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靈給改良的混元傘,葉天澤非常滿意,原本混元傘只是初品仙器,經過數次的融合,加上燈靈改良,吞了許多寶物,如今已經成長為了極品仙器。
其中血神刀的品級,得到的提升最大,一躍為上品仙器,而傘的本體,防御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如果是現在,再跟那七名異族,打個三天三夜,混元傘也不會千瘡百孔了。
“這件寶物的煉制思路,是十分超前的,雖然看起來有一種一股腦子,把許多寶物,都懟進去的意思,可其中還是有不少新穎與獨到之處!
燈靈說道,“只可惜,缺少了最關鍵的吞噬靈性的一環,注定成長性不高!
“嗯,最高能夠成長到什么級別?”葉天澤問道。
“用你們這些土著的話說,應該可以成長為上品神器!
燈靈說道,“如果你再次得到人皇氣運,應該可以成為極道吧,可根據你們這里的規則,極道武器,一般會伴隨著人皇的隕落,而失去極道的特質,所以,你若是成為不了人皇,這件寶物便入不了極道。”
葉天澤點了點頭,他其實也知道這個規則,人族立族,得一超級強者氣運,得一極道武器氣運。
人皇隕落,極道武器會伴隨著氣運的轉移,而落到新任人皇的武器上。
“但經過我改良之后,就不一樣了,入極道那是肯定的,只不過不需要人皇的氣運,便可入極道了。”
燈靈驕傲的說道,“論煉器,你們這些土著的水準,在我看來就是一群頑童過家家的東西,上不得臺面,好在你這件武器,只是仙器,如果真的進入神器了,那可就真的沒法改了,只得重新煉制。”
“嗯,那血神刀,日后可以吞噬嗎?”
葉天澤現在覺得,血神刀先天不足,需要他不斷的不疑。
占據了一個凹槽,很不劃算,日后要是能夠得到一件神器級的寶刀,勢必會對混元傘大有增益。
“你想的不錯,以前是不能吞噬的,現在嘛,要吞噬就很簡單了!
燈靈說道,“不過,你若是真的想吞噬血神刀,那就得趕在它還沒成長為神器之前。”
“這又是為何?”葉天澤奇怪道。
“怕你下不了手!
燈靈說道,“吞噬之法,為法則之力,而吞噬的除了少部分精華材質之外,更多的是吞噬寶物的靈性,寶物若是沒有靈性,便是廢物,靈性的增長,便會生出靈智,你這件寶物,生出靈智時,你還忍心吞噬靈智,取而代之嗎?”
葉天澤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燈靈雖然不怎么做事,可他好歹也跟了自己這么久,顯然了解了他的性格。
一件寶物成長起來,伴隨著不斷的使用,那就跟手足沒什么區別,一旦生出靈智,那就像是自己的孩子。
有哪個親生父母愿意殺死自己的孩子?還得是親手殺死。
葉天澤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你就不感謝感謝我?”
燈靈說道,“好歹我也幫你辦成了這么大一件事呢!
“要不然我叫醒未央,讓她來感謝你?”葉天澤問道。
燈靈一聽,頓時有些啞火:“別別別,千萬別叫醒她,我不叫你謝,還不成嗎?真是好心沒好報!
“哈哈哈。”
葉天澤大笑道,“也就未央能制得住你,還叫老子土著,你才土呢,你全家都土。”
“你小子別太過分了!”燈靈說道。
“我誠摯的,謝謝你。”葉天澤說道。
燈靈再次啞火,沉默了好一會,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過不過我有件事得提醒你,圣主大人,恐怕”
“多嘴!”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燈靈立即縮了回去。
葉天澤一看,發現秦未央醒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道:“你醒了,怎么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
秦未央說道,“你看到那貨就來氣,這家伙再敢亂說,老子就打散他的靈性,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哎呀”秦未央驚叫一聲,摸了摸頭,道,“你干嘛敲我腦袋呀!
“小樣,還學會老子長老子短的了!比~天澤沒好氣道。
秦未央笑嘻嘻的道:“要不然,自稱老夫怎樣?”
“噗!”
葉天澤差點吐血,“女孩子家就得斯文點。”
“嘿嘿!
秦未央才不姓呢,趴在葉天澤的背上,磨蹭了幾下,笑瞇瞇的又睡她的大覺去了。
獲悉山中大勝,葉天澤還是很高興的,當他來到營地內,發現整個營地里,都充滿了酒香。
一半人值守,一半人喝酒,喝的還都是獵人酒肆的酒,整個不周山戰場里,能由此待遇的,也就只有石城的虎衛和虎賁了。
天才們自是很高興,因為立了大功,這一次他們喝酒,那是因為功勛,喝的是自己的功勛酒,往常喝這酒,那還得貢獻點來買。
整個不周山,就只有他們有這待遇,他們自豪。
葉天澤變化了模樣,沒有一個人能認得出他來,他掃了他們一眼,不準備打攪他們的興致。
不過,其中一個人卻吸引了他,讓葉天澤眉頭一皺。
遠處,只見山海芙與獨孤諾言,正坐在一起,山海芙臉紅彤彤的一直低著頭,不敢看獨孤諾言。
獨孤諾言不知道說著什么,眉飛色舞,一副孟浪的樣子,看的葉天澤心底的火氣不打一處來。
“王八蛋,竟敢調戲我徒弟,姓獨孤的沒一個好東西,看我不宰了他!”
葉天澤火冒三丈。
葉天澤正要過去,給獨孤諾言一個教訓,身后傳來秦未央的聲音,道:“別過去,那是她們的緣分。”
“緣分?”
葉天澤奇怪道,“什么緣分,哪來的緣分,我看他就是見色起意,要是別人家的姑娘,那就算了,這可是我徒弟,以后要繼承我的衣缽,怎么能叫他禍害了?”
秦未央一聽,不滿道:“我看你是舍不得吧!
“我舍不得,我怎么舍不得了?”葉天澤沒好氣道,“我關心我的徒弟還不行了!
“你這個徒弟不是一般人,獨孤諾言也不是一般人,連我都沒想到,竟然可以碰到這兩位故人!
秦未央說道。
“故人?”葉天澤奇怪道,“你確定你沒搞錯?”
“我怎么可能搞錯,不過,雖說是故人,但是我也沒見過,可是,我小時候,沒少聽我爹說起她們的故事,其實是我爹的故人啦!
秦未央說道,“既然得見,那就得幫幫他們!
要不是秦未央一臉認真,葉天澤很懷疑,她是不是在編故事,她提起的爹,肯定不是自己了。
秦未央喊他爹,不過就是個玩笑而已。
“你爹是誰?”葉天澤問道。
盡管他知道,秦未央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爹?”秦未央這次到沒有回避,笑著道,“不就是你嘛!
“少來。”葉天澤沒好氣道。
“別生氣嘛,不過以后會知道的,不過,要讓我爹知道你這欺負他女兒,怕是得把你鎮壓十萬年!
秦未央說道。
“十萬年?”
葉天澤苦笑道,“我就是成了人皇,也就一萬年的壽命,十萬年早就化作灰灰了,你舍得嗎?”
“沒事,我爹可以讓你長生!鼻匚囱胝f道。
葉天澤根本就不信,覺得秦未央是在吹牛,便是龍族的皇復生,那也沒有這等威能。
“那他們是怎么回事?”葉天澤問道。
“不能告訴你!鼻匚囱胝f道,“不過,我時常聽我爹唱起那首歌,我給你唱一唱?”
葉天澤點了點頭,秦未央便唱了起來:戰鼓擂破,血浸透了長槍。
鐵甲刺穿,遙遠的酒香流淌。
多少次,戰火燒破了城墻。
多少次,黃沙埋沒了胡楊。
遠方的姑娘啊,你可還在那佇立遠望。
遠方的姑娘啊,你可依舊苦守著寒窗。
手中這碗酒,能否照見她的模樣?
夜茫茫,你流著淚,等在遠方。
橋那頭,誰掌燈把他照亮?
莫忘呀!姑娘!七月十四,接他衣錦還鄉
莫忘呀!姑娘!七月十四,接他衣錦還鄉
葉天澤沉浸在這歌聲當中,感覺有些熟悉,這讓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想起了那一場場戰爭,想到了那些等在家里的人兒。
人并非天生就鐵石心腸的,可世事難料,總有許多殘酷的事情,讓人變得鐵石心腸,你若是心軟,別人就會對你鐵石心腸啊。
秦未央唱完后,陷入了思索,說道:“聽我的,莫去打攪他們!
葉天澤有些無奈,揮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聽你的。”
葉天澤與秦未央離開時,山海芙朝葉天澤剛才的地方望了一眼,她似乎覺得自己剛才,聽到了一首熟悉的歌。
她仔細看了許久,卻沒有看見,扭頭又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確定自己跟這個男人,以前從沒有交集。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眼前的人,讓他十分親切,他手舞足蹈的,給自己講著那些陌生的事情,講著他的那些經歷。
山海芙本不應該對這樣一個陌生人的事情感興趣,可是她卻聽的津津有味。
獨孤諾言非常興奮,并非是因為他喝了酒,他只是想跟眼前的姑娘說說話。
雖然他知道以葉天澤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在他徒弟面前,如此孟浪,肯定會打斷他的腿。
可有些事,總是那么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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