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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那你叫,調回首爾(求月票!求訂閱!)


趙大海的行動力是毋庸置疑的。

        他有一個小本本。

        上面會簡略記載要辦的事,并按難易程度,緊急程度排列出先后順序。

        所以他基本上從來不會誤事。

        許部長喜得貴子,夫人在其心里的地位正值巔峰,所以涉及夫人人身安全的方面自然是頭等大事,得先辦。

        他花錢找了個慈善機構在周羽姬家所在的街道進行義診,年齡范圍精準圈定周羽姬的父母,而且還送雞蛋。

        這個年紀的老人都是從苦日子年代過來的,喜歡占點小便宜,周父不出意外,不出所料,不失所望的上當。

        這一診就診出了疑似重病纏身,命不久矣,必須到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周父當場險些嚇得昏厥過去。

        善良的醫務人員把他扶回家,并向周羽姬說明緣由,再三叮囑作為子女一定要帶老人去醫院做詳細的檢查。

        周羽姬是個孝女,強行帶老父親去了仁川一家很有名的醫院,然后就被趙大海安排醫生給他檢查出了癌癥。

        醫院的大廳里,人來人往,嘈雜而喧囂,但周羽姬拿著檢查單目光呆滯的靠墻而坐,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

        她呆滯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絕望。

        “羽姬,我們不治了,我都那么大歲數了,這治好了也活不了幾年。”

        剛得知自己得了癌癥的周父臉色也有些發白,但是卻反過來安慰女兒。

        他們家的經濟情況只能說恰好掙扎在溫飽線上,天價手術費足以壓垮整個家庭,所以不想給女兒太多壓力。

        畢竟對于窮人來說,當很多能用錢解決的事落到他們頭上時,卻必須用身體,健康尊嚴甚至是生命來解決。

        “爸,你說什么胡話呢,醫生說了你還沒到晚期,還能治。”周羽姬思緒重新被喚回,眼眶微紅,但卻并沒有落淚,吸了吸鼻子:“必須要治!”

        “羽姬……”周父還想再勸她放棄。

        周羽姬強行打斷他:“爸,錢的事你別擔心,我有辦法解決,真的。”

        周父見狀欲言又止,看著女兒信心十足的樣子也不想再說些喪氣話傷她的心,抿了抿嘴:“行,爸聽伱的。”

        “我們回家吧,先別告訴媽。”周羽姬很快調整好情緒,起身挽著周父的胳膊扶著他離開,腦海中思緒如潮。

        她所謂的辦法自然就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許敬賢身上,現在別說只是可能會開槍傷人,讓她殺人她都去。

        一個小時后,仁川地檢。

        許敬賢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調令已經下來了,下個月一號前往首爾上任,全地檢,甚至全仁川都知道了,只有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工作。

        知道他要調回首爾,最高興的莫過于鄭檢察長,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許敬賢盼走了,最近人都精神了。

        而最不高興的就是富川支廳的支廳長姜孝成,因為他女兒六月三號正式實習,他將其安排到了首爾地檢……

        當聽說許敬賢要調回首爾地檢時他整個人都尼瑪傻了,在分配前,他還能托關系走后門,但現在分配名單都已經定了,他沒辦法再把女兒調走。

        許敬賢對他的心情一無所知,此時看似在工作,實際上正在等魚上鉤。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許敬賢嘴角一勾說道:“進來。”

        “部長,周羽姬小姐要見您。”趙大海進門后鞠躬,像模像樣的匯報道。

        他背對著周羽姬,在檢察室里的周小姐看不見他此刻臉上淡淡的笑容。

        “哦?”許敬賢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疑惑,沉吟片刻后說道:“有請。”

        趙大海鞠躬后轉身出門,對身穿整套白色運動服的周羽姬說道:“請。”

        周羽姬略顯緊張的深吸一口氣,然后才進了辦公室,并隨手關上了門。

        “許部長,打擾了。”

        她身體繃緊的鞠躬,因為這次是有求于人的心態,緊張而憂愁,所以看起來沒有上次那么大大方方的爽朗。

        她系著高高的單馬尾,穿著一套簡單的白色運動服,胸前被撐起高高的弧度,運動褲緊貼著長期鍛煉出來的蜜桃臀,腳踩運動鞋,清爽而健康。

        “周小姐,請坐,看來這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嗎?”許敬賢明知故問道。

        周羽姬并沒有坐下,抿了抿沒有涂口紅卻也很水潤的嘴唇道:“我可以答應部長您,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她現在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生怕會冒犯到許敬賢。

        “你請說。”許敬賢笑容溫和,宛如翩翩君子,絲毫沒有掌權者的霸道。

        周羽姬很厭惡官員,就是因為上司利用權力壓迫她提供杏服務,但許敬賢卻一看就肯定和那些蛆蟲不一樣。

        所以她體態也逐漸放松下來,語氣略微低沉的說道:“我父親剛剛被查出了癌癥,需要一筆手術費,如果您能幫助我的話,我可以不要工資。”

        說完她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畢竟那可是一大筆錢,誰會隨意信任一個陌生人?

        “我答應你,不過工資照付,但是一個月只有五百萬。”許敬賢說道。

        周羽姬猛地抬頭,滿臉不可置信。

        映入眼簾的是許敬賢隨和的面容。

        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可不只是單純找一個員工那么簡單,我始終相信真心換真心,周小姐,你覺得呢?”

        多給一筆錢他并不在乎,因為他不差錢,能把周羽姬忽悠來打工就行。

        “您救我父親一命,我這條命就是您的,除非我死了,否則夫人一根汗毛都不會少!”周羽姬情緒很激動。

        淚花在杏眼中閃爍。

        她萬萬沒想到,許敬賢不僅愿意伸出援手,還工資照付,真是大好人。

        士為知己死!

        “我欣賞孝順父母的人,一個孝順的人是值得信任的。”許敬賢拿起幾張紙巾,走到周羽姬面前遞給了她。

        “謝謝。”周羽姬道謝,然后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真的謝謝部長您。”

        老實人就是那么容易被騙被感動。

        “先簽合同吧,錢一會兒就讓人轉給你,但先別急著就醫,我會在首爾給你父親安排醫院,和全國最好的主刀醫生。”許敬賢語氣平靜的說道。

        然后檢查出是誤診,但那時候以周羽姬這老實的性格也不會提出辭職。

        許敬賢感覺自己真他媽壞。

        肯定是棒子原主殘留的思維作祟。

        他本身其實是個善良的人。

        嗯,就是這樣!

        周羽姬一聽,再次被感動,驚喜交加的連連點頭:“嗯嗯,都聽您的。”

        這份感動,以至于許敬賢拿出合同的時候她看都沒看,就直接簽字了。

        幸好許敬賢沒準備坑她。

        不然把她賣了,她都不知道。

        所以說啊,人千萬不要在高興的時候做出任何決定,否則很容易被坑。

        “一式兩份,這份給你,再留個卡號給我。”許敬賢遞給她一份合同。

        周羽姬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卡號。

        許敬賢說道:“好了,今晚之前錢就會到賬,你先回去吧,這幾天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安排好私事,一號我要搬家去首爾,你到時候再入職。”

        終于成了,他招個人容易嗎?

        “好的部長,謝謝部長。”周羽姬滿臉感激的深深鞠躬,隨即起身離去。

        她前腳剛走,趙大海后腳就進了辦公室,笑道:“恭喜部長得償所愿。”

        作為操盤手,他也挺高興的。

        “我是給老婆找保鏢,又不是找小老婆,你恭喜什么?”許敬賢說道。

        趙大海聞言,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然后轉移話題:“大家準備給部長您舉行個歡送會,您看哪天合適?”

        今天都已經29號了,距離六月一號也就兩天,許部長在仁川期間實現了共同富裕,大家都很感激他,現在他要調走了,自然得辦個送別酒會。

        “明晚吧。”許敬賢沉吟片刻說道。

        趙大海點點頭轉身離去。

        許部長又再次投入到工作當中。

        下班后他照常去了醫院。

        “哥。”病房外的樸燦宇起身相迎。

        許敬賢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很快就能解放了,我已經找到了接替你的人,回首爾的事你安排好了嗎?”

        作為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走哪兒都得把刀帶上,不然睡覺都不安心。

        “這邊的店交給店長就行,我隨時都能回去。”樸燦宇灑然一笑說道。

        許敬賢點點頭,推門進了病房。

        “敬賢你來了。”正在跟林妙熙聊天的韓秀雅看見許敬賢后打了個招呼。

        許敬賢回應了一聲就沖兒子看去。

        “好大兒,爸爸來看你咯。”

        小世承正趴在他媽媽懷里吃奶,看都沒看許敬賢,一心只是低頭干飯。

        “不理爸爸是吧,沒收餐具。”

        許敬賢伸手去抓兒子的糧倉。

        “啪!”林妙熙一巴掌把他作怪的大手打開,嗔道:“你煩不煩啊,一會兒又擠得到處都是,我都懶得擦。”

        她感覺生了兒子后,不只是帶一個孩子,許敬賢也變成了孩子,心累。

        “咯咯咯~”小世承突然笑了,揮舞小手,軟嘟嘟的嘴唇冒出幾個奶泡。

        “快看,他對我笑誒。”許敬賢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叫爸爸,叫爸爸。”

        “他還不會說話。”林妙熙翻白眼。

        許敬賢扭頭看著她:“那你叫。”

        畢竟你會說話。

        “你滾!”林妙熙的纖纖玉足從被單里伸出來踢在許敬賢的作案工具上。

        韓秀雅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打鬧,悠悠說道:“妙熙,你為什么獎勵他?”

        她是懂許敬賢的。

        “也是,險些讓他嘗到甜頭。”林妙熙煞有其事的點頭,把腳縮回被窩。

        許敬賢抱著兒子來到裝著大侄子的嬰兒車面前:“吶,看,這是哥哥。”

        兩歲的大侄子對小世承胡亂揮手。

        而小世承只是盯著他,接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四肢都在不斷的鬧騰。

        “啊喲臥槽,又哭。”孩子一哭,許敬賢頭都大了,連忙還給了林妙熙。

        對于這愛逗但不愛哄的狗男人林妙熙很無奈,只能接過孩子哄了起來。

        在醫院陪了林妙熙母子一會兒,許敬賢就一如既往去姜靜恩家里過夜。

        在路上時接到了金鴻云的電話。

        是催他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搞明白檢察局背后的人是誰,又還要多久才能套出郭佑安把他的罪證都藏在哪里。

        “二公子您放心,郭佑安的幕后老板已經答應跟我見面了。”許敬賢現在才把這個消息告知他作為安撫,然后又說道:“我跟幕后主使見完面后就立刻著手套出藏您罪證的地方。”

        他要在四個月內搞定這事,因為四個月后按時間來說李尚熙就該生了。

        她假懷孕的事情也必然暴露。

        所以得在十月份前拿到郭佑安收集的金鴻云的全部罪證,把他給抓了。

        而按照魯武玄的說法,下半年也正是大選的開端,競選下一任總統的人都會公開宣布參選,開始拉票,他在這個時間點抓金鴻云,正好能把金總統支持的有力競爭者韓佳和搞下去。

        “有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也不早點告訴我,平白讓我擔心。”聽見許敬賢馬上能見到幕后主使,金鴻云的態度頓時緩和了很多:“敬賢,我也不是非催你,我是在為你擔心,畢竟我要是出事,你也得被我連累啊。”

        這人總是這樣,以他的身份本該行王道,但卻總是陰測測的,小家子氣動不動喜歡拿話威脅給他辦事的人。

        只能說他家發達太快。

        氣質還沒能跟得上來。

        “我懂,我都懂,我與二公子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您的急切我真能理解。”許敬賢語氣誠懇的說道。

        “那就好啊,我真怕你誤會。”金鴻云又道:“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掛斷電話的同時,許敬賢也已經到了姜靜恩家,下車上前摁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

        開門的是姜靜恩,穿著警服,明顯是剛下班不久,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敬賢歐巴來了嗎?我今天有做新菜哦。”李尚熙頂著丸子頭,系著一條可愛的圍裙,拿著炒勺走出廚房。

        她因為要隱瞞假懷孕的事,所以除了裝作去做產檢之外很少出門,無聊之下開始研究中餐,并且進步很快。

        現在她不僅能被許敬賢炒。

        還能給許敬賢炒。

        許敬賢摟著姜靜恩進屋,這才看清李尚熙圍裙下一絲不掛:“你不怕油濺出來燙……忘了,你只會很享受。”

        “哼哼,哪有啊。”李尚熙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向廚房走去,白嫩的玉背上只有一根圍裙的帶子,蜜桃輕輕顫動。

        許敬賢收回目光走到沙發上坐下。

        姜靜恩給他倒了杯水,然后順勢跪坐在地毯上,趴在他腿上,望著他幽幽說道:“你去首爾了,我怎么辦。”

        穿著警服的她每次跪在許敬賢腳下時都讓許敬賢有種踐踏的快感。

        “知道你也想跟著我去,但你留在仁川才能更有前途。”許敬賢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白嫩的臉蛋,一邊平靜的說道:“我走了,但鄭檢察長會繼續維護我建立的體系,你在仁川能得到更多支持,如果從仁川警署署長的位置往首爾跳,你未來能走得更遠。”

        鄭檢察長已經成了他們這個體系里的受益者,所以他會主動維護現有的體系,等他退休時,這個體系也就在根深蒂固了,下一個繼任者如果不繼續維護,那就坐不穩檢察長的位置。

        所以許敬賢雖然人走了,但他給仁川留下的東西卻永遠都在,只要他在首爾步步高升,那他對仁川的影響力就始終在,如果他在首爾的仕途不順利的話,被仁川反噬也是自作自受。

        “我就是舍不得你。”姜靜恩其實也知道留在仁川對自己最好,不過她更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表現出小情緒。

        持續討好這個男人,她才有前途。

        許敬賢揪著她警服的領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舍不得我該怎么做?”

        姜靜恩聞言嫵媚一笑。

        許敬賢像擼狗一樣摸著她的秀發。

        “真想看你穿上制服的樣子,一定比現在更美。”

        ……………………

        次日,5月30號。

        碧海藍天會所今日不營業。

        晚上9點左右,一輛輛豪車開進會所的停車場,然后坐電梯來到大廳。

        大廳內已經有不少人都先到了。

        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盛裝打扮。

        都是仁川和富川兩地的部分官員和議員及商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一樁樁看起來骯臟的交易,就是在這種看似光鮮亮麗的環境下滋生的。

        “許部長。”

        “許部長您來了。”

        “哈哈哈哈,許部長,你這個主角總算是來了,大家可都等急了啊。”

        突然間,所有人都停下交談,向那個剛剛走出電梯的青年投去了目光。

        官小位低的畢恭畢敬鞠躬問好,位高權重的哈哈大笑著熟稔的打招呼。

        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抱歉抱歉,路上塞車,讓大家久等了,一會兒我自罰三杯,如何?”

        許敬賢面帶笑容,不斷跟人握手。

        “三杯哪夠?必須六杯,許部長馬上走了,以后再聚的機會少了,今天晚上大家加把勁,非把他灌趴下。”

        仁川市議會議長環顧四周喊道。

        其他人都笑著響應。

        “灌我一個人有什么意思?今天晚上大家不醉不歸。”許敬賢從一名服務員手里接過酒杯,高高舉起喊道。

        眾人紛紛舉杯:“不醉不歸!”

        “好了,各位隨意,我先干。”許敬賢一飲而盡,將酒杯還給服務員,開始依次去跟議長等人單獨聊上幾句。

        依照地位高低,一個個的輪。

        富川檢察支廳的姜孝成自然也在。

        很快就輪到了他。

        對這位老大哥,許敬賢的態度就隨意多了,一屁股坐下:“姜支廳長興致不高啊,該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你今年會調回首爾。”姜孝成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他就不信許敬賢是剛得知消息的。

        “你這是怎么了?”許敬賢很懵逼。

        姜孝成憤懣道:“你說怎么了?我已經把姜采荷安排到了首爾地檢!”

        許敬賢先是一愣。

        隨后哭笑不得。

        “你就放心吧,我不勾搭她,這夠意思了吧?”許敬賢舉起酒杯說道。

        姜孝成問道:“真的?你發誓!”

        “我發誓,OK?”許敬賢舉起手。

        姜孝成這才跟他碰杯,但隨后又面色一變:“但她主動勾搭你怎么辦?

        這絕對是他女兒能干出的事。

        “那我就沒辦法了。”許敬賢一臉無奈的聳聳肩:“好岳父,再干一杯。”

        “滾!”姜孝成死死的盯著他。

        許敬賢舉手投降:“她勾搭我,我也堅決守住良家婦男的貞操,絕對不受她的誘惑,行了吧?趕緊喝酒。”

        姜孝成這才放心了點,然后開始羨慕許敬賢生了個兒子,養女兒真是太心累了,他這個老父親操透了心啊。

        “各位!各位!今日大家能歡聚一堂離不開許部長的功勞,現在他即將調任首爾,讓我們高高舉起杯,一起祝賀許部長一路繁花,前程似錦!”

        不知道是誰拿著話筒大聲說道。

        “祝許部長一路繁花,前程似錦!”

        所有人起身,高舉酒杯大聲喊道。

        回聲在空曠的大廳里不斷蕩漾。

        “感謝各位,感謝大家,許某人來仁川最大的收獲就是結識了你們,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今后十年,位置上的人會變,但仁川永遠不會變!”

        “仁川,永遠都是我們的仁川!”

        許敬賢舉著酒杯起身站到桌子上環顧四周擲地有聲的說道,一飲而盡。

        “敬仁川,敬許部長!”

        眾人再度舉杯響應。

        許敬賢扳倒了一個鄭永繁,但養肥了一群鄭永繁,只不過以前影響仁川的是一個人,現在是一個團伙罷了。

        但凡現場有一個真心愛國的。

        都會指責此舉是禍國殃民。

        可惜,在場沒有。

        所以這些真棒子禍國都那么積極。

        許敬賢這個假棒子就更不會客氣。

        他能賺多少,取決于他能爬多高。

        第二天,也就是5月31號,許敬賢提前向鄭檢察長請辭,離開了仁川。

        這次回首爾是拖家帶口。

        來仁川時被他從首爾帶來的宋杰輝和徐浩宇則是沒有跟著回去,一個留在了仁川地檢,一個留在富川支廳。

        他只帶走了趙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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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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