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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廉價?你管這叫廉價?”顧嗣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吳羨好沒答他的話。

        顧嗣南心疼的說道:“這氣味真廉價嗎?可花了我五十兩銀子呢。”

        吳羨好笑不出來,咬牙切齒的問他,“多少?”

        “五十兩。”

        吳羨好拍了拍手,“行啊你顧嗣南,如今還真是皮厚了,哦,給我送簪子還是偷拿我的錢,人情倒是你的了,給別人買盒脂粉都五十兩?怎么?我不配?”

        吳羨好明顯氣的不輕,可顧嗣南還笑的出來。

        他越是發笑,吳羨好心里頭就越不舒暢。

        只悶著說道:“既然世子爺如此心甘情愿,倒不如明日就把她接到府里頭來,倒是免去了你們二人分割開來,所受的相思之苦。”

        顧嗣南答道:“她就在府里,你可想見見?”

        吳羨好冷笑了兩聲,“接回來了?先斬后奏?有本事啊!”

        顧嗣南推開了門,“夫人去見見她吧,就在東苑住著呢。”

        吳羨好氣急了,起身就要往外頭走,可走了一半又覺得不對勁。

        她本氣勢洶洶,可這會明顯消氣了不少,臉上還掛上了幾分疑惑。

        她轉回過身來,看著顧嗣南,愣了一陣說道:“你下午是同側妃娘娘在一塊?”

        顧嗣南坐在榻上,眉眼帶笑的看著她,“不然呢?夫人認為我就是如此朝三暮四之人?”

        吳羨好笑的尷尬。

        顧嗣南手里頭捏著一個蘋果,來回拋著玩。

        見吳羨好半天沒有動靜,他緩緩說道:“不過來跟我賠禮道歉?”

        吳羨好可拉不下臉子。

        顧嗣南點了點頭,又嘆氣道:“真不過來?那我明兒個到了側妃娘娘面前,若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說錯什么話了,夫人也別見怪才是。”

        吳羨好死盯著他,想將他咬碎了。

        “夫人?”

        她緩緩走到他跟前,勉強扯出來一個笑容,柔聲道:“不知世子爺有何吩咐呢?”

        顧嗣南清了清嗓子,“你叫我什么?”

        她咬牙切齒的叫了聲,“夫君。”

        顧嗣南得意笑著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就想去吻她,可吳羨好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顧嗣南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沒了。

        “夫人?”

        吳羨好兩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副赴死的模樣,“來吧!”

        顧嗣南輕咬了她肩頭一口。

        “好痛!顧嗣南你屬狗的啊!”

        顧嗣南回了她一句,“誰讓你剛剛躲開我的。”

        吳羨好心里只盤算著趕緊把這個話題繞過去,否則今夜自己又沒有安生覺可以睡了。

        所以,她忙問道:“你今夜特意來等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講?”

        顧嗣南拉著她的手把玩著,低聲道:“皇后那頭已經認下顧行琛了。”

        吳羨好得意一笑,“如今只需要來個人把那些話傳到顧行之耳朵里就是,他費盡心思得來的一切,怎么肯拱手讓人,如今皇帝身子又養著,他若是連同楊大將軍,說不定還真有幾成勝算,當然,這是在我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

        顧嗣南心里頭多有顧慮,他柔聲對她說道:“羨好,顧行之不是一個仍人擺布的人,他若是沒頭腦也不會走到今日。你是最清楚的,胤時野不也被他騙的丟了性命嗎?”

        吳羨好輕靠進他懷里,“我知道,我自然知道。可,他以摯愛之人將他誘入陷阱捕殺,如今自然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嗣南將她摟緊,“怕嗎?”

        她搖頭,“若是我們活不了,就到地底下去做一對苦命鴛鴦。”

        他打趣道:“若是胤時野在那奈何橋頭等你,不肯投胎轉世,你該如何?”

        她抬眸看著他,也半玩笑的說道:“若你真如此想,那……我兩個都要。”

        她突然說起這句話來,又想起來那個離譜的夢,所以忍不住笑起來了。

        顧嗣南看著她發紅的耳朵,立馬質問道:“想到什么了?”

        吳羨好搖著頭將臉埋進他的懷里。

        “想到什么事不敢對我說了?”他繼續追問道。

        吳羨好抬眸看著他,而后親吻了下他的下巴,隨后道:“不就這些事嘛!”

        “我一個人喂不抱你?還讓你去找他來?”

        吳羨好倒是很無奈,“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不是你在這兒問我嗎?我自然就如實回答你了,你心里不痛快干我什么事?”

        顧嗣南一把將她抱起來。

        吳羨好哀嚎了聲,果然,三思而后行,誠不欺我。

        夏日過得很快,一眨眼到了初秋。

        顧行之那頭進行的很順利,按照他們的計劃,會為中秋之夜動手。

        而顧行琛這些日子來從未插手朝政的事,他白日里不是陪同在皇帝跟前,就是在皇后跟前。

        事無巨細,做的極好。

        皇帝慢慢的倒對他改觀了不少。

        中秋前一夜。

        “夫人明日穿這一套衣服如何?”

        吳羨好只略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對香迎說道:“嗯,放在一旁就行了。”

        香迎將東西準備妥當后,又到了她跟前,替她蓋了一條毯子,“夫人若是困了不如先歇下吧,世子爺今早走的時候不是說了嗎,會晚回來一些時候。”

        吳羨好嘴上雖然答應著香迎的話,可哪里有睡得著。

        硬生生撐著過了子時,聽見院子里有動靜,忙起身沖出去,“顧嗣南……”

        結果只看到一只黑貓翻墻而來,此刻正在院子里頭站著呢。

        她嘆了一口氣,正轉過身還沒走進屋里,就聽見了腳步聲。

        “顧嗣南!”

        見到是他,她忙快步跑到他跟前來,撲進他懷里。

        顧嗣南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這個時辰夫人早該睡了。”

        她一點不掩飾,直言道:“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踏實。”

        顧嗣南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二人并肩進了屋。

        “都安排妥當了?”

        顧嗣南輕嗯了聲,又道:“這些事我自然會同五爺商議,你擔心什么,只管睡你的,就算是天塌下來不也還有我給你頂著嗎?”

        吳羨好輕哼了聲,“就你這個小身板?”

        顧嗣南看著她,語氣略帶警告的說道:“吳羨好,明日我們進宮可有大事要處理,否則今夜就因為你這一句話,我指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才算數。”

        吳羨好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很是得意的躺了下來。

        顧嗣南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略微洗漱以后,摟著她入睡了。

        中秋家宴,看似風平浪靜,可在場的人個個心懷鬼胎。

        自從皇帝病了以后,精神也就越來越不濟了,倒不全是吳羨好藥的緣故,他自己思慮過多也有影響。

        所以如今朝中事務多數交由他一個人處理。

        野心這種東西是沒法填滿的,所以將如今的他推入那個陷阱可謂是輕而易舉。

        家宴正常進行著,一直到了尾聲,開始放煙花了。

        在一陣轟隆的響聲中,顧行之起身抬手下令,在藏掩藏的人通通舉著刀劍沖了出來,將在場的人挾持住。

        顧行之自然認為自己勝券在握。

        所以手中的劍,直指皇帝,“父皇也該明白自己的身體不適合再處理國事了,不如退位讓賢,兒子會尊父皇為太上皇,父皇就在宮中好生頤養天年,如何?”

        皇帝很平靜的看著他,“行之,朕待你同旁的孩子是有區別的,你心里應該明鏡一般。可你也要清楚,從你這把劍指著朕的這一刻,我們之間的父子情分也就到此了。”

        顧行之聽了只仰天大笑,“情分?孩兒同父親之間何來情分,若真有情分,當年母妃慘死,父皇怎么會冷眼旁觀呢?情分,父皇怕是忘了,如今孩兒有的這一切都是自己拼命掙來的。”

        皇帝冷笑了兩聲,“掙來的?不,是朕給你的,賞賜你的,就好像朕今兒個高興了,賞賜了一條狗兩根骨頭一樣。”

        上座的君主越是平靜,顧行之心里頭的火就越發燃燒起來。

        此刻,顧行琛說道:“四哥不覺得奇怪嗎?怎么楊大將軍攻城的隊伍還沒動靜?”

        顧行之一時有些慌亂,抬眸打量著周圍的人,那些本對著敵人的刀劍此刻正對著他。

        皇帝長嘆了一口氣,由顧行琛將他攙扶起來,他冷冷下令道:“把四皇子拖下去關進天牢。”

        顧行之不可置信的環繞四周,嘴里低聲嘟囔著,“不可能,怎么會?一切都是計劃之中的事情,不會有紕漏的!怎么會呢?”

        他的目光在場搜索著,最后將目光落在吳羨好等人身上。

        他伸出手指向吳羨好,高聲說道:“是你!是你算計我?”

        停了停又看著顧行止,“是你?是你?十四,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啊!十四!”

        有人說顧行之瘋了,去天牢的路上一直胡言亂語,有時候也以為自己是三歲稚童,有時候以為自己是耄耋老人。

        吳羨好是第三日才去看他的。

        他坐在地牢里頭,抓著稻草玩,見她來了,他胡亂的扯著稻草,一時放在嘴里咀嚼起來,而后又吐掉。

        像是小孩子學習說話一般,“呸呸,好,好難吃啊!”

        一會又將那稻草頂在頭上,嘴里念念有詞,“我有一頂帽子,不,母妃說這不是帽子,是皇冠,戴了我就是皇帝了……”

        “哈哈哈哈,我是皇帝了。”

        吳羨好站在牢門外頭,很冷漠的看著他。

        “顧行之,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茍延殘喘的活著嗎?不對,你愿意這樣活,你這種人,只要活著有一口氣,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翻身。”

        顧行之壓根聽不見她講話似的,依舊低頭玩著那些稻草。

        吳羨好緩緩說道:“你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想殺你的嗎?是從知道時野死訊的那一刻,是從我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究竟為何而死的那一刻……”

        “你以為你如今這副模樣我心里頭就痛快了?不,不是這樣的,還不夠遠遠不夠。”

        吳羨好打開手中的食盒,那里頭不過幾個空碟子,還有……老鼠。

        她將那盒子略微側了側,那老鼠便往牢房里頭鉆去了。

        顧行之裝瘋似的叫嚷著跳起來,卻無處躲避,那些老鼠就圍著他轉悠。

        “顧行之,那晚被你扔在井里頭的小太監什么也沒聽見。”

        顧行之抬眸看向她。

        她得意笑了,“你以為那些傳聞,石碑是怎么來的?”

        顧行之突然沖上來伸出手來想掐住她,可牢門將二人隔離開。

        吳羨好惡狠狠的反問他,“顧行之痛失所愛的滋味如何?親眼看著自己唾手可得的一切被一個不得寵愛的皇子奪去的滋味如何?”

        見顧行之氣的紅了眼。

        她仍舊不死心,又補充了兩句,“你應該高興才對,如今你的五弟,被冊立為太子了,他是中宮嫡出,如今這些皇子里頭他最出挑的。不過,他登基稱帝你是看不到了,因為這些染了時疫的老鼠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咬了你,可憐的四爺啊,就這么一命嗚呼了。”

        “毒婦!毒婦!我要見父皇,我要見父皇!父皇!你聽聽,這一切都是她的算計!兒臣是被冤枉的!兒臣冤枉啊!”

        吳羨好并不在理睬他的話,披上斗篷出了門,又打賞了看守許多銀兩,而后趁著夜色回了府。

        顧嗣南依舊點著燈等她。

        一見她,他便激動的想來抱她,吳羨好忙與他拉開距離,嘴里說道:“等會,等會,等我好生洗漱消毒,我剛剛拎了耗子。”

        顧嗣南皺眉,臉色嚴肅的看著她,“還真是個不怕死的,真把那老鼠帶進去了?”

        吳羨好轉過頭面帶微笑的看著他,“怎么?你還舍不得?不如我花點心思把你也送到里頭去。”

        顧嗣南快步上前來,一把抱住她,就開始撓她癢,“胡說是不是?知不知道錯了?嗯?”

        她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嘴里求饒道:“知道了,知道了,求世子爺放小的一馬吧,小的日后當牛做馬的服侍世子爺,好不好?”

        顧嗣南將她抱住,“這可是你說的。”

        她轉臉不認人,“我說什么?”

        顧嗣南哪里肯依,一把將她抱起來,“不記得了,好,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想一下,是誰說要好好伺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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