頭,舉手投降:“我已經(jīng)弄大了她的肚子,這是她的報復。”

  李肆鼓掌,范秀才造人成功了呢。

  接著他道:“絕對的力量也是陰謀詭計的一部分,當初你是怎么收伏你老婆的?”

  范晉分辨道:“那不一樣我跟她不是敵我……矛盾”

  昔日的范夫子,現(xiàn)在也懂得李肆的用語了,李肆還要笑話他,于漢翼進來稟報。聽了消息,本有些不在意,手揮到一半?yún)s停住了。

  沉吟片刻,李肆微微笑道:“范秀才提醒了我,我跟某人是不可化解的敵我矛盾。而我準備以絕對的力量,讓她去幫我行陰謀詭計。”

  他轉頭向于漢翼交代:“讓桂真明天再來,那兩個仔細查查,再提到柳宿閣去。”

  李肆沒有直接去柳宿閣,而是回到詠春園,看看抱著夕夕,渾身罩著一層母愛光輝的嚴三娘,張嘴的瞬間已換了說辭。

  “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姑娘……”

  嚴三娘在英德培訓司衛(wèi)的時候,就開始教導一些有潛質的小姑娘,一直沒有間斷,菊花女衛(wèi)基本都是她的弟子,之前為保護李肆而死的柏紅姑就是其中楚翹,現(xiàn)在身邊的侍女小紅,名字就來自柏紅姑。

  “信得過?怎樣的程度?無論什么事都能做?那就小紅吧,至于什么事……覺得不好開口就不必說,我明白的。總有些事,你得一個人擔著。”

  嚴三娘只是猶豫了極為短暫的一瞬間,反正小紅就是她的貼身侍女,即便是跟李肆夫妻恩愛,都沒怎么避著。而李肆那表情,她再懂不過,原本他是想讓她幫著做的,可很顯然,他舍不得。

  李肆點頭,小紅他確實信得過,但小紅自己呢?

  小紅俏麗臉蛋頓時一片紅暈,那是怒意:“小紅是天王買來的孤兒,娘娘又教會了小紅武藝,難道還要懷疑小紅的忠誠嗎?”。

  漂亮話是說了,可跟在李肆身后,小紅還是有些緊張,天王會要她做什么呢?是那種事么?那樣的事對她而言,該是幸福吧,可為什么還是覺得害怕呢?是怕被關娘娘身邊的小白,安娘娘身邊的小黃嫉妒么?好像是,可似乎還怕著什么……

  一路忐忑,到了地頭,小紅才發(fā)現(xiàn),這是柳宿閣。菊花有二十八座小庭閣,各有用處,而這一處是個密室。密室……要在這里把自己交給天王嗎?那是天王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莫非……

  小紅驟然一驚,莫非之前自己腹誹天王太貪心,被天王知道了?哎呀真有可能誒,天王可是個神仙,這是要處罰自己了

  胡思亂想,兩眼發(fā)直的小紅跟著李肆進了庭閣里,卻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其他人個女衛(wèi),以及兩個正跪在地上的女子。

  呼……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小紅出了口長氣,然后為自己腦子里烏糟糟的念頭而臉紅不已。

  李肆揮手,女衛(wèi)退出了屋外,這時小紅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工作是護衛(wèi)李肆。她頓時蓄足了眼力,死死盯住下面那兩個女子,不敢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一看,心中又是一晃。這兩個女子很年輕,該是剛洗浴過,頭發(fā)還沒干,飄著一股幽蘭清香,身上只披著一層素麻薄衫,小紅清晰地看到了兩女胸前撐起的軟丘上,那四點小巧凸痕。

  天王莫非是要吃這兩個姑娘,讓我來放風?

  本已壓下的血色,又在小紅臉上涌起,她咬咬舌頭,心說不管做什么,她都得毫不遲疑地做,何必再想那么多。

  這間庭閣不大,也沒什么陳設,只有一張小榻,李肆坐上小塌,那兩個女子抬起頭來。小紅頓時眼角一跳,其中一個她認得,就是馬爾泰-茹喜,那時小紅還只是普通的女衛(wèi),曾經(jīng)戒備過這個問題人物。另外一個只有十四五歲,還帶著一臉稚氣,惶恐之色無比明顯,該是茹喜的丫鬟。

  “快兩年未見,你已是真的天王了。”

  茹喜無比感慨地說著,然后領著身邊丫鬟,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頭。

  “謝過天王不殺之恩,留得賤妾一命到現(xiàn)在,甚至還容忍賤妾暗中行事。”

  茹喜的話讓小紅不屑地撇撇嘴角,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天王這人啊,經(jīng)常忘事,沒理會你,多半是沒記在心上。

  李肆語氣里沒什么情感:“你的解釋我已聽過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需要更改和補充的嗎?”。

  茹喜怔忪了片刻,長長一嘆,幽幽道:“從石祿一路過來,已看得太多,這天下大勢,我怎么還能看不出來。天王,如果你愿意,至多不過三年,你就能光復整個華夏,可你卻沒有急著北上,這只說明,在你心中,我們大清,不過是指掌之物。你還有更大的企圖,為這企圖,你不惜積蓄力量,謀定而后動,你所做的事,已非逆天,而是……重造一個上天。”

  小紅嘴角彎起,心說你這韃女還有點眼力,我們天王做的事,那是一般人都看不透的。心中正得意,眼角掃到李肆,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表情怪怪的,像是……之前一身赤裸,由著自己服侍穿衣時的別扭。

  茹喜接著換了恭敬語氣:“賤妾一路行來,越想越為自己的決定而慶幸。賤妾所求為何,天王該早知道,賤妾只求我滿人血脈能延續(xù)下去,能在天王雷霆滌蕩下,存得一縷活命的機會。之前所做種種,都是求得天王能容下旗人,乃至容下滿人。”

  李肆淡淡道:“我可是很仁厚的,就連此次捕擄的滿人都沒有殺戮,而只是遣發(fā)為奴,雖然是終身為奴,可終究能活下去。如果能顯出忠誠,嗯,如你之前所為那般,也不是沒有重獲自由的那一天,你又擔心什么呢?”

  茹喜搖頭:“天王,天下最終是你的,是你所領的漢人的。等到你北伐而進的時候,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廣州血腥川空省,種種滿漢之仇,必將清算。即便貴為天王,這股人心大勢,也不能逆轉,到時是何等境遇,以天王之智,怎么也該想到,天王何苦哄賤妾這么個小女子……”

  小紅聽得胸口發(fā)燙,這個茹喜,說得真是深刻啊,未來就好像由她嘴里,那么清晰那么逼真地顯現(xiàn)出來。等咱們英華得了整個天下,還真是要將滿人趕盡殺絕,才能出得咱們漢人心中那口惡氣。

  李肆哦了一聲,似乎有了興趣,揮手道:“繼續(xù)……”

  茹喜眼角已有了淚痕,卻不管不顧地道:“賤妾心有宏志,要在這大潮之下,護住我滿人一絲血脈。而賤妾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辦法……”

  小紅皺眉,什么辦法?是把自己獻給天王,生個滿漢孩子?這女人……呸

  茹喜挺直了腰肢,眼瞳中充盈著渴望,那是她本心的極度期盼,她低低而有力地道:“那就是,讓一部分滿人,成為天王的臂膀,成為天王可信的忠犬為天王奪天下而拼殺在前,以滿人的血,保得滿人一絲血脈,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才能在天王重造的大勢里,求得一寸容身之地。”

  小紅瞪圓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這……這是說,她要自己人殺自己人,只求能活得一部分滿人就好?

  茹喜蓬蓬叩首:“之前漢軍旗人用自己的手處置叛徒,就能得天王允準,加入英華軍中,天王,賤妾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不管是在明處搖旗吶喊,還是在暗處招降納叛,只要能為天王出力,保得我滿人血脈,茹喜甘附叛族罵名,甘沾同族之血”

  小紅心緒翻卷,忽然覺得,自己跟這個滿人女子相比,真是太渺小了,這茹喜竟然甘于這樣自我犧牲,背叛族親,卻是真心為了族人的未來,太偉大了,太忍辱負重了,嗚……

  不是李肆看了她一眼,小紅估計已經(jīng)哭出了聲。

  李肆轉頭,目光投向天花板,沉默了好一陣,忽然嘆了口氣。

  “很有說服力,但我不喜歡這種悲情故事,我也不喜歡誰去背負超越命運所定的責任。所以呢,我給你自由。我不在乎你這話的真假,至少你感動了我的侍女。”

  他舉手道:“現(xiàn)在,你,還有你的侍女,都可以走了。”

  小紅也點頭,心說這樣的事情,你一介弱女子怎么能扛得起來,天王的處置……等等,為什么是說看在我被感動了的份上?

  茹喜楞了片刻,臉上表情變幻著,像是激動,又像是不甘,接著她咬牙,整個身體都撲在了地上,凄聲道:“賤妾不愿隨波逐流昔日天王在青浦舉旗,賤妾已有刻骨銘心的體會,那樣的苦,絕不愿再受天王,你要賤妾上陣廝殺,要賤妾潛伏諜探,怎樣都可以,無論什么難事,賤妾都絕不皺眉,只要賤妾能有所為就好……賤妾就只想著我滿人的未來”

  旁邊的小侍女跟著趴在地上,咚咚叩頭,小紅已經(jīng)抽泣出聲,都有些忍不住要扯李肆的衣襟,求他點個頭。

  李肆卻忽然問道:“只想著滿人的未來,不想著你的四阿哥爺么?”

  身軀抖了一下,茹喜像是被戳中心中最深處的柔嫩,喘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她苦澀地低笑道:“是的,賤妾私心也是想著四爺,也想求著天王,到時候能給四爺一條活路。他當不了皇帝,但大清基業(yè)崩塌時,他絕對會挺身而出,賤妾只希望,到時能在天王心目中有足夠的信任,能饒下四爺一命。”

  李肆呵呵笑了:“這就對了嘛,想要談生意,就痛痛快快亮出底細,我李肆,骨子里就是生意人。”

  他像是有所決定,壓沉了嗓門道:“當真是任何事都愿意做?”

  茹喜挺胸昂首,直視李肆,“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李肆卻皺眉擰嘴,像是有些為難:“可……我該怎么信你?”

  小紅正喘過一口氣,覺得收下這個女子,對天王的事業(yè)該是有很大助益,聽李肆這么問,心中也是點頭,是啊,怎么信你?你說說就行了?除非……

  想到了什么,小紅有些臉紅,除非你變成天王的女人,女人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唄,就算只是……那個了,心中也都掛上了。

  茹喜低頭,紅暈也染上臉頰,卻是咬牙道:“賤妾是女人,而且還是完璧,若是天王不嫌棄,賤妾獻上紅丸即可。女人就是這樣,身體容進了哪個男人的根,心中也就只能以哪個男人為根,但望天王許得賤妾留下一絲心志,只為我滿人之事。”

  旁邊的侍女結結巴巴跟著道:“小……小女子是馬爾佳氏,愿陪小姐獻……獻上紅……紅丸,以證……證心志。”

  那小侍女該是極度緊張,說著說著就大喘氣起來。

  李肆起身,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笑了起來,大聲笑了起來,就像是面對滿滿一缸金魚的貓兒。小紅這時才醒悟,怎么事情到最后,還是變得跟早前的猜想一樣呢?

  李肆邁步走向這兩人,小紅倒是沒忘自己的職責,趕緊跟了上來,站定在茹喜身前。茹喜似乎緊張起來,喃喃地道:“就……就在這里嗎?”。

  李肆很奇怪地問:“還要在哪里?是不是還要張床?”

  茹喜自嘲地笑了一下,閉上雙眼,吞著唾沫,手也顫抖著,像是心一橫,將虛虛栓住的衣領扯開。在小紅抽著涼氣的低聲中,一具雖說不上完美,卻足能稱得上是晶瑩嬌艷的胴體,如出水芙蓉一般,露出了上半花蕾。

  看著那雪白胸脯上粉嫩的紅暈,小紅想閉眼又不敢閉,只好在腦子里跟自己的對比,卻是越想臉越如火燒一般。

  就聽李肆冷冷地說:“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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