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侯,何出此言?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王志洲皺眉地看著葉檀問道,這樣的事情,你想什么呢,我們怎么會做出這樣事情來啊。
“呵呵,這件事,我還真的不是故意這么說的,而是有事實根據的。”
葉檀卻似乎覺得吧,這個事情似乎就是有點不一樣,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哦。
“哦,不知道葉侯有什么根據呢,如此說的?”
王志洲看著葉檀,覺得對方似乎是在故意找事呢。
“哦?我說的有錯嗎?”
葉檀卻是搖頭道,“我這里可是有根據的哦。”
“你們?yōu)榱俗屵@個老祖長壽,給你們王家增加籌碼,竟然不給對方吃肉,而且喝果汁都是控制的,甚至于,老人想要從祁縣出來,來到我松洲游玩,你們都不給同行,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這是欺負老人還是說我松洲不配讓老人來嗎?”
“啊?”
王志洲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啊,自從松洲出現了這個東西之后,似乎就讓一些老人開始變得很奇怪了,不是那種不正經的,而是所謂的開始放飛自我了,他們覺得吧,自己的日子就是過的清苦啊,這樣子的話,怎么辦呢?
“怎么,我說錯了?”
葉檀似乎有點生氣,可是呢,王志洲卻搖頭道,“葉侯說的沒錯,這件事,的確是我王家的人做的,不過呢,老祖身體不好,以前喜歡吃素,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了紅燒肉就喜歡上了,甚至于每頓都吃,我們王家倒是不會不舍得這點錢,而是擔心,他吃壞了肚子,可是呢,去年的時候,老祖卻趁著家里的人不注意的時候,溜出來了,說是要步行去松洲吃最好吃的紅燒肉,家里的人差點嚇死了。還好,后來追來了,所以呢,就算是為了還我們王家的人情,葉侯,你也需要跟我們合作啊。”
“氣壞了吧,當時?”
葉檀似乎很好奇這個,問道。
“能不氣嗎?老人的脾氣從來都是如此的執(zhí)拗,家里的人也沒辦法,只是希望他繼續(xù)吃素,其實呢,吃素比吃肉要麻煩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過去的人,夏天的時候,蔬菜還是有的,但是呢,就那么幾個樣子,其他的沒有,但是呢,可以找到,但是呢,到了冬天的話,只有蓮藕,蘿卜,干菜,其他的一概沒有,你若是一直吃素的話,這個日子可就麻煩了。
“我說的是老人氣壞了吧?”
葉檀卻是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話,讓王志洲一愣,隨即點頭道,“沒錯,老祖后來絕食了。”
“然后呢?”李承乾忽然插嘴問了一句,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然后就是發(fā)現自己不僅沒瘦,而且還胖了不少。”
“這是為何?”李承乾表示不明白,人都不吃飯了,怎么會胖呢?
“他趁著大家不注意,去廚房偷了好幾個雞腿,吃下去了,能步胖嗎?”
“啊?”李承乾一愣,這算是個什么操作啊,簡直就是一個老頑童啊。
“你們王家對老人不好,我這里如何和你們合作啊?”
葉檀的話讓地方一愣,這算是一個什么操作啊,怎么會不好呢,我們都是希望家里的老祖都可以長命百歲的,只有如此,我們才可以繼續(xù)強大起來啊。
“不是,葉侯,你這個就有點過分了,我們雖然是不讓老人四處亂走,可是呢,這個是為了他好啊。”
“可是,去年的時候,我們接到了你們老祖發(fā)到松洲的一份求救信,你為何不放行?”
葉檀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對方都要炸了,王志洲看著葉檀道,“葉侯,你們樊籠書院的大宗師李綱老先生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葉檀不解地問道。
“當時我家老祖在家里的日子過的四平八穩(wěn)的時候,是你們的那個大宗師給他來了信件,說是松洲多好多好,甚至于在祁縣還開了一個飯店,雖然不大,卻很精致的,結果老祖吃了幾次之后,就覺得不錯,后來發(fā)現跑不了了,就給李綱去信說是要求救,自己被人給欺負了,結果呢,你們松洲的人就真的派人去幫忙了,后來要不是王家的人發(fā)現的早,老祖早就不見了,你們這樣子勾引老人離家出走的行為,合適嗎?”
“啊?”李承乾一愣,這個算是一個什么操作啊,不過呢,這樣的事情,在兩個人群中很有可能發(fā)生,一個就是孩子們,一個就是老人,特別是一些年過七十的老人更加是如此,他們早就脫離了這個世界的軌道了,朝廷的律法以及家族里的傳承,已經將這些人慣得沒有樣子了,有的時候也讓家里的孩子們挺無奈的,這就是現實哦。
“行了,行了,他們當初也是朋友啊。”
葉檀自然是不會認為這就是自己發(fā)展的大計劃,這樣子的話,就可以讓很多有身份卻很調皮的人來到松洲,到時候就可以好好地發(fā)展自己的書院大計劃了。
但是呢,很明顯,這事情,似乎已經失敗了。
而王志洲則是看著葉檀,總是帶著懷疑的態(tài)度。
“你們王家的生意不少吧?”
葉檀卻是打算換個話題,繼續(xù)說一些話,容易讓大家都會覺得不舒服。
“還行。”
王志洲也不是王家的家主,還是不說了,有些事情看著可樂,卻也是郁悶的很。
“那你們家主要承接的是什么業(yè)務?”
葉檀竟然開始和王家談生意了,讓一邊的崔久頓時著急了,這是什么意思啊,誰都知道一個家族的發(fā)展,需要的人脈和能力都是非常多的,而且這個錢財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就像是有些地方的人,你以為人家為什么對于錢財有興趣,不是因為他們的本事不行,而是因為他們需要更多的人幫忙搖旗吶喊,只有如此,才能獲得一定的支持啊。
“這個呢,都是一些絲綢啊,瓷器啊,飯店啊,馬車店,木炭啊,書店啊”
這個人說得內容不得不說,非常的有深度,而且說的很多讓人心寒的地方。
“不行,你們不能談,這件事需要松洲和我們所有的人一起談。”
不只是崔久,就連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盧邛都急眼了,你們這是做是什么意思,搞笑嗎?
“出去。”
葉檀卻是指著他說道,“這里有你什么事?”
“你,你不要以為你有東西就了不起,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們要是談成了,陛下那里肯定過不去的。”
崔久的話其實就是在說,陛下希望很多家族平均地擴大,卻不希望一個家族單獨的膨脹的,這個就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一旦單獨擴大了,到時候怎么辦啊?
“那是我的事,我松洲的事情,什么時候,輪的上你來管的?”
葉檀卻是不喜歡這樣的人的態(tài)度,什么玩意啊,你們想要要吃的,卻覺得吧,似乎是我的錯一樣。
“好好好,我就看看你們到底能夠談出來什么。”
崔久哼了一聲,就出去了,而盧邛想了想,算了吧,我還是老實呆著吧,有些事,真的扛不住啊。
“好了,煩人的出去了,我們繼續(xù)。”
葉檀根本就沒有等到對方完全離開,就來了這么一句話,而王志洲看著崔久的嘴臉,就忍不住似乎是要幫忙一樣地來一句,“葉侯,這個是不是過了?崔家和鄭家人的脾氣可都不好啊。”
“沒事,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有脾氣,你所求的,你的恩人,你沒辦法,至于求我的人,我不怕,活人是有脾氣的,可是死人就不一定了。”
“葉侯,總是從事殺伐之路,可不好哦。”
對方的話讓葉檀一愣,你這是在勸解我嗎?
“你們自己做的事情,你們似乎是忘了?”
葉檀的話讓對方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
而出來的鄭成和崔兆等人,卻是站在外**辣的地方,正在生氣,這算是什么事。
聽著幾個人的牢騷話,崔久忽然看著崔兆問道,“這件事,陛下是如何說的?”
“嗯?什么意思?”崔兆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陛下說的是讓所有的大家族都和松洲合作,還是說,隨便選擇一家就可以?”
“這個自然是”
崔兆說到這里,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陛下沒說。
既然沒說,這件事就可以上上下下的了,這樣的行為,就是很奇怪的了。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崔兆忽然卡克了,不知道說甚了,而崔久則是皺眉地看著他一眼道,“如果王家的人和他們合作了,到時候,怎么辦,這幾年崔氏雖然還是不錯的,可是呢,相比于當初來說,差遠了,而且我清河崔氏這幾年不如博陵崔氏多了,這樣子下去的話,怎么得了?崔氏在朝中可沒有王氏的王圭那樣的人,到時候一旦處出現問題,那么,就要麻煩了。”
“可是呢,我們已經被趕出來了,到時候怎么辦?派人來綁了他?”
崔兆被他的話說的有點丟人現眼的感覺,忍不住反駁道。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崔久的腦子里轉了好幾個圈,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很無奈啊。
可惜,他在這里來說,很多想法是不錯,卻不能執(zhí)行,因為不知道如何辦才好呢。
而此時的皇宮里,李世民坐在御花園里,也不知道是看書還是賞花,他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有的時候,也覺得吧,自己就像是一個木魚一樣,只是呢,自己喜歡啊。
今日的很多事都弄在一起了,他不希望,卻不得不去做,這就是現實哦。
但是呢,他的骨子里還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呢,他只能坐在那里發(fā)呆,今日也沒什么事,他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搞定一些事。
“啟稟陛下,太子殿下派人送來消息。”
一個內侍走了過來,雙手捧著一份書信模樣的。
不過呢,這個內侍的身份不高,不能靠近他,只能站在距離對方差不多十米左右的位置,然后有人過來接著,雙手遞給李世民。
李世民很奇怪,這么快就扛不住了,來求饒了?
但是呢,當他打開的時候,卻發(fā)現不是這么一回事。
葉檀一個不小心,成為了云家的后人了?
不過,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肯定是假的,葉檀是葉氏后人,而且老家是洪州的,自己在松洲出生和長大的,這一切他早就查清楚了。
不過呢,突然來了這么一個事情,也算是一種奇怪的現象吧。
可惜,自己會在乎嗎?
自然是不在乎的,他還希望葉檀的牽絆多一點呢,他現在最多就是對于自己的家人還有皇后娘娘,李麗質和李承乾上點心,其他的人似乎都不當回事,這樣的生活,有什么意思?而且,他一旦想要離開了,怎么辦?靠著一個女兒就可以將這個天才留住了?那是不可能的,殺了的話,自己也舍不得,對于李唐江山還有太子殿下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損失啊。
等到他看到了,打算自己就是云家的后人之后,被自己提了幾個要求。
“有意思,有意思。”
李世民看了兩遍之后,咳嗽了一聲道,“來人。”
“陛下。”
曹彪忽然出現了,低頭,等著吩咐。
“傳旨,將長安以及附近的所有的云家的后人,不管男女,教坊司放良,奴婢變成良人,全部都送到藍田縣去。”
“諾。”
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廢話,而且也沒有自己廢話的地方。
看著曹彪離開了之后,李世民再次拿起了自己的蒲扇,給自己扇了扇風之后,看著外面的世界道,“這樣子才有意思,要不是因為你提出來的要求,朕是不會放過云定興的好人的,這個家伙,當初打我的事,我可是沒有忘記的。”
有些事,不是隨著地位和身份的改變就忘卻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是現實哦。
而此時的長安城開始變得躁動不安,因為當初有些事情,他們都是參與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甚至于有的人都差點被嚇死了。
有的時候,威脅你我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這個事情帶來的影響,你以為欺負一個普通人,是那么容易的嗎?有的時候,真的是無奈之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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