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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回馬槍,南韓版復(fù)仇者聯(lián)盟(求月票!求訂閱!)


“各位兄弟,上次行動因為內(nèi)有叛徒外有埋伏,使得我們不僅分文未獲還損失慘重,此事不能就此擺休!”

        廠房內(nèi),趙豪承身穿黑色風(fēng)衣站在一個貨柜上,俯視著下方眾人說道。

        雖然他已經(jīng)搞明白了上次行動內(nèi)部根本沒有叛徒,但此時他當然不能告知其他人,否則他錯殺兄弟的行為肯定會讓人心寒,因此只能將錯就錯。

        反正這些人最近幾天與外界沒有任何接觸,更沒有能獲得消息的渠道。

        “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應(yīng)該是因為搶劫事件造成的影響,韓亞銀行懷疑內(nèi)部有問題,也在調(diào)查此事,所以自9號以后并沒有運鈔車送鈔到銀行。”

        “但從9號送鈔的情報可以得知韓亞銀行內(nèi)部的現(xiàn)金儲備已經(jīng)不夠,現(xiàn)在又過了三天,儲備見底,接下來幾天總行肯定會再次運鈔到仁川分行。”

        “這就是我們的機會!無論是銀行的人還是警方肯定做夢也想不到我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還會二次搶劫。”

        趙豪承擲地有聲斬釘截鐵,說得信誓旦旦,語言很有感染力和煽動性。

        “大哥,銀行現(xiàn)在既然懷疑內(nèi)部有我們的同伙,在不找出這個人前他們真敢送鈔嗎?”一個小弟提出疑問。

        其余人也投去懷疑的目光。

        趙豪承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語氣平靜的說道:“問得好!銀行的釘子已經(jīng)被我安排跑路,所以銀行和警方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確認了他的身份,因此在確定內(nèi)部安全,現(xiàn)金又已經(jīng)不足的情況下他們必然會進行二次送鈔。”

        他只說讓劉次長跑了,而沒說是被他殺了滅口,因為他可不想給這些小弟留下一個嗜殺,翻臉無情的印象。

        “可如果沒有了內(nèi)應(yīng),我們又怎么知道銀行的送鈔日期呢?”一個穿著背心的女人問道,她面容清秀,但露在外面的一雙膀子卻肌肉線條清晰。

        整個就一金剛芭比。

        這種女人透起來肯定很有征服感。

        趙豪承耐心解答:“銀行在現(xiàn)金已經(jīng)不足的情況下肯定會很快送鈔,估計就這兩天,所以我們直接去銀行附近蹲守即可,看見運鈔車便動手。”

        他其實一開始想過在運鈔車來仁川的路上蹲守,但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路線太多,而在上次損失慘重的情況下分散又人手不夠,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還是在銀行門口動手,就連撤離路線都是上次已經(jīng)規(guī)劃好的,很方便。

        而且也能狠狠打許敬賢的臉!

        做夢也沒想到我會殺個回馬槍吧?

        “既然大哥你方方面面都已經(jīng)考慮到了,那我這邊沒有問題,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干,反正能分到錢就行。”

        “聽起來很完善,我也沒問題,正好上次做的很多準備都沒有用上。”

        “我也同意……”

        所有人紛紛表態(tài),本來還有兩三人在遲疑,但是看見大家都同意后也只能跟著舉手,被群體強行給裹挾了。

        畢竟這種事要干就必須都一起干。

        否則不同意的人肯定會被滅口。

        “很好!事不宜遲,我今天就準備好車輛和在那邊的落腳點,大家今晚就出發(fā),遠程聯(lián)系,祝各位順利。”

        趙豪承從貨柜上跳下來,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紅酒倒了一杯舉起來說道。

        雖然他覺得這次成功率很大,但卻也不會親自參與,他只提供計劃和裝備以及事后洗錢,很少會親自動手。

        所以除了廠房里這些人,外界基本上沒人知道他暗地里干的這些大案。

        而廠房里這些人每干完一次活就會被他送到國外,回國上班期間不許私自出門,因此不知道他明面的身份。

        多年來他堅持分飾兩角,嚴謹執(zhí)行自己制定的規(guī)矩和計劃,無往不利!

        這次他不親自動手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得留在富川吸引仁川檢方的注意力,用自己給行動的人做掩護。

        白天他故意出爾反爾沒有給寸頭中年那一千萬,寸頭中年懷恨在心憤怒之下肯定會將他的行為舉報給檢方。

        加上他在法庭跟許敬賢搭過訕。

        所以許敬賢根據(jù)寸頭中年的描述或者是監(jiān)獄里的監(jiān)控畫面,很容易就能確定他的身份并查出他的背景資料。

        再加上劉次長最后失蹤的地方是在富川,許敬賢自然會懷疑他,將目光盯在他身上,圍繞他進行深入調(diào)查。

        他拖住檢方的精力,就能給其他人創(chuàng)造行動的空間和時間,一舉功成!

        何況他本身并不怕許敬賢懷疑和調(diào)查自己,因為他做事很干凈,否則也不會滿手鮮血,現(xiàn)在卻成了慈善家。

        別說現(xiàn)在檢方只是懷疑他,就算明知道是他,但那也拿不出證據(jù)抓捕。

        他多年來堅持做慈善給自己塑造了層金身,在富川商界,政界,民間影響力很大,想抓他得考慮各種因素。

        而且他這些年可不止光對普通人做慈善,也對富川的市政廳和警檢法及議會做慈善,他搶的大量錢財都消耗在這上面,編織了很全一張關(guān)系網(wǎng)。

        對他來說沒有地方比這里更安全。

        …………………

        而同一時間,不堪羞辱的姜父怒氣沖沖的來到了仁川地檢見鄭檢察長。

        他也不敲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哐!”門重重的撞在墻上彈回來。

        “阿西吧……”正在指導(dǎo)女秘書二指禪的鄭檢察長被打斷教學(xué)很憤怒,抬頭看見是姜父后才緩和,扯了張紙擦去手上的水漬:“是哪陣風(fēng)把姜會長您吹來了,快,去給姜會長泡咖啡。”

        別問他為什么非要用手。

        “是。”女秘書臉蛋紅撲撲的把卷到腰間的短裙放下去遮住被撕破的絲襪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快步跑出辦公室。

        姜會長滿臉怒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鄭檢察長,開個價吧,無論如何,我要讓許敬賢被革職查辦!”

        沒了檢察官這層虎皮,他有一百種方法讓許敬賢悄無聲息消失在仁川。

        “又是許敬賢。”鄭檢察長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然后苦笑一聲:“不是我不愿幫姜會長這個忙,是不能啊!”

        他心里暗喜,許敬賢小人得志便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先搞仁川日報現(xiàn)在又搞姜家,這么下去遲早搞得仁川富不聊生,天怒人怨,成為眾矢之的。

        “不能?”姜父皺眉,還以為是推脫之言,便激將道:“我聽聞許敬賢赴任第一天就打了鄭檢察長一耳光,鄭檢察長難道真就一點脾氣都沒有?”

        被言及心中痛點,鄭檢察長頓時有些破防,沒好氣的懟道:“那你猜我為什么不報復(fù)他呢?是我大度嗎?”

        姜父聞言頓時驚疑不定的望著他。

        因為對方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不像是裝的。

        “唉!”鄭檢察長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指了指辦公桌:“看看吧,知道為什么桌子上是空的嗎?因為現(xiàn)在地檢的文件都他媽被送到許敬賢辦公室了!”

        “當初秋順智也來找過我,我但凡能收拾許敬賢,他還會進監(jiān)獄嗎?所以不是我不幫忙,是自身難保啊!”

        他現(xiàn)在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是恨不得將此事宣揚得人盡皆知,讓全市都知道許敬賢的跋扈。

        “這……這……何至于此啊?”姜父被震了個七葷八素,腦子里一片混沌。

        官場上不是講究官大一級壓死人。

        縣官不如現(xiàn)管這些規(guī)矩嗎?

        許敬賢就算在首爾有背景,來了仁川也不至于鳩占鵲巢,以部長之名行檢察長之實吧?這也太駭人聽聞了!

        怪不得敢干出調(diào)警察沖進他家,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的面在車里爆炒他女兒這種無法無天,專橫跋扈的事。

        “何至于此?”鄭檢察長苦笑一聲嘆氣道:“還不止如此!現(xiàn)在仁川警署和最大的黑幫都被他掌握,全體檢察官被其收買,據(jù)秋順智所言他還搭上了鄭永繁的線,是能一手遮天啊!”

        這小比崽子明明才二十多歲,不滿腔熱血的追求正義就算了,盡尼瑪把心思放在爭權(quán)奪利,貪污受賄上面。

        至少是少走了10年彎路。

        “這這這……”姜父驚駭不已,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他才來仁川多久!”

        莫非他真是個天才?

        “正因為他剛來不久,所以才更恐怖了,再這么下去,以后仁川不叫仁川而叫許川!以他的跋扈,現(xiàn)在就敢針對秋家和姜家,再給個幾年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還敢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鄭檢察長努力強調(diào)和渲染許敬賢威脅論,想要挑起姜父的警惕和恐慌。

        “那難道鄭檢察長就這么忍了?堂堂檢察長,卻宛如一嘍啰?”姜父的確重視起了許敬賢,但如此奇恥大辱絕不甘心罷休,所以他也需要盟友。

        “當然不想,但我勢單力薄受制于人哪斗得過許敬賢?”鄭檢察長連忙表示自己絕不甘心,并說道:“許敬賢得罪了不少人,我們單打獨斗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大可團結(jié)起來以待時機給其致命一擊,讓他不得翻身!”

        這就是他的目的。

        想要組建一個復(fù)仇者聯(lián)盟!

        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來對付許敬賢。

        “還要以待時機?我等不了,鄭檢察長伱慢慢等吧。”姜父卻是沒有耐繼續(xù)心等下去,因為如果再拖下去的話他女兒估計都從ooo變成OOO了。

        鄭檢察長一看這情況,頓時就知道姜父這還是沒受夠許敬賢的毒打啊。

        不嘗到苦頭,他是不會心甘情愿沉下心跟自己一起研究扳倒許敬賢的。

        所以順勢慫恿道:“唉,既然如此那姜會長可以自己先嘗試一下,如果事不能為,再回來找我也不晚,我們討許聯(lián)盟的大門始終向你敞開著。”

        你去吧,等你被毒打一頓之后就會認清現(xiàn)實,老老實實來找我合作了。

        他借許敬賢的手給自己找隊友。

        “你們?”姜父剎那間眉頭一挑。

        鄭檢察長點點頭:“還有秋家。”

        雖然秋順智囑咐了兩個兒子別為他和女兒報仇,但年輕人哪經(jīng)得起鄭檢察長的挑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與他合作。

        姜父不屑一顧,他覺得這所謂的聯(lián)盟更像一群可憐蟲和懦夫抱團取暖。

        鄭檢察長也是個廢物,明明是上司天生有優(yōu)勢,卻還能被下屬鳩占鵲巢騎在頭上拉屎,到底會不會玩兒啊?

        那么菜,還當什么官。

        他就不信許敬賢才剛來仁川不到一個月還真能翻了天,當即提出告辭。

        “姜會長慢走,祝您報仇順利。”

        鄭檢察長親自將他送出辦公室,然后叫來李檢察官吩咐道:“去查查許敬賢和姜家的事,盡快向我匯報。”

        他得先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檢察長。”李檢察官應(yīng)道。

        轉(zhuǎn)頭他就出現(xiàn)在了許敬賢面前,滿臉諂媚的說道:“許部長,您可要小心啊,姓鄭的老東西先聯(lián)合秋家現(xiàn)在又想拉攏姜家,虱子多了咬死人。”

        鄭檢察長以為他暗地搞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事許敬賢不知道,其實一清二楚。

        “嗯,你干得不錯。”許敬賢夸獎了李檢察官一句,然后將自己和姜家的事說了出來:“直接去向他匯報吧。”

        鄭檢察長想組建聯(lián)盟圍剿他,殊不知他也想直接將其一網(wǎng)打盡,畢竟像秋家這種一直安安分分的話他還真不好動手,畢竟那吃相有點太難看了。

        他雖然做人做事都很下流,但終究是上流社會的人,吃相還是得優(yōu)雅。

        不然會被其他同類一起排擠的。

        李檢察官聽得目瞪口呆,同時還有些激動,真想快點結(jié)束臥底生涯去跟著許部長一起作威作福,欺壓富豪。

        現(xiàn)在國家發(fā)達了,輪不到鬼子來欺負南韓國民了,他們自己就能欺負!

        李檢察官很快就向鄭檢察長匯報。

        鄭檢察長聽完后一臉見鬼的表情盯著他:“你不是在說笑吧?這么快就查到了,內(nèi)容的真實性能確定嗎?”

        電影劇本都不敢寫那么囂張的人!

        “當然,這可是他親口……”李檢察官硬生生的話鋒一轉(zhuǎn):“這是參與早上行動的義警親口說的,許敬賢讓他們攻入姜家搶出了姜靜恩,然后在姜家門口當著姜會長的面,在車里把姜靜恩上了,干了半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鄭檢察長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許敬賢比他想象中還要猖狂肆意妄為!

        而且干半個多小時,這摻水了吧?

        “呸!下流!惡心!我都關(guān)著燈!”

        “他還讓人家爸爸在旁邊看著!”

        鄭檢察長連聲唾罵,突然理解姜父為什么忍不住非要現(xiàn)在動手報復(fù)了。

        這換成是他也沒有耐心忍下去啊!

        “是啊,太狂妄了!”李檢察官也咬牙切齒的附和,心里卻很羨慕許敬賢的艷福,畢竟是姜警衛(wèi)主動送上車去被透的,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

        鄭檢察長沉吟片刻說道:“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把這事宣揚出去,讓大家認清他的跋扈嘴臉!”

        他要幫許敬賢狠狠拉一波仇恨。

        …………………

        姜父離開檢察廳后去見了鄭永繁。

        因為他分析過了,許敬賢在仁川的諸多背景里鄭永繁最大,只要鄭永繁不摻和,那他就有把握收拾許敬賢。

        鄭永繁同意不插手,并且還對姜父表示了同情,對許敬賢進行了批評。

        辭別鄭永繁后天色已晚,他就先回了家,準備明天去拜訪一位市議員。

        單個議員的權(quán)力并不大,權(quán)力大的是議會這個集體,而一個議員認識很多個議員,每個議員在民間又有很大的號召力,他們能爆發(fā)很大的能量。

        姜父要先讓許敬賢身敗名裂!然后革職查辦,最后再讓他消失在仁川。

        姜家發(fā)生的事根本瞞不住有心人。

        整個仁川上層圈子很快就開始流傳起了相關(guān)風(fēng)聲,年長些成熟的都覺得許敬賢這事干得太過分,目中無人。

        而年輕的二代三代們則是嫉妒許敬賢的艷福,同時羨慕他的權(quán)力,畢竟調(diào)動警察部隊搶女人,這也泰褲辣!

        但無論這些人是什么看法,姜家顏面掃地,姜靜恩名聲敗壞是肯定的。

        沒人會娶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

        就算她很漂亮很誘人,也沒人會在明知道她跟許敬賢有染的情況下還與她訂婚,那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姜父的聯(lián)姻大計徹底破滅。

        碧海藍天剛開業(yè),姜植卿一直在忙生意上的事,昨天沒有回家,所以也是從朋友的嘴里得知了早上的事情。

        整個人頓時怒火沖天。

        雖然許敬賢很看好他,還將碧海藍天交給了他來管理,可這次對方狠狠在姜家臉上抽了一耳光,他很憤怒!

        直接駕車去警署找姐姐姜靜恩。

        “你怎么來了。”晚上八點,還在加班的姜靜恩看著滿臉怒氣沖進辦公室的姜植卿,心里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

        姜植卿冷冷的看著她,緊握著拳頭質(zhì)問道:“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嗎?”

        “我說是呢?”姜靜恩淡淡的反問。

        “賤人!”姜植卿瞬間紅眼,壓制不住怒火抬手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姜靜恩臉上:“我以后沒有你這個姐姐!”

        他不理解姜靜恩怎么能這樣。

        “你打我?”姜靜恩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嘲弄一笑:“也是,你只在乎姜家的顏面,自己的面子,又怎么會在乎我呢?一切隨你便吧。”

        看著姜靜恩這副反應(yīng),姜植卿想著她從小到大對自己的好,也有些后悔剛剛動手,但卻也不愿意道歉,而是恨恨問道:“是不是許敬賢逼你的?”

        “不是,我自愿的,我主動在車上跟他做的,我就是風(fēng)騷,就是故意想敗壞姜家名聲。”姜靜恩語氣很冷。

        她爸爸越在乎的東西她越要破壞。

        主打一個叛逆。

        她的青春期來得有點遲。

        從小被嚴格管控,太壓抑了。

        這可能也是她XP扭曲的原因。

        “你閉嘴!”姜植卿咆哮一聲,呼吸急促的說道:“我不會放過許敬賢!”

        話音落下,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

        “你站住!”姜靜恩喊了一聲,接著連忙給許敬賢打電話:“我弟弟現(xiàn)在有點上頭,可能去找你了,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計較,看在我的面子上。”

        弟弟有幾斤幾兩她最清楚,許敬賢要是想的話,動動手指都能玩死他。

        “放心吧,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看在……”許敬賢眼神下探,笑道。

        姜靜恩臉一紅:“呸,下流。”

        不過還是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對沉甸甸,略微得意。

        就是行動的時候老是有些不方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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