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剪除異己
長卿搖了搖羽扇,略有些譏誚的說道:“閣下這種小伎倆,糊弄糊弄尋常人也就罷了,對我們……呵呵,閣下太高看自己了。//WWW.Qb5.C0m/”
和羽王子一樣,長卿對嬴戰(zhàn)也是打心底的不屑,雖然嬴戰(zhàn)使詐令羽王子吃了個暗虧,可是無形中也破壞了也將這一潭水攪得更混。長卿原本還想借此機會削弱一下羽王子的班底,也被嬴戰(zhàn)給攪黃了,心中自然不會有好心情。
慶斌長笑一聲,說道:“當初,秦國使節(jié)游說本王,想借本王之手牽制越國,你以為本王會做那牽線木偶任你們擺布?”
慶斌說的是慶斌剛剛登基時,嬴征和術(shù)謀劃的令大齊、大楚、吳、越互相牽制的布局,只是這件事情嬴戰(zhàn)并未參與,所以不知情,不過嬴戰(zhàn)也沒有去解釋,只是同樣玩味的看著慶斌。
嬴戰(zhàn)心中暗道:你還不知道你那些跟班都被我一一斬殺送上西天了吧……
如果讓慶斌知道嬴戰(zhàn)心中所想,只怕立刻就會拔劍出來和嬴戰(zhàn)死斗了。
長卿看著那些已經(jīng)進入拋石器陣地的修煉者們,向嬴戰(zhàn)說道:“近距離之下,的確是拋石器的死角,可這個死角只是對一架拋石器來說的,那里有六十四架拋石器,對其中一架拋石器來說是死角的地方卻未必是其他拋石器的死角,所以,那些修煉者會死的很慘。”
嬴戰(zhàn)點了點頭!皼]錯!不過這些拋石器轟殺修煉者的時候。也會誤傷到彼此,不過照我估計,這些修煉者全數(shù)陣亡,拋石器也會損失七到八成左右!
慶斌一手按劍,昂聲問道:“然后,你坐收漁翁之利?”話語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你以為我們會眼睜睜看著你把寶物取走?”
嬴戰(zhàn)搖了搖頭,“你們看不到那一幕的!
長卿搖了搖羽扇,“我們看不到?難道你以為,憑你的本事還能把我們殺掉?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慶斌鏗然一聲抽出斬龍劍。一道道肅殺之氣席地而起,只是嬴戰(zhàn)身上也生出一道真元防護,將慶斌的氣勢排擠出去。撫了撫手中長劍,慶斌殺氣凌然的說道:“的確。就憑你,還不夠!”
“如果再加上我們呢?”
這時候,血霧中又傳來一個聲音,隨后張無敵和另外三個長清宮弟子并肩走出,來到嬴戰(zhàn)身后,四人那歷經(jīng)一場場生死搏殺千錘百煉的氣勢融為一道,狠狠的向慶斌二人卷去,氣機感應(yīng)下,慶斌手中的斬龍訣瞬間發(fā)出一聲錚鳴。
“還有我們!”
勢術(shù)法三兄弟的身影也從血霧中走了出來,他們的氣勢雖然沒有張無敵幾人那樣鋒銳凌厲。可是三人往那一戰(zhàn),就有淵渟岳峙的感覺,令長卿和慶斌二人不敢輕易動彈。
長卿心中暗道糟糕。
平日里,他都有卜算的習(xí)慣,根據(jù)卦象趨吉避兇。可是跟隨羽王子之后,實在沒什么壓力可言,也就沒有再時刻占卜。而且羽王子個人的氣勢和命格等因素對天機的干擾十分嚴重,長卿即便有心占卜也只是一堆紊亂的卦象,索性不再去卜。
可是沒想到,就這么一個空檔。嬴戰(zhàn)的算計就來了,而且還成功了。不但害得羽王子提前升入第九層,現(xiàn)在自己二人也被圍了起來,眼前這個情形,怕是不能善了了。
慶斌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斬龍劍緩緩垂下。低聲說道:“好,這次我們認栽。朋友你想怎么著,就說出來!
雖然處于劣勢,可是慶斌沒有半點畏懼的意思。嬴戰(zhàn)一方人雖多,可是真要打起來,戰(zhàn)局瞬息萬變,只要不是羽王子那種碾壓般的存在,都不敢保證自己的人手會零傷亡。如果真要拼命,慶斌和長卿二人即便死掉,也能拉個墊背的,如果運氣好,殺死敵人之后,就會被血塔規(guī)則送進下一層,所以,在一定程度的高手面前,人數(shù)的優(yōu)勢并不是那么明顯。
嬴戰(zhàn)使詐送走了羽王子、又幾句話哄走了那些修煉者,眼下就只有慶斌和長卿了。
嬴戰(zhàn)手掌輕引拋石器大陣的方向,說道:“你們自己過去吧,或者擊殺拋石器,或者擊殺那些修煉者,總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
對于那些注定成為不了朋友的人、比如羽王子和眼前的這二位,嬴戰(zhàn)也不會去存心巴結(jié)或者結(jié)交,如果有十成把握干掉這兩個人,嬴戰(zhàn)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不過眼下,嬴戰(zhàn)心中還是有一些顧忌,所以,提出了剛才的那個條件。
長卿篤定嬴戰(zhàn)不敢和自己二人動手,此時聽到嬴戰(zhàn)的話,膽氣頓時大增,呵呵笑著說道:“朋友,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點。那里有四樣寶物,你吃肉,怎么也得給別人喝點湯吧。兵俑給你,三個玉簡歸我們。”
嬴戰(zhàn)搖了搖頭,“很抱歉,兵俑我要,玉簡我還要!就連你們的小命,我也想要!”嬴戰(zhàn)一抬手放出劍童子,低聲說道:“你們不是想著拉個墊背的么,就讓這個機關(guān)人和你們過過招吧。”
感受到劍童子身上不弱于自己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出一線的氣息,慶斌和長卿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尤其是劍童子手中那把滴水長劍,更讓二人覺得心中一痛。
他們是有能力拉著一個敵人墊背,可是這個敵人必須有分量,像劍童子這樣的機關(guān)獸,不過是一件法寶,與敵人的一件法寶同歸于盡,或許會有人干,但絕對不是慶斌和長卿這種珍惜自我的人。而且,嬴戰(zhàn)敢明目張膽的拿出滴水長劍,就有一不做二不休的膽氣,如果自己二人再不走,只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好!我們走!”
輕視比人強。慶斌只得無奈的帶著長卿升入空中。劍童子也隨著他們飛起,一路監(jiān)視著他們向拋石器大陣中央靠去,如果他們兩個敢耍什么花樣,必然會面對劍童子最犀利的打擊。
他們沒有想過要逃進血霧,畢竟眼下第八層中最強的一股勢力就是嬴戰(zhàn)他們,第八層的寶物歸屬已經(jīng)沒有什么疑問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益處,反倒不如殺兩個人,趕緊進入第九層,與羽王子回合,安全上也能多點保障。
卻說大陣內(nèi)那些修煉者。一個個嗷嗷叫的沖了下去,仿佛這些拋石器已經(jīng)是泥捏的,任由他們宰割似地。
這些修煉者被嬴戰(zhàn)的語言誤導(dǎo),思維上陷入了誤區(qū)和死角。此時一個個大腦充血,早已經(jīng)沒了冷靜,一個個或者是想著趕緊殺掉一個拋石器,進入下一層,或者是想要等其他人殺光拋石器,自己撿便宜。
可是當他們進入一定范圍后,拋石器猛然做出了反應(yīng),一架架拋石器掉轉(zhuǎn)過頭,拋石桿上戊土之力凝聚,一枚枚石彈緩緩成型。
“怎么回事。拋石器怎么又要攻擊了?”
“嘿,我們現(xiàn)在在死角呢,攻擊不到我們的。”
說話間,一個修煉者的身子重重落到地上,正好位于一架拋石器的下方,這臺拋石器就是累散架,也不可能打到位于其正下方的修煉者。
“哈哈哈,果然如此,這個辦法果然行得通!”
一個個修煉者接二連三的落地,隨后張狂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瘋狂的攻擊拋石器。只是這些拋石器屬于機關(guān)器械,本體堅固異常,根本不是三兩下就能打碎的。
而這時,眾多修煉者習(xí)以為常的發(fā)射聲音傳了出來。而那些修煉者一抬頭,就看到那些石彈都遠遠地飛了出去。根本砸不到自己,一個個也不當回事,可是下一瞬,就有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傳來。
一個又一個修煉者被拋石器打出的石彈擊中,雖然沒有遠距離飛行摩擦出火焰,可是近距離之下,石彈上的力量凝而不散,十分集中,攻擊力也更加兇悍,只要被擦著,絕對是瞬間炸成飛灰。
“怎么可能!怎么會被打到。”
“不可能啊!石彈不是都打出去了么?”
終于,有一個修煉者發(fā)現(xiàn)了不對,驚呼道:“這些拋石器不是打自己下面的人,而是打其他拋石器下面的人,他們在互相打。死角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一語驚醒夢中人,只是此時,他們悔悟的太晚了一點。拋石器快速的發(fā)射著一枚枚石彈,一枚枚石彈帶著沉悶的聲音砸落下來,將一個個修煉者砸得尸骨無存,連帶的也將一架架拋石器砸得東倒西歪甚至支離破碎。
逃,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這么多石彈此起彼伏的轟然炸裂,狂暴的戊土之力已經(jīng)令空間中每一個角落充斥著濃郁的土氣,眾多修煉者都像是被封進磐石中,動作困難。
“跟他們拼了!”
危機之下,這些修煉者都被激發(fā)出了兇性,為了活命,一個個發(fā)了瘋似地攻擊拋石器,一架架摧毀邊緣的拋石器被修煉者徹底打成碎片,而這個修煉者立刻幸運的觸動了血塔規(guī)則,被送入第九層?墒且灿心切┑姑沟,還沒摧毀拋石器,就被突兀飛來的石彈徹底抹殺。更有那些修煉者看到拋石器皮糙肉厚,黑著心一刀子捅在其他修煉者身上,然后死里逃生。
亂!無比的亂!
慘!無比的慘!
最終,所有的一切都匯成一個字——死!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拋石器便停止了攻擊,近百名修煉者一個不剩,除了幾個僥幸逃進第九層的,剩下的都被拋石器毀滅性的打擊抹殺,無一幸免。
慶斌看了看下方幸存的十幾架拋石機,低聲說道:“看樣子,我們沒有渾水摸魚的機會了。”
長卿點了點頭,“下次出門,一定要好好看看黃歷。”
PS:前面兩章有幾處“拋石桿”誤打成“拋尸桿”,VIP章節(jié)也不懂得怎么修改,這里說一下,真是對不住……(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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