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梁辰做完廣播體操后,又開始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一個,兩個,三個......”
他倒是越練越起勁,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
整個人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可他越是認真,越是賣力,昭陽公主跟百里南星就越是好奇。
“這又是什么功夫?”百里南星不禁再次發(fā)出疑問。
昭陽公主無語道:“我看這根本不是什么功夫,純純的就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冬月,你不是調(diào)查過這梁辰嗎?他到底是練的啥玩意兒?”
冬月低著頭,唯唯諾諾地回道:“回公主,奴婢此前調(diào)查梁公子,他并無學武的經(jīng)歷,整個梁家也都是詩書傳家,無一人練武。”
“那他肯定是受了刺激發(fā)了瘋,之前我聽太醫(yī)們說過,人在發(fā)瘋之時,常有怪異之舉。”昭陽公主深以為是的說道。
百里南星看著院子里還在做著奇奇怪怪動作的梁辰,美眸中充滿了好奇,“昭陽,不如下去問問梁公子,總好過我們在這兒妄自猜測。”
昭陽公主也覺得有道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下去逗逗這小子也不錯。
“行,那就下去見見他!”
昭陽公主跟百里南星剛剛順著梯子下來。
一個身著翠綠色襦裙的丫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聲音便傳了過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你這丫頭,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昭陽公主柳眉一豎,下意識地看向小院。
見梁辰?jīng)]有被驚擾,這才松了口氣。
不然她堂堂公主帶著侯府千金跑來偷看男人。
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那丫鬟跑到近前,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公主恕罪,奴婢......奴婢是太著急了,所以才......”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昭陽公主眉頭皺起。
“回公主,奴婢是來尋我家小姐的,夫人......夫人她提前回府了!”蓮兒低著頭,語氣急促地說道。
“娘親竟然提前回來了?”百里南星柳眉微蹙,心頭頓時一緊,“娘親不是去大佛寺還愿了嗎?怎么突然就......”
蓮兒連忙說道,“夫人今日在大佛寺上香,恰巧聽聞小姐公開招婿,還......還出現(xiàn)一首傳世之詩......”
“夫人本來很高興,可聽說有好詩卻無魁首,當場就急了,當即決定打道回府,就連......就連莫老都被夫人請回了侯府,說是一同要來......要來問問那首傳世之詩到底是誰做的。”
“莫老可是當今文壇大家,士林領袖,當朝帝師,又教過我,此事可不能怠慢。”昭陽公主沉吟片刻,對百里南星說道:“我看還是先回去一趟吧,別失了禮數(shù)。”
“可是......”
百里南星頓時心亂如麻,讓她去見莫老倒也罷了,可梁辰......怎么可以讓他去見娘親?!
他們臨川侯府世代武將,不識文墨,一直被人戳脊梁骨。
好不容易到她這代出了個讀書人,偏偏又是個女兒身。
爹娘成天就盼著她嫁個才高八斗的夫婿,好堵住那些酸儒的嘴!
梁公子的才情連莫老都驚動了,若是她就這么兩手空空地回去......
想到娘親那火爆脾氣,怕是又要把她關在府里,半年都別想出門了!
“哎呀,你就別可是了!”昭陽公主笑著推了推她,“先回去看看情況再說,你放心,有本公主在,你娘不會太過為難你的!”
百里南星一想也是,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于是便微微點頭。
“冬月,繼續(xù)盯著他,有什么動向,第一時間給本宮匯報。”
“奴婢遵命!”冬月領命。
小院內(nèi)。
梁辰猛地一個挺身,結(jié)束了今天的俯臥撐訓練。
“呼......痛快!”梁辰扭了扭脖子,發(fā)出清脆的骨骼響聲。
他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都輕松了不少。
“這身體還是太弱了,才做了三十幾個俯臥撐就扛不住了,明天還得繼續(xù)加碼才行。”
他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隨后就見梁辰就哼著小曲兒,溜溜達達地走在街上,腦子里盤算著今天要做的事情。
“釀酒的事兒得抓緊了,還得買些高粱米,回頭再做個簡單的蒸餾裝置出來。”
他這邊正想著,梁府那邊卻不得安寧了。
梁府內(nèi),一股濃重的藥味彌漫在空氣中。
梁真躺在床上,鼻青臉腫,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活像個木乃伊。
他昏迷了正在一個晚上,若不是郎中來的及時,他估計后半輩子只能在床上度過余生了。
此刻,梁山坐在床邊,臉色鐵青,眉頭緊鎖。
看著兒子這副慘狀,他不禁怒火中燒:“說!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讓你多讀讀書,你偏不聽,就知道去外面瞎混!”
“這馬上就要科考了,你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還怎么參加科考?!”
梁真哭喪著臉,“爹,孩兒冤枉啊,孩兒只是走在大街上,可偏偏遇到個醉鬼發(fā)瘋,這才倒了大霉了。”
他哪里敢說自己是被梁辰那個小野種打的。
一旦讓父親知道自己去找那野種的麻煩,恐怕還得來一頓家法。
梁真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心懷不甘。
“從今天起,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哪都不許去,直到科考結(jié)束!”
梁山恨鐵不成鋼地指著梁真,怒氣沖沖地說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嗎?!”
說罷,梁山便拂袖而去。
“老爺......”
柳如煙見梁山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滿臉堆笑,“老爺消消氣,真兒他真沒有惹事......”
“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他吧。”
梁山冷哼一聲,徑直走了出去。
柳如煙碰了一鼻子灰,滿臉不悅地回到房間。
她走到梁真身邊,用帕子輕輕擦拭他臉上的傷,心疼道:「兒啊,你爹走了,你告訴娘,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娘一定為你做主!」
梁真一見親娘,哭得更傷心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狀:“娘!那小野種欺人太甚!嗚嗚嗚......”
“梁辰?他敢打你?!”柳如煙柳眉倒豎,聲音都尖銳了幾分。
梁真把如何去找梁辰麻煩,又如何被梁辰揍了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柳如煙一聽就炸了:“反了他了!一個小野種也敢騎到我們頭上!”
“娘,您可得給孩兒做主啊,堂堂嫡子,被一個野種打得暈過去,這傳出去,孩兒的臉往哪兒擱啊?”
柳如煙怒道:“真兒,你放心,娘一定為你報仇,讓他生不如死!讓他跪下來給你磕頭認錯!”
梁真回想起梁辰當時的眼神跟冰冷的聲音,心里還是有點怕:“娘,那小野種邪門得很,您可千萬別輕敵。”
“哼,一個野種,能翻出什么浪來?”
柳如煙眼里閃過一絲狠毒,“真兒,你忘了你外公是做什么的了嗎?”
梁真眼睛一亮:“娘,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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