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線索,不利于團結(jié)的話不要說(求月票!求訂閱)
搜查官上前兩步將整理出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遞給許敬賢,同時講解道:“案發(fā)地為錦湖公寓一棟一單元404室,據(jù)此前的調(diào)查卷宗記載,火災(zāi)發(fā)生時同樓另外三名住戶都不在家,所以沒有目擊者,但我調(diào)查出的卻非如此!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據(jù)當年公寓的門衛(wèi)秦大爺所言,404室對面的402室在案發(fā)時是有人的,而且還是兩個人!
“因為402的住戶尖酸刻薄,又經(jīng)常很晚才回來讓他開門,因此秦大爺對其印象深刻,說清楚記得402住戶在案發(fā)當晚跟男友一同回的公寓。”
“樸安慧是被人強爆后殺死,兇手又制造大火燒尸,至少在強爆過程中的動靜肯定不小,402的住戶不可能不被驚動,所以應(yīng)當是目擊證人。”
“但關(guān)鍵的是秦大爺在我找到他并進行問詢時稱當年配合調(diào)查時已經(jīng)將這點告知了警方,可我翻遍所有卷宗都沒有相關(guān)記載,這情況很可疑!
如果門衛(wèi)說的是真話,那當年負責此案的警察肯定有問題,這么重要的線索不可能疏忽,只會是故意掩蓋。
而且或許掩蓋了不止這一條線索。
所以從卷宗上來看才是毫無破綻。
許敬賢一邊聽著他解說,一邊翻動手里的文檔,里面有402住戶與其男朋友的信息,住戶叫周慧珠,跟樸安慧是同事,出身普通,但頗有姿色。
其男友叫安承迅,家境殷實,父親是做生意的,母親是仁川藝術(shù)高中的管理層,風流成性,海王一個,女友多是仁川藝術(shù)高中的學生或者老師。
“要這么說的話,那這個安承迅很有嫌疑?”許敬賢點了點他的資料。
安承迅好色,樸安慧有色,而同時安承迅也有收買警察的資金和能力。
至于負責此案的檢察官周成文。
許敬賢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
畢竟比起當時就已經(jīng)是中央調(diào)查部部長的樸勇成來說,安家就是個屁。
他除非瘋了才會為點錢而放棄唾手可得的功勞,與討好樸勇成的機會。
所以如果情報為真,那他可能也被警察蒙蔽了,畢竟具體偵辦案件的都是下面的警察,而當時走訪了那么多人員,檢察官不可能個個親自審問。
搜查官點了點頭:“現(xiàn)在看來就這個安承迅是唯一嫌疑人,否則警察沒理由要掩蓋他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證據(jù)!
許敬賢皺起眉頭,雖然聽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是他覺得有些太簡單了。
這個案子周成文查了那么多年也沒有蛛絲馬跡,自己初到仁川親自調(diào)查時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突然爆出這么一條明顯的線索,讓他總感覺不對。
但現(xiàn)在此外也沒有其他調(diào)查方向。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吧。
“先不要碰安承迅,從他當年女友周慧珠身上入手查!痹S敬賢說道。
搜查官低頭應(yīng)道:“是。”
“去吧,隨時向我匯報!痹S敬賢話音落下就將手里的文件拍在他懷里。
搜查官鞠躬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趙大海也跟著轉(zhuǎn)身離去。
“大海,晚點下班,今晚跟我去參加個飯局!痹S敬賢提醒了他一句。
“是。”趙大海應(yīng)了一聲,雖然他知道自己就是去當司機的,不過也樂在其中,畢竟才剛領(lǐng)了份額外的工資。
別說是當司機開車。
就是當車被許部長開也行。
許敬賢開始打電話搖人,約早上一起吃早餐的那十來人又一起吃晚餐。
“叮鈴鈴~叮鈴鈴~”
剛打完最后一個召集電話,就有人給他打過來了,來電顯示“ATM雞!
這是獨屬于某個大冤種的備注。
“歐巴,我們家里死人了,我好害怕啊,今晚你來陪人家一起睡嘛!
接通后李尚熙嬌媚入骨的聲音傳入耳中,隔空都讓他耳朵酥酥麻麻的。
好吧,是昨晚把手機摔裂了。
所以現(xiàn)在有點漏電。
許敬賢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點,隨口答道:“死過人怕什么,就算是哪天你肚子里死過人,我也照樣進!
那叫自帶魂環(huán)。
“哎呀,你來嘛,我從醫(yī)院拿了套白大褂回家哦!崩钌形醣拔⑶蟾。
她特意打電話問過姜靜恩了,對方去了富川,今晚就是她獨榨許敬賢!
許敬賢一聽這話來了興趣,他就喜歡白衣天使,在看片的時候都經(jīng)常找這個題材的:“今天晚上不見不散!
OL制服玩過了,護士服玩過,警服也玩過,白大褂這還是頭一次呢。
如果能搞個長得漂亮的女檢察官穿著法袍接受棍棒教育,那就更棒了。
只可惜稍微有點顏值或身材的女檢察官往往在實習期就被玩壞了,他想玩的話,也只能期盼明年有個風姿卓越的女實習生分配到自己身……手下。
“晚上見!崩钌形跞杠S不已,因為她冥思苦想,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絕對能避開避孕藥,讓自己懷孕的好辦法。
許敬賢啊許敬賢,伱快完蛋了。
“哇嘎嘎……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許敬賢在得知自己懷孕后懵逼的表情,李尚熙就有種終于出口惡氣的暢快感,忍不住笑出了豬叫聲。
自己揚眉吐氣的日子就快到了!
“李尚熙你笑什么?你瘋了?”
直到耳畔響起許敬賢的聲音,李尚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掛電話,頓時尷尬得腳趾頭亂扣,臉蛋滾燙的說道:“我一想到能見到你就有些太高興了!
說完便連忙掛了電話。
阿西吧!剛剛真是太羞恥了,比被許敬賢采菊東籬下的時候還要羞恥。
“傻缺。”許敬賢感覺李尚熙腦子缺根弦,可能是小時候營養(yǎng)都流到大乃上去了,所以導(dǎo)致大腦發(fā)育不完全。
要不然怎么二十多歲的人,長著一對大大的良心,偏偏卻是一張童顏?
下班后,趙大海開車帶著許敬賢前往跟黃閔浩等人約定好的酒店包間。
許敬賢進去時里面人已經(jīng)齊了。
“許部長來了!
“許部長!
眾人紛紛起身向他打招呼。
“各位都坐,都坐!痹S敬賢抬手往下壓了壓,走到空著的主位上坐下。
黃閔浩笑瞇瞇的說道:“早上大家才剛蹭了許部長的早飯,這晚上又要來蹭晚飯,該不會吃窮許部長吧。”
“吃不窮,吃不窮,反而只會越吃越富,而且是大家一起富!痹S敬賢哈哈一笑,拿起手中的文件袋:“在開飯前,先來道餐前甜點開開胃。”
所有人都好奇的盯著那個文件袋。
許敬賢從中拿出一份份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發(fā)給眾人,餐桌上瞬間炸開了鍋。
“這……這么快?許部長真是神速!”
“是啊,這道甜點可是太開胃了!
“快,讓服務(wù)員上酒,今天大家非得好好跟許部長喝一杯以表感謝。”
所有人都是又驚又喜,完全沒想到許敬賢早上作出的承諾晚上就達成。
雖然許敬賢拿走了大頭,但眾人也沒有意見,畢竟他們只是打輔助聯(lián)合起來給姜家施壓,許敬賢才是主攻。
他們這次純粹就相當于是白嫖。
這一波抵得上他們幾年的收益。
他們已經(jīng)多久沒這么暴富過了?
震撼人心!刺激貪心!滋生野心!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的功勞,只靠我的話想讓姜會長妥協(xié)可不容易!泵鎸Ρ娙说母屑ず凸ЬS許敬賢很謙遜,但是隨即又隱隱露出獠牙:“我相信只要我們大家團結(jié)一心共同努力,這種機會還會再有!
眾人笑顏不斷,紛紛附和此言。
商人逐利,只要利潤足夠,什么事都敢干,抱團分尸同類又能算什么。
“長此以往,鄭會長恐怕不會坐視不管吧?”一個中年人說了一句,原本還喜氣洋洋的氣氛瞬間就冷場了。
鄭永繁是仁川商會會長,他們?nèi)绻鲜沁@么抱團蠶食會內(nèi)成員就是破壞鄭永繁的規(guī)矩,他肯定會出手干預(yù)。
黃閔浩眼珠子一轉(zhuǎn):“要我說還不如就干脆退出商會,我們自己玩!
他們在座的十多家本土富商,加上檢察廳,再多拉攏幾位議員,那完全能組成個小團體與鄭永繁相抗衡了。
就算干不掉鄭永繁,但至少也能跳出對方制定的框架,擺脫他的限制。
比起在鄭永繁的限制下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賺著固定的份額,這種通過吞并同類帶來的利益太讓人饞了。
其他人都沒表態(tài)。
而是看向許敬賢。
“誒,黃會長,這不利于團結(jié)的話不要說,鄭會長那也是為了維護仁川營商環(huán)境的穩(wěn)定!痹S敬賢假惺惺否定了黃閔浩的提議,但接著又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各位還想賺這份錢的話就得早做準備。”
“多做慈善,賠錢賺名聲,積極拉攏議員官員,如果哪天鄭會長真不念情分對各位下手,也有還手之力。”
他看出這些人雖然動心了,但卻還沒到敢直接甩開鄭永繁的地步,而許敬賢也不想現(xiàn)在就跟鄭永繁撕破臉。
所以先茍在仁川商會秘密發(fā)展,積蓄實力,等有了自保的把握再翻臉。
不利于團結(jié)的話不要說。
但不利于團結(jié)的事可以做。
“許部長說的是,大家得把這話記在心里,我們也不想退出商會,可為以防萬一,不得不有相關(guān)的準備!
“是啊,大家心都在商會,但也要防著某些人拿商會當私有物品……”
“好了好了,不聊這些,讓服務(wù)員上菜上酒,聊聊風花,聊聊雪月。”
隨后包間里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
酒足飯飽后,各自散場。
許敬賢讓趙大海送他私會李尚熙。
“明天早上來接我!
“是!
許敬賢上前敲門。
“咚咚咚!”
李尚熙顯然早已迫不及待,門剛響不久就開了,直接撲進許敬賢懷里。
“歐巴,你終于來了!
她說著就要親上去,許敬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其推開:“讓我康康!
李尚熙松開他后退兩步轉(zhuǎn)了一圈。
她秀發(fā)挽起,戴了副裝飾眼睛,寬松的白大褂遮不住妙曼的曲線,裙擺下是一雙香檳色高跟鞋,微微勾起小腿露出薄薄的肉色絲襪,很是帶感。
端莊中又帶著可愛還有一絲絲騷。
“歐巴,你還看什么呢,來啊!
李尚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
許敬賢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就撲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李尚熙揚眉吐器,跑進了洗手間,十多分鐘后又走了出來。
熱身完畢,該進行實彈射擊了。
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許敬賢跟李尚熙復(fù)習古詩詞中蘊含的姿勢時,宋杰輝正糾纏良家少婦。
富川,某獨棟別墅的客廳里。
一個三十多歲,皮膚白皙,風韻猶存的女人滿臉無奈:“宋檢察官,請你快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宋杰輝已經(jīng)饞了她整整一下午。
她想報警,但對方就是檢察官。
“鄭夫人,據(jù)我所知你前夫與你青梅竹馬,而且愛你極深,你就真不想為他報仇嗎?”宋杰輝坐著不肯走。
這位鄭夫人的前夫馬明飛在富川開了家夜總會,兩年前因與劉思維有業(yè)務(wù)上的沖突而水火不容,后來劉思維想花錢買下他的店但被其嚴詞拒絕。
他拒絕的當月就失蹤了,后來被人在一個水池里發(fā)現(xiàn)尸體,這是能看出與劉思維有關(guān)的最近的一起人命案。
檢方最終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是意外溺亡。
事后鄭夫人曾大鬧檢察廳,但是也不了了之,今年就改嫁了現(xiàn)任老公。
宋杰輝覺得她身上肯定有突破口。
鄭夫人閉上眼睛:“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束縛在過去,我現(xiàn)在有自己的生活,請你放過我吧!
宋杰輝聽見這話不僅不失望,反而更來了勁,因為這說明她知道什么。
“鄭夫人,那么多年的感情,真是你一句說過去就能過去的嗎?騙我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晚上就沒夢到過你前夫嗎?”宋杰輝不斷施壓。
“關(guān)你什么事?你們檢察官真有用的話案子早就破了!何必現(xiàn)在才來假惺惺的要追兇?”鄭夫人情緒有些激動的噴著口水,喘了幾口粗氣看了眼手表:“我老公快到了,請你離開!
家庭主婦主要就是照顧老公和孩子的衣食起居,所以很清楚老公每天幾點到家,她不想讓老公知道這件事。
“鄭夫人,那對不住了!彼谓茌x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完就起身開始脫衣服。
“啊!”鄭夫人驚呼一聲,花容失色的指著他:“你……你干什么!住手!”
哪有一言不合就脫衣服的。
而且又沒肌肉可看,全是肥肉。
“鄭夫人你要是不配合,那我現(xiàn)在就脫光,你猜等你老公回來你卻遲遲開不了門,他沖進來看見這一幕會相信你的解釋嗎?”宋杰輝是個狠人。
不擇手段。
“你……你!”鄭夫人氣得夠嗆,一對略微下垂的良心都氣挺了起來,咬著牙問道:“厚顏無恥!你要不要臉?”
她還從沒見過那么下流卑鄙的人。
如果真被她老公看見這一幕,那她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好不容易才有個穩(wěn)定的家庭,又將是雞飛蛋打。
“反正富川沒人認識我,但我要是破不了這個案子,回去才是真的沒臉見人。”宋杰輝已經(jīng)開始解皮帶了。
此時外面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鄭夫人妥協(xié)了:“算你狠!快點把衣服穿上!我說!我都說行了吧!”
宋杰輝連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也確實讓她看見了對方誓要破案的決心。
“謝謝鄭夫人您配合!彼谓茌x咧嘴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開始穿衣服。
嘿,他還挺有禮貌的嘞。
“咚咚咚!”“老婆,我回來了!
“來了。”鄭夫人狠狠的剜了宋杰輝一眼,然后掛起笑容去開門,給門外的男人一個擁抱:“老公,幸苦了。”
“有你和孩子,再苦都甜!编嵪壬鷽]有生育能力,所以不僅娶了鄭夫人還接盤了鄭夫人與她前夫生的孩子。
并視如己出。
也算鄭夫人嫁對了。
所以她很珍惜現(xiàn)在這個家庭。
鄭夫人蹲下去給她老公換拖鞋。
鄭先生這才看見客廳的宋杰輝,眉頭一挑問道:“老婆,這位先生是……”
“他是我遠方表弟叫宋杰輝,來富川打工順便看我!编嵎蛉瞬幌胱屨煞蛑缹Ψ绞菫樽约呵胺虻氖露鴣。
宋杰輝起身笑道:“表姐夫,表姐能嫁給你,真是她這輩子的福分!
這種好男人確實不多見。
“哪有啊,我能娶到她才是這輩子的福分!编嵪壬恍,摸了摸夫人的頭,換好鞋后說道:“我去洗個澡,你們聊,今晚留下來吃飯!
“這恐怕不行,杰輝他很忙……”
“姐,再忙陪姐夫吃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宋杰輝笑著打斷鄭夫人。
在威脅人這方面他是有一套的。
鄭夫人聞言狠狠瞪了宋杰輝一眼。
鄭先生上樓后,宋杰輝笑呵呵的看著鄭夫人:“姐,趁姐夫不在,快點說吧,不然我可真留下來吃飯了。”
他擠眉弄眼,看著既猥瑣又猥瑣。
“吃你個頭!”鄭夫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端起水杯灌下去才壓住了火,開始說起當年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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